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这是大清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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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这是大清正史-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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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呢?

对方『吟』曰:

少小离异国,飘零二十年。

敢云名在榜,深愧祭无田。

此时一出,王在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兵部走丢了的袁祟焕,怎么,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吗?

2。救救咱的大舅哥

王在晋到达山海关之后,就积极行动起来,要在山海关外再筑一座新城,用以防守。袁祟焕却跑来添『乱』,曰:不能这么个搞法,这么搞是不妥当的,老王你应该去守住宁远城。

王在晋很上火,说:去去去,这里边有你什么事啊,别捣蛋。

于是袁祟焕兴冲冲的出了门,就给兵部尚书孙承宗写了两封信,信写得极长,但说起来就是一句话:守宁远啊守宁远,千万千万守宁远,一定一定守宁远……孙承宗心说这人是谁啊,越级给领导写信,真不象话。再一打听,才知道写信人便是兵部近日走失的袁祟焕。

于是孙承宗就把袁祟焕叫来,狠狠的批评了一番:不象话,越级写信,无组织无纪律,你眼里还有领导没有?

袁祟焕说:给我二十万,我一个人就能守住宁远。

孙承宗:真的?

袁祟焕:如假包换。

当下孙承宗一拍桌子:好,王在晋的领导能力确实是差了点,就把他调到财务部去吧,那地方捞钱容易。以后辽东的苦活累活,就交给你了。

于是袁祟焕抱着二十万两白银,又出发了。

先到达宁远城,一进城门就见一个人哇哇大哭着迎面跑来:袁经略,袁经略,帮个小忙,有点事麻烦你。

袁祟焕问:你是何人?

对方答:我是宁远战将吴襄。

袁祟焕很是纳闷:吴襄,你好歹也是一员武将,干吗哭成这么个样子?

吴襄道:袁经略,眼看着咱大舅哥就要被砍头了,你想我能不哭吗?

袁祟焕问:咱大舅哥又是谁?

吴襄道:咱大舅哥,便是参将祖大寿。

袁祟焕想了想:你别咱咱的……祖大寿这人我听说过,临到战场,逃起比兔子还快,连野猪皮都追不上他,将才啊,如今我大明能够跑得过野猪皮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那么吴襄,到底是谁要杀祖大寿呢?

要杀祖大寿的,便是孙承宗。

那么孙承宗为何要杀祖大寿呢?

原来,自上一次祖大寿与野猪皮交火之后,被四贝勒黄台吉狂追到了觉华岛,起初孙承宗就命令祖大寿在觉华岛筹备器械兵甲,筹备个差不多了,祖大寿就把这些武器装备运到了宁远城。可这是一座废城,只有逃入此城的百姓们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明朝解放军的到来,却不见有人防守。所以祖大寿和吴襄到了宁远之后,就被孙承宗留在了宁远。

这镇守宁远,头一桩工作就发动群众,组织人力修筑城墙。可是干这活却是需要花钱的,役夫工资,砖墙石块,这些都要花大钱。又没人拨专门建设经费给祖大寿,祖大寿难为无米之炊,硬着头皮折腾了好久,堪堪修起了一座又矮又薄的小土墙,结果没能通过有关部门的验收,这下子孙承宗火了,当即命人将祖大寿绑赴法场,先砍了祖大寿的脑袋再说。

得知了这个情况,袁祟焕顿时就急了,说:祖大寿,壮士也,跑得比野猪皮还要快,实在是难得的人才啊,建议不要杀,最好不要杀。

袁祟焕上书,替祖大寿求情。

孙承宗批了个阅字,对此事未置一辞。

这意思就是说:你袁祟焕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祖大寿逃得一条『性』命,从此对袁祟焕感激不尽。

然后袁祟焕拿出那二十万两银子来,命令祖大寿监工,重新修筑宁远城。

有钱就是好办事,新修筑的宁远城,城墙高三丈二尺,雉堞高六尺,城基宽三丈,墙头宽二丈四尺。

就这样一忙就是四年。正当辽东的商人百姓,络绎不绝的赶往宁远城定居的时候,大明朝廷再发神经,逆淘汰,撤消了孙承宗的一切领导职务。

野猪皮正在沈阳皇宫里和老婆阿巴亥打架,突然听说了这个消息,立即悲愤出宫,曰:明王朝太不象话了,屡屡向我后金挑衅,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和平,是可忍,孰不可忍?后金人民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我决定,保护家乡,捍卫和平,后金人民的自卫反击战,就于今日打响。

3。誓与孤城共存亡

闻说野猪皮又要搞自卫还击,袁祟焕立即下令,立即召开全体将士誓师大会。

大会上,每个将官都要发言,表决心,所有的士兵都要写血书,宣誓:我以我血溅轩辕,誓与宁远共存亡。

袁祟焕自己也咬破手指,写了封血书,当场念给大家听。

声音梗噎,泣不成声。念完了,袁祟焕走下『主席』台,向所有的士兵下拜:拜托了……还有,对不起了。

命人送一封书信给后方的山海关:但凡有宁远的将士逃回的,杀无赦。

人在城在,城破人亡,绝没有第二条路。

把城外的所有住房统统烧掉,路上的行人,一律以后金『奸』谍的名义清理掉,坚壁清野,就等着野猪皮来了。

消息迅速的传到朝廷,朝廷上下,一片悲声。

宁远完了。

一座孤城,城中只有一万的守军,岂是野猪皮那野蛮人的对手?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包括野猪皮在内。

4。学会尊重老年人

后金的人马,『潮』水一般的涌向了宁远城。

先锋照例是大贝勒代善,野猪皮亲统十三万主力部队,稀哩哗啦的到了宁远城,远远的一瞧,野猪皮的心里就有点发『毛』:这……这宁远城不对头啊。

四贝勒黄台吉问:老爹,怎么个不对法?

你瞧瞧这座城,野猪皮悲愤的指着宁远,道:城墙高耸,旗帜鲜明,戈矛森列,还有好几尊红『毛』大炮,明军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呢?

黄台吉道:要不我过去问问他们?凭什么这样不讲道理。

野猪皮道:不行,明军太不象话了,朕要亲自过去问个明白。

当下野猪皮纵马上前,左有大贝勒代善,右有四贝勒黄台吉,到了距城墙一箭之地,野猪皮高喊道:哎,城上的人听着,谁是你们的领导?让他出来跟朕说话。

就听城上一声悠长的鼓角,竖起一面大旗,迎风飘扬,好大的一个袁字,看得野猪皮眼睛发花。

就在大旗之下,现出袁祟焕,金铠银甲,不怒而威,望着城下的野猪皮,『吟』诗曰:兵法三申罢,军容万甲前。野猪皮,你不在森林里撒欢,不在树皮上蹭痒痒,跑宁远城来捣什么『乱』?

野猪皮怒极:你是干啥的?

袁祟焕答:某家便是辽东经略袁祟焕,广东东莞人是也。

野猪皮更火了:东西南北中,发财到广东,你东莞人不在广东发财,跑我们东北来干啥?

袁祟焕笑曰:野猪皮,你信不信,遇到我袁祟焕,你就算完蛋了。

野猪皮很是生气,曰:快别闹了,袁蛮子,你老老实实打开城门,朕就不追究你的其它责任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胡闹吗,真是太不象话了。

袁祟焕笑道:想让我开门吗?太容易了,只要把野猪皮的脑袋给我送上来,我保证城门大开。

野猪皮气得半死:不象话,太不象话,左右与朕攻城。

就听惊天动地一声怪吼,十三万后金士兵齐齐的向城墙冲了过去。吼声之中,伴随着城墙上一声响亮的梆子响,就见箭弓矢石,雨点一般的打将下来,打得十三万攻城部队哭爹喊妈,掉头狂逃。

野猪皮都快要气炸了肺,戟指着城墙上的袁祟焕,恨声说道:朕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平白无故的爱你欺负,难道你们明朝人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吗?你等明天,若然不打下你的宁远城,朕誓不回军。

5。火烧藤甲兵

天『色』刚刚拂晓,就听得野猪皮的营地传来清晰的号角之声,过不多时,就见地平线尽头黑压压的一望无际,十三万后金大兵脸『色』坚定,意志如悍,向着宁远城浩浩『荡』『荡』,遮天蔽地而来。

袁祟焕抖擞精神,发布命令:我命令,全体进入阵地,准备战斗。

轰轰轰,惊天动地的脚步声,掀起了漫天的尘埃,后金兵『逼』近了城墙。

袁祟焕下令:开火!

只听嗖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城墙上的矢石如雨,倾刻间将城下的金兵打得头破血流,哭喊连天。

后金的后续人马涌上,迎接他们是更猛烈的矢石,打得兄弟们那个惨啊,惨不忍睹。

野猪皮看得好不乐意,大吼道:藤牌队,出击。

得令!大贝勒代善亲率五千藤甲兵,以藤牌护住头领,只听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明军抛掷的石块飞矢,俱打在藤牌上被弹飞。

藤牌军跃过了壕沟,冲到了城墙脚下,立即架起云梯,远处的后金步兵和骑兵同声呐喊助威,看着藤甲兵顺着云梯往上爬。

楼上的明军却不见反应。

藤甲军爬得更加起劲了,刚刚爬行到一半的路程,突然听到袁祟焕命令道:开火。

是真的开火,就见夹杂着熊熊烈火的巨大石块,从城墙上直倒下来,可怜的藤甲兵,顿时发出一阵惨厉的鬼哭狼嚎之声,跌落下去不停的打滚,浸了油脂的藤甲燃烧起炽烈的火焰,看得后金士兵心寒胆裂,不敢上前。

大贝勒代善火了,狂吼一声:袁祟焕,我丢你老母,不顾一切的率人往城墙上爬去。

袁祟焕笑曰:偏你就会用广东话骂人,难道我就不会用东北话回骂吗?妈了个巴子,给老子狠狠的打!

滚木擂石俱下,打得大贝勒再也顾不上骂人,哭着掉头往回跑。

眨眼的工夫,这仗已经打了一个上午。

后金士兵连死带伤,超过了五千人,而宁远城却是巍然不动。

野猪皮在一边看着,慢慢的看出点门道来了,曰:这宁远城,城墙修得贼高,要攻城就不能爬墙,还得走大门。

当下野猪皮亲自出马,命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各领一万兵从左边包抄,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黄台吉各令一万兵从左翼包围,野猪皮亲统中军,重力冲撞城门。

一时间,宁远城下,喊声惊天动地,超过八万的后金士兵拥挤在城门之处,人挨人,人挤人,随便一块石头扔下去,至少砸死十个八个。这就是野猪皮最拿手的人海战术,此时士兵们将盾牌高举过头,掩护住城门前的重斧手。

重斧手都是身体最强壮的彪形大汉,力大如牛,一用力能够把一头活野猪生生的撕成两半。此时他们圆瞪怪眼,手持巨斧,正在用力的轰砸城门。

轰,轰,轰,巨斧破门之声,震『荡』得整座宁远城都摇摇晃晃。任谁都知道,不消得一时三刻,重斧手就能够破开城门,届时后金士兵就会狂涌而入。

宁远危殆。

6。本座让你喝一壶

耳听着重斧手重重的轰门之声,眼见得城墙上的士兵脸『色』青白不定,袁祟焕笑曰:野猪皮,你中吾计矣。

传我命令,将宝贝拿出来。

士兵们迅速的推过一门火炮。

有分教,这门火炮,却与明军的其它火炮,明显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

明军的火炮,都是百分之百的国产化,无论是准确命中率还是杀伤力,都有点靠不住,所以在萨尔浒战役中明军根本不把火炮当回事,而野猪皮更是不把这种喷火的铁筒放在眼里。

但是袁祟焕这门炮,却是进口的。

这门炮,是袁祟焕用白花花的银子,托了洋传教士的关系,专门从葡萄国定制的。当时葡萄国乃世界头号强国,火炮的犀利『性』,那是无与伦比的。袁祟焕之所以敢来辽东,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他睁开了眼睛看世界,比任何人都知道世界科技发展的『潮』流,所以搞来了这么一件秘密武器。

这门火炮是高科技,野猪皮没见过,就连明军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只有十几个福建籍的士兵会打这门炮。

除了火炮,还有地雷。

这地雷实际上还是原始的手榴弹,不过是经过改良之后,杀伤力已经非常可怕了。

就见袁祟焕把手一举:开炮。

轰轰轰,城头上炮火齐发,手榴弹一古脑的扔下去。巨大的震响声中,就见城墙楼掀起漫天的尘雾,依稀可见后金士兵的胳膊和大腿在空中缓慢的翻滚,好长时间过去,终于尘埃落定,再看城墙之下,除了满地的碎尸,爆炸的中心,已经很难再找到活人了。

爹,俺的亲爹!哭喊声中,大贝勒代善带着满头的鲜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有没有人看到咱爹啊,有没有啊。

遍地的尸骸,死者莫不是被炮火把脑壳炸得稀烂,又或是缺胳膊少腿,要从这么多的尸体中把野猪皮找到,那可真不容易。

正寻之间,就见前方一人嚎淘大哭而来,细看原来是四贝勒黄台吉,就听黄台吉问问大代贝勒:二哥,看到咱爹了吗?

缘何黄台吉管大贝勒叫二哥呢?

这是因为,贝勒这种称呼,在当时只是“总管”的意思,代善虽然是大贝勒,但他却是努尔哈赤的二儿子,四贝勒黄台吉是努尔哈赤的第八个儿子,但在八大总管中却排到老四,所以称四贝勒。

到于二贝勒阿敏,他却是舒尔哈齐(小野猪)的儿子,三贝勒莽古尔泰也是努尔哈赤的亲子,所以这一家人的关系,细说起来实在是有点『乱』。

没有,莫非是……三个倒霉贝勒吓坏了,一边哭一边在死尸堆里寻找,那光景真是凄惨,正在寻找之际,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哭声:快来啊,你们快过来救爹啊。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三贝勒莽古尔泰,正一边嚎淘大哭,一边拼命的向他们招手。

三人急忙奔过去,果然就发现野猪皮正睡卧于尸体堆中,幸亏这野猪皮身体壮实,要不然的话早就死跷跷了。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咽气,但也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四个倒霉孩子子急忙扛起老爹快走,后金兵已经吓破了胆,掉头飞也似的狂逃。

袁祟焕端坐城楼,见此情形,叹息道:拿酒来,本座要喝一壶。

士兵急忙呈上酒菜,袁祟焕喝了一口:祖大寿,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出城去追杀。

得令,祖大寿飞奔下楼,和吴襄一起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这时候可怜的后金士兵哪敢抵抗,只管抱着没命飞逃,被祖大寿和吴襄一顿好砍,杀得痛快淋漓。

7。强权即公理

四个贝勒护送着野猪皮回到大营,眼见得祖大寿追来,一边命人抵抗,一边站在野猪皮身边大放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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