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天子 by 焰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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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天子 by 焰zi-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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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多必失
  
  是夜;依旧月色娇美;乔叶踏入了紫辉宫。
  
  穿过假山凉亭;才进桃园;一道银光便朝他迎面刺了过来。
  
  〃明日你与朕一道去外巡。〃乔叶微一侧身;飘离一根斜挑的桃枝;轻巧地避开了韩紫言刺来的这一剑;很是理所当然地说。
  
  韩紫言怎会应他;想起数日前被他吸血加□的事;心中之火便无法截止;银光闪烁;长剑如虹;再次袭向了乔叶;冷哼一声;道:〃我与你势同水火;岂能相融。唯有你死;方才消我心中之恨。〃
  
  〃在朕身边;岂非更方便你行事。〃乔叶此番并未刻意地躲开他的剑光;而是错步向前;手指微张;直接以指夹住了那冰冷如雪的剑锋。
  
  韩紫言用力连扯了几番;那剑在他的指间;偏是纹丝不动;不禁一时恼了性子;瞪着乔叶就恨恨道:〃你让我刺你一剑;你若不死;我便与你修好;你若死了也罢;我也算自由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乔子歌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个邪恶到极点的乔叶。
  
  他也不需要明白;因为现在他被这个邪恶的人软禁了起来;除了紫辉宫;他哪里也不能去。
  
  恨这个字已难以表达他对此人的感觉;如果说他最想要什么;那绝不是自由;而是杀了此人。
  
  〃朕可以应你;只是。。。。〃乔叶淡淡而应;道:〃你的身体与血液还必需为朕所用。〃
  
  他喜欢韩紫言血液的味道;那是他尝过最美妙的滋味;当然特殊情况下;那副身体他也不会放过。
  
  韩紫言闻言;微微错愕;随即追问:〃当真?你肯乖乖地任我用剑刺穿身体?〃
  
  答案是的话;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此人;绝对要刺透那个邪恶的心脏。
  
  乔叶松开手指;唇畔微扬;淡淡而笑道:〃朕答应。〃
  
  他的笑容是如此干净秀雅;不掺一丝杂质;如高山白雪;冷艳而眩目。
  
  韩紫言心微微一乱;手中长剑一陡;直指乔叶的心脏;沉沉道:〃你确定你不会躲开?〃
  
  不知为何;在凝视着乔叶清亮透彻的眼眸时;他的心会微微地颤抖;有那么一刹那他竟然希望乔叶回答〃会〃。
  
  可。。。。。。〃不会。〃乔叶平静的声音无疑是宣判了他必需要举剑刺下去的事实。
  
  乔叶站在满园的桃花间;一袭飘逸的白衣;衣白胜雪;但他的脸却比衣服还要白;他的气质比白雪还要冷傲。
  
  那月光如情人一般;温柔地围绕在他的身旁。。。。。。他站在哪却是比月光更洒脱也更寂寞。。。。
  
  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仅仅只是一个人。。。。唯一相伴的也只有那个生死不离的影子而以。。。。
  
  〃好。〃韩紫言还要多说什么吗?只是这剑在〃好〃字落下时;还未刺出。
  
  他要杀他;这是绝对的事。
  
  可。。。。为什么望着他的时候会觉得那是一种很深沉的感伤。。。。。
  
  在他面前的人;眼中一片清明;像是绝尘的神仙;无丝毫感情的色彩。。。。对;那是一双没心没肺的眼睛;其中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任何的。。。。罪恶。
  
  这是个纯粹到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人;如果他问。。。。。
  
  〃那天。。。你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种事?〃他握剑;真的问了。
  
  乔叶答:〃只是想做;所以做了。〃
  
  韩紫言就知道他绝对会这样回答;不是因为仇恨;不是事先策划;仅仅只是。。。。当时的他心中想去做;便去做了。
  
  这算不算一个很可笑的回答?
  
  韩紫言冷笑道:〃你认为只要你想;所有的事都可以去做吗?你的心就没有教会你思考吗?有些事你以错误的方法去执行;就必需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你不是多话的人;又何必对朕多话?你不知;对一个人话多之后;就易心软吗?心若软了;手也必软。手若软了;你想要的自由也必然离你远去。〃
  
  〃你竟然劝我杀你?〃韩紫言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乔叶听他此言;不禁浅浅一笑;道:〃今日你已失杀机;朕就不再多话了。不过;明日你依旧要与朕一道去外巡;如果以你的紫眸姿态出现在百姓的眼中;这将会给他们带来极大的信心。紫眸即是天下的象征;那些乱臣贼子也不敢再大放厥词;蛊惑人心了。〃
  
  韩紫言也知自己今日杀气已泄;便索性收起了宝剑;不屑反问道:〃你想的倒美;就不怕我当众羞辱你吗?〃
  
  乔叶沉静地称述道:〃你不会。如果说上次你刻意让人劫出宫;是为了想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为国分忧的话。那么这一次;你亲眼见到百姓的疾苦时;自然只会去拯救;而非将私人的仇恨加注其上;做出损毁国家利益的事。〃
  
  韩紫言一时无语;这个人说他是空心的;却又实实在在的那么了解人心。
  
  乔叶也不在多话;说了句:〃明日辰时;在南门外见。〃便飘飘然地走开了。
  
  留下的韩紫言果然还只能是无语。
  
  
                  朕要上阵
   闲事莫管
  
  “莫小小!”这是一个挥舞着大金刀,美艳到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女人所发出的怒吼声。
  
  她叫白雪,人如其名,实则白艳无双。
  
  可莫小小不这么认为,白与雪都属沉静冷寒之意,而白雪姑娘的性子则恰恰相反,不静如水也罢,却为何暴烈如火呢?
  
  “刀下留头啊!”美女再美,这火气上来了,也是要人命的。莫小小惊险万分地躲开了美人的致命一刀,挨着墙头就倒身大拜了起来。
  
  他本生着一副俊俏风流的好品貌,偏在美人的刀下委屈成了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还跑吗?”白雪将刀架在他的脖子边,兀自气哼哼地说。
  
  莫小小老实地说:“不跑了,我就是想跑也没这力气。”
  
  他是男人,一个能令所有女人过目难忘的出色男人,但绝对不是甘愿让女人俘虏的男人。
  
  如果现在他还有哪怕一丝丝的力量可以逃走的话,他也绝不会选择留在这个女人的眼前。
  
  白雪闻言,冷笑了起来,手中刀锋即刻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肩头,那血流下,艳如梅花。
  
  莫小小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身体的伤痛,仅仅只是。。。。那血脏了他的衣服。
  
  白雪见状,只是冷笑不止,将那刀在他的血肉间,如旋转的陀螺一般,反复扭绞了起来,只到莫小小将唇咬出了血,才猛地拔出了刀,那血喷出,似爆裂的烟火,溅了她满身。
  
  “呵呵!你果然有趣。”白雪并不嫌弃他的热血,这血落在她的脸上,她连擦也没擦一下。
  
  莫小小却很讨厌自己的血,其实不论是谁的血,他都讨厌。若是污染了他的眼睛与衣物,就更加令他讨厌。
  
  白雪是个阳光下的杀手,黑暗不是她要的生存环境,在人前杀人,才能给她满足和成就感。
  
  嚣张是她的本性,男人在她的眼中,只是生活的附属品,没有本事又面貌丑陋的男人,还不如杀了痛快。
  
  有本事又漂亮的,自然是要能玩就玩,人生苦短,能尽欢时须尽欢,莫使红颜空流逝。
  
  当然,他更喜欢有特别性格的男人,只要入了她的眼,就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她的手掌心,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
  
  不是她要找莫小小的麻烦,而是有人请了她,请她的人恰巧是她最近看上的男人。
  
  金钱她有的是,权势太虚,她不爱。
  
  现在唯有那男子的笑容是她最沉迷的,为了换他一笑,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个请求。
  
  “莫小小,人称你‘追密’,这密追的多了,怕是你的命也要追丢了吧!”她收敛了笑意,很是认真的表情。
  
  因为这是实话,她认为她不该笑。
  
  莫小小却笑了,依旧潇洒不羁道:“有美送终的死亡,也没什么不好。”
  
  死亡不是他爱的,但美女却是他最爱的。像白雪这样的美人,天下绝不会超过十个,而这十人里面,有九个与他莫小小多少都有些瓜葛,除了白雪。
  
  今日一会,他莫小小也算是观遍了天下之美。
  
  白雪不可置否,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是长寿之命,在江湖中若是管的闲事多了,总是要倒霉的。”
  
  莫小小很赞同她的话,长睫轻轻颤动了下,道:“姑娘倒是聪明之人,但是抓了我莫小小,你的麻烦也是少不了的。”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在他的眼中,总觉面前的事物有些晃悠悠的。
  
  白雪轻哼了声,表示不屑,不在多话。携了莫小小就离开了。
  
  麻烦从来不是她该怕的,只要血还是热的,就无法停止她想要做的事,即使是死,那又怎样?快活过就算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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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莫小小在卖出了天一门的内幕后,在江湖上就消失了一干二净。”上官杰在莫小小出事后三天,就将这个消息准确地告诉了乔叶。
  
  “查出是谁做的吗?”此时的乔叶也才离京五日,刚刚到武募阳的驻扎营地内。(武募阳在
  
  上官杰道:“一个女杀手,叫白雪。在江湖中,没有她杀不了的人。”
  
  乔叶闻言,羽睫轻扇,低低道:“这是江湖的传言还是真有其事?”
  
  上官杰道:“江湖中的盛传,只是依属下的情报来看,她确实是个厉害的女人。”
  
  乔叶沉默了片刻,竟语出惊人道:“那让她来杀朕,如何?”
  
  上官杰冷汗一身,慌忙道:“陛下,属下万死。”
  
  乔叶道:“怎么?莫非你认为她有能力杀死朕吗?”
  
  上官杰已惶恐至极,道:“陛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本来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陛下怎可以身犯险呢?”
  
  乔叶却不以为然,道:“朕的话,你只用听,不必多言。”
  
  上官杰对这位天子的心思是一点也摸不透,支吾了半晌,才应了声:“是。”
  
  “找到莫小小,朕要见他。”能在如此杂乱险恶的江湖中,探索到各门各派最隐秘的内幕,这绝不是个平凡的人可以做到的。乔叶的身边最缺少什么?唯有人才而已。
  
   朕要上阵
  
  打架杀人的事;乔叶不怕。
  
  可朝廷与乱贼之间的争斗却是屡屡战败。
  
  “陛下;臣又输了;那叫陈纪刚的先锋官都如此厉害;难怪这仗打的累人。”武皓拖着长枪;满身伤痕地出现在大帅营帐时;懊丧无比,垂头就跪在了乔叶与韩紫言的面前。
  
  外围敌军的鼓声都快敲破了天;这里倒好;没半个人敢出去应战。
  
  韩紫言本想讨个先锋官做做;去会会那个神勇无敌的陈纪刚;偏瞧乔叶一副沉静如水的模样;不顺眼,话到嘴边;也给咽下去了。
  
  他犯抽呢!皇帝都不急;就急了他这没实权的王后?
  
  乔叶淡淡扫了眼狼狈的武皓;一挥手让他退了; 齿间微痒;似乎有了几许嗜血的欲望;眼眸低沉道:“武慕阳;这叛军中除了陈纪刚;何人最厉害?”
  
  无道的君主;养出的都是些无能的将领。
  
  看来时机也差不多了;也该是他乔叶大显君威了。
  
  武慕阳眼见自己的亲儿子在对敌时;屡遭惨败;心底也莫名有些过意不去;做为臣子不能给君主分忧;着实有罪;再者他儿子打架总败个不停;做老子的脸上也没光啊!
  
  “回陛下;是叛军的首领严凛;老臣在首次交战时;碰上的就是他。只是惭愧;才十招不到;臣便败了。”提起此事;武慕阳不由心有余悸。
  
  当时他可是抱着极大的信心去攻击严凛的;谁知那家不仅伙臂力惊人;使的那对阴阳水月刀;更是虎虎声威又刚柔并极;委实厉害!一刀落下;就砍的他手腕生疼;几招之后;他就大感气力不足;吃不住了;为了保留生命和军队的战斗力;只得忍辱撤退了。
  
  “好;让人去叫严凛的阵;朕要亲自跨马上阵;与他一决高下。”乔叶闻言;站起身来;下了命令;夺了一旁将领的长枪;就走了出去。
  
  敢挑战他身为皇者的威严;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真英雄不是长在深宫中;有胆有谋又敢闯的将领才是他最想驯服的。
  
  这个严凛他要定了。(呃~~这话~~)
  
  
                  朕命永恒
   先打再说
  
  “你是何人?竟敢轻装上阵;还不报上名来。”陈纪刚就纳闷;这朝廷莫非人都死光啦!怎么挑了这么位少爷来打头阵?
  
  显然;乔叶的出现除了令他眼前一亮之外;就只有万般不屑了。
  
  “严凛何在?”乔叶着一袭如雪白衣;跨马高坐;长枪在手;姿态傲然地冷视着他。
  
  身长九尺;力大如牛;强壮如山的陈纪刚自从跟了严凛起义后;就罕逢对手。
  
  今日更是胜了武门子弟;满身的力气就像使不尽一般;此番正斗在兴头上;岂料竟来了这么个不识抬举的小子;胸中之火“蹭蹭蹭!”地就烧了起来。
  
  手中大锤一挥;直指乔叶;大吼一声;道: “你这无名小卒;胆子倒不小;竟敢有种叫咱老大的阵;准是活的不耐烦;还是先过了你爷爷这关再说吧!”
  
  说完;就挥舞着铁锤;打马猛冲了过来。
  
  两个阵营一见动手了;赶忙将鼓给敲了个震天响;嘶吼着嗓子助起威来。
  
  都说天子来了;在哪呢?
  
  乔叶是天子;谁知道啊!
  
  人人都道皇帝进了军营;真见过的倒着实没几个。
  
  想当然为乔叶助阵的一方;也只是声音叫的大;没个实际的名分。
  
  而叛军那方可就叫的威风多啦!什么“虎山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虎山?乔叶眼眸危险地眯了下;我就让你变成只没牙的病虎吧!
  
  马蹄飞驰;毫不避让地就朝陈纪刚对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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