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一后(3p)by 百鬼夜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两王一后(3p)by 百鬼夜行-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两王结束分歧,共同承认武安才是神的代言人。
众人得出这个结论
不约而同的,圣山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撼动天地,每一个人疯狂的呼喊著武安的名字,人们失去了次序。拼命往神台上涌
面对骚动,两王对视一眼,很难得的达成共识,迈著相同的步子,一左一右托著武安缓缓走下神台,双方士兵见状,立刻自觉形成一个保护圈,簇拥著三人往山下走去
“武安大人,请为我赐福!”
“武安大人,请为我的孩子命名!”
“武安大人,……”
“武安大人……”
武安从没见过那麽多双崇拜的,祈求、激动的眼睛,人们疯狂的挤向士兵的保护圈,伸长双手,哪怕碰到武安的一点衣角也好,有几个人竟冲破了卫兵的包围,低头垂手跪在行径中央,
武安下意识弯腰把手放在了他们的头顶。
周围的人更加兴奋,尖叫著流出激动的泪水
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好爽……武安总算明白那些偶想明星的感觉,难怪那麽多人都喜欢娱乐圈呢……
“你跟上来做什麽!”雍布指著阿尔切的鼻子,冷嘲热讽。真是气死他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如狼似虎想把武安生吞活剥的信众,本想可以安然回皇宫,不料阿尔切厚著比钢板还坚硬的脸皮,带领士兵爬上他的马车。那只猪蹄还粘在武安身上不放
本来宽阔的车厢一下涌进了双方的人马,变得拥挤起来。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火药味。
武安头痛,他的左手被阿尔切扯住不放,右手被雍布捏的死紧。
他是很想甩开阿尔切的手,但对方冷酷的眼神告诉他,只要他一行动,双方立刻开打。
该怎麽办呢?
“跟我走。”阿尔切伏在他的耳边用他水晶般的天籁魅惑,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廓,武安心里一阵搔痒,差点点头。
“屁!跟你走就是落入狼窝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对安安做出那种事情。”雍布破口大骂
对对!
武安的理智立刻回来,他那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差点让阿尔切的声音拐了去。
不过,他偷瞥一眼阿尔切,那种声音简直象古欧洲传说中诱使船员堕海沈船的海中魔女蔓妙的歌声。诱惑人心,引人犯罪。
两王互相丢著眼刀,相持不下。同时用力一扯。
妈呀,士可忍孰不可忍,他们到底吧我当什麽了。
疼痛让武安彻底爆发,
“混蛋!你们统统给我放手!”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武安怒气冲冲的咆哮,猛地甩开双方的手:“你们都多少岁了,象小孩抢玩具似的,还当我是人吗!!!”反手恶狠狠的赏了两记爆栗。
阿尔切顿时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瞪著武安
雍布反映极快,立刻老老实实的道歉:“武安……”
武安促的气还未消,横了一眼两王,把剩下的火气发泄到双方人马
“你们统统给我退下去!快!”
双方人马面面相觑,最後征求的看著自己的王。
“下去!你们想遭天遣吗。”武安威风凛凛的喝道。
闻言,谁还敢逗留,神台上的神迹有目共睹。士兵顿时作鸟飞兽散。马车终於平静下来。武安松了口气。
“武安……你打算怎麽做?”雍布小心翼翼的询问。武安回头正对上雍布委屈的小媳妇样,真是又气又好笑。雍布见他有所松动立刻见缝插针:“刚才扯的你很痛吧,对不起哦……”
“我……”武安正欲开口
“不准你跟他走。”阿尔切打断,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
“烦人的家夥。”雍布发泄似的咬著自己的头发,好像那就是阿尔切。那家夥纠缠不息,该怎麽办呢?硬碰硬是不行的,双方人马势均力敌,一旦打起来不但胜负未知,还容易被人混水摸鱼。单打独斗?
雍布扫一眼阿尔切腰间的乌金宝刀。据他几次在战场上的经验,也是平分秋色。他从没如此得恨过自己。平时练武的时候自己都到哪里去了!
象现在这样拖延等待时机呢?更加不好。王与军队全部纠集在沃其对峙,其它地方就会出现权利真空,时间一长,就会被有心人士利用。
怎麽办?
他看看武安无奈的样子,突然有了主意。
“这样争吵下去也没个结果。”雍布说,直视阿尔切面具下的冷眸:“以前的旧行宫位於我们两家的边界,不如让武安住进去。”
阿尔切略一沈吟,勉强同意。
双方的眼睛都投在了武安的身上。
“可以,不过要保证我的人身自由。”武安提出条件,只要能结束现在的局面,什麽都好。
两王点头同意
“那,先让军队各自散去吧。”雍布提议
“你先。”阿尔切谨慎的说
“好。”雍布也不坚持
那麽干脆?一点也不象雍布
武安心中疑狐,他隐隐的闻到阴谋的味道。
雍布眨眨眼,趁著阿尔切不留意,向武安做了个鬼脸。
又要搞怪了……
武安苦笑。
9。
“王上。”雍布的侍卫走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雍布的脸色凝重起来。
“我要去解决一些事情。”雍布起身,警告阿尔切:“别有多余的举动。”
阿尔切冷笑:“你也别耍花样。”
雍布不理,径直走到武安面前,抓住他的手:“发生什麽事情就大声叫。”雍布叮嘱,指尖在武安掌心来回磨蹭。
“我明白了。”
武安心神领会。
马车里,身下的两人相对无言,阿尔切锐利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武安身上离开。武安蜷紧身,警戒著,不敢回头。
他不明白阿尔切,也不明白那目光的含义。
深不见底的目光,叫他心慌。
背後,一个温暖的物体靠了过来。
武安大惊失色,反射性的弹起来,回头一掌。
“喵!!”
惨叫一声,黑色的影子闪电般钻进阿尔切怀中。许久,似乎觉得安全了,方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毛茸茸的头颅,四下张望。
武安定眼一看,差点失笑。原来是只小黑猫。看它这麽害怕,自己刚才定是误伤了它。
“拉姆。”阿尔切抚摸黑猫光滑的皮毛,安慰
黑猫慵懒的眯上眼睛,无比享受的调整位置
敢情他把阿尔切的怀抱当成自己的窝?
好可爱的猫……
武安羡慕极了,小时候由於母亲有猫狗过敏的缘故,家中禁止养宠物。长大後,有了自己的房子却因为罗秦惧怕长毛动物也作罢了。所以,看到那些宠物,他总是特别喜欢
“拉姆。”阿尔切停止爱抚,拍拍小猫圆滚滚的脑袋。拉姆用无辜的水水的大眼睛盯著他,乞求他收回圣命。
“拉姆,去。”这回阿尔切加重了语调。
拉姆终於恋恋不舍的一不三回头的,走到武安面前。规矩的坐下,抬高圆圆的猫脸,喵喵的讨好
好可爱!!!
武安兴奋的抱起拉姆,摸摸他的皮毛,玩玩他的下巴,搔搔他的耳朵,与拉姆玩的不亦乐乎。
阿尔切静静的坐在角落,看著眼前人猫合乐图,嘴边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
差点忘了正事,武安猛然惊醒,留意一下天色,已介晚上8点。估计一下时辰,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自己也该行动了。
对上拉姆不明所以的可爱猫脸,武安把心一横。把它放回地面。
“茅厕在哪?”
武安力图使自己表现出内急的样子
许久,不见阿尔切点头,武安几乎以为自己变成化石。
为什麽上个厕所都得征得他的同意呀?自己是不是被欺压惯了?太过在意会引起怀疑,不理他是不是会自然点?
“算了,我问别人。”
武安索性不理会阿尔切,径直走出马车。
“等等。”身後传来冰冷的声音,武安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被发现了?他费了很大心机才使自己镇定。
“索安,带他去。”声音接著说,武安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
还好……
索安领命,带著几个侍卫跟在武安身後。所谓的茅厕,不过是一块帐幕围起来的空地,中间挖了一个坑。武安苦笑,行军在外,你能期望卫生条件有多好呢?
他把一行人驱逐到帐外
心不在焉的搓搓手掌,
戌时,尿遁。
临行前,雍布装作漫不经心的再武安手掌中写下这四个字。
戌时,大约就是晚上7点…9点左右。武安心焦的等待,时间不能拖太久,但愿雍布的行动够快。
黑暗中悄悄伸出一只大手,突然捂住武安的嘴
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武安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几个起伏,刷的一声,武安眼前一黑,被抱进一个黑漆漆的地洞。
雍布?
武安疑惑。那人抱著武安在地道中狂奔,一跃,除了洞口,放下武安。借著依稀的月光,武安辨清了那人的面容。果然是雍布。
“快上马!”雍布也不多言,跨上马背,把武安安置在他的前面。长鞭一甩,骏马放开四蹄向前飞奔,周围的侍从随即跟上。
前方几匹马迎面跑来,也是雍布的侍从
“事情办的怎麽样?”雍布不等他们行礼。劈头盖脑就问
“王上放心,属下已完成任务。”
“你叫他们去做什麽事了?”武安好奇
“换路标。”雍布笑的贼贼的,补充道:“前方有个双岔路口,一条是过茂兰山通往我的地盘,还有一条就是通往悬崖的鬼门关。”
“你把两条路的路标换了?”武安心中骤然抽疼
“对,今晚月黑风高,戌时後便会起大雾。届时大道和悬崖都分不清了。”雍布在笑,笑容中竟有著说不出的冷酷。冻的人寒澈心扉。
阿尔切……
武安咬著下唇,心中五味交杂。
“停!”前方就是岔路,雍布喊了停,马鞭向右边的道路一指,下令:“把剩下的马,赶到那条路。”然後,他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丢在左边的路边的草丛。
“走!”雍布一夹马肚,御马转左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武安小声嘀咕。雍布没听清,反问:“安安?你说什麽。”
“没什麽。”
把多余的马赶向右边,留下马匹经过得蹄痕,实际上人走的是左边,又留下玉佩放在左边迷惑敌人。纵使敌人分两路追,其兵力已经分散,也好击破逃脱。
这样的计谋,能否瞒的过阿尔切?
武安心里想著,即希望阿尔切发现,又不希望阿尔切发现。
他会死吗?
将即亥时。山涧笼罩在浓浓的大雾中,十里之外的事物都模模糊糊仅剩下个轮廓。
“王上,属下无能。”索安惭愧极了,要不是他掉以轻心,人怎麽会从眼皮底下跑走呢。阿尔切挥挥手,让他下去。
“王上!前方是岔路。”前头的探子回来禀告。
“过茂兰山的路是哪条!”
“右边的。”
“全军往右。”索安为了将功赎罪,激动的就要冲向右边的路
“慢。”
阿尔切的眉头打成了川,“另一条路是通去哪的?”
“似乎是断崖。”
“似乎?”阿尔切冷冷的扫了声音一眼发源处。探子顿时汗如雨下,唯唯诺诺:“是的,路标是那麽指示的。”
“有没有马蹄印?”
“两条都有。不过我在左边的路发现了这个。”探子将在草丛中发现的玉佩呈上。
玉佩的质感相当好,圆润晶莹,中间刻著伽陵皇族的御用徽章。
是雍布的。
阿尔切陷入沈思。
索安,立刻吼起来:“王上,这是声东击西。这种表明身份的玉佩怎会随便丢弃,一定是雍布那贼子故意把玉佩放在路上,把我们往悬崖的路上引!”
阿尔切不表态,纵马来到两条岔道之间,死盯著地上许久,抬起手,下令
“大军往左!”
武安一行人,在路上飞驰。越往前行,雾就越淡,高耸入云的茂兰山已在眼前,还差一点,过了茂兰山就出了阿尔切的势力范围。
武安正感叹著,突闻後方传来急急得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
追兵?
武安回头看,脸色都变了。为首者脸上带的银制面具,在火光下反射著冰寒刺骨的冷光,
阿尔切!
“妈的!”雍布骂出声:“那个王八蛋还真精明!”然後恍然大悟:“可恶,我忘了马蹄印!”
“你不是在另一边也伪造了马经过的痕迹吗?”武安不解
“但我忘了深浅重量的问题。”雍布解释:“有人乘骑,马背负的重量大,蹄印也深,反之则浅。”
“混蛋,看的那麽仔细!”雍布咬牙咒骂,末了,安慰武安:“没关系,我们还有最後一招!”
浓雾完全散去,黑暗中的茂兰山象个擎天巨人,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挤压。
马蹄的声音有沈实突然变得清脆,象是在木板敲击的声音。武安低头一看脚下原来不是路。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跑到一做木构桥梁上,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前方的侍从举起火把,桥的对面影子一晃,立即有人回应。
原来这就是最後一招。
底部刮上来的阴风,让武安打了个寒颤。
“冷吗?”雍布体贴的问,贴近武安微微有点寒意的身体。“再忍耐一下,就快结束了。”武安点点头,忍不住靠近身後的热源。
等雍布一行人过桥後,守桥的几个侍卫立刻点燃早已埋在桥身的火药。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武安耳朵嗡嗡作响,好久方平息下来。
横跨两座山体的桥梁再浓烈的火药味中消失,烟尘逐渐散去,山体间的深渊向上透著绝望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冷。那个白色的人影停在了对面。风吹起他的黑色长发,遮住了阿尔切眼中冰冷的怨愤。手里的弓箭绷得紧紧,满弦。
“雍布!”
随著武安的惊呼,箭踩过空气中残余的烟尘,破空而来。
来不及了!
武安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一个转身与雍布扭转了位置,两个人齐齐摔到马下。
在雍布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武安背後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眼前一黑,几乎昏厥。瞥一眼,对面的阿尔切。他仿佛失去了以前的精明,象座木雕,呆呆的维持射箭时的动作伫立原地。瞳孔涣散,不知在想什麽。
“没事……”武安收回目光,咬牙支撑著,拍拍雍布因恐惧而绷紧的脸
雍布下唇颤抖著,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睛死盯著深深钉入武安身体的利箭,目光充满绝望的恐惧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麽哭?”武安故作轻松,嘲笑眼角湿润的雍布。意识逐渐模糊。
“不要,森耶……”
昏迷前,武安似乎听到雍布这样呼唤,打在脸上的湿润,咸咸的。
“森耶,如果我不要权势、不要皇位。做个平凡的女人,你会不会多爱我一点?”
梦中的莫丽背对著他,看不见表情。
武安听见自己的轻笑
“贪心鬼,自我认识你,你就是这样了。我的女王,你是上天选定的人,永远不可能平凡。”
“如果我是个平凡的女人,你会不会多爱我一点。”莫丽锲而不舍。
“小妖精,不是我不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