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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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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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楚白歌出现在了她面前,她只觉得尴尬,眼睛左瞟瞟右看看,愣是不看前面。而楚白歌也就那样不声不响地站在她面前,最后她眼睛都转疼了,只得幽幽地叹了口气,对楚白歌说道:“皇上,您会解穴么?”
楚白歌轻咳一声,强忍着嘴角的笑意:“额,不会。”
藤芷烟有些泄气了,又说道:“能麻烦您找个会解穴的人来么?”
楚白歌看了看身后的裕国大兵,又回头对藤芷烟说:“没办法他们都不会解穴。”
说完,楚白歌上了婚车,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藤芷烟惊得大叫道:“你;你要干嘛?”
“强抢民女。”楚白歌说的理所当然,陆义和一群士兵们都低头掩嘴偷笑。他们的皇上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尔雅,没想到蛮横起来,倒像是。。。。。。。土匪霸王!
然后那一天,整个晟沅的百姓都看到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皇帝扛着一个女人进了皇宫。
“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藤芷烟被点了穴,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在楚白歌耳边叫嚷。
楚白歌说:“你要是再嚷嚷,我就在众人面前跟你洞房了。”
“谁,谁,谁要跟你洞房了?!你无耻!”藤芷烟脸都红到耳根子了。
“你别吵了,我头都晕了。”楚白歌这话说的是真的,方才吐了那么一大口血,虽说离曜替他稳住了情蛊在体内的运作,但身子还是有些虚,藤芷烟一路上吵个没完,他真有些头晕了。
藤芷烟被楚白歌扛到了寝宫,他的寝宫!
藤芷烟坐在床上看着屋内的宫女,又看看房间内的红绸缎,突然想起今日是楚白歌迎娶宋国公主的日子,眼下太阳西斜了,吉时早已过了。眼看着就该要洞房了。
楚白歌换了件衣衫回来,挥了挥手,屋内的宫女一下子就走光了,顺便还带上了门。房间里的炭火很足,烘烤地人脸颊发烫,藤芷烟感觉全身热得厉害,总觉得有细汗流出,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反正里衣已经被汗浸湿,贴在了身子上,极其不舒服。
房间里暖和,所以楚白歌只穿了见红衣衫进来,藤芷烟看着他从外厅走进来,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初次见到楚白歌的场景,脸上更是红得厉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
楚白歌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低垂着头,脸颊红通通的,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捉弄她的念头。他故意靠近她,对她耳边吹气:“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热了?”
嘴里的热气铺洒到她耳根处,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额,咳咳,是有点热。”
“那为夫就伺候娘子宽衣吧。”说着,楚白歌就要去替她解衣。
“别!不用了不用了!我突然就不热了,哇,好冷,好凉爽啊,呵呵,真冷啊,这房间,呵呵。”藤芷烟突然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容,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你又什么时候成我夫君了?我怎么不知道?”
楚白歌笑得不怀好意:“你现在不知道,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说着,手就往她腰间上移。


、第22章  男人就是衣冠禽兽

“慢着!”藤芷烟在心里暗暗叫苦,尼玛,恨死公子然了。他死了就算了,干什么不替她解了穴道,如今真是害苦她了,他大爷的!转念一想,公子然已经死了,她这样诅咒他,他没准到了晚上会来找她,于是她赶紧断了诅咒,直面现实。
“那啥,宋国公主还等着跟您洞房花烛夜呢,皇上,您错过了成亲吉时,总不好再错过洞房花烛夜吧。所以,您快走吧。”说着,她还特别深情地结合歌词唱出了心声:“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楚白歌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挺欢的嘛。”
“哪有哪有,皇上纳妃乃是喜事,举国同庆啊,身为皇上的好子民,理应同喜才是。再者绵延子嗣是皇上的职责所在,民女若是耽误了皇上与妃子造娃娃,岂不是成了害民?”藤芷烟说得特别真诚,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为皇上造子而光荣,皇上万岁,子嗣万岁!”
谁知,楚白歌笑了,他说:“既然你也觉得绵延子嗣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为何还要拒绝,那我们开始吧。”
“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你若是耽误了我与妃子造娃娃,你就是害民。你不是想当我的好子民么?那你该和我造娃娃才是。”
“我说的是你和宋国公主,哎,你,你,你要干嘛。。。。。。”楚白歌躺在床上,用手臂将她勾了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时辰不早了,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藤芷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擦,太阳都还没有落下去,这叫天色不早了?这天色还早着呢!
藤芷烟不能动,只能趴在楚白歌的怀里。说实话,这姿势不但暧昧,还委实让她不舒服。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躺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她抬头看着楚白歌,只见他正低着头笑看着自己。“那个,你替我把穴道解开吧,我这样躺着忒不舒服了。”
楚白歌说:“我要是解了穴道,你跑了怎么办?”
藤芷烟嘴角抽搐,说道:“这里是皇宫,我就算是跑出这间屋子我不还是在皇宫里,在你眼皮子底下么?”
楚白歌看着她良久,说:“我是怕你在皇宫内迷了路,我找不到你可如何是好?”
楚白歌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藤芷烟的心跳得好快,她只觉得胸口有条小鹿正在乱撞,噗通噗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倒!问了等于白问,说了等于没说。
但楚白歌还是替她解了穴道,能活动就是爽啊!她的身子僵直了那么久,早已是酸痛难耐了。穴道一解,她就在床上动来动去,伸胳膊展腿儿,动静太大,以至于床都在摇晃。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他觉得床还挺结实的,眼下他突然蹦出个想法,赶明儿得吩咐官海去换张更结实的床才是,不然。。。。。。。
“嘭!”楚白歌还没想完,就觉得一声巨响,然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沉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藤芷烟的身子就跌落在他身上。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吐过血,身子还很虚弱,他还是个病人啊。这么折腾他!他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楚白歌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猛地一转头,哦,天啊!这,这。。。。。他的龙床竟然塌了!藤芷烟特别无辜地冲着楚白歌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几个时辰没活动了,我怕我腿脚麻痹,没准儿来个四肢瘫痪啥的。所以太急于活动了,就在你的床上跳了几下,我忘了这龙床不能跟席梦思比,跳一下不会反弹,而是会下沉。。。。。。。”
楚白歌像是隐忍着什么似地死瞅着她,一字一句道:“丫头,我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合啊,你是天神派来惩罚我的么?”她怎么一点自我认知都没有呢?她知不知道自己很重,知不知道自己该减肥了,他感觉他快要被她压扁了!
藤芷烟以为楚白歌动怒了,怕他一不小心就给她来个死罪,砍头什么的,她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会负责修理费的,这床需要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了。我全赔!”
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她跳塌的不是一张普通的床,而是龙床。更何况她不是在现代,而是古代。她从何而来的银子?
果然,楚白歌一听她的话,笑得很是阴险:“哦?你说你要赔?你拿什么赔?你可有上万两的银子?”
“这个嘛。。。。。。”这要是搁现代,她何时为了钱财而犯难过,可是古代嘛,她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她扁起嘴巴,可怜兮兮地说:“能赊账不?支持人民币兑换不?这里的技术能支持银行卡转账不?”
“不能赊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可不喜欢别人欠我东西。至于人民币、银行卡、转账,这是什么东西?”
尼玛,这床那么容易塌,到底是哪门子的龙床啊!擦!坑啊,坑了皇帝老子,还连带坑了她!
“不过你可以卖身的。做我妃子可以减一万两,为我生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减一万两,而这龙床大概值十万两。”
擦!这床也能值十万两!
“我才值一万两啊?会不会太不值钱了?要不再涨点?”藤芷烟开始同他讨价还价。
楚白歌说:“既然如此那就值八千两好了,这样算下来。。。。。。”
“别!别!别!就一万两,一万两!”
楚白歌看着藤芷烟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特别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泄气,你还有潜在的价值,你的肚子可是个宝贝。除去你本身的身价,你只用为我诞下九个孩子而已。”
“只用诞下九个孩子?!九个孩子还少么?你当我是猪啊,一次就能生下一窝猪仔么?”这简直是不公等条约啊。现代都提倡计划生育了,他楚白歌怎么还要那么多孩子啊!
“不生也行,那赔银子吧。”楚白歌两手一伸,开始讨债。
自此藤芷烟便同楚白歌签订了卖身契约,非常快速地成了他的凤妃,取“凤”字,是因为楚白歌说裕国百姓视他为龙,她若是凤,龙凤甚是般配。
因为床坏了,楚白歌将官海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换张床。官海一进来看到那张塌了的床,掩嘴偷笑。一般在自己处在糗事风头上的时候,藤芷烟是最敏感的,她一眼就捕捉到了官海那意味不明的偷笑。她上前一步,就解释道:“这床是我踩塌的,不是我们那啥。。。。。弄塌的。”
官海强忍住笑意,低头恭敬地回道:“凤妃勿需同奴才解释,奴才懂得。”
“懂?懂什么?”藤芷烟不解看着身旁的楚白歌,见他笑得坏坏的。她觉得还是得跟官海解释清楚,不然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在这宫里名声可全毁了。
“官海啊,其实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俩躺在床上,然后我就在床上动啊动的,然后床就塌了。”
藤芷烟刚说完,楚白歌就揽过藤芷烟的腰,特别有深意地瞅着藤芷烟,笑道:“是啊,爱妃可真是不安分呢,在床上还不老实。你果真是老天派来折腾朕的,朕现在还觉得身子虚弱地厉害呢。哦,对了,官海,换张结实点的床来,可不要我们随便一折腾就塌了。”
“是,皇上。”
“喂,哪有你说那样!其实。。。。。。唔。。。。。。”藤芷烟还要解释,可她的嘴巴被楚白歌就封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官海领人进来将坏床搬了出去,然后又快速地将新床放置好。她招了半天的手,官海愣是把她无视了,欲哭无泪啊!
听到寝殿的门再次关上,楚白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嘴巴,藤芷烟只觉得嘴巴火辣辣地疼,怎么男人亲女人嘴巴都喜欢用啃的,她长得的那是人嘴,不是玉米棒子,没事干嘛总是啃啊啃的!
藤芷烟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嘴巴,果然红肿了,她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嘴巴,喃喃道:“干什么总是用啃的?本以为只有公子然亲嘴巴会用啃的,没想到男人都这样亲嘴的。好红啊,比上次被公子然亲了还要红,还疼。奶奶的!男人果然都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啊!”她一转过头,就见楚白歌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啊,站在人家身后都不出声啊,吓死我了!险些就被吓出心脏病了!”藤芷烟一边抚摸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肝,一边狠狠地瞪着他,可瞪着瞪着,她就不敢瞪了。因为楚白歌的脸色好难看,死气沉沉的,怪吓人的,而且他那双眼睛还死瞅着她,眼看着就要将她戳出个洞来了。

、第23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藤芷烟看着楚白歌:“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楚白歌走上前一步,藤芷烟本能地后退一步。
他再走上前一步,她再后退一步。
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他又前进了一步,她。。。。。。好吧,她无路可退了,正好抵在了梳妆台上了。
楚白歌俯过身来,看着她,声音冷冷的:“除了我,还有谁亲过你?”
“干。。。。干嘛?”藤芷烟还是觉得楚白歌笑起来的时候比较有爱,至少这样让她的心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慎得慌。
“还有谁?是不是公子然?”
藤芷烟没有答话。开玩笑,这能说实话么?她要是说了实话,以楚白歌现在的情绪,他指不定一冲动就将她掐死了。她还想活着呢,所以她选择沉默,沉默是金。
楚白歌可不认为沉默是金,藤芷烟一不说话,他就认定她是默认了,就更加不悦了。他沉沉地问她:“他亲了你哪里?他碰过你哪里?”
藤芷烟觉得楚白歌这样让她很有压迫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丈夫发现出轨的妻子。“你干嘛要知道这个啊?”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咳咳!咳咳!”楚白歌的话让藤芷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还没遇到说话这么直接的人呃。以前他丫的口口声声说不许她对他有非分之想,好呗,那就暗恋呗。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喜欢她了,他又不许别人碰她,别人碰她了,他还来气了。他到底是闹哪样?
藤芷烟偷瞧了几眼楚白歌的脸色,说道:“你以前还说不准我喜欢你呢,既然你当初都不准我喜欢你了,别人亲我也与你无干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那不一样。”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怎么就不一样了?”藤芷烟歪着脑袋,冲他冷哼。
谁知,下一秒他竟被藤芷烟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
“你不是想要不一样么?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们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说着,藤芷烟就被甩到了床上,她刚要起身,楚白歌就跟着躺了下来。藤芷烟顿时就慌了,她可毫无半点经验啊,她该怎么做?她要做些什么?
她脑子转得飞快,可人家楚白歌就只是躺在她边上瞅着她。半晌,楚白歌还是特别执着地重复着刚才的话题。“告诉我,公子然碰你哪里了?”
藤芷烟意识到她要是不给楚白歌一个答案,他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觉楚白歌这么霸道呢。“嘴巴和耳朵。。。。。。啊!”
她话刚说完,她的耳朵就被楚白歌含在了嘴里。她瞬间就觉得一股电流从整个身子穿过,热潮从耳根子一直蔓延到脖子,红得很。他含着她的耳朵,又是一阵啃。拜托,这怎么跟电视里亲吻差这么多啊!
她整个人紧绷地躺在床上,像一尊僵硬的木乃伊,动也不敢动,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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