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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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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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自然是听不出来那言下深意,便哈哈一笑:“大公子言重了,我可没做什么,都是大公子你天资聪慧才有今日的成长。不过大公子但有所需,我徐庶随时可以不吝所学,与大公子交流些许心得。”

‘希望有这个机会吧,你这样的当世奇才,倘若将来真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刘封心中正感慨之际,徐庶的视线猛的转向东北方向,神色微微有变:“阿封,你快看那个方向,好像有什么异常。”

刘封顺着他指向望去,果然见夏口城东北方向,隐隐有赤光涌动,似乎是哪个地方忽然起了大火。

深陷于夜色之中的眼眶内,一丝诡异的眼神一闪即逝。

他却跟着面露惊色:“看这情形,多半是起了大火,元直先生,会不会是曹军的奸细纵火煽动变乱?”

瞳孔之中倒映的火势越来越烈,但徐庶的表情却很快平淡下来:“若是奸细想制造混乱,必定会四处放火才有效果,你看那起火点火势虽大,但却只有一处,而且没有向四周扩散,我想多半是哪一处的民宅不小心失火而已。”

“先生分析得有道理,那此事咱们该不该告知父亲呢?”刘封仍怀有忧虑。

徐庶笑道:“主公现在兴致正好,不必为这点小事扰了他和众人的兴致,就暂时不要禀知他吧,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要派人去查看一番。”

刘封并没有再多给意见,在看着徐庶安排人去查看火起之处后,二人就一起回到了大堂。

宴会的气氛正浓,张飞在拉着孙乾拼酒,糜竺在一个劲的向刘备敬酒,估计是在为白天时愚蠢不识大局的表现道歉,就连平素鲜有饮酒的赵云,在同僚的苦劝之下,也不免小酌三杯。

刘封不动声色的坐在一边,静观着这场充满斗志的宴会,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月上眉梢,不知不觉中,半个时辰已过。

此时宴会已接近尾声,诸文武已是七分醉,三分醒,正在这时,一名守值的亲名忽然匆匆而出,伏地报道:“启禀主公,军司马陈到求见。”

‘陈到?’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刘封的眉头微微一动,似乎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

作为一名对于历史不怎么感兴趣的人,对于这个时代的历史,刘封最多仅限于那一本演义和几款游戏,在这个文臣武将浩瀚如星的时代,陈到这个名字,在刘封的记忆中,似乎只是苍穹中某一个不起眼的小星星一样,记不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叫他进来。”

刘备的舌头有些打结,看来他今天确实高兴,酒醉之下,与平素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严颇有不同。

过不多时,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军官形容冷峻的步入堂内,紧皱的眉头中透露着几许焦虑,他几步上前,单膝伏于刘备座前,低头默默道:“启禀主公,子德公子出事了?”

“子德……子德能有什么事……我……我不是赠了他很多美人嘛……”刘备一杯酒又下杯,口齿越发的不清不楚。

“方才子德公子所居之处忽然起了大火,我等扑救不及,待到火灭之后发现,子德公子已经……”

陈到不敢再说下去,而他这短短一语,已足以将在酒场七分的众人惊醒,本是热闹的大堂,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刘备也如被当头波了一瓢冷水,醉意顿消大半,他腾的站了起来,惊问道:“怎么会突然起火,子德呢,子德现下如何?”

“子德公子已被火烧成了灰烬。”

此言一语,众人尽皆变色,唯有刘封,嘴角却闪过一抹细如微尘的诡笑。

“我令尔等保护好子德,你们竟然让他被火烧死,你这坏我大事的废物,留你又有何用!来人啊,给我将他拖下去斩了!”

刘备鲜有这等大发雷霆之时,这会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的原因,忽然听闻这等坏消息,一时震怒之下,竟是当场要斩那陈到。

几名亲兵汹汹而入,拖起陈到就往外去,而那陈到则一声不吭,一副甘愿受死的悲壮之意。

‘我既然记得有陈到这么个人物,就算是不怎么出名,但能在史上留下姓名的,想来也有几把刷子,就这么被刘备杀了岂不可惜。’

念及此,刘封当即站了出来,小心翼翼道:“父亲,如今出征在即,先斩自己人,似乎有点不吉利,恳请父亲息怒,从轻发落才是。”

第七十六章看自己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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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一开口求情,没怎么喝酒的赵云忙也劝道:“大公子言之有理,这个陈叔至在豫州时就跟随主公,这么多年也算忠心耿耿,这次失火想来也是意外,还望主公从轻责罚。”

二人这么一劝,刘备气消了几分,拂袖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打五十军棍吧。”

对于寻常人来说,五十军棍下去,不死也得半残,刘备虽然手下留了情,但这五十棍怕也足以要了这个陈到的命。

‘陈叔至,算你倒霉,我已经尽力,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就看你的造化了。’

刘封不好再多劝,目送着陈到被拖去,临行之际,陈到的眼睛望向了自己这边,刘封看得出来这个沉默的汉子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感激之色。

陈到被拖走之后,刘备一屁股坐了下来,醉气渐褪的脸上,涌动着几分忧虑,不禁叹道:“想不到天不怜子德,竟让他遭此不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兄长,子德弱软无能,整天沉迷于酒色,早死早超生,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你就不要太难过了。”张飞的宽慰倒是直白的很,看来在这个万人敌眼中,似刘琦这种‘懦夫’,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大堂中,十几号人,没有多少人对刘琦的“死讯”感到难过,仅仅只是徐庶和赵云寥寥数人有几分惋惜的感叹而已。

自从陈到报上刘琦被火烧死的消息后,诸葛亮的眼眸就一直注视着刘备,显然在最初之时,他以为是刘备授意烧死刘琦,但在仔细的观察片刻之后,他眼睛中的变化表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听张飞之词后,诸葛亮摇着羽扇道:“子德虽然才智平庸,但他的身份却是一面有着大利用价值的旗帜,主公用这面旗帜不但可以招揽大批的刘表旧部,而且将来还可从法理上与东吴争夺荆州的所有权。不想子德忽然遭此意外,这对主公将来的发展来说,确实有些不利呀。”

刘备的眉头一挑,想来诸葛亮的话切中了他心中所想,便忙道:“军师所言确也有理,但子德好歹乃是我的侄儿,如今他遭此劫难,我这个做叔父的打心眼里难过。军师,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诸葛亮淡淡一笑:“主公也不必太过担心,其实子德在主公手中这件事,乃天下人皆知。就算子德真的死了,但只要我们不对外宣扬,对于外界的猜测也都一概不承认,自然便可将不利的影响削减到最小。”

诸葛亮之词深得刘备之心,他悲伤了一会,便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诸位都知道该怎么做吧。”

众人忙群起附合。

刘封心中冷笑,嘴上却道:“父亲,虽然我们是出于无奈要隐瞒子德的死询,但子德终归和我们是一姓骨肉,于情于理也当厚葬于他。”

“这个嘛……”刘备面露迟疑,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想要寻求他的建议。

诸葛亮面露几分无奈:“以子德的身份,主公理应为他风光大葬,但在眼前形势下,还是不要太过声张才好,待到主公大业已定时,再重新为他置办厚葬之礼不迟。”

孔明所言多半也是刘备所想,他当下便点头道:“军师说得对,这样吧,封儿你就代为父将子德悄悄的葬了吧,免得引人注目。”

“我明白了,父亲放心。”

当天的宴席因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还有刘琦突如其来的死询不欢而散,但刘琦的死并没有打乱诸葛亮所谋的诸般计划。

次日一早,徐庶便起程去往汉水上游与关羽会合,赵云则点齐本部兵马,当天午后起程前往鲁山,被委命南征湘西二郡的张飞则在抓紧时间准备南征事宜。而刘封,则派人传令鲁山的马谡向赵云移交防务,并将两百人马带回夏口,同时又在夏口城外寻了处偏避之地为刘琦的骨灰下葬。

残阳如血,将这一片乱葬岗染上一层更加凄凉的冷红。

在那一堆无名的乱坟之中,新起的那座坟堆孤独的沉睡着,这新坟甚至连一块简单的木刻之碑也没有,只是在坟头前插了一根木棍,作为区别其他坟墓的标记。

刘封蹲在坟前,将一杯水酒倾倒坟头,神色伤感的叹道:“子德兄,这杯酒饮下,你一路走好吧。”

一阵风起,光秃秃的树枝呀呀作响。头顶上,几只乌鸦盘旋不去,时不时不耐烦的哇哇嚎叫,似乎在催促着刘封赶紧滚蛋,它们才好去吃那些祭祀的果品。

简单的祭奠过后,刘封便上了马车,令车夫驱车回往夏口城。马车在泥泞的山道上徐徐而行,身后跟着的几名亲兵渐渐拉得有些远了。

这时,刘封从马车中探出头来,一拍那车夫的肩,笑眯眯道:“活着看到自己的坟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车夫侧过头来,将压低的草帽往上轻轻一掀,露出了一张略显无奈的笑脸:“阿封,你明知道我没死,还非要带着我来这鬼地方,不会就是为了享受我给你驾车的痛快吧。”

刘封的脸色沉静下来,刀锋似的目光中别有深意:“能让兄长给我驾一回车,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不过,我带你前来,却是想让你最后一次认清那个人的真面目。”

那车夫,正是刘琦。

当天太守府之会,刘封在得到了南征湘东二郡的任命后,心知庞统所说的机会已到,所以,在当晚的宴会中,他借机溜出大堂,就是去安排亲信去实施早先就盘算好的计划。

本来刘备以为将刘琦玩弄于股掌之中,对他的软禁并不十分严密,而当晚众文武都集中了太守府,对刘琦的监控必然更加松懈,正是如此,才给了刘封机会,而那一场火不过是他故意而为,那具所谓的“刘琦遗骨”自然也另有其人。

刘琦的脑海中,重新浮现起那座寒酸的孤坟,目光中吐露着决毅与愤恨,他咬牙切齿道:“他果然是心狠手辣,活着的时候那样对我,就算是我‘死了’,竟然仍这般刻薄无情,哼,此仇不报,我刘琦誓不为人!”

刘琦的坚决让刘封更添了几分信心,他深吸一口气,冷冷笑道:“兄长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脱离牢笼,我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你我所受的欺凌,必十倍奉还给他们。”

第七十七章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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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信你,也不会这般孤注一掷了。”刘琦点头笑道,忽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先前听你说在太守府议事之事,那糜竺竟然诬蔑你杀害其妹,这件事会不会对咱们的大计造成影响?”

刘封嘴角露出一抹诡笑:“兄长有所不知,糜竺虽然对我早有猜疑,但以其作风,倘若没有十足的证据,断不会将这种有损那人形象之事公开。当天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都是被我故意所激。”

刘琦顿时目露茫然,刘封遂将当日会议开始前,自己在堂外暗处对糜竺的那一番冷嘲热讽的激将过程说了出来。

“阿封,你这么做,岂不是自找麻烦吗?”刘琦恍然大悟之余,马上又陷入了新的困惑之中。

刘封一脸的成竹在胸,仿佛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面对刘琦的质疑,他淡然一笑:“我这么做,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们演一出‘逼子’的闹剧,而当我将最后糜氏自杀的原因说出来时,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重信义的人,而他们却是一群猜忌忠良的小人,到时候,我跟他们决裂之时,就更多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刘琦这时才真正明白刘封的用意,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不过虽然说这是阿封你的计策,但他们竟然真的能够那样对你,实在是可恶。”

刘封冷笑一声:“无所谓了,总之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将来我必加倍还之就是,我倒是很想看看,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又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刘封的话语中,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在这种自信的感染之下,刘琦的热血也在渐渐沸腾,遂道:“我也逼不及待想要复仇了,阿封,你什么时候才打算让我出场?”

“兄长且在隐忍一下,待我拿下湘东二郡,有了立足之地,时机成熟之时,自然就是你重新露面,扬眉吐气之时。”

“好,那我就一切听从你的安排便是。”

在装模作样的安葬过“死刘琦”之后,已是傍晚时分,刘封将“活刘琦”安置后,便径直赶往了夏口城南的大营。

城南的水陆大寨,原本是刘琦所部驻扎之地,但经过数月的时间,刘琦那被瓜分的一万兵马,陆续被打乱重编入了刘备原属的嫡系各营中,而此时的城南大寨,则变成了五千新编兵马的驻扎地。

昨日太守府之议中,刘备答应给刘封增拨六百部曲,刘封现在来到大营,就是来挑选这批兵马。

按照糜竺的意思,他本是想让刘备拨给他六百杂兵,但在徐庶从旁劝说下,刘备最终答应由刘封自己从中挑选六百士卒。

如果有马谡在的话,那小子一定又会按照上一次的做法,经过几轮的考查,选出六百他心目中认为可以练成精兵的士卒,但是这一次,刘封却不能这么做。

这六百人,再加上原先的两百部曲,八百士卒不是为了刘备的战斗,而是将来要跟着自己“造刘备的反”,这八百兵马就是自己自立的原始嫡属,所以,挑选这些士卒,最重要的反而不是什么身体素质,而是他们的忠心程度。

因此,刘封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从一大堆的士卒登记册中,精心的挑选了六百人。

这六百人当中,有三百人是刘备在从长坂坡逃到江夏之后,在当地所招募的士卒,这些人虽然名义上属于刘备,但因为新招不久,自然并未对刘备形成强烈的归属感。另外的三百人,则是原本隶属于刘琦的江夏军,这些人虽被刘备所收编,但对刘备的忠诚更要大打折扣。

除此之外,那些自新野时就跟随刘备的士卒,刘封基本上全部跳过。

要知道刘封虽然准备跟刘备决裂,但对刘备那种近似于蛊惑人心的收买人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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