《吃定恶魔太傅 [第一次穿越就失手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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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定恶魔太傅 [第一次穿越就失手之三]-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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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的气息渐渐的变得如野兽交欢般沉重而急切,尤其闻人长命,终于在她开始接纳他的入侵后,化为饥渴已久的兽,贪婪享用身下的猎物。

  他不停地,像要把她逼至极限,每当她认为自己已不能够承受时,他依然以自己的坚硬需索着她,在她三次高潮后才终于尽数将情焰释放在她体内。

  麦小桔有点委屈地呜咽着,而那眼泪和呜咽声,尽数融化在他的舔吻舆温柔的触抚中。

  『10』第九章

  @  他们几乎忘记时间的流逝。当麦小桔想起花园里还有一群二愣子时,她还赤条条地趴在闻人长命身上,任他像爱抚宠物那般吻着她,抚摸着她。

  “完了,一个时辰过了没?”

  闻人长命却不是那么想回到花园,一想到那里有一堆所谓驸马人选,他绷着脸将麦小桔拉回怀里。

  “不用管他们,天黑了让侍卫把他们赶出宫去。”

  这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对付政敌只爱来阴招的闻人长命吗?说到底真正吃醋的人是谁啊?

  麦小桔在他胸前趴卧着,身子精壮结实的猛男就是有这好处,她可以小鸟依人,而不用担心爱人得内伤,哈哈哈。

  “我谅他们写不出答案,但是放人家鸽子也不好,还是去打发他们吧。”

  “你出了什么题目?”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麦小桔起身开始穿衣服,但闻人长命不把肚兜还她。“那是麒麟的衣服,你这么爱不释手?”

  小心眼的太傅大人沉着脸,还她肚兜,“明天起我把你衣服全换了。”

  咳!

  然而没有宫女帮忙,麦小桔自己根本不会梳发髻,书房里也没有梳子,他们这副样子一走出去,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宣告他们这一个时辰都在书房里干了什么好事!

  闻人长命见她烦躁地抓着长发,便取过她的步摇,“过来。”

  他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轻轻地拢起她的发,他的手指连在她发问梳过,都像带有电流与魔力,偶尔刷过她耳朵和颈间,让麦小桔脸又悄悄地红了。

  他给她挽了个不那么严谨但妩媚的发髻,最后在露出来的雪白后颈吻了吻,麦小桔差点又没用地打起哆嗦。

  “你呢?”她见他没打算戴回头冠。

  “就这样吧。”

  麦小桔脸又更烫了,看来她是别想隐瞒了。

  两人正要走出书房,他看她慢吞吞,走得别别扭扭地,似乎意会了什么,弯下身横抱起她。

  “干嘛?”

  “到花园再放你下来。”闻人长命一脸理所当然,抱住她的双手坚定得不容抗拒。

  一路上的宫奴与侍卫全都目不斜视,面不改色,麦小桔只好把脸理在他颈间。

  也不过是有些不适,干嘛好像她累到走不动似的?麦小桔有些埋怨,鼓起脸颊瞪向闻人长命,却见他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温柔得让她想融化在他怀里。

  看来亲爱的太傅大人,可能天生是妻奴命呢!

  ***

  麦小桔出了三道题目——

  什么东西每天都会来,但它其实从来没真正到来过?

  什么时候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天下第一美人是谁?

  “……”闻人长命一脸默然无语和没好气。

  “真可惜,全军覆没。”麦小桔遗憾地两手一摊,有人只填了最后一题的答案,挺有自知之明地一脸黯然。

  “不可能,我的答案万无一失!”某位贵公子候选人偏不信邪,“什么东西每天都会来,但它其实从来没真正来过?是‘明天’!什么时候太阳会打西边出来,是‘发誓的时候’!天下第一美人是谁,自然是公主你了!”

  “是啊,你答对前两题,但是你拍马屁拍错了,我问天下第一美人是谁,自然是问本公主心目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喽!”

  所以,如果她硬要否定正确答案,根本没人答得出来吧?

  麦小桔双手擦腰,得意地看着最后三名惨遭淘汰的勇者含恨退场。

  “最后一题根本没有标准答案吧?”闻人长命觉得这丫头真是鬼点子一堆!怎么上课时就不见这份机伶呢?

  “那也不见得啊,其实有人全部答对呢!只是我谅他不敢站出来承认罢了。”麦小桔将一张试卷拿给他,闻人长命摊开一看,脸黑了一半。

  除了前两题的正确答案,试卷上最后一题的空白处写着——

  闻人长命。

  难怪刚刚有人眼眶含泪,依依不舍,偏偏麦小桔还硬要站在那人面前……确切来说,她是挡茌那人面前!

  麦小桔已经得意忘形地擦腰狂笑。

  太傅大人是她的,谁也别肖想啦!

  闻人长命忍住赏她爆栗子的冲动。他真的觉得太阳穴有点疼啊……

  百花宴后,麦小桔开始懂得对闻人长命祭出装可怜和耍赖这招了。

  “反正我只能像笼中鸟一样被关在宫里……”她耍忧郁,背影落寞,眼神哀伤地看向窗外。

  闻人长命一阵无语,没好气地放下公文。他明知道她是装的,觉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她真的好久没踏出宫门半步,每天只能等着他进宫陪陪她,夜里他离宫时她总是难掩依依不舍的模样,便也舍不得了。

  接着当天,闻人长命的侍卫发现他从宫里带出一个穿着布衣,鬼头鬼脑,笑得好不得意的“小书僮”,而那小书僮的长相,还真是眼熟得很,再对照麒麟公主在百花宴那日发布的新命令,大伙儿也就心知肚明,心照不宣啦。

  “小书僮”开始跟着他们家大人在东海七岛到处跑。闻人长命不管上哪儿都带着她,两人之间简直没有旁人立足之地的互动,很快地成了七岛上所有人茶余饭后的八卦。

  原来闻人太傅都过了适婚年纪却仍然单身,是因为喜欢男人啊!

  才入夜,蓬莱阁里依旧宾客如云,高官贵胄络绎不绝。闻人长命带着穿着男装的麦小桔进入飞仙厅,今天闻人长命赴的是七岛各船港的港务司饭局,主要是商讨船泊税部分减免的意愿与问题。

  才进到厅里,提早入座的众人都起身迎接,闻人长命先是向众人颔首,紧接着就是吩咐负责飞仙厅的小二在他身旁再安张舒适的椅子。

  然后麦小桔就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跟着闻人长命入座了。席间她非常尽责地扮演空气,因为她很清楚当闻人长命让小二特地给她搬张椅子坐他身边时,厅里除了闻人长命和他身边的侍卫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自在。

  闻人长命也不是刻意表现,而是,他向来就是这么目中无人!他靠他的能力统治七岛,或许还有一点个人魅力,除此之外他的行事作风总有那么一点我行我素……噢,事实上,这也是他的个人魅力之一。

  每一道菜上来,他做为在座中宫阶最大者,当然是第一个动筷子,但他首先会把好吃的先夹到麦小桔碗里。其实如果这些人知道麦小桔的身分,或许不会那么讶异,只不过对闻人长命来说,他的照顾并不是因为麦小桔是公主、是领主。他已把她护在羽翼之下,一切的行为对他来说再理所当然不过。

  某方面来说,他心思行为还停留在幼时,只知道对一个人好,就是像奴婢一样地伺候着。毕竟漫长的二十多个年头里,对他好,又愿意接纳他的实在少得可怜,他还真的没机会改变这样的讨好方式,也不想改变。

  可当他把虾膏鲜艳欲滴、虾肉肥美的新鲜虾子直接剥了壳喂进她嘴里时,已经有人快要坐不住了。

  麦小桔忍住笑。如果在她原来的世界,闻人长命这些举动其实也挺白目的,跟那些在公共场合乱放闪光的小情侣有什么不同?她暗自记下回宫时可要好好说说他,虽然不见得有用就是了。

  而因为知道他不擅喝酒,麦小桔会偷偷把他的杯子和她的互换,但宴席结束后闻人长命脚步仍是有些虚浮,她看着他脸颊竟然染上一抹嫣红,忍不住咕哝着主动扶着他走,完全不意外在离开飞仙厅的一路上,那些情不自禁地朝闻人长命投射而来的惊艳也好,爱慕也好,总之都是些春心暗动,粉红色迷光乱射的淫荡视线,而且还不限男女老幼!

  几天下来,麦小桔早就知道闻人长命在民间走动总会引来注目,幸好他气质冷冽孤傲,身边又总是围了一群表情很吓人的侍卫,而宫里的人则对他权威的形象认知较深刻,加上天天看,对这样的美色多少免疫了一些。

  但他喝得半醉时的表情超级杀的啊!

  真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应酬是如何保住贞操的?麦小桔看向闻人长命身边的侍卫,这才明白他们劳苦功高啊!

  难怪太傅大人走到哪都带一大群带刀侍卫,原来他们是人墙贞操带!麦小桔噗哧一声,偷偷窃笑。这调侃当然不能让闻人长命知道,他会宰了她!

  闻人长命也不知喝得多醉,面颊泛着诱人的浅红,还直冲着她笑,身子压在她身上不说,众目睽睽之下手也没安分地吃起豆腐。

  “小桔……”他嘴唇贴向她的额头。

  如果四下无人,她会很乐意把他吃乾抹净。麦小桔以外星死光般的杀人视线回敬周遭那些痴汉般的窥探,扶着闻人长命上马车。

  闻人长命的府邸虽然下人不少,但都被严格训练不得擅自过问或接近主人的私生活,知道他今天会应酬,他们很有效率地在闻人长命房里准备好热水与热茶,便离开了。

  麦小桔当然是特例,一进门就像小蜜蜂般忙个不停,忙着替闻人长命脱下披风和外袍,替他倒热茶,然后转身去拿毛巾。

  闻人长命却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来,麦小桔一屁股坐在他腰下,早已昂扬的硬挺让她孬种地打了个哆嗦。

  有几次,他把她留下来,每次都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哪怕天色尚早也一样。府上的下人已经很习惯在她出现的隔天准备两人份的早膳和一套新的衣服。

  她的腰带又像变魔术一样不见了,这男人到底怎么办到的?

  闻人长命以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和脖子上搔痒着,甚至连乳沟与锁骨也不放过,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舔过锁骨上方,往双峰间滑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已经探进她宽松的裤裆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另一手则伸进肚兜,握住她一边的软乳,狎揉着,把玩着,让挺立的红莓采出肚兜外,令她看看自己动情的模样,羞得无地自容。

  关于欢爱的手段,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不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想玩弄的地方也不可能逃得过,很快地她的裤子被褪到小腿下,宽松的袍子也落到腰际,闻人长命俊脸埋在她胸间享受地品尝她,舌头沿着锁骨,来到两乳间的深沟。麦小桔以前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乳沟也怕痒,尤其怕柔软的舌头孟浪的挑逗。

  最后那灵巧如蛇的舌头轻佻地滑过圆挺的乳尖,另一手把左乳握在手中玩弄得变形。

  麦小桔只能像抓住浮木般攀着他。其实她身上的衣服都还在,只是遮不了该遮的,只能狼狈又无助地任他玩弄。

  而这可恶的男人,就算此刻贪婪巨大的男性欲望因为鼓胀着采出了袍子外,他也可以一派优雅地继续调教她。

  他像一头优雅的野兽。

  闻人长命让她趴在榻榻米地板上的矮桌子上,将挂在她小腿上碍事的长裤与亵裤丢到一旁,她身上便只剩那件济不了事,垂在腰间的单衣了。

  乳尖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翻倒的冰凉酒水流淌而过,沾湿了她的乳尖,令她缩起肩膀。

  闻人长命接着逼她高高抬起臀部,他的长发拂过她的小腿,麦小桔感觉到她的臀瓣被轻轻咬了一口,她有些羞恼地瞪着他。

  但闻人长命却笑得温柔极了。

  她瞪着他,怎么有人的笑容可以那么温柔却又狡诈?

  “好乖,你已经知道要让我检查你这里了是吗?”闻人长命拨开羞怯的细毛,配挂指环的手故意在嫩蕊下方一阵来回摩擦,最后才往不停地汩出透明蜜水的小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麦小桔闷哼一声,咬住手指。她知道这宅子里的下人随时都在闻人长命卧房的院子外待命,因为他们总是能知道主子何时“办好事”,在对的时机送来晚膳。她总认为她够压抑了,但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手指在柔软而紧窒的花穴内抽插和转动,随着她将他搅得越来越紧,湿淋淋的声响清晰可闻,他又伸进第二和第三只,冰凉的玉戒甚至抵在她穴口处,几次跟着手指探了进去。

  他以另一只手玩弄起肿胀的小核,并且灵巧地以指腹揉蹭着包覆小核的嫩瓣,麦小桔已经分不清楚哪一处的快感更恼人。

  “唔……”她抓起腰间的单衣咬住。

  闻人长命抽手了,但她知道他才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紧接着她感觉到柔软而湿热的触感舔过她的花核。

  “嗯——”她浑身不住地哆嗦。这男人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邪恶!他细细地舔过那些皱褶与谷间,以嘴唇轻轻夹住肿胀的小核,甚至放胆地将它含进嘴里。他吮吻起不断汩出花穴的爱液,甚至故意要取笑她的隐忍那般,放肆地舔得啧啧有声。

  他绝对可以单靠高超的舌技让她瘫软无力,舌尖不停地来回爱抚着嫩瓣与穴口,力道或轻或重,直到她痉挛地达到第一回合的高潮,可那不代表接着他会手下留情。

  他跪立在麦小桔身后,抬起她的臀,将巨大的亢奋狠狠刺进仍因为高潮而痉挛无力的花穴之中,不理会她乏力的身子,立刻狂野地驰骋,哪怕她仍然紧窒无比,窄小的幽穴在他每次挺进时都狠狠地咬住了他。

  但那终究抵抗不了他男性的蛮力,他每一次都像要顶到最深处般悍然进逼,每一次抽出红热的男铁都伴随着腥甜而透明的蜜液,湿透了她两股,也湿透了他下腹和腿间。

  “你好紧……”他一再加快挺进的速度,“觉得很舒服,嗯?”

  当他俯下身时,长发滑落在麦小桔敏感的背上,她哆嗦着却无力闪躲,花穴甚至因此而亢奋着,一阵抽搐,闻人长命轻笑出声,舌头直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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