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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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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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须确保手上的地图方位没有任何差错,毕竟此次围剿大皇兄她意在速战速决,如若时间长了,苦的必是百姓。
  但速战并非良策,所以萱芸也没有十足把握,还是要亲自看看这片疆土才好打算。毕竟这里与她以前领兵的漠北地形完全不同,铁骑最好用在守城,而前往山中围剿则还是以步兵为好。
  此事虽已是严冬,但黎国与华国不同,华国版图内的大部分山在严冬时候基本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绿意,唯有大雪降临时才能有一丝别样的景致。而黎国不同,就算再冷,所有山脉都是绿意盎然,也少有冰雪覆盖,就算海拔很高的山顶,一般也只见霜冻,而飘雪天气却少之又少。
  当萱芸攀上深穹岭的岭顶,已见到一轮红日从东面升起,而山顶寒意更甚,所有树上都结了一层薄冰,阳光穿过树梢上垂下的冰柱,映射出璀璨的光芒。
  阿东与阿南生好火堆,所有人围在一起先暖了暖身子,而后她才摊开行军图打量,最后跃上探出悬崖的一株巨大的迎客松上细细打量,待一切印在脑海中,才吩咐下山。
  而后,他们又在附近城镇转悠了一日,确定那里的百姓安置还有与运河水流情况,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利于作战而已,当一切没有问题后,他们又匆匆赶往郴郡城外大军扎营的地点。
  忙完诸多事项,大家纵是铁打的人也是没精神的。萱芸亦是与阿东他们一样强撑着,而且一项一项都按照计划完成下来,毕竟请战本生就是自讨苦吃的事情,所以她再苦再累也要坚持下去,因为老七如今生死未仆,大皇兄如此行事令父皇痛心疾首,她必不饶恕。
  当萱芸回到大军营帐时,所有人都已驻扎妥当。此次父皇派遣的将领大部分是之前随她一起征讨珂塔三国的将领,所以不需要向以前那般做些驯服人的事情,只因他们见过她在战场上的雷厉风行,所以全都由衷臣服于她这个女帅。
  来到主营帐,她快速地梳洗一番,由扮作小厮模样的嫣儿轻揉着肩颈,她微垂的双目并未睡去,而是聆听一个个将领禀报着他们各自营区的消息。
  待事情结束,萱芸终于将自己埋入铺好的床榻上,只有好好睡觉才能打起精神,不能想着老七,否则没了精力,哪里来的本事救他?
  萱芸对自己吩咐一番,闭起了眼帘,许是真的累了,哪怕心事重重,她也很快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东在营帐外求见,嫣儿与他说了好一会儿话,萱芸都没有醒来。
  最后与阿东商量一番后的嫣儿还是决定小心叫醒萱芸:“殿下。”
  萱芸虽已是睡去,却由于异常时期,还是容易转醒的。她微微晃动一下脑袋,让自己缓和一阵;有些懒洋洋地侧了侧身,再挥挥手让嫣儿有事禀来就是。
  “殿下,有人往大营的守卫塔下丢了一个麻布袋子。”
  萱芸这才抬眸,用手揉了揉双眼:“有打开看是什么吗?”她的嗓音蕴这一层暗哑,显然睡意还未退去。
  “还有池先生也昏倒在路旁。”
  “池先生?”对的,之前萱芸请求池先生协助老七的,后来她回国,池先生还是一直随在老七身旁。老七被绑后,她曾命人调查池先生的下落,至今还无音讯,此刻嫣儿说池先生昏迷在大营外,她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萱芸一边问着话,一边往一旁的洗漱台而去。
  嫣儿知晓萱芸问得事池先生现在情况如何,还有便是那个丢在营帐守卫塔下得麻袋是什么东西,便开口说道:“阿东说袋内正是受了重伤的七皇子。”
  听闻此言,萱芸一时不敢置信,而后才惊喜道:“真的?”她实在太高兴了,不仅不需要先行营救老七,这样大皇兄那边便少了最重要的筹码,但转而想到嫣儿口中说的老七身受重伤,双眉又是一蹙:“我们去看看!”
  她说完,便丢下手中洁面用的巾帕,迈步走出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萧擎宇【苦瓜脸】:“你绑你叔做什么?不懂尊老爱幼吗?”
  萧尧【傲娇嘴脸】:“回了华国,别说尊重你老人家了,就是将当佛祖一样供着都行!”
  “大胆,你就算登上九五之尊也是我侄儿!”
  “那有肿么样?你别以为我不造,你呆在黎国京都不就是想着慢慢耗吗?我家萱芸的性子是心急决计娶不进门的,你就想慢慢来!”
  “有本事你来慢慢来呀?绑了我做甚!”
  萧尧一副志在必得:“哇嚓~~叔你是坑我在华国查案,所以没空陪你是吧!没办法,缠不了萱芸,只有将你这危险分子掐了!”
  萧擎宇咬牙切齿:“泥垢了~~造舞月是你亲妈!”

  ☆、第五十一章

  
  池先生和老七均被安置在萱芸营帐的不远处,所以没有几步路便到了。
  萱芸迈进营帐时,老七还在昏迷,所幸随军的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主要是肩胛曾经受过一箭后没有及时料理,但还好那一箭没有伤及要害。想来,那应该是大皇兄劫持他时受伤的,而后大皇兄对他的连日的囚禁令他更加虚弱无比,这才昏迷不醒。
  萱芸走近老七床榻坐下,探手抚上他的额头,有些发热。她蹙了蹙眉望向大夫,那随军的大夫领会,答道:“臣已命人准备清酒,兑水后为七皇子擦身,可退热。方才七皇子已服下退热的药草,不待多时,发一身汗便可退热。”
  “不知他何时能够醒来?”
  “禀潋王殿下,如若没有意外,明日应当能醒。”
  萱芸颌首,吩咐侍从好生照看,而后移步到隔壁的营帐。
  池先生就在那营帐内,已裹好了伤口,斜靠在榻上却已不再昏迷。
  萱芸进去后,池先生欲起身行礼,“先生莫要拘礼。”她径自坐在池先生的床榻边:“你一直是我的恩师,此次受伤也是因为是我吩咐你来郴郡,如若你伤成这样,我还受你的礼,岂不是让我内疚吗?”
  一句话,即是拂了他的礼数又将她待他的心境阐述的如此清晰。池文薄双唇苦涩地扯出一抹浅笑,有些人你不敢爱,想爱了却早已失去。
  “殿下莫要这样说,如若没有殿下,小女瑶儿怎会有那玄炽丹解了胎内就中焱冰奇毒。”
  “这是我能够为先生做的,虽说当时确是为了玄炽丹而攻打珂塔三国,但却从未有过性命之忧。昨夜池先生救了老七,却是九死一生,萱芸铭记先生之恩,也希望先生日后好生爱惜性命,如若先生有了差池,又有谁人替你照顾瑶儿?”萱芸语中略有责备,更多的却是为池先生担心,毕竟从八岁起,池先生被父皇任命为她的导师,从小到大,就算如今没有了曾近对他的爱慕与眷念,但也有一份形同叔侄的亲情却如何也割舍不去。
  池先生依旧浅笑,看似轻松的样子是有意让旁人不要替他担心。此次他伤得不重,并没有伤及脏腑,不过全身亦是在刀光剑影中皮开肉绽。
  “其实也并不算是我救了七皇子。”
  萱芸诧异,只见池先生继续启唇说道:“是华国的天澜阁出手。”
  天澜阁?沧澜?“池先生是说沧阁主已经到了华国……还与池先生一起救出了老七?”萱芸的嗓音嘶哑了一些,似在压抑自己微微颤抖的语调。
  “沧阁主没有到华国,但是确是天澜阁的人先找到我,而后我与天澜阁互交了探查到的军情,这才一起协作救出了七皇子。”
  听完池先生说沧澜没有到华国,萱芸心中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她也不知晓如今对沧澜是如何的心情。明明决定不去理会任何情愫,但是方才却因池先生可能说出沧澜的一星半点的消息而令她整颗心有着期盼与慌乱。
  她还是不能洒逸地放下,呵,萱芸暗暗对自己嗤笑了一下。而后挥去不应陇上的思绪,故作平静,开口对池先生说道:“不管如何,这次父皇命我平反,本来最大的顾忌便是老七在大皇兄手上。如今池先生带回老七,大皇兄已失去了最大筹码,已毫无胜算。”
  “他们似乎粮草出了问题。”池文博吐出一句自己知道的消息。
  这个消息萱芸自是知晓,因为那正是父皇的手笔:“其实父皇早已洞察了大皇兄大量敛财与铸造兵器,只是一心想要敲打他能够迷途知返。所以父皇早已控制了为他提供粮草的商贩,那些粮草本就有腐霉夹杂其中,一段时日后自是全是腐烂的如同废泥一堆。”
  池先生这才明了,不得不感叹道:“到底是自己儿子,想必皇上只是用这明显的法子让晋王能够醒悟,否则直接在粮草中下毒便可。”
  “父皇用心良苦,自是没有将事情做绝,原本只是想趁着大皇兄还未谋反前掐上这笔,想着断了他起兵的资本,其实还是想要大皇兄不要如此自掘坟墓。”
  “但他守在山中,亦可靠山吃山一段时日,殿下只需将他们围困些时日,待山中之物殆尽,他们无法裹腹,便可探囊取物。”
  萱芸摇了摇头,“不,我大皇兄不可能坐以待毙,必会下山掠夺粮草,而悺仿山脉为中心,四面皆有城镇,倘若他突袭其中一点,必是百姓受苦。”
  “所以殿下才一直想着速战速决,只是速战的话唯有强攻,我们的兵马虽强过晋王,但……他毕竟是守,而悺仿山众所皆知易守难攻众所皆知。”说话的是阿东,这个问题,萱芸曾与他探讨过,只是还没有完好的计策。
  池先生听完,不禁双眉一蹙,“将四面的城镇人数全部转移是不大可能,殿下又想保全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说完,他将目光眺想帐内的火盆,目光如黑曜石般深邃。
  萱芸顺着他的目光凝望近在咫尺的火盆,里面盈盈些许火苗跳动,似在鼓舞着想要肆意燃烧得更加疯狂。眩晕瞬间灵光一闪,启唇说道:“先生想用火攻?”
  “能不能,便是要看天公是否做美了。”池文薄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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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天公是做美的。
  西北风果然刮起,池先生根据风速很快地将准备好的孔明灯内里的燃料测算好。那夜几万只孔明灯从悺仿山脉外点燃,冉冉升起的孔明灯照亮一方,如近在咫尺的璀璨银河顺着夜幕天际铺展远去,整个山脉上空旋绕着一只只火红天凤,随着微风向着山林深处而去。
  本是冬季,天干物燥,加上事先潜入的人已在敌营外数里撒上大量易燃粉末,所以没有多长时间,山脉多处燃起熊熊大火。而敌营周围的火势尤为厉害,本是易守难攻的山凹处瞬间四处火龙炫舞,吞噬着悺仿山脉茂密的丛林。
  他们的粮草出现异样,势必靠山吃山一段时间再筹谋掠夺附近城镇内的粮草。萱芸用着池先生提供的方法便是在逼迫着易凌夜快些出手,燃烧了的山林已无法让他们的大军得到足够的食物,那么便要出山掠夺了。
  那些附近的城镇居民,早已被萱芸暂时转移,所有粮草亦是隐藏起来。但是此法却必须快速结束战争,因为士兵们的所有营帐全都用来安置百姓,而将士们全都风餐露宿,不过只要快速结束战斗,一切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三日后,易凌夜兵马数次出山掠夺无果,正式向郴郡逼近。这是易凌夜的绝境时的最后拼搏,哪怕早已没有胜算却还想穷途末路中博上一搏。
  那日郴郡城外十里,两路人马相弈于两座山头。
  萱芸站在战车上,望着那方的人马,那些士兵早已显得狼狈不堪,不少人还盔甲都未齐全。
  战鼓叫阵,厮杀声起,如若海啸,奋战的勇猛身影壮阔无比。
  易凌夜的人马败势早定,不少人弃甲而逃。流淌的血迹遍布各处,染红了一方土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比比皆是,这场仗足足打了一天。
  直到易凌夜的人马再也支持不住,向一方撤去。萱芸没有下令继续诛杀,而是息鼓停战。
  不少将士不解,萱芸只是淡淡吐出一句:“他们早已没有退路,如若他能束手就擒,活着去让父皇发落更好!”
  所有人知晓她口中的他指的便是晋王易凌夜,他已逃无可逃,诛杀还是缉拿亦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令下,只是她想让他自己认输投降。
  时间过去一炷香,那方的人终于将所有武器置于地上,徒手向萱芸的大军走来。
  而易凌夜没有下马,孤身举着自己的战旗快速的冲向前来。
  萱芸冷冷看着易凌夜,一身戎装不算凌乱,神似父皇的样貌令他看起来依旧气宇轩昂。
  他勒马于阵前,萱芸这边的将士亦是将弓箭对准了只身的他。
  易凌夜没有畏惧,坐在鞍上的身型依旧挺拔,犹如伫立在山峰的劲松。他将那写着大大“晋”字的战旗刺入地面,接而仰天长笑一阵,那笑声有着狂妄与不甘。
  “本王原先便猜到会是皇妹来与我交战。”
  萱芸双眸微眯,负在身后的手掌向阿东微摆,示意他没有指令不用射杀。
  “谁来也是你的死路一条,我一直疑惑,大皇兄何以这般耐不住?与父皇抗争你的火候着实不够,为何不亡命天涯,好歹还能多存活些年限?”由于两人相距甚远,萱芸废了好些力气才把话语喊出。
  “不能站至顶峰何必苟延存活?从小到大,本王身为长子未能受到父皇认可,倒是你一小小女子,焉能处处压制于本王,如今兵败,注定本王死于今日,本王不甘……”
  他的话语间,萱芸也已跨上马去,策马停在他身前数仗。既然大皇兄有如此多怨怼,一不投降二不自尽,要到阵前宣泄一番,她由着他好了。
  “既然不甘便要技高一筹,父皇一项睿智,你如此急切行事还不如四皇兄的韬光养晦、暗中部署来得妥当。”萱芸与他相对着,语气冷漠如同严冬寒霜,眸中的不屑尽显。大皇兄最受不她对他的这种嘴脸,但萱芸却真实看不起这个皇兄,便也没打算掩去这份轻视。
  “皇妹竟亲自前来与我说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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