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道之祸起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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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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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栖凝神望着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垂下了眼帘,她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随后抬眼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累了吧?”察觉到动静的男子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目视女子步步靠近,“我再看一会儿,便就寝吧。”见女子微微摇头,仍是不忘照顾她身体的男子低眉继续翻阅,心思却已不似方才专注。
“不碍事。你接着看,我睡得着。”慕朝栖翩然行至床前,徐徐坐下身来。
几个月来同住在这一屋檐下,她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品读古书,似乎这样更能咀嚼出书中的味道。
不过,郁无庄听了她的话,反而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抬起眼帘冲她莞尔一笑。
她知道他爱在这个时辰读书,他又岂会不晓得她在亮着灯的屋子里不易入眠?
郁无庄径直起身,快步来到屏风前,褪去了身上的外衫,然后面色柔和地坐到了他们的床榻上,看着心知肚明的妻子在唇边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表至这一章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告诉在看文的同志:当初写这部小说,可以说全是源于脑中的那一句“你我皆是被命运捉弄之人”。
就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我书写了一个几十万字的故事——也许仅仅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句话,也许仅仅是想借故事中他们的手,去实现一个你我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有生之年,望愿得偿。
57
57、毒发 …
亥时将尽,万籁渐寂。
萧王府的风雅居内,已然入眠的郁无庄冷不丁被身旁的动静闹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妻。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低吟声。
做噩梦了?
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忙不迭起身摸到了慕朝栖的胳膊。
“朝栖?朝栖?”
他轻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肩膀,试图将女子从梦境中叫醒,奈何却见不到任何反应。
郁无庄当机立断,一骨碌爬起身来,下床点亮了屋里的火烛。
“朝栖?”急急返回床边,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女子的脸,登时神色一改。
如果说头冒冷汗与面露痛苦都可以视为遭梦魇纠缠的表现,那么面色绯红且无意识地扯开衣襟则绝对不是简单的噩梦所造成的。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须臾的慌神过后,无庄立马想到了同在风雅居的土衾。
是以,他二话不说——甚至顾不上披上外衣,就径直夺门而出,奔向了土衾所在的房间。
这三更半夜的,饶是素来镇静的土衾,在目睹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其房门外时,也忍不住当场一愣。
然而,当她定睛瞧见了来人焦急的神情后,就立刻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是以,她直接跟随郁无庄来到了他与慕朝栖就寝的卧房——凑近了床铺定神一看,她旋即便恍然大悟了。
“朝栖怎么了?”眼见土衾看了女子几眼就直起了身子,好像根本没有要替病人把脉的意思,郁无庄既是疑惑又是心急。
“……”偏偏土衾听了他心急火燎的提问,非但没有即刻作答,反而还抿唇注目于他,神态貌似有几分古怪。
“到底怎么了?!”摸不着头脑的郁无庄不由得拧紧了眉毛,重复道。
“主子,你……”土衾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头一回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纠结——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主子的面前这般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郁无庄也很纳闷——土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你……”土衾难得皱起了眉头,迟疑了片刻后,总算是鼓足了勇气,“你自王妃中毒以后,都没有和她行过周公之礼吗?”
话音落下,郁无庄愣是一怔。
周公之礼?
他没有听错?土衾刚才说的是……行周公之礼?
眼瞅着自家主子千载难逢地露出了愣怔的神色,土衾猛然记起了两个多月前的那一幕。
犹记那夜替慕朝栖处理胸前的伤口时,她提醒陆修与火云避嫌,却不料听闻此言的郁无庄也跟着走出了里屋。
当时,她只以为这是主子为人正直的表现,并未多作他想——如今看来,竟是她想当然了。
主子成亲都快一年了,居然未尝同王妃圆(和谐)房?所以那一日在明白了王妃需要褪去里衣之时,主子才会默不作声地回避?所以今时此日,王妃才会余毒未清进而旧毒复发?
将往昔的细节与今日的一切联系在一起,土衾瞬间通透了。
不过,她是想明白了,郁无庄却仍旧一头雾水。
“这……”男子不明就里地看了慕朝栖一眼,随即将视线挪回到土衾的脸上,“朝栖这副模样,跟我们有否行夫妻之礼有何干系?”
“回主子的话……”土衾隐去了似有似无的尴尬之色,却禁不住目光闪烁,“要彻底解除一寸红之毒,不但要靠解药,还需要在用药后……与人行周公之礼。”
此言一出,饶是历来处变不惊的郁无庄也难免一懵。
“你怎么不早说?”短暂的傻眼后,他不由自主地责问起面前的女子来。
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早说?早说又能如何?该有的问题,一样会出现。
极少遭遇主子诘问的土衾闻言不禁微微一愣,所幸她很快缓过劲来,低眉轻声答曰:“土衾以为……以为在约莫两个月的时限里,主子总会与王妃同床共枕的……谁知……”
她没有往下说,可郁无庄早已推测出了她未能言说的话语。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罕见地用手揉了揉前额——伤神了。
“土衾有过,请主子责罚。”这时,认识到自身过失的土衾业已屈膝跪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不够谨慎小心,才害得王妃如今突然毒发——她理当受罚。
“起来吧……”已然冷静下来的郁无庄蹙眉说罢,目视女子抿着嘴唇缓缓起身,“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回主子……只要王妃和主子圆了房,即可解毒。”土衾微垂着脑袋,如实相告。
“要是不这么做呢?”一句追问脱口而出,一门心思扑在妻子身上的郁无庄压根就没能意识到,此刻的他落在土衾的眼里,是有多么的奇怪。
诚然,他这么问,无疑就是向土衾传达了一个讯息:倘若可以,他希望能够避免与慕朝栖共享鱼(和谐)水之欢。
主子不喜欢王妃吗?
上述疑问,马上就被土衾冠上了否定的答案。
是的,虽说自王妃嫁入府中后,她只在风雅居里呆了几十天,对主子和王妃之间的感情并不了解,但就她的所见所闻来看,主子应该是很在意王妃的。
那为什么……
此情此景下,土衾并没有太多的闲暇去考虑这个问题,她掐断了思绪,回过神来答道:“若是不这么做的,三个时辰内,王妃就会毒发身亡。”
末尾的四个字,登时令郁无庄心头一揪。
尽管解决之道就摆在眼前,但在听闻“身亡”二字的一刹那,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害怕了。
他似乎……不得不那样做了。
如此思忖着,他又看着土衾问:“只要行了周公之礼,就能恢复如常吗?”
“是。”女子笃定颔首。
“今后不会再遭此毒困扰?”
“是。”
言谈至此,郁无庄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依然双眉微锁。
“退下吧。”仿佛过了许久,他才忽而如是下令。
“是……”土衾低头领命,这就转身退了出去。
然而悄然阖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却冷不防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惊觉自己呼吸略有加快的她,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她……她要不要折回去告诉主子,如若服用解药却不与人一度巫(和谐)山云(和谐)雨,那么待到中毒之人旧毒复发之时,这一寸红所发挥的功效,就会相当于一种能熏到满屋子人的媚(和谐)药?
换言之,假如郁无庄不快些作决定的话,他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慕朝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影响,然后慢慢失去控制。
王妃……王妃未经人事,万一主子当真犹豫不决,无意中拖延了时间,那……那……
后果不堪设想。
六个大字瞬间占据了同为黄花大闺女的土衾的脑海,令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但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多虑了。
也就是说,兴许此时此刻,她家主子已经开始同王妃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她要是就这么贸然闯入……
原来欲哭无泪,是这样一种感觉。
进退两难的土衾独自站在门外,无奈地默念道。
与此同时,门内的男子也正进行着空前的思想斗争。
他郁无庄自始至终都尊重着慕朝栖的意愿——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决不会勉强她同他圆(和谐)房。
可现如今,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甚至威胁到了她的性命。
他只能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先斩后奏了吗?
不……他要试一试,他不希望他的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委(和谐)身于他。
思及此,郁无庄爬上了床榻,伸手轻轻拍打起慕朝栖的脸庞。
“朝栖?朝栖!你醒醒!”
“唔……”浑身发热的女子难以自持地呻(和谐)吟了一下,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慕朝栖只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好像很想睁开双眼,奈何意志却被一寸红强力的毒性削弱到了至低点,眼皮更像是被灌了铅似的难以撑开。
可是,那个急切却不失温柔的嗓音却仍在不厌其烦地呼唤着她,仿佛在不断地鼓励她睁开眼睛。
几经努力后,她只觉思绪像是冲破了一层厚厚的膈(和谐)膜——她终于使劲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看不真切的容颜映入眼帘,但她的脑袋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人名。
“无庄……”她有气无力地开启双唇,周身仍是热得如有火烧,“我热……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眼见心爱的女子痛苦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郁无庄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他眼下能做的,就只有一边好言宽慰着,一边向她阐述这令人棘手的现状,“你听我说,你……你体内的一寸红余毒未清,现在毒发了,要靠男(和谐)女(和谐)交(和谐)欢来解毒……”只道是对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郁无庄皱着眉头,将目前的事态简洁明了地予以告知,“朝栖,你……你愿意吗?”
天知道他其实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孰料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又遽然闭上了双眼,神智显然已经混乱不清,只剩下胡乱扭动身子和使劲拉拽衣衫的本能。
糟了,没法沟通。
作者有话要说:
58
58、救人 …
这一刻,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无庄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无法进行沟通,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与慕朝栖行夫妻之实。
虽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是为了替她解毒、救她性命,可他当真不敢保证,待到慕朝栖清醒之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这个小妻子还躺在那儿娇声低吟着,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腰身——若非他努力抓住了她那双将欲扯开中衣的手,她几乎就要只穿着肚(和谐)兜在他眼前晃悠了。
天……这对于他的自制力而言,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到底是个二十八岁的正常男子,面对心爱的人在他眼皮底下春(和谐)情(和谐)荡(和谐)漾,他要如何做到安之若素?
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浑浊,郁无庄凝视着女子绯红的脸颊,只觉体内的热潮一阵一阵地涌出,毫不客气地拍打着他的下(和谐)腹。
他无奈地笑了笑,忽然发现,原来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也可与千军万马匹敌。
想当年,他只身一人面对上千人马,都是脸不改色心不跳的——现如今,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竟在他的朝栖面前败下阵来。
朝栖啊朝栖,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苦恼地思忖着,郁无庄的手头不自觉地松了松——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原本正在挣扎的女子蓦地挣脱了他的大掌,“嗞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白色中衣。
红色的亵(和谐)衣登时跃入眼帘,令郁无庄想不看都不成。
是以,他的鼻息猛地一滞。
若光是一件精巧的肚(和谐)兜,自然不足以动摇他傲人的自持力——关键在于,和亵(和谐)衣一同展示在他眼前的,还有女子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薄衣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双(和谐)峰。
古语有云:“非礼勿视。”
礼教告诉他,他不该趁人之危,不该在此等情况下盯着她雪白的肌肤抑或鲜红的亵(和谐)衣看,哪怕她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然不知何故,此时此刻,他竟有些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唔……无庄……难受……”所幸就在郁无庄难得心猿意马之际,慕朝栖娇柔的呻(和谐)吟唤回了他的思绪。
稀里糊涂地摆脱了中衣的束缚,慕朝栖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她一边无意识地嘟囔着,一边作势就要扯开上身的最后一道屏障。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郁无庄顿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赶忙不假思索地抓紧了女子不安分的小手。
罢,他承认,他败给她了。
不论是为保她安全,还是出于他的私心,他都决定要了她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即便明日她醒来后会怪他,会怨他,他也认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自始至终都只唤着他的名字。
郁无庄默默无言地勾了勾唇角,当即俯下(和谐)身去,小心翼翼地贴上女子的胸腹。
“朝栖,是我。”
“唔……”
“抱歉……”
低沉的话音带着蛊(和谐)惑的意味,飘散在昏黄的烛光下——然余音未散之时,男子炽(和谐)热的双唇就已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女子的朱唇。
柔软而甜美的滋味瞬间自唇瓣传入口中,沁入心田。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她娇柔的玉唇——原来,亲吻自己心爱的女子,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轻啄的吻渐渐用上了力道,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撬开了她的齿(和谐)关。
恍恍惚惚间,浑身燥热的慕朝栖忽觉似有一股清泉迎面而来。她早已身不由己地攀上了那突如其来的微凉,迎合着来者的动作,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体的不适似乎得到了少许缓解。
或者说,在这短暂的舒缓过后,新一轮的渴望又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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