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吃到了(禁宫风流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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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吃到了(禁宫风流帐之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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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知艺眼里立刻涌出泪来,咬着唇讷讷喊道︰「爷……」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是不能让人糊弄的,他喜爱她的身子,她可怜、她顺从,但这些都不是他能容忍她并非是文昭仪的绝对优势。

  也许他并不在乎和他欢好的是不是文昭仪,但绝不能容忍别人欺骗他。

  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是这么多年来,文知艺在文府得到的经验,所以她决定将事情的真相悉数告知,不带一丁点编造。

  「爷英明,你猜的都对,刚才与奴一起的女子叫文知书,是奴的嫡姐,她才是文昭仪。奴叫文知艺,在姐妹中排行第八,不过是个才人,当初是三姐国色天香,被选进宫为妃,三姐担心入宫寂寞,求父亲让奴作为她的陪嫁。废帝宠爱三姐,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奴却不在意,不求别的,只求能安稳在深宫中活下去。」

  她抽泣一声,又继续道︰「三姐专宠,却让其他的妃嫔嫉妒,她们趁废帝不在宫中,构陷她私通,她毕竟是奴的三姐,奴也只能拚死一救,结果两个人全被关起来,后来的事情爷都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也自是记得,当时不是她主动承认自己是文昭仪,而是那个真正的文昭仪因为害怕而将她推了出去。

  文知艺看鬼戎不说话,心底也是七上八下。

  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当然,她也没傻到坦白得那么彻底,与赵家欲缔结婚约的事情便隐去未说。

  她咬着唇,窝在他怀里,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脸上全是委屈。

  他低头看着,知晓她说的也只是个大概。

  至于她怎么会被抬进宫中,又怎么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妃嫔陷害文昭仪,她怎么也被牵扯进去,事情肯定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

  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她皮肤娇嫩,虽是放轻了力道,但被大手踫到的地方还是红了。

  不过也罢,这样好过她刚才的苍白,于是,他索性两只大手捧住她整张小脸,低低笑道︰「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这算个什么事,竟哭成这样?」

  文知艺怯怯问道︰「爷不怪奴?」

  「为什么要怪你?冤有头债有主,本王可不是废帝那个糊涂虫。」他又暧昧地凑到她耳边,「你不知道,当晓得你完整是本王一个人的时,本王有多开心!」

  她的脸蛋更红,艳过盛开的桃李,他看得入迷,撩起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再次疼爱她柔美的身子,她的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他错愕停下,好笑的看她。

  文知艺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干脆装死,将小脸埋在他怀里,闭着眼楮一动也不动。她方才怕他再胡来,急着想方法阻止,可也不是这个羞人的办法呀!

  她身子经历刚才那回,痛得要命,他要压上来,她内心自是百般不愿,又不敢拂逆这男人的性子,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看她像猫儿一样的缩在被子里,怜惜又起,舍不得她饿着,却没细想过,自己何曾这样体贴过一个女人。

  鬼戎把被子掀开,大声道︰「外面可有伺候的宫女?」

  应该还是那个同福守着,只听他回道︰「回大汗,奴才在,有什么吩咐?」

  文知艺一听他叫「大汗」,就知道这些奴才在外面显然已经被教导过一番了。

  鬼戎低头摸了摸她粉色的小脸,轻笑道︰「吩咐膳房,有什么久饿后能养人的膳食,拣着好的东西做,有多少做多少,快些送上来,这里有只小饿猫快没力气了。」

  饶是文知艺这样的大家闺秀,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羞恼得瞪他一眼,想用手捶他,但小手方抬起,终究没失去理智。

  看她那样子,他心里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的高兴,握着她的小拳头,敲在自己胸口,「本王可没说错,不是饿得这么可怜吗。」

  他又低下头,咬着她白嫩耳垂,低声道︰「饿得都不能好好伺候本王了,命令你等下一定要多吃,吃完了,好伺候你的爷。」

  登徒子,太羞人!

  要是平时,根本不会理会这样的人,可怎么办?他以后就是她的天,她以后的主子了。

  她心中叹气,脸上却红晕一片,娇羞不止。

  文知艺生怕吃食还没来,他就兽性大发,那她真是要被饿死了,为了这种事而饿死可不划算。

  于是,她用细软的胳膊推他,尽量软下嗓子撒娇,「爷,求你起来,让奴穿些衣服遮遮,不要叫那些宫女看到奴的羞样。」

  「怕什么?你是本王的后宫,伺候本王难道不应该?」

  「当然应该!」文知艺想也不想便反驳,虽然她心底并不是如此认同,可还是诚恳的对他说道︰「爷,你既已是大夏的主子,就该有大夏主子的风度和威仪,没得让那些奴才指点你,认为这些都是青金的陋俗,咱们自己觉得是洒脱,那些奴才没见过世面,却会有一些小人的认为。」

  闻言,鬼戎脸色一肃。

  文知艺有些提心吊胆,难道她说错话了?

  正不知道该如何把话圆回来之际,他却笑了,突然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小嘴。

  「本王竟不知,这张小嘴除了用来亲,还能说出这么好的话,你说你怎么样样都那么合本王的心呢?是不是生下来就该是本王的人?」

  才不是呢!文知艺心里反驳,面上却羞窘万分,乖乖窝在他身边,不答话。

  「大概,本王打下了这大夏,就是为了来与你这可人儿相遇的,咱们也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

  她傻笑两声,就是不愿意迎合。

  她现在身子痛、肚子饿,头也一下一下地疼着,好像有谁拿着铁锤不停敲着她脑门般,实在不愿意与他虚与委蛇下去了。

  幸好,他真的怜惜她,将她全身揉捏一遍,狠狠亲了几下小嘴,算是解了一时的性起,然后拉着她起身,还颇有兴致地要给她穿衣。

  她虚弱一笑,只能任由他把她当娃娃一般打扮。

  可她身子才一动,就感觉到双腿间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滑了出来,她都要哭了,期期艾艾地哼着,话都说不完全。

  都是这男人!全怪他!

  鬼戎也看出了小女人的不自在,正要给她穿亵裤,她却紧紧夹着腿,捂着红透的脸蛋哭。

  「爷让奴自己来吧,奴不要你给我穿,不要。」

  「这是怎么了?身子不是弱着吗?爷亲自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她呜呜哭着,也不愿意解释,见他强拉着她的腿要分开,就更激烈地挣扎着,像小兔子一样在他怀里踢着腿,死活不让他看。

  但他到底力气大,掰开了雪嫩的双腿儿,见到了眼前的情况,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竟是得意的很。

  恨死了!她恨死眼前这男人了!

  「羞什么?这是谁做的,谁就伺候你清理干净,乖,不哭了啊。」

  她哭得更加委屈,双手捂着脸,根本不想看他,只隐约感觉他拿着一块柔软的布,仔仔细细将她那里清理干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声音越来越小,心尖却有点热热的,不知不觉放下双手,怔怔看着低头仔细为她清理的男人。

  他此时高大壮硕的身子,因为低着头显得有些佝偻,哪里还有刚见时的凶悍,见着这样的他,她倒是不怎么怕了。

  「爷。」

  「嗯?」

  「干巾不爽利,奴要用水。」她以前从来没对别人要求过什么,不管是父亲还是以前的皇上,她总习惯了去接受、去顺从,此时,她却生出了要按着自己想法来的心情,竟就这样开口要求了。

  他抬起脸,有些疑惑,「本王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这样你会不舒服,这就吩咐他们送水来。」说完,转过头大声喊,「来人,送些干净的热水来。」

  文知艺看他担心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突然双手圈上鬼戎的脖子,叫了声「爷」,鼻子还有些酸酸的。

  他拍着她的背,用被子把她包起来。

  下人送来了热水,她忍着羞意,让他为她擦身,这次,她倒没把脸都捂起来,随后两人吃了顿丰盛的饭,又被宫女们伺候着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许是前段时间精神绷得太紧,被关起来后身子受了折磨,又被这男人不知轻重地宠幸了一次,一放松下来,她竟病了。

  鬼戎见这女人小脸绯红,一躺到床上就滚到角落里,蜷缩成小小一团,背对着他,顿时心生不悦。

  她都已经成为他的人,难道现在后悔了?

  抬起长腿,他紧跟着上了床,这些奴才灵巧,不过一会功夫,床上的被套全换了新的,明黄绣龙纹的缎被让他龙心大悦。

  「这帮奴才倒是机灵,知道他们换主子了,这手脚也快得很,夏人的奴才确实比青金人更机敏聪明。」一边说着,他揽上她的腰。

  文知艺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心里有点生气。这可不就是说夏人更有奴性吗?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扭着腰往里挪,不让他踫。

  他的脸立刻就拉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要她转过脸来面对他,但手一沾到她火热的皮肤,立刻觉得不对劲。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他很少生病,青金人体格强健,他也没见过他的那些女人患病过,眼前这个小女人竟然被自己宠幸一次就病倒了,真这么娇弱吗?

  他心里一边感叹,一边怜惜的把她整个人小心翼翼地抱进宽厚的怀里,低头看着她可怜兮兮粗喘着气的模样。

  「小可怜,鼻子都塞了,喘不过气了吧?」

  「爷,好难受……」

  「同福,赶紧去找宫里最好的御医,快些。」

  同福一直在外面守着,想是伺候大汗的文才人身上不爽利,这三更半夜的,就算去叫人,来回也要不少时候,于是回禀道︰「回大汗的话,因为前段时间状况特殊,太医们都不在宫里轮值留守了,现时去叫只怕会耽误,宫里有其他懂医的嬷嬷,先让她们看看,太医叫来了也不耽误。」

  文知艺在里面听到了,昏沉的脑子此时也不糊涂,她拉拉鬼戎的手,得到他的注意后方道︰「爷,奴有个奶娘陈嬷嬷,略通女科医理,奴也读过些医书,先使她和奴的贴身宫女来便是。」

  鬼戎点头,「同福,去叫以前文才人身边伺候的陈嬷嬷和贴身宫女来。」说完还不忘加了句,「也传令去叫最好的太医来,若有延误格杀勿论!」

  同福领命而去,出去时一摸脑门,满头冷汗。这位新主子性子蛮横,不好伺候啊!

  这一去就折腾了半个时辰,鬼戎有些不耐烦,正要找人去催促,同福终于带着陈嬷嬷和文画回来复命了。

  只见他衣衫都湿透,照以往,这样在皇帝面前伺候是不合体统的,但拖延了时辰,新帝若要拿他问罪,他可担待不起。

  「大汗,她们两人被关进了柴房又没几个人知晓,让奴才一阵好找。」

  鬼戎上前一脚就把同福踢翻在地,「文才人这里病着,你这奴才手脚不利落,还要给自己找借口?」

  「大汗饶命,大汗饶命!」同福拚命磕头,头都磕出血来。

  文知艺看不过去,素手揪着他的袖子,柔声劝道︰「也不是他想这样的,陈嬷嬷和文画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被关起来,宫里现在百废待兴,乱点儿是正常,他也不容易,看,满头大汗的,大汗就饶了他吧。」

  她在人前便不再自称「奴」和「爷」,于她,是为了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于他,却觉得那两个称呼是闺房中的情趣,是她对他的昵称,无形中让他觉得很是亲热。

  他拍拍她的手,点点头,对同福冷声训斥,「看在文才人的面上,本王暂且饶了你,还不快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陈嬷嬷和文画就低伏着头,双手垂下,进来跪在下面。

  同福还在寻人的时候,鬼戎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文知艺,自己亲自用冷水给她擦额,虽然动作一点都不熟练,还把她弄得很疼,文知艺却一点也不埋怨,反而觉得心头有点暖暖的。

  只是看两个从小相伴的人来了,虽不是亲人也胜过亲人,她克制住要自己不要流泪,想跟她们说些体己话,于是就想把眼前最碍眼的人打发掉。

  她晃晃他的手,轻声道︰「爷,让她们伺候我就好了,以你现在的身分,在后宫久留不是好事。」

  更何况都这时辰了,他若想做个好皇帝,应赶紧在龙椅上让朝臣叩拜才是。

  鬼戎显然也听懂了文知艺的暗示,不过他心中觉得有些稀奇,一般的女人,这种时候可是想尽胳法要留他下来,她倒好,竟把他往外面推。

  他笑着揉揉她的小手。「怎么,嫌本王烦了?!」

  文知艺一脸惶恐,眼里的泪也不克制了,直接落下来,摇头小声道︰「奴怎么敢,奴怎么敢……」

  见她这样,他又觉得心疼了,粗鲁地把她脸上的泪擦掉,口气不好的道︰「怎么说哭就哭,连玩笑都不能开?不许哭!」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被她赶走,也不愿看她流泪,他没哄过女人,从来也都是惯于发号施令的,这时候自然也只懂得下令。

  这男人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才受尽苦楚,自己身体本就不舒服了,还被他这样说,自然委屈道极点,不过简单的一句玩笑就闹成这样,可见他们相冲。

  文知艺想着,也不敢怎么样,泪也不敢流了,只敛下眼,咬着唇看向别处,不再看他。

  鬼戎一阵心烦意乱,又不能朝她发火,只好大声吼下面跪着的奴婢。

  「叫你们来就是给你家主子看病的,哪个会看病,快点过来!」

  陈嬷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都在颤抖,匍旬着上前,把文知艺全身看过一遍,又叫她张嘴吐舌头,看完了,这才又趴到鬼戎的脚下,尽力用平静的声音禀报,「回大汗的话,主子这是饥饿疲乏引起的气血虚弱,又感染了少许的风寒,奴婢寻些药熬给主子服下,今儿晚上发发汗,明日就能好了。」

  鬼戎随意点点头,陈嬷嬷就出去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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