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同人)谁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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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同人)谁与江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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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威仪的大祭司判若两人。
  展昭抬头看着她,问道:“你确定?”
  “确定。”阿月回避了他的目光,依然双颊晕红,口气却很坚定。
  “琼塔镇里如何准备预防?如有需要,请大祭司尽管吩咐下来,我们一定尽力相帮。”
  “我的族人都已安排妥当,你……你还是安心养伤吧。”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细白整齐的牙齿咬着嘴唇,轻声说道:“你不用叫我大祭司,叫我……”她似乎很艰难地喘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继续道:“你……你叫我阿月好了。”
  “阿月姑娘。”展昭心无它想,随口叫了一声。
  阿月闻听,脸颊更鲜红似火,又是羞涩又是欢喜。
  “你们族人年年都来琼塔镇帮助抵抗沙暴吗?”展昭问道。
  阿月见他换了话题,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勉强镇定心神,说道:“不错,我们已在这沙漠中生活了三代人,帮助当地镇民抵御沙暴,还帮助修建水利和治病救人。” 
  展昭似乎只是在闲话,又问了许多月光族的来历往事。
  可惜阿月对前人之事所知也不多,只说自小父母双亡,与哥哥一起,带着月光族继续在这荒漠之地生活,也继续帮助沙漠上的人们在残酷的环境下生存。据她说,月光族的先辈本为江南大族,只因参与叛乱,才被朝廷流放到这大漠之中,一待近百年,再未返回过故乡。
  夜色已深,阿月静静地坐在桌边,低垂着头,却还没有离开之意。
  展昭看看她,想这月光族,虽然颇有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之嫌,可几十年来,不辞辛苦,帮助当地人抵御沙暴,却也可敬可佩。
  他突然想起件事,急直起身问道:“你说琼塔镇中已作好准备,可以抵抗沙暴的到来,那镇外如何?”
  阿月从未见过他如此着急,奇怪地看他一眼,说道:“镇外当然不用准备,我们已安顿所有镇民近日都留在镇中,绝不可外出。” 
  展昭问道:“这沙暴的破坏之力到底有多强大?”
  阿月说道:“所过之处,无一人一畜一草可以幸免。”
  展昭立刻站起身,说道:“糟了,关北王与他的铁骑军现正驻守镇外,与我有十日之约。”
  阿月也着急起来,说道:“沙暴一来,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住,我这就叫人去通知关北王入镇。”
  展昭摇摇头,说道:“如非亲身遭遇这沙暴的威力,以关北王的脾性,绝不会轻易相信人言,还是我亲自前去劝说才可。”他说着,拿起桌上的巨阙,冲出房门。
  他还未走出客栈,就见白玉堂与丁月华从外面说说笑笑地进来。
  白玉堂见展昭神色匆匆,一把拉住问明去处,说道:“那个关北王如此自大无礼,你还去帮他,不如就叫他见识见识沙暴的厉害也好。”
  展昭叹气,说道:“关北王驻守边关,他的安危关系边关的安危,怎可不救?”
  白玉堂说道:“好,你如果非去不可,我跟你去。”
  丁月华说道:“我也去。”
  展昭看看他们,说道:“不可,你们留在这里,可以帮助镇民抵御沙暴。”他太了解白玉堂的性情,不等对方反驳,转口又说道:“再说,你们留在客栈中,也可替我看顾这里的一干人,以防有什么变故。”
  他说得异常坚决,白玉堂本不愿意,转念再一想,虽然不能相随,却能得展昭信任,帮助看住几位案件相关的人证,就又高兴了起来,点头满口应承。丁月华插不上话,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展昭上马离开。
  夜空似墨,月光如华,四下里一片安宁,只有小虫偶然的叽啾。如此平静美丽的夜晚,怎会是灾难来临的前夜?
  展昭催马急驰。马背的每一个颠簸都震得右胸的伤口疼痛,可他手拉缰绳,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催促更急。无论为公还是为私,他都必须及时通知关北王撤回琼塔镇内,绝不能眼看着保卫边关的精兵良将被大沙暴毁灭。
  静夜之中,马蹄声显得分外清晰响亮,可这夜里却不只他一人在纵马狂奔,身后传来了另一匹马的马蹄声。
  展昭勒住缰绳,等待身后之人赶上。
  奔来的也是一匹健马,马上之人,身形窈窕,白裙如仙,正是大祭司阿月。
  展昭静静地看着这一骑一人飞快地靠近,看着那被风扬起的白色的衣带,心里一阵恍惚,突然想起了日前,同样是在月下,与阿月站在城墙之上,看那苍穹无垠,也看那大漠荒莽……
  阿月转眼奔到眼前,脸颊绯红,眼睛却明亮,好像天空中正在闪烁的明星,说道:“我跟你去。”不等展昭说话,她又很快说道:“这里的环境我最熟悉,我对沙暴也熟知,一定会帮到你。”
  展昭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在这无情而难测的大漠之上,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帮到他的话,确实是非阿月莫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审核、网审、网崩等等意外,每日下午13:00和晚19:00各更新一章,谢谢阅读!

  ☆、第十三章 铁骑军营

  展昭和阿月并驾纵马,出了琼塔镇。放眼望去,只有茫茫的沙丘,一波接着一波,哪里有什么军马驻扎?围着镇子跑了一圈,展昭极目远望,还是一无所获,回头疑问地看向阿月。
  阿月也在看着他,同样疑惑,说道:“你确定那王爷是驻扎在镇外,不是返回王府了?”离开琼塔镇,穿越沙漠,就是西路边军驻扎之地,也是边地的第一大城西路城所在。
  展昭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关北王一言九鼎,从不食言。”他心里倒真的希望关北王这次能失信一次,早早返回西路城最好。
  两人又转过一圈,还是见不到一兵一卒,连展昭都有些不确定,怀疑是否关北王真的说过要驻守镇外的话。
  虽然铁骑军足是三千之众,可在这黄沙漫天的大漠,找起来也如大海捞针一般,让人无从下手。
  展昭抬手抹抹额头的冷汗,在马背上挺直身体,凝神远眺,一无所获。他正思量是否应该与阿月分头行动,再扩大寻找的范围,阿月突然伸手一指远处,说道:“那边似乎有光亮。”
  她说话间,展昭也看到了,驱马往前再走近了,看得更清楚,果然在沙地之中,有几点光芒闪烁。
  原来此时天光见亮,虽然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但已有兵器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关北王的军队果然就驻扎在兵器闪亮处。在几个大沙丘围成的凹地之中,用木板和帐篷搭起了一个巨大的营地,几日来风沙吹过,帐篷的顶端都落满了厚厚的沙尘,远远望去与沙漠连成了一片。
  如果不是兵丁走动换岗,兵器反光,只怕真要费些时间才能找到营地。想来关北王常年领军驻守沙漠边地,对在沙漠中行军驻营已颇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样的布置营房,既隐蔽不易被敌人发现,又可以不受沙漠之地气温变化巨大的影响,还可以防范沙尘风暴。
  只是这琼塔镇的沙暴并不是一般的沙暴,决不是区区一些木板帐篷就能抵御得了的。
  展昭和阿月刚到了营地门前,不等下马,就有两名兵丁如从地下突然钻出来的一样,从沙丘后转出,手执刀枪拦住,喝道:“来者何人?”
  展昭见这军营治理严谨,心里敬服关北王治军的才能,也更坚定了不能让关北王和铁骑军丧生在这大沙暴的决心。他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只说有紧急之事需要面见王爷。
  兵丁听得展昭之名,满脸难以置信之色,不错眼地上下看了又看,似乎想不到在这荒漠之中居然能亲眼见到侠名著盛的南侠展昭。
  两名兵丁愣了片刻,态度立刻恭敬了许多,说道:“展大人请稍候,属下这就去禀报王爷。”说完话,一个兵丁转身飞也似的奔回营地。
  谁知展昭和阿月这一等却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连陪在一旁的兵丁都是面色讪讪,一个低声埋怨另一个道:“你小子,到底跟王爷把话说清楚了吗?这可是展大人要见王爷。”
  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说道:“我当然汇报给王爷了。可是,王爷脸色不快,只令我速回岗位,就继续与文将军谈论军情了。”边说他边偷偷瞧了一眼展昭,心里甚是愧疚,也很不解,不明白这王爷是大英雄,展大人也是大英雄,英雄与英雄之间为何不能惺惺相敬呢?
  展昭倒是很有耐心,似乎早有预料。其实他一贯都很有耐心,尤其是当他认定要做一件事时,无论多么艰难都一定会去做,何况只是忍受一点别人的冷遇和脸色?他索性席地而坐,一来可以节省体力,二来也表明今日见不到王爷决不罢休。
  阿月却没有展昭的好脾气好耐性,烦躁地来来回回走动,几次三番想赌气转身赶回琼塔镇,可又不情愿将展昭一人丢在这大漠中。
  她一边来回走步,一边不住地拿眼看展昭。
  初升的太阳已经很炽热,可席地而坐的展昭却面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脸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却在微微地颤抖,似乎觉得很冷,似乎夜间沙漠的寒意早已侵蚀进他的体内,即使再热烈的阳光也难以驱散。
  那西夏的剧毒对他内力的损伤远超出他之前的估计,一夜的奔马疾驰,也使得他胸前的伤口如要撕裂似得剧痛难当。
  阿月默默地拿出一只银制的小水壶,递到展昭面前,轻声说道:“喝点水吧?”
  展昭睁开眼睛,抬头看看她,微微一笑,说道:“谢谢。”
  他接过水壶,想拔开壶塞,虽知一时右手无力,居然没有拔起。
  阿月忙走上前,拿过水壶,帮他拔出壶塞,犹豫了一下,又将水壶重新递在他的左手中。
  展昭接过水壶,再道一声谢,仰头喝水,一点也没有察觉她神色间的异样。
  阿月也觉得自己不像平常。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展昭,就好像心里揣了一只小兔子,搅和得她又紧张又欢喜,既怨恨自己意乱情迷,又舍不得狠心离开。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一人背负了手,施施然从军营中踱出来。
  来人身量不高,却很壮硕,唇上蓄了两道很神气的小胡子,一身短衣襟,不负盔甲,腰后交叉背着一对镔铁红缨短枪,正是关北王麾下得力战将副将军文锋。
  文锋目光明亮如刀,在展昭脸上扫过,又瞅一眼阿月,再转回到展昭脸上,眼睛略略眯起,双手一抱拳,不冷不热地说道:“原来是展大人在营外等候,王爷还以为是什么闲杂人等无事取闹,小将晚来迎接,还望展大人见谅。”
  这文锋常陪同关北王进京述职,与展昭见过几面,只是他同关北王一个心思,自傲军功卓著,对于展昭一介江湖中人备受圣恩,心中不满。 
  阿月见他如此托大傲慢,大是不忿。
  展昭已站起身,却是神色不变,淡淡说道:“文将军多礼了,想是王爷与文将军定有要紧的军情商讨,为国为民,展某即使多等片刻也心甘情愿。”
  文锋话语上未占了上风,心想:“这展昭果然传言不虚,外柔而内刚,是个厉害人物,可惜你今日来的是我这威震边关的铁骑军,由不得你像在宫中那般进出自如了。”
  他心里早有算计,嘴上打个哈哈,皮笑肉不笑道:“不知展大人一大早求见王爷,有何事呢?王爷军务繁忙,如无要紧事,还是请展大人改日再来拜访。”
  展昭微笑道:“如果展某没有要紧事,万万不敢贸然打扰王爷。”
  文锋瞪了他一眼,只好说道:“那就请展大人移步,王爷正在营帐中等候。”
  关北王坐在营帐正中的太师椅中,看见展昭走进来,脸上似笑非笑,并不说话。
  展昭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说道:“展昭见过王爷千岁。”
  关北王垂下眼皮,看看跪在地上的展昭,哈哈大笑,说道:“开封府的人果然还是识教,展护卫如此骄傲,如今也懂得了礼数。”
  展昭低垂着头,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声音平静地说道:“属下不敢。”
  关北王又盯了展昭片刻,才说道:“站起来回话。”
  他目光一转,看到一直随在展昭身后的阿月,见她既不说话也不见礼,冷冷哼一声,说道:“这月光族的大祭司怎么见了本王不行礼?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佛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审核、网审、网崩等等意外,每日下午13:00和晚19:00各更新一章,谢谢阅读!

  ☆、第十四章 挑战

  阿月性本清淡,并不是喜欢与人相争之人,平日月光族在沙漠中走动,也都与官府为善相交,可如今见这王爷和那什么将军十分作难展昭,明明是来救人的,倒像是犯人一样被粗鲁对待,也来了脾气,偏偏就不想与那王爷见礼,直直地站在原地,仍然不说话也不动作。
  关北王早就看不惯这月光族出没大漠,张扬得意,又被当地人过分敬奉,笑容一收,就要发作。
  展昭看他脸色一变,又看阿月面色也不好,不等关北王发话,抢先说道:“启禀王爷,属下此次前来,有急事相告。”
  关北王的目光从阿月身上转开,看着展昭,说道:“哦?展护卫终于想明白了,是要把李立龙一案的人证移交给本王吗?本王早就说过,识时务者……”
  展昭说道:“人证为破案关键,开封府决不会移交给与案件无关之人,还请王爷理解。属下是另外有事而来。”
  关北王阴沉了脸,看着展昭嘿嘿冷笑,说道:“看来开封府的人都倔得很,不多吃点教训,怕是不能长进。”
  展昭不理他出言威胁,直截了当说道:“王爷,这沙漠中将有沙暴,就在这一两日间,请王爷火速起兵进入琼塔镇躲避。”
  关北王仰天大笑,盯着展昭的眼睛如冒出火来,说道:“好你个展昭,本王的命令你不听,居然斗胆反叫本王躲避什么沙暴!”他冷冷看一眼阿月,又对展昭说道:“你这沙暴威力巨大之说,当然是从那月光族大祭司的妖言而来了?”
  展昭毫不回避他的目光,说道:“月光一族在这沙漠中已传三代,对于辨识天象颇有经验,请王爷慎重考虑。”
  关北王厉声喝道:“你倒知道这月光族已传三代,你可知本王驻守边关多少年?”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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