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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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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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名正言顺,本督主何必拦着你?更何况,那两份地图的想法极好,本督主自然不想破坏你的想法。”白紫箫冷声说道,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笑意。随后他俯身亲了亲花清茉的唇,声音冷漠依旧,但却又是极轻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挑个好地方准备看戏吧!”
“白紫箫,看着我这般就这么好玩吗?”花清茉听着他的话,不觉有些恼火。她伸手拉开白紫箫的淡金色的长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随后便直接咬了上去。

  ☆、141两个九千岁


  花清茉的力道极重,仿佛要将他玩她的火全部发泄完。而白紫箫只是垂首看着她,幽暗阴沉的双眸之中荡漾开了一丝柔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五指为梳,轻轻的梳弄花清茉柔顺的长发。
当尝到一丝的血味时,花清茉的动作不禁柔了下来,很快便松口。目光凝视着他胸膛上的牙印,花清茉再次靠近,轻轻的舔着上面的血迹。花清茉只当是自己的动作是寻常,但是很快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而白紫箫的身躯也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抬头看去,却见白紫箫幽沉深邃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丝火意,唇边的笑容也一瞬间的凝滞,但是却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妖娆。他的目光凝视着花清茉,仿佛广阔无边的大海一般,好似在下一瞬间便会卷起一片滔天的海浪,然后将她整个人带去其中,再也寻不到自己所属的方向。
花清茉已经怀有身孕,自然知道此时的白紫箫因何至此。她赶紧拉上白紫箫的长袍,从罗汉床上起来,还未离开之时,便被白紫箫从身后抱住。
“本督主告诉过你,没了药的压制之后,本督主做不到坐怀不乱,你如今这般是要如何?不顾孩子和本督主亲热吗?”白紫箫的手从花清茉长裙的衣角之中伸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手附在花清茉纤细的腰身之上。
顿时,花清茉身子一颤,正欲说话之时,那只手沿着她的肌肤慢慢向上,所过之处仿佛带着迷药一般,让她整个酥软如水,化作了一滩。
“紫箫……”花清茉有些呼吸不稳的缓道,身子不觉的退后,想要避过白紫箫的手。
“嗯。”白紫箫应了一声,手移到了她的腹部之上,细细的摩擦着。随后,他抽出自己的手,唇靠近花清茉,声音冷寒之中带着无法诉说的诱【惑】:“本督主听说胎稳定之后,便就可以了。今日便放过你,日后再这般引【诱】本督主,本督主会好好宠爱你的。”
花清茉听到这话,脸不禁一红,她刚才真的是无心之失。她低头不语,也未曾有任何的动作,仿佛雕塑一般坐在罗汉床上。直到白紫箫拉住她,才随着他出了房间。
感到外面,流轩和流璟回到了萧阁。望着他们两个人手中的圣旨,花清茉知晓一切就如白紫箫刚才所说的那般。
“夫人……”流轩和流璟跪在花清茉和白紫箫面前,正欲说话之时,花清茉直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开口。从流轩的手中接过圣旨,花清茉望了望绫锦之上绣着的金龙图案,目光微沉。随后她抬头望了白紫箫一样,道:“不管如何,这圣旨已经到手了,若是能用上自然最好,若是用不上,也就罢了。”
“许是能用上。”白紫箫冷冷的开口,淡金色的长袍附于其身,让他看起来越发的丰神朗朗。
夜幕渐渐的降了下来,花清茉和白紫箫到了元池的对岸,坐在旁边的一颗极大的梧桐树上,望着下方的景象。身后站着猫儿、青狐、云邪、夙画、楚向白、夜行、以及流倾三人。而其后的一棵梧桐树上,则是站着幽云十六骑剩下的十二人,以及一百多个大内密探。
此时,元池岸边一片黑暗,花清茉手中拿着一颗夜明珠,刚好照亮了周围,让他们的视线开阔了很多。
“少主,东边两里左右的距离有极为慌乱的脚步声,南边一里多距离的地方也有相同的脚步声。西边之处的脚步声要显得平静很多,看来人数少有东南而放,而向我们所呆之处而来的则是一阵马蹄声。”猫儿发现周围的不对之后,立刻向花清茉禀告。
听到这话,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道:“分而围攻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极易被人逐个击破,这雍亲王爷真当咱们的皇上是昏君,竟然如此做法,当真是傲慢。”
“元池并不算大,如此做法也算是因地制宜,首先占据了地利之优势。况且,雍亲王爷如今有着本督主的锦衣卫,有着他自己的亲兵,还有玉将军手中的士兵,他现在可真是兵力充足,自然会傲慢一些。”白紫箫冷冷的应了一句,目光落在元池岸边,道:“不过,皇上不会坐以待毙,我们如今选这地方,位置当真是好的很。”
“嗯,登高望远。”花清茉点了点头,立刻用异能看向远处。虽然夜中她并不能视,但对方既然来此,必然会有火把,那么她也能看到。很快,视线之中映入一群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以及许多穿着银色铠甲的士兵,为首之一便是一身黑色蟒纹长袍的简玉珩。周围的烛火明灿辉煌,照在他的脸上,仿佛驱散了他一向的阴柔幽沉。
与他并行的则是玉将军,而玉将军身穿一阵银白色铠甲,刚健的身体飞翔天空的雄鹰一般,冷锐霸气。望着玉将军,花清茉不禁想到了一句话,雄鹰再老也是雄鹰。
在离元池水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之时,突然到处响起了箭离弦而出时的声音。随后,无数的箭从四面八方向那些锦衣卫以及士兵袭击而去,冷箭穿梭的声音带着一种冷寒的杀意,仿佛将人命置于掌中,显得无比的冷酷无情。
许是没有料到这附近会突然有攻击,一瞬间那些锦衣卫和士兵都诧异至极。不过到底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很快,他们便以盾牌抵御挡住了箭雨的攻势。随后,那些士兵手持盾牌向四周散去,寻找那些射箭之人。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仿佛突然的一个整天巨雷一般开始,在让人还始料不及的刹那间,双方的厮杀便开始了。夜的暗沉遮住了这一片血腥的杀戮,但是周围人临死前的呐喊,以及到处飘荡着的血味再告诉所有人,这里面已经开始走向人间地狱。
在士兵拖住了那些埋伏的人时,玉将军以及简玉珩吩咐其他的士兵以及锦衣卫继续往元池岸边前进。与此同时,元池水上浓深的夜幕之中飘来了一座极为精致的画舫,画舫之上灯火通明,笙歌曼舞,显得极为的欢快。
当简玉珩以及玉将军到达元池岸边时,那画舫离岸边也不过十米的距离,在画舫外面的船身上站着穿着一身石青色五幅团花直裰的司徒元澈。他望着到来的简玉珩以及玉将军笑容邪气,声音更是随意至极,仿佛一点不为此时的场景所动:“简公公和玉将军怎么这么好兴致?大晚上的,带着这么多锦衣卫以及士兵到元池这里散步,当真是一个贴心的好主子啊!”
“小王爷真会说笑,本将军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玉将军目光微冷的看了司徒恒一眼,声音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厉。
见玉将军如此自己,司徒元澈那邪气慵懒的笑容瞬间消散,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漠然冷锐,他凝视着玉将军,声音微寒:“外公,您乃两朝元老,曾经为先帝登基立下汗马功劳,为万民所敬仰,如今外公这般,是要将您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虽然玉将军不是他真正的外公,但是不想与玉将军对战,只是若他真的执迷不悟,自己也只能为尽忠而不孝了。
“本将军并不在意这些,小王爷,如今我们各为其主,你不再是本将军的外孙,而本将军也不再是你的外公,况且你本来就不是本将军的外孙。”玉将军这话说的极为的无情,仿佛要将过去快二十年的情意一扫干净,丝毫不留一丝的情面。
此话让司徒元澈不禁一叹,那件事玉将军也知道了,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不顾自己一生英明做此事的原因吧!说到底,此事的因还在他的身上。
目光转而看向一边的简玉珩,司徒元澈目光微有诧异:“这简公公怎么还率领东厂的锦衣卫?皇上白日里已经下了圣旨,东厂以及锦衣卫都归还九千岁,简公公如今这般,是要不尊皇上的圣旨吗?”
“是吗?皇上何时下了这样的圣旨。”简玉珩很是不信的看了司徒元澈一眼,阴柔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冷薄无情。随后,他抬起手,金色嵌绿宝石的护甲上散发着濯耀的金光以及一点诡异的绿光。
“小王爷假传圣旨,实乃大不敬之罪,本官今日就拿小王爷的维护皇上圣誉,来人,动手。”
简玉珩的话还未说话,流轩以及流璟两人受花清茉的命令快速的落在了元池的岸边,两人目光极冷的望着简玉珩身后的锦衣卫,顿时那些准备上前的锦衣卫全部跪到了地上。
“属下见过大档头,二档头。”
如此的场景让简玉珩脸色一沉,而司徒元澈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果然是如花清茉所说,这锦衣卫心中的主子只有九千岁。
看着全部跪下的锦衣卫,流轩慢慢的打开了圣旨,冷凉的声音传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厂督主简玉珩滥杀无辜,罪行累累,经查证属实,革去东厂督主之位,暂时收押天牢。东厂督主之位继续交由九千岁白紫箫之手,钦此。”
话刚说完,那些锦衣卫便走向一边,似乎早就不想再受简玉珩的命令行事。但是未走几步,一道冷寒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督主命你们继续听从简玉珩的话,助雍亲王一臂之力。”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只见元池最东方的位置站着一群大内密探,为首站着的人身穿淡金色长袍,描影点朱,绝艳的脸庞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冶以及华美。
望着下面突然出现的人,花清茉望向坐在她旁边的白紫箫,目光之中浮现出无法诉说的冷寒。这世间竟然有假扮白紫箫的人,当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站在其后的猫儿、青狐、楚向白等人也是同样的惊讶,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此时的场景。
两个九千岁?

  ☆、142见过六皇叔


  梧桐树上的人都极为诧异,但是片刻之后便回过神来,知道有人假扮白紫箫。只是,就算天已黑,夜不能视,但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到达此处,看来这下面假的九千岁以及他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花清茉自然也是明白这点,目光警惕至极的看着下面假扮的白紫箫,随后她转而望向站在自己身侧的白紫箫,凑在他的耳侧,低声道:“九千岁,你说下面那人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不管真假,他既然想当本督主,应该是想尝尝被人阉了的感觉。”白紫箫侧头忘了花清茉一眼,深黑的双眸犹如茫茫大海之上突然亮起的一点星光,寥寂而又孤冷。
随后,他抬起手,手指微微一动,冷声道:“楚向白,夜行,阉了那人。”
“是,督主。”白紫箫的话刚落音,楚向白和夜行便应声从梧桐树上落了下来,随后从一片黑暗之中慢慢的走向一片火光照射的元池之岸。
两人走到流轩以及流璟面前,面对着那假的白紫箫,同时拔出剑,剑指那人。此时,楚向白回头看了流轩一人,道:“你们两管着锦衣卫别乱动手,我们会让这假扮督主之人生不如死。”
语毕,两人手中的长剑,犹如一道延绵千里的海浪,铺天盖地的气势仿佛要荡尽一切。长剑在火光的照耀下,冷厉锋寒,犹如冷簌而来的北风袭向那假的白紫箫。
而那假的白紫箫见这情况,只是随意至极的勾起唇角,目光之中含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他凝聚内力出掌,瞬间便挡住了楚向白以及夜行杀意横显的剑气。长剑在离他掌心大概五寸之处被他的内力所挡,强劲的内力震得楚向白和夜行的虎口微微有些疼痛。
他们两人的内力已算是荣登高手之列,但是在眼前这假的白紫箫面前却依旧稍逊一筹。
双方僵持了片刻之后,那假的白紫箫突然一握双手,强劲的内力将楚向白以及夜行的长剑震碎成十几块落到了地上,声音在夜中略显凄厉。见此情形,两人都有些诧异,片刻之后出掌攻向眼前的人。
但是此时,那假的白紫箫突然有如魅影一般急速的向后退了一步,楚向白和夜行顿时向前而行,继续攻击。夜中猛地传来一阵笛声,两人立刻停下脚步,立在原地未动。
笛声仿佛手撩清波一般,让人觉得舒畅清新,整个人仿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春日花丛中,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浓黑的夜晚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明灿辉煌,夜中徐徐而来的凉风也似乎柔暖异常,让人感觉极为的舒服。
“砰砰砰……”长剑不断落地的声音传了过来,站在元池岸边的士兵突然一个个松开了手中的剑,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前方。随后,他们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魂魄,只剩下身体一般。
如今的情景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她诧异至极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不知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可以确定必然是这诡异的笛声造成的后果。
突然,云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话语之中略带着一丝的凝重:“少主,这好像是临月国皇室秘传的音术,以高深的内力传音入耳,内功定力稍弱者,听得此曲,便会心意摇动,被其所控,犹如丧魂一般。轻者受伤,重则丧命。属下曾听父亲说过,我们的先人曾与临月皇室有过一战,但因为此音术的阻扰,当时与幽云十六骑出征的二十万大军全部死于音术之下。”
云邪之话让花清茉的脸色越发的凝重,隐藏在一片暗沉夜色下的清丽脸庞,冷的犹如冬日里簌簌而来的被风一般凉薄。随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事,目光疑惑至极的望着白紫箫,问道:“临月国与华朝不是百年来从未有过来往吗?怎么临月皇室之人会来临安城?”
“先是扮作本督主,又以临月皇室的音术表明身份,看来这些人是想与本督主好好聊聊。”白紫箫的目光望向深沉无边的夜色,随后便握住花清茉的手落到了地上。幽远清新的笛声在夜中延绵而出,仿佛弥散开来烟雾一般朦胧而又远幽。
跟随笛声而走,行了不过百米路程,便能看到黑暗之中亮起了的夜明珠光辉,跟着那光辉而走,不过片刻,白紫箫与花清茉便走到了元池北方与东方中间的位置,随后停了下来。
此刻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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