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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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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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曹仁是兵败而归。

胡修心里吃了一惊,便想怪不得曹仁那副表情德行,赶情是志在必得而去,兵败受伤而归。

胡修虽然为菖仁的兵败感到可惜,但回想起当初自己对曹仁的劝谏,心中却马上又产生了几分得意。

不敢再稍有犹豫,胡修急叫道:“快,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征南将军归来。”

这般号令一下,等于战备解除,士卒们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随着吊桥缓缓落下,坚固的城门徐徐打开,那一支骑兵越过护城河,赶急似的策马狂奔进入了襄阳城。

那一座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大门,就此打开了。

狂奔了两天两夜,为的就是这一刻。

刘封的嘴角上钩,闪过一抹杀意浓烈的诡笑。

“把他看好,我们上吧。”刘封将被割了舌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曹仁推到一边,卸下重枪,纵马直人襄阳。

风尘仆仆的骑军,怀着激荡的心情,从那巨大的门洞中穿过,那些开门的守卒甚至还微微躬身向他们致敬,迎接他们的人城。

准确的说,是在迎接征南将军曹仁的归来,但守卒们却奇怪的发现,曹仁将军似乎并没有第一个人城。

跃马进入襄阳城的那一瞬间,刘封恍惚中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仿佛在这一刹那,他寻找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迎面处,一名年老的官吏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刘封依稀记得,此人正是在城头上与自己对话的那人,刘封虽不识其人,但估计不是荆州刺史,就是襄阳太守什么的。

“曹将军,下官……胡修打算迎接曹仁的到来,但却奇怪的发现,曹仁没有当先进入,奔行在最前边,反而曹仁身边,方才那名与自己喊话的亲兵。

正探起头来,试图在后面的人群中寻找到首仁的影子时,他突然发现,那名亲兵骑士,竟是马不停蹄,手拖着银枪,向着他直撞来。

心头一瞬间闪过一丝惊怖。

“你一一”

一字未出口,刘封已从他身边抹过,猿臂抖动间,锋利无双的枪锋轻描淡写的从胡修脖间划过。

这位荆州刺史,年迈的身躯晃了一晃,便是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喉咙已然割断,鲜血正如决堤之水喷射而出。

“杀!”

一千骑兵,如撕掉羊皮的狼,立时露出了狰狞的凶目,轰然杀向那些惊恐万状的曹军士卒。

时年春,镇南将军刘封斩关羽,擒曹仁,袭江陵,破襄阳,威震华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二号人物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一名仆丁急匆匆的奔入房中,伏在那中年儒生面前惶恐的尖叫着。

“何事这般慌张?”

蒯良面如镜湖,目光始终逗留在那一盘黑白交错的棋局上,手中捏着一枚棋子,正在揣摩着何处落子。

“听说长沙那个叫刘封的拿曹征南当威胁,骗开了城门,杀了胡刺史,他们的骑兵正在城里大开杀戒,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听闻此言,蒯良沉静的面容顿起一丝涟漪,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手中捏着的那枚棋子始终没有落下,最终还是放回了棋篓。”你下去吧,告诉府里上下,这几天没我的允许就不要擅自离府。”

“是是,小的明白。”

蒯良站起身来,他走出房门,负手立于阶前,目光投向那高墙大院之外,口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两个字:”变数,变数……”

外面喊杀之声,一直持续到晚间时分才结束,战斗虽已终结,但城南数处都可以看到冲天的火光,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到得第二天才扑灭。

午分时分,整座襄阳城恢复了平静,只是街上依1日一片冷清,没有谁敢在战乱后的第二天就冒险出门。

“镇南将军刘封,奉荆州牧刘琦之命,率军收复襄阳,驱除曹贼……”

不知何时起,大街上开始出现喊话的声音,闷在家中避难的士民,心中的疑团这时才渐渐的解开。

刘封的名字,他们并不陌生,早年湘东二郡起事之时,刘封的大名就在荆州传得沸沸扬扬。

至于刘墒的名字,对于这一城的百姓来说就更熟悉不过了。

凭心而论,襄阳城,乃至荆州的百姓,对于刘表时代还是相当怀念的,在那个时代,荆州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赋税不重,徭役不繁,先州牧广施仁政,百姓生活和平而富足。

那个时候,作为刘景升的长子,刘琦忠厚仁义这名,在民间也相当的有口碑。

梦境般的和平,就在那一年被曹操的南侵所打破。

时值如今,多少人背景离乡,留下来的人,不但整日里为战争的阴云提心吊胆,还要忍受着沉重的赋税和徭役,生活之艰辛,让每一个人都深深的怀念刘景升时代的美好。

时隔多年,当他们再度听到刘琦的名字时,打心底里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亲切。

蒯良的心中,恍惚间也回想起了那个难忘的时代。

那个时候,他和弟弟蒯越一起,成为刘表的左膀左臂,帮助刘表把荆州治理成一个和平宁静的世外桃源。

然而,种种的原因,使得弟弟蒯越成为曹操麾下的重臣,而自己,则成了赋闲在家的闲云野鹤,种种旧事,不想也罢。

蒯良叹息一声,正欲转身回房,仆丁却忽然急急又来报:“主人,府门有人叫门,自称是镇南将军刘封,想要登门拜访。”

“刘封?他来找我做什么?”蒯良眉头微凝,心中忽生浓重的疑惑。

“主人,咱们要不要开门?”仆丁焦虑的问道。

襄阳易主,兵威在身,为了身家性命,蒯良没有理由不见这位襄阳城的新主人,何况,蒯良对这个曾经刘备的义子,还怀有深深的好奇,潜意识当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见识一下,这个把荆州搅得天翻地覆的年轻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思索之下,蒯良摆手道:“请他进来吧。”

蒯良并没有亲往府门迎接,而是静静于的立于堂前,面色淡若的等候着,作为荆州蒯姓一族的二号人物,这一点的矜持是必须的。

片刻之后,只见一名年轻的银袍将军,在三五名亲兵的跟随着,信步走上前来。

蒯良暗吸了口气,移步下阶,微微拱手:

“不知刘将军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封忙还之一礼,笑道:“封唐突造访,打扰了先生清静,该请先生见谅才是。““刘将军言重了,里边请。

襄阳蒯氏一族倒向曹操,理论让也就是刘封的敌人,但蒯良见刘封带兵而来,却丝毫无有惧意,谈吐言行得体自若,这份气度,不由令刘封暗暗称赞。

主宾落坐已定,蒯良也不多客套,直接问道:“良不过是一介布衣,不知将军驾临,所为何事?”

蒯良直率,刘封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实不相瞒,封久仰先生之名,方今奉子德兄长之命,驱除逆贼,恢复景升先公1日业,故想请先生出山,担任荆州治中一职,未知先生意下如何。”

州牧之下,下设从事与假佐。其中从事有治中从事、别驾从事、簿曹从事,而治中从事又是州牧最主要的属官。

刘封请蒯越担任治中从事一职,也就是要请他担任荆州诸吏之首。

此言一出,就连蒯良也大吃一惊,先不论自己是蒯氏一族之人,单以自己现下的身份,这刘封方一得襄阳,便要征辟自己为诸吏之首,这般举动如何能不让他吃惊。

刘封却有自己打算。

庞统说过,荆襄蒯、蔡、黄、庞四大家族,若想坐稳荆州,非得此四族的支持不可。

庞统为庞氏一族的杰出代表,他归顺于刘封,自然代表着庞家支持刘封。

至于黄家,原本以黄祖为代表,是支持刘表的,但黄祖死后,黄氏一族的核心转移向了黄承彦,黄家也改为支持刘备。如今荆州虽然得手,黄家与刘备失去了联系,但想要得到黄家的支持,还需要时间。

庞黄两家,都是坚定的抗菖派,但可惜的是,这两家的实力不及蒯蔡,所以并不能阻止当年刘琮以荆州降曹。

蔡蒯两家,是荆州最强的两族,表面看起来,这两族以蒯越和蔡瑁为代表,是彻头彻尾的“降曹派”,而刘琮的降曹,也正是蒯蔡二人全力鼓动下才做出的决定。

但是,庞统却告诉刘封,这二族之中,其中的蒯家并非是铁板一块的降曹派。

“刘将军的抬举,在下感激不尽,但在下只是一山野村夫,恐怕难当此重担。”蒯良本能的一口拒绝。

蒯良的反应早在刘封的意料之中,但他知道,若想在荆州站稳脚跟,光凭刘巴和庞统的支持还是不够的,必须得到此人的支持,准确的讲,应该是此人背后那个家族的支持。

“先生曾为景升先州牧出谋划策,成就荆州一番基业,如今子德兄长接掌父位,正想继承先州牧的遗志,以仁义广施于民,还望先生能念在先州牧的故主之恩,重新出山辅佐子德兄长。”

士入爱名,讲究故主之恩,刘封报出了刘表,自是压得蒯良无从拒绝。

蒯良无言反驳,沉吟半晌,却好奇道:

“刘将军,有件事我不得不问,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蒯家的立场一向是世人皆知,你这般强行征辟我出仕,莫非就不怕养虎为祸吗?”

蒯良这一句反问倒也直白。

刘封却淡淡一笑道:“无论旁人如何看待,但我很清楚,先生与令弟是不一样的。”

刘封所指的令弟,即是蒯良的弟弟蒯越。

当年刹州宗贼广布,刘表只身前来荆州,曾向他兄弟二人询问如何令百姓归附,剿灭群贼,蒯良主张施仁政,而蒯良则主张用权术,这兄弟二人的治国理念,本身就有所不同。

待到后来,蒯越与蔡瑁结善,弄权玩术,渐渐被刘表引为心腹,而刘表虽然仍重用蒯良,但其地位却已远不及蒯越。

再往后,曹操南侵之时,其弟蒯良力主降曹,而蒯良则认为曹操治国御民过于严酷,因此一力的反对,只可惜却无力回天。

刘琮决意降曹后,蒯良无奈之下,干脆辞官归家,后曹操得荆州,对蒯越大加重用,对蒯良却心怀怨意,索性也就不复启用。

蒯良虽然不及蒯越那般风光,但在蒯氏家族内部,却拥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他对曹操的态,很大程度也代表了蒯家一部分人的立场。

蒯家内部的这般裂痕,自然是逃不过庞统的眼睛,所以在刘封决定奔袭襄阳之时,庞统就对他有过叮嘱,让他在拿下襄阳之后,务必要请蒯良出山相助,唯有如此,才能短时间内,迅速的稳住襄阳,乃至荆北的士民之心。

而这也正是刘封在攻下襄阳的第二天,就亲自来登门拜访蒯良的原因。

刘封并没有直接挑明蒯氏兄弟间的关系,但言下之意却已经很白,即是我刘封对你们蒯家的内争了如指掌。

蒯良的神情沉静了下来,似乎陷入了一种抉择之中。

刘封知他心意已动,遂进一步道:“我知先生有解苍生于倒悬的仁义之心,而在我亦有舞干戚以济事之志,先生身为蒯氏一族中的翘楚,即使是不为自己,也当为蒯氏一族未来设想呀。”

刘封这话又暗含着几分威胁。

而今刘封已据襄阳,曹仁兵败被擒,整个荆州无人是他的敌手,全据荆襄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而蒯氏一族扎根于襄阳,在襄阳改换主人的情况下,自然必须为家族的利益考虑。

蒯良作为蒯氏第二号人物,无论如何也必须为保全家族利益而努力。

沉吟良久之后,蒯良敛容起身,拱手默默道:“良愿为刘将军效犬马之劳。”

(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刘备愤怒了

(三更送到,求订阅。同时感谢莫颜开、永远的一休、shawn_yin、太笨啦你的打赏,呵呵)襄阳初定,襄阳与江陵之间,尚有万余曹军。刘封劝说服蒯良出仕当天,便已命人做书一封,盖了曹仁印信,前往当阳一带招降这些曹军。

与此同时,刘封又派人火速回江陵,命庞统镇守江陵,陈到、沙摩柯等率过江之军北向,辅以武力双管齐下逼降这股曹军。

一天之后,曹仁被俘,襄阳城陷的消息传到了当阳,立时引起喧然大波,本就人心惶惶的万佘曹军,立时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紧接着,刘封的劝降之信相继送到,曹军诸将之中,对于降或不降,形成了不同的意见,双方争执不下。

此时的形势是,襄阳失陷,全军的家誊尽为刘封所得,士卒军心溃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阳一地,向东为汉水,但此刻已为吴人水师所断,南北襄阳和江陵,则尽为刘封所据,西面则是群山峻岭,尽管可由山路崎岖币行,撤往房陵郡,但山路难行,这万余大军在无粮草供给的情况下,能否活着逃往房陵还是一个未知数。

诸将争执两日而得不到统一,南面荆州军已经开始向北威逼,形势紧急之下,满宠便以

奋威将军的名义,强行决定率领众军走临沮,J1路,由当阳撤往房陵。

号令一下,主降派一片哗然,曹仁部将牛金带着一干将校怒气腾腾的前往满宠大帐质问。

一人大帐,牛金便怒喝道:“满伯宁你夫何不顾征南将军死活,执意要率军北撤?”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牛金,满宠早有准备,面带无奈之色,叹息道:“曹将军乃国之耪梁,他的被俘,我一样非常的心痛。但我等只国之军人,非是个人的私兵,岂能因一将襁擒,就跟着全军投降昵?”

满宠乃文人出身,素以执法严厉而著称,早年为许县令时,曹洪亲戚在许县多次犯法,满宠便将他们抓了起来,曹洪便亲去向满宠球情,曹洪无奈之下,就只好去向曹操求情。

结果昵,满宠在曹操来到之前,提前把犯法之人处斩。

在满宠眼里,自己听命于菖仁,那是国家授予了曹仁领导自己的权力,如今曹仁被擒,这种上下级关系自然就此解除。

只是,满宠却显然不了解军人间那种上下的关系。

牛金一听此这话,神色愈加狰狞,叫道:

“征南将军在信中说了,如果我们负隅顽抗,不去投降,他便有性命之忧。满伯宁,你这么一撤,岂不是害了征南将军。”

满宠很郁闷,感觉方才自己那番大道理是白讲了,眼前这凶神恶煞的武夫压根就没听iij去一句。

满宠只得耐心的劝说道:“曹将军素以国事为重,岂会因为贪生怕死,就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那劝降信很明显是敌人伪作,只是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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