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同人)景色此处独好(谈情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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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同人)景色此处独好(谈情说案)-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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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志浩是本案嫌疑人,他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我不与你再争什么,警方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没证据不过是一场空谈,卢天恒会上吃瘪心中郁气难消,一出警局他飞车去大学。等人到了那里他很遗憾徐小丽与景博并非比翼鸟,科学宅男好寻,活泼多动的女警终是难逮。
  “我已经联系不上犀利妹了,去她家几次都扑了空,留言也不回,还以为会在你这里。”卢天恒直言到大学不是找景博来的,“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她会去哪里呢。”
  一句感慨不算问题的问题却难住了天才物理学家,景博摩挲着下唇陷入沉思,猜测几处徐小丽可能会去的地方又一一推翻。
  “会不会…”
  卢天恒说了半句又不说了,欲言又止的模样惹得景博忧心到胃疼用手去按压。
  “会什么?”“她会不会是故意躲起来等黄志浩出现,然后…”
  然后不小心出事了,后半句猜测卢天恒不敢轻言出口。也幸好卢天恒没乱说话,景博下班接到徐汉飞的电话召去吃火锅心情很放松。
  最能吃的不在家,肉没人争抢味道也差许多。火锅宴草草结束,景博想帮忙徐妈妈打打下手收拾桌上的空酒罐什么的没能成功,徐汉飞把人叫到卧室说有话要谈。
  “犀利妹最近在忙什么?早出晚归经常不见人。”徐汉飞认为景博会知道一些内情,所以今天才把人叫来问个清楚。
  “应该是在处理天堃集团的案子。”景博其实并不确定。
  “果然是为了案子,卢Sir也来过家里几次找犀利妹,找的很急,不过他不肯说是什么事。犀利妹那个丫头很难联系上,手机经常关着。如果不是偶尔还回家洗澡拿替换衣物,我和她老妈还以为她在外面出了意外。”
  “伯父放心,犀利妹身手好脑筋也够灵活,不会有事的。”
  宽人心也宽己心,景博安慰几句又陪着徐汉飞闲聊。景博博览群书聊什么话题都无障碍,可贵的是他为人谦逊,遣词用句方面没有一些学者夸夸其谈的通病,懂得适时停下来聆听他人的见解。徐妈妈送水果进来两个男人正聊得投契,她在旁听了一阵并不觉得枯燥无聊。
  水果盘空了,时间也晚了。景博要告辞回家,就在起身的时候身体微晃一下,显然是酒劲上来了。徐汉飞见状就让人留下来过夜,安排休息的地方自然是徐小丽的卧房。反正两家父母已经见过面,婚礼的时间与细节也定了,有些繁文缛节不守也罢。
  “小丽如果半夜回来…”
  “真回来倒好了,你负责把人留到天亮。老婆,打电话让阿安送套新睡衣过来。Kingsley,和你父母说一声,今晚就在这里住下。算了,还是我来说…喂,阿森,我把Kingsley叫来家里吃饭,喝了些酒他不能开车,今晚我就让他住这儿…”徐汉飞边说边把景博推到门口,“洗完澡早点睡。”
作者有话要说:  

  ☆、失联?失踪!

  徐小丽是凌晨四点回来的,太过疲累,她没撑到进卧室直接倒去客厅沙发。两个小时后,每天最早起床的徐妈妈出房门惊见徐姑娘趴在地上(翻身跌下所致),衬衫后背与两只衣袖处均沾有大片暗红色疑似干涸血迹的污块且披头散发一动不动,此场面吓得徐妈妈扯开喉咙大呼救命。全家老少闻声迅速赶来正巧见到徐妈跪在女儿身前用力推搡,徐汉飞两眼一黑身子摇摇欲坠,幸好有二儿子搀扶这才没有摔倒。
  “发生什么事?”“吵什么?”被吵醒的徐小丽爬起来对上衣衫来不及穿整齐的景博,两人同时揉揉眼睛非常奇怪对方为什么会这副模样出现在眼前。
  沾满辣椒酱的衬衣洗干净了,徐小丽眼馋桌上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餐,却只能看不能吃必须交代清楚最近的动向才能动筷。
  “香港这块土地说大不大,但要找一个有意躲藏的人出来也不比大海捞针的容易多少。天堃集团的案子我暂时没有能力处理,况且重案组也不是高家开的,还有其他案子要办。西贡发生一起绑架伤人案,我最近在跟这起案子。”
  “绑架伤人案…Gordon指派你去负责?”根本没这回事好么,景博百分百肯定徐小丽是在说谎,不过当她偷偷给他发完暗号又不得不改口。“你工作拼命固然是好,但是也要及时和自己的上司和同事沟通工作进展。Gordon这两天找你不到都跑来问我了。你查出了什么眉目?”
  “其实这件案子就是一个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两个村的人互相仇视对方近百年,家族中的小辈却走在一起,女方的家长不允许这段感情继续下去于是棒打鸳鸯。”
  “原来是家族纷争,这种家务事最难处理。”徐汉飞从业几十年有过多起这种案子的经历,“一般不弄出伤亡事件我们警方很难插手去管。”
  “飞Sir说的对,现在受伤的男孩子也不准备起诉女孩的舅舅,录口供一直强调自己是摔伤的。”徐小丽如愿以偿吃到了第一口油条,趁着咀嚼的时候她不避嫌也不怕羞的把咬过的一面送到景博唇边。景博没料到来这么一手,表情顿时变得尴尬,心中也在纠结要不要接受这番好意。
  “你们慢慢吃。”徐汉飞不太会应对这种场合,人一走,徐小丽动作迅速的收回油条大口又快速的嚼咽进肚。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我刚才说的一字一句都没有在造假。”
  徐小丽归队了,一份西贡街头绑架伤人案的报告放到卢天恒的面前。匆匆扫了几页,卢天恒合起随意丢到资料架内。脚下使力移动办公椅后退一些,卢天恒双手抱胸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看着全局上下交口称赞的有为女警。仿佛已感受到无形的压迫,徐小丽垂了脑袋准备承受即刻到来的一场狂风骤雨。
  “这案子我没记错是二组负责的,你想去二组,OK,你打报告我随时放你过去。”是气话,绝对的气话。不怪卢天恒发了狠,除了第一起母女坠楼案还有商有量的,往后多起案子都是徐小丽主动包揽,虽说他能年纪轻轻坐到总督察的位子是有她不小的功劳在内,但这种为所欲为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不能再放任下去。
  卢天恒要调走徐小丽,升职之事也一并压下,他等着她服软认错。结果其他组员都来说情了,偏偏本人就是不来。
  好吧,你不在乎就走吧,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运转。天堃集团两位高先生飞离港境的下午,徐小丽离开了小伙伴们,一个名叫Wendy的新扎师妹加入进三组。
  Wendy师妹与徐小丽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两人皮肤都很白,两人身材都属于纤弱型。最相像的地方是都长了直通异次元的大胃袋,一看见食物就两眼放光,饿狼似的。
  “Wendy是埃塞俄比亚长大吗?对食物异常执着啊。”
  “太能吃了,犀利妹算得上是大胃王,可她能吃也能干,Wendy的工作能力就…”
  “还说这些干什么,被卢Sir听见找挨骂。”
  三组的伙伴长吁短叹,反观重案二组那里又是另一番景象。西贡的案子顺利解决,二组的老大罗Sir很开心定了海鲜坊的包间要宴请徐小丽与其他的组员同乐,上司请客做下属怎好推拒,二组的队友一个个打电话回家报备今夜晚归。
  “她说晚上有活动。”“你心里憋闷所以找我喝酒,喂,你当我是备胎吗?”被下属抛弃的男人怒瞪同样被女友放鸽子的男人,瞪着瞪着,两个男人默契的举杯碰了一下。
  年轻英俊的单身男士身边从不缺美女暗送秋波,会来兰桂坊都是寻开心解寂寞的。一杯酒都没有喝完,景卢二男已让人相中。黑裙的长波浪辣妞搭上卢天恒,红裙棕发的甜妹偎向景博,美女们不请自来换作其他男人早乐开花,但坐在这里喝闷酒的两个是例外。
  “你教教我怎么样既不丢面子又能把人弄回来。”“爱莫能助,我搞不定她。”这是卢天恒自己作的,景博就很聪明,遇到与徐小丽有关的事一律用顺字决。
  “Kings你被那丫头彻底废了,废了废了废了废了…”
  “阿嚏!”徐小丽背身狠狠打起喷嚏,再次脸朝饭桌只见罗Sir正往自己杯中续啤酒。“罗Sir,我酒量不是很好,喝啤酒多些都会醉。”徐小丽欲用手盖住杯口,但架不住其他同事的笑脸劝说只得作罢眼睁睁的看着酒液满出杯口流到桌上,满满一杯啊,照这个节奏灌下去她必醉无疑。
  “别怕犀利妹,真醉了我安排送计程车送你回去。阿昌,去催催部长快些上龙虾。来,大家举杯。”觥筹交错的欢宴开始了。
  从七点吃到十点,徐小丽去厕所吐完一次回来二组的人已经东倒西歪不太能动了,唯一脑筋还算清醒的罗Sir正在叫计程车。
  “罗Sir,我叫我哥哥来接我好了。”“一起走,把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等我不放心,计程车快。”“好吧。”
  推拒不掉徐小丽与新上司上了同一辆车,许是司机是新手,一路晃来晃去原来不是太醉的罗Sir半路要求下车吐一吐。等吐干净了再回头哪还有计程车的影子。
  “搞什么,不等我就走了,呕…”胃里翻腾,第二波呕吐又开始了。
  翌日,徐小丽没有进警局,一开始大家以为是醉酒闹的。直到徐家打电话寻人罗Sir惊出一身汗,原来昨夜徐小丽根本没有回家,手机关了完全联络不到。赶紧联系计程车公司问情况,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交通意外,当得到回答却是计程车公司根本没这个牌照的车子,这糟糕的结果还不如出车祸。
  “罗Sir现在怎么办?”“赶紧通知卢Sir,事情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斗(一)

  徐小丽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重案二组与三组的人都很着急,一个个都怕她遭遇不测。卢天恒请示过Madam古封锁住消息,一方面徐小丽上过电视与杂志,他们不想引起媒体的注意报导此事。另一方面,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联络过徐家索要赎金,不能按刑事案处理,唯一能做的只有秘密调查。
  卢天恒能瞒住大众,有些人却是瞒不了的。首当其中的就是好友景博与他背后的三尊大佛,徐小丽是景家未过门的媳妇儿,最近她忙来忙去的一直没去景家露过脸,这订做好的婚纱没试过尺寸,找了门路插班的课程也一节没上。蒋慧珠不止一次对景博唠叨要管好老婆捍卫夫权,景博是能哄就哄,哄不了就拖。但是拖延次数一多也交代不过去,偏心老婆的不孝子这个恶名也担不起。景博正筹备带上妹子两家人去处夜景极好菜价死贵的山顶餐厅打打牙祭联络感情,未来丈人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说女儿丢了。
  刚开始景博还以为徐汉飞是开玩笑测真心什么的,各种表明心迹,电话那端老爷子还在抽抽噎噎的,他这才发现女友是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怒之下,景博把卢天恒叫来家里三堂会审,要问问他是怎么保护下属的,更要问问他出这么大事为什么瞒而不报。卢天恒怎肯独背这口大黑锅,于是很没义气叫上二组的罗督察以及全体组员浩浩荡荡赶赴景家摆开一字长蛇阵,妄图在人数上和气势上压懵苦主家属多些破案时间。可卢天恒忘记一件事,人家景博可是去过苏格兰场教过书的,真枪实弹的小组PK赛录影带直接拿来佐餐的(主要是看徐小丽),老同学,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小儿科的把戏好嘛。
  “Kings,你给我时间,你相信我。”“你现在根本没有头绪,车牌都没有查到。”景博本也不准备依靠卢天恒。今天把人叫来这里无非在警告与徐小丽有关的事不要擅自越过他处理。
  “Kings!”“小丽的事我自己想办法,有需要警方的地方我会电话联络。”求人不如求己,况且景博活到这么大的确什么事都是靠自己完成。
  景博决定的事没有转圜余地,客厅人数恢复到最初四人。蒋慧珠看着愁容满面的景博欲言又止,腹稿打了许久只憋出一句“吉人自有天相”就闷不吭声了,完全不像往昔能言会道的当家主母。景森本就寡言,这种情况只有陪坐的份儿。此刻倒是一直瞧徐小丽不太顺眼的景致安慰起侄子。
  “那丫头外貌看着憨直,实则鬼灵精似的,说不定她是自己躲起来办什么棘手案子。”一言点醒梦中人,徐小丽咬死不松口的性子怎会轻易放过黄志浩。景博谢过景致快步回到楼上卧房。
  “Charlie,我有一件急事。”
  在苏格兰场受训过的警员评估报告算不得绝密文件也绝不能外传,景博动用关系拿到赤腹成员的档案。首先跳过组长梁汉,再跳过徐小丽,景博轻击两下鼠标打开一份标注“甄友乾”文件。看着屏幕上青年的大头照,景博忆起这个笑容灿烂的男子是赤腹组的开心果,绰号“富少爷”,继续滚动鼠标,下方显示的信息令景博大为吃惊。掰手指数得出的香港名门望族就那么几家,首富是天堃集团的高兆天,这个人人知道。排名第二的是甄氏集团甄珠,资料显示甄友乾是甄珠的嫡孙,也是甄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但很奇怪,甄友乾从不在上流社会走动,外界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想不到他撇下亿万家财加入警队,这行的魅力真有这么大么。
  “儿子,妈咪泡了一杯参茶给你。”说话间蒋慧珠已经端杯进入卧室,景博关了电脑屏幕迎前接杯。
  “妈咪坐,有件事刚好要问妈咪。前几天姑妈来家里吃饭不经意提起蔡小姐去相亲了,对方是甄氏集团的公子,有这件事吗?”“是有此事,不过那个孩子比Bowie小两岁和她弟弟是同龄,女大男小估计是不成的…”蒋慧珠奇怪儿子不是那么八卦的人,但她还是把知道的都照实说了,权当陪聊解闷。
  “请妈咪帮我一个忙…”景博欲从甄友乾这里撬开口子。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
  耳边单曲循环《La Vie En Rose》,脑袋下垫有一只持续供热的枕头,徐小丽睡的很不舒服。在重案组当过差的通常都神经质,罪案一般发生在夜晚,有情况随时出勤,神经不存在完全放松的时刻,再动听的歌声不是正确的时候播放都和蚊子嗡嗡嗡没两样。睡的不舒坦,人的心情便会焦躁。头下枕头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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