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后传之血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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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后传之血玉传奇-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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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随手夹起水晶盘边缘的青菜要往嘴里塞。
  曾紫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到眼角已泛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左手遮口,右手指着盘中青菜,笑着道:“那个……那个是……”她笑到说不出话来。
  殷青羽呆愣着望着她,再看看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对,不解她何以笑成这样,问道:“什么事让姑娘这么开心?”
  张紫君轻拭眼角水珠,笑着道:“没什么,只不过你夹的青菜,乃是装饰用的。”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殷青羽忙放下手中竹筷,一脸尴尬问道:“这!难道这不能吃吗?”
  张紫君笑道:“能不能吃,我是没吃过,所以不知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放着大鱼大肉不夹,竟夹这不起眼的青菜来,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客气吧?其实你不必跟我客气,既然你对大鱼大肉没兴趣,有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她又唤来伙计,在他耳边说了些话,伙计走后,她又道:“这里虽是酒楼,不过他们也会做些小糕点,待会你吃看看,一定会喜欢的。”
  她双颊通红,不知是刚刚笑的泛红,还是酒精作祟,让她感到似乎有些醉了。
  殷青羽关心的问道:“妳醉了!”
  张紫君依旧一脸笑容,吟吟笑道:“醉!怎么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不过!今天似乎真有点失常。”她望向殷青羽面前那壶茶,续道:“我听说茶可以解酒。”她顺手拿起殷青羽面前那杯茶,殷青羽来不及阻止,她茶才入口,“噗”了一声,将茶水给喷了出来,叫苦道:“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你从刚刚一直在喝这种东西?”
  殷青羽一脸苦笑,她气愤的想唤来伙计,殷青羽阻止道:“算了!这里本来就是酒楼,要他弄壶茶,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张紫君微愣,脸颊上出现的红晕,不知是酒晕,还是羞晕,轻声道:“滥好人一个,同样是花钱,又何须委居自己呢?不过!你也真是怪人一个,竟然滴酒不沾,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她突然冒出一句:“你当我是朋友吗?”
  殷青羽微愣,随后笑道:“如果不当妳是朋友,我早就离开了。”
  张紫君斟了一大杯酒递给殷青羽,豪爽说道:“既然当我是朋友,我请你喝杯酒,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殷青羽一脸为难,不肯接过酒杯,张紫君也不勉强,收回酒杯后,一言不发,自己一口饮尽,醉意加深,又见她一杯接着一杯,每每酒到杯干。
  殷青羽心莫名的揪痛起来,有点无奈,也有点不舍,起身抢过她手中酒杯,道:“在下喝便是了!”他望着酒杯犹疑一下,随即举杯一口饮尽,一股辛辣之气直冲脑门,他干咳几声,只感一阵晕眩,异常难受。
  张紫君嘴角微微轻扬,为他再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了一杯,举杯豪迈说道:“好,果然够豪爽,我再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她仰头,又是一口饮尽,喝完倒仰酒杯,笑着看着他。
  殷青羽一脸莫可奈何,望着酒杯,只好舍命陪君子,一口再尽,整个人已晕头转向,眼花撩乱,眼前竟出现无数个露出笑意的张紫君,又见数名张紫君为他再斟了杯酒。
  他摇着头拒绝,头一摇晃,整个人立刻往前一瘫,趴倒在桌上,真的醉倒了。
  伙计刚好端来糕点,看着趴在桌上的殷青羽,问道:“这位客棺怎么了?”
  张紫君笑道:“没事,只不过是喝醉了。”
  伙计似乎有点怀疑,心理暗想:“喝茶也会醉倒,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伙计满脸疑惑的搔着后脑杓,转身要离开,张紫君叫住他,从腰际间拿出一锭银子,抛向伙计,道:“这位小二哥,我想麻烦你将此人送回悦来客栈,这锭银子是我先打赏你的,事后我会再有重赏。”
  随即夹起一块镜面糕,直夸这家酒楼做的镜面糕,特别有味道,可惜有人无缘尝到。她露出三分醉意,七分得意笑容,慢慢走出汾香酒楼。
  ☆    ☆    ☆
  殷青羽双手搓揉着隐隐发疼的双颊,这是宿醉后的早晨,他欲站起身来梳洗,脚下竟是虚飘飘的全无力道,登时感到全身筋骨酸软,又跌坐回床上,不由得彷徨失措。
  当下吸了一口气,略运内息,只觉四肢虚浮,使不出劲来,惊慌道:“我中毒了。”
  殷青羽曾听师伯们提起过,有种毒药,药性发作时全身均会筋骨酸软,需得过数日后,才能行动如常,但内力却会发挥不出。
  这毒素只是令人使不出内劲,对于身体却是无害,此种毒药名为“十香软筋散”,乃当年赵敏用来对付六大派的。
  殷青羽惊道:“莫非我中的正是此毒。”
  殷青羽被扰人的宿醉,弄得脑袋混沌不明,想不出自己为何会中毒,他试着平复心神,细想可能中毒原因。心中竟浮现出一个美丽倩影,是张紫君!心里有点莫名,此时竟会想起她!
  突然灵光一闪,莫非是她!暗道“那“十香软筋散”本就无色无香,一定是她将此毒混在菜肴之中,让我不自觉食入。但我不明白张紫君为何会有十香软筋散,又为何要对我下毒。”
  殷青羽轻压发疼的额头,试着想明白点,道:“难道昨日她对我示好,全都是骗人的,她根本就怀恨在心,故意设下这个局,引我入瓮。”
  殷青羽想到头痛欲裂,巴不得马上找张紫君问个明白,但酸软无力的身体让他暂时放弃,脸上神情也显得有些无奈,不禁感慨万千,暗想:“人心难测,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他长叹一声,倒头默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回 情 爱 迷 蒙

  经过数日的歇息,殷青羽步出悦来客栈,欲找张紫君问个明白,他直接往汾香酒楼而去,一进门往楼上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就见张紫君悠闲的坐在二楼与那名小姑娘谈笑风生,好不消遥。
  理智和修养让殷青羽维持平稳之态,丝毫看不出身中毒害,内心焦虑不安。他缓步走上二楼,直往二人方向走去。
  小姑娘见殷青羽到来,轻笑一声,对着张紫君道:“我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了!”随后转身,对殷青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缓缓步下楼。
  张紫君浅然一笑,潇洒悠闲之态,笑道:“想不道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来!坐下吧,今天还是我请客,你想吃点什么呢?”
  殷青羽维持一贯稳重之态,口气不愠不火,道:“多谢姑娘相邀,殷某今日来,不是要来与姑娘寒喧,而是来向姑娘询问些事的。”
  张紫君抚弄酒杯,问道:“不知殷少侠想问些什么?小女子若知,一定据实相告。”
  殷青羽直接开门见山,道:“好!我就直说了,姑娘是否对殷某下了“十香软筋散”之毒?如果是?烦请姑娘交出解药来。”
  张紫君故作不解道:““十香软筋散”?那是什么?我听都没听过,那来的解药。”
  殷青羽早见识过张紫君善辩能力,知道要她承认绝非易事,无奈道:“姑娘别再开殷某玩笑了!我知道,妳一定是为了当日殷某不小心得罪姑娘妳,所以才会如此。如果是这样,殷某先跟妳赔不是,就请姑娘高抬贵手,赐殷某解药吧!他日如有需要殷某效劳的地方,殷某一定不会推辞的。”
  张紫君轻拢垂落眼前的黑色发丝,心中暗笑:“自认聪明的家伙,我的游戏才开始,岂是你简单一句道歉就结束得了。”她故做不悦的黛眉轻蹙,道:“殷少侠,我几时跟你开过玩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今日你中毒与我何干。我一直把你当是朋友,对你好意相邀,你却一再向我要解药,一口认定是我对你下的毒,这可是你的待友之道!”
  殷青羽语带坚定,道:“张姑娘,不是殷某不识抬举,要得罪姑娘,只是除了妳之外,不会有别人。”
  张紫君愤怒起身,右手猛力击桌,杯子顺势倒落汾酒喷洒而出,菜肴溅落满桌,极大的响声,引来酒楼内好奇的眼光。
  张紫君气势凌厉,叱道:“殷青羽!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有何凭据,认定是我对你下的毒?”
  殷青羽没想到张紫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让他有点吃惊,他本希望能平心静气的处里此事,如今张紫君的愤怒,让他显得有些不自在,神色暗了下来。
  他软化语气,道:“张姑娘,我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妳所为,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在我不知不觉中对我下毒。除了那日,我和妳在这里共饮之外,我就想不出其他的。”
  张紫君不知自己为何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急忙收回怒气,坐了下来。
  她将杯子扶正,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冷笑道:“哦!也就是说,你没证据,而我又凑巧与你有一日之饮,理所当然就成了你口中下毒之人。”她故意叹了一口长气,潇洒举杯入口,道:“唉!我真为自己叫屈,我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却不是这样想。”
  殷青羽显得有些无奈,虽然他十分确定毒是张紫君下的,但苦无证据逼张紫君承认。
  殷青羽长叹一声,道:“张姑娘,我也把妳当朋友看,当然不希望此事是姑娘所为。但这件事发生的太过巧合,才让殷某有此想法,希望妳能见谅。”
  张紫君放下酒杯,轻魅声调加半挑衅语气,道:“啧啧啧!说的真是好听,但说来说去,你还是认定我是下毒之人。好!只要你有本事,让我心服口服,这下毒之罪我可以来背。怎样,你说我够不够朋友。不过!我得先声明,就算你真有本事,逼我非认罪不可,我还是没有你要的解药哦!”
  张紫君越说越得意,眼神不时偷偷瞄向殷青羽,想看他的反应,心中算计好下一步将如何整他。看着他沉默黯然身影,隐藏在张紫君心中,另一颗深情之心却无来由一阵心悸。
  殷青羽闻言后呆楞般定住不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张紫君话中之意,分明心存刁难之意,更言明了不可能交出解药。
  殷青羽暗道:“若要以武力抢夺,自己身为武当弟子,这样做岂不是有损武当威名。就算真不顾一切想要去做,现今自己内力尽失,根本就没有胜算;若要以情理说动她,更是不可能,以自己那拙劣的论调根本斗不过她那善辩的口才。”
  虽然这是他不愿与张紫君闹翻的理由,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与她为敌,甚至想与她成为真正的朋友。殷青羽想到没了主张,纷乱的心思,扰人的酒味,在在让他感受不曾有过的乱绪。
  突然他胸口一闷,觉得自己彷佛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痛苦得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感觉到意识快要剥离自己而去,而冷汗也不息的自额际、颊边滑落。
  他将手按于桌上勉强自己不倒下,希望能尽快离开此地,心念一定,不愿与她再纠缠,解药一事也只好另行想办法。
  他勉强开口道:“张姑娘,我承认我没本事让妳心服口服,此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如果可能,我还是会把你当成朋友相待,我不再打扰姑娘的雅兴,告辞了!”
  张紫君一改常态,心中竟慌了起来,忙站起身来,叫道:“喂喂喂!你就这样要走了!”
  殷青羽苦笑道:“既然姑娘没有我要的解药,殷某如果再坚持,岂非让姑娘为难。”
  张紫君望着脸色惨白的殷青羽,心莫名一阵抽动,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殷青羽怕自己再一次倒落在汾香酒楼,不愿多做耽搁,双眸轻阖,若无其事的摇着头,示意没事,身体略为摇晃的缓步下了楼,头不再回步出了汾香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回 生 死 之 间

  张紫君居高临下,望着失望落寞,略为摇晃的孤独身影,只知现在自己的心泛着莫名的疼,在胸口扩散开来……她一脸迷惑,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为何此时会心乱如麻,坐立难安。
  自认美貌与智慧凝聚一身的张紫君,一直是个只占尽别人便宜却从不吃亏的人,在作风行事上不曾尝过失败滋味,但此刻的她,无力的挫败感正在侵蚀着她……
  以往只要睽视张紫君美色的登徒子,皆会成为她戏孽底下的玩物,任由她摆布;更别说是夺走她初吻以及对她轻薄的殷青羽,那对她而言,是一大龌龊可耻之事。
  以她不吃亏的个性,若不整得殷青羽身败名裂,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因此从那天开始,她已设好局引殷青羽入瓮,目的只为以后所怖的桩作准备。
  但一切似乎不是她想象中顺利,原因出在哪,她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那日与他相处后,心湖起了微弱的丝纹。
  虽然当日目的已达成,却没她想象中那般兴奋,心中那份强烈的报复之心,似乎被殷青羽那淡而清雅的气质所感化,渐转为淡,有的念头只是期待他的再度到来,不为别的,只想再见到他一面。
  但好胜如她,真正面对殷青羽时,那不愿服输的个性,让她气势更盛,姿态更狂;只是以往以整人为乐的她,为何今日却开心不起来。
  当她再一次面对殷青羽温文儒雅的君子作风,让她几度失控般乱了手脚,不知如何应对,甚至还发了脾气,记忆之中,这是不曾有过的情形,似乎某个细节脱了轨,乱了她的步骤,慌了她的步调。
  她扪心自问,自从入江湖以来,殷青羽是第一个已朋友身分和她相交的男子,与那些贪图她美色而来,自称有钱有势的少爷实不能相比。
  殷青羽临走前,一句还把她视为朋友,让她芳心一悦,心头一甜,无形之中已悄悄偷走了她的心,只是好胜的她,不肯承认罢了!
  她再次望向殷青羽离去的方向,心中一份从未有过的落寞,明显出现在她不曾神伤过的俏脸上,她起了身,不假思索,往那熟息的方向而去。
  ☆    ☆    ☆
  殷青羽出了汾香酒楼朝着客栈方向而去,他强忍几近昏厥的意识,眼皮也沉重的几乎张不开,一路上颠颠倒倒,不知擦撞多少路过行人。
  颤动的身躯早已泄露出他身体上的不适,殷青羽感觉到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视线也渐渐呈现了蒙眬状态,暗道:“我竟然生病了。”
  殷青羽想加快脚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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