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仇人by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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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仇人by鱼-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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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再浓的睡意也敌不过越来越不舒适的闷热感,楚悠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华从窗外映入,看来自己这一打盹还睡了不少时候,该不会已经三更半夜了吧?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楚悠抬手想看表,这才发现了不对。 



没有表,光洁的手臂上甚至没有片袖子,不,应该说整件衬衫都不翼而飞。 



刚睡醒的脑袋不怎么适合思考,楚悠满脸困惑地想坐起身,肘才撑起就面对面迎上了一双灿如夜星般闪亮的晶瞳。 



吓了一跳,楚悠反射性地就是想翻下身拉开距离,谁知道才使劲,腰腹就被双烫热的大掌牢牢压制住。 



「你……晋桀?」逃不开,楚悠只好睁大眼藉着微弱的月光分辨面前的人。其实不用多看,只消见着那头漂亮的金褐色楚悠就认出了这个鬼魅般出现在他房里的男人是谁。 



「怎么这么惊讶?」 



「……」倒抽口凉气,只因为其中一只压着他的手滑到了他大腿内侧,徐徐游移抚摸着,满是情Se的味道。 



除了这,楚悠又意识到了另件更骇人的事,他的裤子不见了,陆晋桀的大掌是直接摸在他两腿裸程的肌肤上,也就是说……他现在全身上下是光溜溜地什么都没有穿! 



危险的处境,楚悠马上全身紧绷拉起了警报,一缩腿又是想侧身翻离,然而这一动他才发现陆晋桀这家伙竟是卡在他两腿之闲,基本上自己的臀腿全搁在对方跪坐的大腿上。 



冷汗涔涔,楚悠实在抑不住四肢的颤抖。这姿势、这阵仗,怎么看都像是某种床上运动的样子,问题是,他也是男人啊! 



楚枫之真的是个同性恋?跟陆晋桀?两情相悦? 



……怎么办…… 



抵抗?不抵抗? 



一个又一个的问号,面色苍白的楚悠飞快转着念头,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合情合理地逃离这尴尬难堪又万分危险的处境。 



「我们常这么做不是吗?」 



像是安慰般,大掌随语缓缓游抚着,朦胧的黑暗中,陆晋桀语声听来显得有些疑惑。 



不行!他在开始怀疑了……缩回想推挡的双手,楚悠咬牙任男人的大掌抚上了两腿间的禁地。 



「怎么抖成这样?太久没做了这么兴奋?」探手握了握那依旧软绵的器官,月光下那双好看的长眉渐拧成结。 



「你……在怕我?」 



「不……不是……」 



怎么办?听起来楚枫之跟他的秘书真的是对同性恋人,楚悠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 



如今他是楚枫之,他不能是这样反应。情人间久违的Xing爱,他该要热情如火地主动迎上才对吧,可是生理上的畏惧反应却不是理智全能掌控的了,而另一方面他也还在犹豫着…… 



真的就这样把身体交出去吗?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疯狂…… 



「别怕,我知道你的伤才刚好,今天我会温柔点。」 



轻柔的语声宛若呢喃般,结实的体魄随语前倾压了下来,楚悠措手不及地只能承接这份重量,任陆晋桀辗吻上他的唇。 



不敢看男人的表情,更不敢想等会儿男人将对他做的事,楚悠逃避似地紧紧闭上了眼,放弃抵抗地由身上的人摆弄,在越跳越剧的心跳声中不断催眠自己 



我是楚枫之……楚枫之……楚枫之…… 



「嗯……」抑不住地低吟了声,任是谁,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手上上下下套弄着,只要是男人实在很难没有反应。楚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不自觉地伸手攀住了陆晋桀的肩头。 



「……啊……嗯……」不成调的暖昧吟哦,断续地从交缠的四唇间破碎逸出,楚悠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熔炉里般,一波波热浪炙得他晕陶陶地难分南北,就连双腿被人高举架上了肩头也不自知。 



「嗯……唔……」突然间,愉悦的低吟声中掺了声闷哼,楚悠下意识地提臀想躲,骤然回神的理智却勉强自己忍受男人干涩的指在后|穴里的进出。 



真的要从那里进来? 



暗咬唇,楚悠拳头握得更紧了些,甜美的快感虽然仍在点滴累积,神智却因为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而紧张得格外清明。他不敢想像等男人真的进来时会是怎样的痛法,忍得住不露破绽吗? 



「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了还紧张啊?」 



调笑般的语气,墨黑的双瞳里却掠过丝阴鸶的神色,陆晋桀微眯了眯眼,随手揉了揉手下过于紧绷的臀丘,复又撑进了第二只指头。 



「……」紧咬牙,楚悠受不了地张开了眼,想找点什么分散自己的心神,前头的热潮都快被这阵阵肉疼给熄了火。 



「……有点……痛……不抹些……什么吗?」呐呐的语声,十分地不自在,楚悠乱成糊的脑袋犹不放弃思索。 



男人的构造不若女人,用作接受的地方窄小了许多不说,也不像女人会因为情动变得湿润,应该有些润滑的东西可以用吧,否则怎么做得下去。 



「用药?你不是最不屑用那些的?我的枫之不是最自豪自己的身体身经百战,怎么玩都行?」伸舌轻舔着白皙胸膛上的两点茱萸,陆晋桀轻扬的薄唇边浮起抹邪佞的神色。 



什么?楚枫之是这种人!? 



抬头瞥了眼映染着柔柔月色的俊脸,楚悠随即垂睫掩饰自己的惊愕。可惜他的人已是混乱得很,不然就会发现那对清澈的墨瞳里完全没有情欲的激乱,有的又是那天他所见到的冰霜与焰火相融的复杂。 



「不会是两个月没做就生疏了吧?没关系,我会让你恢复往昔的好本领。」 



入耳的话语还未消化个仔细,楚悠就觉得一截粗大的硬物从双股间戳了进来,烫热得炙人,更像是把利刃般将他劈作了两半。 



怎么这么痛!紧咬着牙,楚悠努力不让自己的脸孔扭曲,可是随着嵌在股间的凶器毫不停滞地分分推进,这份忍耐就变得越来越难坚持下去。 



「呼呼……」大口大口吸着气,却仍是止不住被撕裂的剧疼阵阵上涌,楚悠再也顾不得拒绝陆晋桀的求欢是否会引人疑窦,撑在他肩头上的双手变成了用力推抵着想把人推开。 



「不要……我不……想……唔……」摇甩着头,痛得虚软的双臂却推不动眼前如山般的沉重身躯,眼前黑雾重重,楚悠只觉得自己快痛昏了。 



然而陆晋桀却是不顾身下人的抗拒,依旧持续挺入的动作,直到下体完全没入对方紧热的窄|穴中,嗅着空气中飘散的淡淡血味,邪肆的薄唇复又弯扬了许多。 



「你是谁?你不是楚枫之。」 



捺下欲望起伏不动,陆晋桀冷声问着身子痛到不住痉挛的男人,无关痛痒般的问语却是完全肯定的语气。 



他早就觉得车祸后的这个楚枫之很奇怪,并不是因为整型后容貌稍异的不适应,而是性子的转变太大,尤其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 



就算他所有与常迥异的行为是所谓的痛改前非,难道连性向也能一并跟着改?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眼前这家伙绝不是楚枫之! 



没人知道楚枫之只喜欢男人,他玩得很凶但一直处理得很好,因为他的身分容不得一丝一毫的丑闻。虽然同性恋情不是什么错事,但在老一辈的眼里仍是条天理不容的大罪,现实大环境也难接受一个身分地位如此显赫的男人竟是只能在男人身下得到Xing爱的满足。 



没有人知道,除了他陆晋桀以外。该说他原本也不知道,只感谢父母给他的这身皮囊太好,好到让楚枫之一改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愿意冒险试探他的意思。 



而他虽然不是圈子里的人,但为达目的他可以调整自己去抱一个男人。尤其当他发现偶尔可以藉机发泄自已隐藏已久的怨忿时,跟楚枫之Zuo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车祸前的楚枫之对自己迷恋得很,虽然说一部分原因也是自己刻意诱惑的,但楚枫之的的确确动了真心,所以别说是一个吻就能让他乐上老半天的,就连在床上也都是张大了腿想尽办法努力取悦着他。 



不为别的,就只是因为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陷入爱恋的楚枫之很不安。 



哪像车祸后这个楚枫之,不但冷淡得可以,对于他的碰触还常不小心露出不自在的别扭表情,甚至到最近身体俐落点了后居然开始躲他的人? 



以前那小子可是患得患失地巴不得整天黏在他身上。 



更别提现在在他身下表现得如此生涩,也不过才插入而已,就抖成了这德行,亏他还特意和缓了许多,等会儿若是动起来岂不要喊救命了?根本活像个初次接受男人的笨蛋。 



「……我是。」 



虚弱地低喃,尽管痛得神智模糊,楚悠仍没忘记自己应守的游戏规则,甚至犹担心着自己的身分被揭穿了该怎么办。 



「哼,还装?楚枫之的身体我熟悉得很,那小子可是风月里打滚出来的,哪有你那么嫩,后头紧得离谱,还是说……大大小小的手术动多了连这儿都顺便做了?」 



讥讽的言语,粗鲁低俗,陆晋桀此时仿若流氓般的神态与平日里谦谦有礼的模样根本是天壤之别。若在平日,楚悠一定会仔细研究这种面具奇葩,只可惜现在他光能把人家开口说的听清楚就已经不错了。 



「楚枫之人在哪儿?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机关算尽,怎么也没想到计划快要成功的时候主角却被人掉了包?咬牙切齿,陆晋桀看似冷静的外表下裹着的其实是颗快抓狂的心。 



十年卧薪,时时刻刻谨言慎行地不敢稍有懈怠,想尽办法小心翼翼不引人注意地打入楚氏核心,难不成到了该收网结束的时候才功亏一篑? 



被人发现了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仇恨的心绪隐藏得很好,就连身为枕边人的楚枫之也一无所觉地掉入他的局中,而今这局却是莫名其妙破得叫他想动手杀人…… 



他居然连输在哪里都不知道? 



究竟是谁这么好本事看穿了他的意图?!他得把那只幕后黑手揪出来,否则真的是到此为止了。 



这样子放手……他不甘心,作鬼都不甘心! 



「不说是吧……」 



再也无法按捺,隐忍已久的恨意全指向了这个横在眼前胆敢坏他好事的可恶家伙。陆晋桀一把抓起那双软搭在肩上的手,拉下颈上和一旁之前他扔下的领带紧紧绑住,再高举过人的头顶分别系在沙发旁的两只几脚上。 



「你大概不知道Zuo爱也可以成为逼供的手段吧,尤其对你这种没被调教过的身体。」 



低首在那发抖的躯体耳边低语轻喃,语气却是狠戾地让人不寒而栗,陆晋桀将虚挂在身上的两腿一只扯向了沙发椅背上,另只则是往另个方向大力地屈起下压,抬起腰就是狠狠地一记贯穿。 



「啊!放……放开……唔……可恶……」 



抑不住地痛呼,楚悠不再压抑地极力挣动反抗,扯得笨重的茶几吱吱作响。 



既然对方根本不相信他的身分,他何必隐忍这份屈辱,可惜这时反抗已嫌太迟,双手被缚才痊愈不久的身体也气力未复,更遑论下身火烧般的痛楚已消磨了他太多体力。 



「喔,还蛮有力气的嘛?我还以为是只可怜的小白兔呢。」戏谑的语气,陆晋桀恶意地大力摆动起腰,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反抗逐渐变得孱弱无力。 



「告诉我楚枫之在哪儿我就停,想通前就好好享受吧。」伸指拂开楚悠颈上汗浸湿黏的乱发,陆晋桀笑着在刚刚以舌爱抚过的地方上重重咬了口。 



「喔,我忘了说,楚枫之可是最爱我这般操他,越是粗暴那小子就叫得越浪,后头这儿也就越是饥渴地咬着我不放呢。」 



「啊……不……唔……」 



不想像个弱者般频呼出声,痛苦的低吟却是怎么咬唇也关不住,楚悠从没想过自己竟会落到被个男人强暴的境地,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你是谁!」 



「楚……唔……枫之……啊!」 



这男人……真的爱楚枫之吗? 



模糊地望着上方那个压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影,楚悠感受不到半点失去所爱的慌急或害怕。 



他只隐约察觉到这男人散发的,是怒,是怨,是恨…… 



不明白那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复杂的关系,也不懂那两人间存在的情感究竟是爱还是恨,昏沉的意识里楚悠只知道自己绝不能透露只字片语。 



只要不开口,就没人会知道事情的始末,就算他毁了,也不会牵累到柴行云,小蕾还是能继续获得照顾的。 



「很好。」气息渐促,来回几个抽插也让陆晋桀逐渐兴奋了起来,紧箍着白皙的臀瓣动作越发加剧。 



「不见棺材……不掉泪嗯?这么有本事,我就让你哭个过瘾!」 



哭……应该没有吧,他没尝到泪水的咸味啊…… 



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 



恍惚间,一抹淡黄的月影模糊地映入了眼底,让楚悠不禁忆起了父母抛下他和妹妹远离的那一夜也是这般 



月弯如勾,带着鲜血的腥甜……死亡的味道。 



那一晚,他也是这么地痛,痛到想哭却不愿意流泪。 



因为,泪流得再凶也不会有人理会……明明知道,却不想承认…… 



睁着眼,让月华映满瞳,楚悠神色迷离地呆望着窗外,一部分的自己如布娃娃般随陆晋桀摆弄摇晃着,另一部则像沉进了月光里安安静静睡着。 



听不见自己的喊声,看不见男人的狰狞,占据的只有跑马灯般凌乱的回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令人气窒的重压感把楚悠的意识从蒙蒙月色里拉了出来,无声的寂静霎时破灭成空,耳里满是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有自己的,还有陆晋桀的,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额抵着自己的肩头大口喘息着。 



看样子是结束了,楚悠迷迷糊糊地放松了紧咬的唇瓣,腰部以下已是麻木一片,除了阵阵抽疼外什么都感觉不到,若不是看到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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