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中秋月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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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中秋月明(著)- 第9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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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萨尔玛笃定的点头:“他刚才不在飞机上,这架飞机就不应该有男性存在……不允许跟其他男性单独处在封闭空间……”还认真的解释各种现代社会中的极端情况下,用伊斯兰教义应该怎么保证那些贞洁观的存在。
柳子越就跟听说书似的专心,发挥主播的交谈能力:“你认为这样的爱情或者家庭观念幸福么?”
萨尔玛还是坚决:“幸福!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本源,真主这样要求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的一生幸福,我的生活就证明了这一切,真主让夫君来到了我的生活里,这是我虔诚的……”
哦,玛若给说得晕头转向:“保罗……这个小老婆允许你娶了,平时逗着也挺好玩儿的……好了,陪我去看星星吧!”扔了手里的笔跳起来,伸手拉了齐天林的胳膊就走了,如果换柳子越,没准儿会拉耳朵呢。
安妮终于正色:“不同的民族跟宗教信仰我们都是尊重的,但不得影响和干涉别人,就好像我们不劝你喝酒一样……”自己美滋滋的抿一口,柳子越还主动要求:“给我也倒一杯,不喝点酒,怎么睡得着哦,唉,找这么个男人,还真是孤枕难眠……”说是感叹吧,还故意用英语说给萨尔玛听,蒂雅就不停翻白眼。
齐天林这复杂的伊斯兰世界调解工作一直磨蹭了三天,从阿布扎比磨蹭到迪拜,他苦命的在迪拜塔上跟各方斤斤计较以理服人,夫人们就抽空,嗯,是在主要逛街之余抽空工作,毕竟迪拜这几年也是真用石油打造成了一个奢侈品和人造景点集中的富人城市,对于在美国那片有点崩溃的国土上呆了太久的姑娘们来说,还是值得一逛。
萨尔玛就一直觉得自己游离在家人和旁观者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之间,不停切换,一边旁观,又忍不住想融入进去,可欧洲姑娘的行为作风又跟她格格不入,至于那个一直跟着的美国姑娘,她就更难接受了。
所以这六个姑娘为主,六个孩子,近百名安保、随从、侍卫的庞大逛街团队在迪拜城里引来很多游客的镜头和羡慕目光。
但显然这种游走在各种琳琅满目商品之间的活动,对促进一帮女性之间的交情和熟悉程度有极大帮助,以至于齐天林口气沮丧的提出自己要额外离开几天,除了杰奎琳多嘴问他去干嘛,其他姑娘都没异议,当然萨尔玛是不敢问,虽然已经有阿拉伯元首暗地里通知了她。
齐天林最终还是得去一趟巴勒坦斯,这个问题不解决,犹太人和穆斯林之间就是一根刺,迟早把这里到北非都会搅得乱七八糟,联系到英兰格在巴勒坦斯也伸手不少,未来这里一样会成为阴谋之地。
他不是曾经到以列色绑架过那位哈马斯的领导尤思福么,现在已经是巴勒坦斯的临时总理,当齐天林在跟政要们交谈时候听到这个名字,就决定亲自走一趟,只是听闻他去见尤思福,这些阿拉伯国家是极力怂恿他带上萨尔玛这个代表阿拉伯王室身份的妻子表现他的正宗地位,齐天林严词拒绝了,这档口带着萨尔玛单独走几天对太太们来说真不是好主意。
这一趟过去,就几乎完全是他的荣光照耀地盘,无论是沙特还是约旦又或者叙亚利,都有人参与最近的会面,所以他这个原本想暗地里过去的行动还是搞得人尽皆知规模甚高,连联合国安德森都知晓了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齐天林就索性要了个联合国授权。
直到他在一大片人簇拥中,看见那个尤思福。
一样的削瘦,一样的瘸着腿,纵然是身为国家元首,身上的西装一样有点不修篇幅的皱巴巴,因为巴勒坦斯现在依旧是到处一片混乱的焦土!
对齐天林这个世界著名的军事专家主动上门,尤思福有点奇怪,但还是带着礼节的笑容伸手:“欢迎你代表联合国关注巴勒斯坦这片灾难深重的土地……”每隔几天都要接见这样的国际事务,已经熟练成套路了,没有任何生产能力的巴勒坦斯就只能依靠阿拉伯世界的资助和联合国的援助,说到底,尤思福就是个丐帮帮主。
齐天林也温和:“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谈谈……”就在尤思福诧异这位联合国特使为什么不按套路交流的时候,齐天林倾身到这位耳边小声:“我是收钱做事的雇佣军,你有事情也可以交代我做……还记得我么?我可是在加利福利亚帮你解决叛徒,完成了我们的约定……”
尤思福猛然一下就睁大了眼睛,还握着的右手使劲紧了一下:“是你!?”
当年尤思福被齐天林绑架的时候,全程蒙住眼睛看不到是谁在操作,但两人之间谈话中,齐天林正是用雇佣军这句话回应了自己的身份,最后更是帮尤思福杀掉了他生命中最大的污点,那个投身以列色的儿子,算得上是惺惺相惜的交往。
齐天林笑着点头:“是我……现在你大概能明白我是个什么人吧?我在美国扮演的一系列角色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是阿联酋等国元首口中的先生,他们给了我一个代号叫天神,现在有兴趣跟我细谈一番么?”
真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了!
尤思福非常激动的猛点头,拉着齐天林就走进自己那个相当简陋的办公室,只留下外面一屋子的巴勒坦斯和联合国驻巴机构官员莫名其妙,随同而来的阿拉伯人们倒是得意洋洋的一副早就知道应该如此的模样。
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第1520章 毒舌
谈判没那么轻松。
就算尤思福能够猜测到齐天林在美国大概做了什么,他依旧摇头:“巴勒坦斯人民的鲜血不能白流,相当多的强硬派和狂热分子,还有更多在这场对抗中失去了亲人的伤痛,都必须用战斗来偿还!我没法接受这样的和谈,这就注定会成为民族跟国家的叛徒!”
他自己不也是在这场跟以列色看起来遥遥无期又绝无胜算的抗争中失去了妻子和儿子?
齐天林把手放在鼻子下思考了几秒钟,他不愿把自己沉入那种喋喋不休的劝说中去:“愿意跟我一起出去走走么?到以列色去走走,去看看,就我们俩……”
尤思福犹豫一下点头:“手续上很麻烦……”他作为前哈马斯抵抗运动的领导人,现在巴勒坦斯的国家领导人,一直都高居以列色黑名单榜首,作为国事访问当然也去过以列色,不过估计都是在重重包围之下。
齐天林轻轻笑一下,摸出电话拨打犹太家族的号码,用英语低语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起身:“走吧,我还有点面子。”
出得门来,尤思福跟齐天林单独登上一辆联合国越野车的时候,齐天林仅仅用目光就阻止了其他阿拉伯人跟上来,而尤思福还要解释自己跟这位保罗先生有私人谈话,甚至都不敢说自己是去以列色,这种巴勒坦斯内部的情绪可想而知,只是他孤身跟随这位保罗先生出去的行为就很让他的下属担心,不过尤思福的坚决让所有人止步。
齐天林自己开车,尤思福指路,几分钟就抵达指定的一个边检路口,齐天林只把电话递给边检士兵接听两句,就完全不检查车辆的放行,而且就在边检口的另一边就有一辆挂着以列色牌照的普通丰田轿车提供给他们换乘。
依旧还是齐天林开车,车辆快速通过有些纷乱的胶着地区,离开了耶路撒冷周边争夺的焦点老城,很快驶上以列色境内高速公路,宽阔的公路两侧逐渐变成了灰绿色的中东地区常见干旱景色,但尽可能培植的绿色植物顽强的在组成片,就好像犹太人的生存能力一样惊人。
齐天林不说话,尤思福就更沉默,两个男人就好像一次不成功的自驾游一般让车厢里弥漫着不尴尬的宁静。
其实距离很近,以列色的首都距离胶着的战乱线也就二十公里,所以巴控区的自制火箭弹才会经常飞进首都城区爆炸,而隔着巴控区距离另一边阿拉伯国家的国境线也才七十公里,所以以列色首都街头才会看见到处都挎着步枪的普通民众,随时迎战几乎是以列色人的本能,所以几次由阿拉伯国家联合发起的中东战争,以列色人才能获胜,虽然其中也有不少美国人的原因,但这个民族自己的因素才是决定性的。
齐天林选择的是先把车靠到海边。
让汽车顺着海边高速公路行驶,这里就很难相信跟几十公里之外的巴控区距离这么近了。
几乎一个接一个的海边浴场、生活小区出现在眼帘,宁静而美丽。
齐天林不停顿,车辆飞驰而过,只留下尤思福稍微认真的探头看。
轿车开始进入以列色首都的时候,尤思福的脸上开始有种不由自主的抽搐,毕竟这是他一直作为抗争的信念,作战反对的核心所在,如何把这里的政权赶出去,换得巴基坦斯的国土自由,才是他们的最高目标,虽然这个目标看起来那么遥遥无期。
中途有三次遇见检查站,但看见前挡风玻璃上一个特殊的标贴,都招招手不检查的直接放行通过,尤思福也没表达出奇怪,似乎更没有担心齐天林会直接把他送给以列色人。
齐天林却没有把车开进繁华的市区,而是先一拐就到了一片古旧的街道里,停下车:“下来走走吧。”
瘸腿的尤思福下车的时候,略显困难,比较诧异的是,居然有个过路的以列色人伸手扶了一下他。
尤思福没说谢谢,但脸上的笑容也没掩饰。
齐天林拿过一顶棒球帽和透明黑框眼镜给尤思福戴上:“估计能认出你的人也不少,走这边。”
尤思福无声的跟上,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监视,没有人偷拍或者跟踪,就他们两人。
齐天林走得很慢,应该说是很悠闲,所以尤思福比较拖沓的金属义肢也能跟上,只是两人比较奇怪的脚步声就在这寂静的街道中回荡。
这里是以列色首都的古城部分,整个以列色就是从这个村庄一般的地方顽强发芽最终在美国的支持下开花结果,最终一点点蚕食巴勒坦斯的土地变成如今的结果。
很古老的街道、石拱门、密集的石头建筑,不过已经没了多少居民,现在都成了艺术品商店,其实有点接近华国那些风景区,只容两三个人并排走的狭窄巷道上尽量保证历史的遗迹,但修葺得很细致美丽,随便找个角落估计都是柳子越喜欢的那种充满时光印记的痕迹。
一砖一瓦,一花一罐其实都能显现出美丽来。
齐天林伸手指在石墙上轻轻抹过:“论历史,华国比这悠远得多,论美丽,地中海的颜色我太太更喜欢,论风土人情,非洲大陆上一个个部落比这丰富多彩,说到这片土地上的艰难,其实以列色人和你一样艰难。”
尤思福不为所动:“从自古以来的历史上,这片土地就是我们巴勒坦斯人的!他们犹太人就是强盗,不过就是这么个村庄的小领地也是欺骗去的!”
齐天林笑了:“你知道么?我刚从阿联酋过来,说到底,这里不过就是一个部落被另一个部落占领的小事情,非洲大陆上每天都在上演,阿拉伯世界里争夺更是司空见惯,这里不过正好是因为犹太人的部落跟巴勒坦斯之间一个背后有美国,一个背后是反对美国,就演变成了两股力量的交错,你不过是个木偶。”
尤思福性格坚毅:“不管你说什么!事实就是这里应该是我们的!以列色人用卑鄙的手段掠夺了!”
齐天林点头:“你说得没错,某个阶段这里曾经是你们的,可现在呢?看看以列色,有历史,有美丽,有安宁也有强硬,你有什么?”
尤思福咬牙:“我们有不屈的精神!”
齐天林无情:“精神就是个屁!”
尤思福怒目圆瞪,齐天林依旧冷酷:“两军相对,实力相仿的时候,精神就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在实力差距绝对而巨大的时候,精神就是个屁!我从来都不认为用石头砸装甲车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从来看巴勒坦斯人都是一群乞丐般的叫花子!你们除了乞求国际社会可怜你们,你们能做的就是个屁!实际上连乞丐都不如!”
尤思福猛然气息变粗,甚至都挥起了手臂,能做到国家领导人,脾气还是有的,可齐天林不为所动:“你明白什么叫利益么?别人在街头给叫花子扔点钱是因为善心,这种施舍的行为满足了他的善心,这也叫利益,你认为施舍给你们的是善心么?他们不过是想得到政治利益!利用你们去钳制以列色,这是阿拉伯人的利益,利用你们去恶心美国人,这是华国或者俄罗斯的利益,每一个给你们扔硬币和冷饭的人都是有自己利益诉求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自己站起来!只懂得卑躬屈膝的乞讨!让你乞讨成了富翁,其他人是不是心里很不舒坦?你觉得你能乞讨到这一整片土地么?”
尤思福哑口无言,但眼睛有点血红,估计还是愤怒,可能在外交中很少有人会这样扯下他最后一点尊严,想说什么却张张嘴没出声。
齐天林帮他说:“对,你可以说巴勒坦斯一直被以列色封锁,一直处在压迫之下,一直在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所以没法正常生活……但现在以列色人提出了和解,美国不在了!我也能让阿拉伯人从此停止对巴勒坦斯的支持,现在你们需要自立自强了!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么?停止灌输仇恨,煽动仇恨吧!脚踏实地的建设现在的国土,在你们面前的以列色,就跟曾经的美国一样,是无法从战争中打倒的,为什么就不能学习从别的战场上用自己的能力战胜呢?相比犹太人,你们有广袤的阿拉伯世界,有这么多同盟,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置于最悲苦的叫花子状态呢?”
尤思福终于慢慢摇头:“一个国家的仇恨……不是那么轻易消失的……”
齐天林冷笑:“你需要我来协助你消失么?如果不是觉得你们可怜,我早就协助以列色人推平这里,联合国军用整体清除的形式,能绝对推平所有巴控区的难民营和聚居地,全部都是雇佣军,你需要我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巴以问题么?你认为还有哪个国家会站在这样一群软蛋的一边,别以为扔几块石头就可以当英雄,真正的英雄是卧薪尝胆,励精图治!而不是这样跟个小屁孩儿似的小打小闹发泄不满!”
“说到底,巴勒坦斯人全部消亡,才是对这个世界安宁的最好消息,只要阿拉伯人放弃对你们的拯救,美国消失以后你们的政治博弈功能也不在,你觉得还有谁有兴趣拿你们当恶心人的工具?现在已经到一个关键的分水岭了,你们还在把持你们原来那一套,真要等到所有人都厌恶了放弃你们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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