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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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说-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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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姑娘心中沮丧
  台上的芍药面红耳赤
  蒙毅走到芍药面前,将花环挂在她白皙的颈上,退后一步,单膝跪地,执起她红裙的一角,轻轻印上一吻。
  这下,不仅小妖怪们呆了,台上的所有人也惊呆了。
  单膝下跪亲吻对方裙角,这是妖族求娶心爱之人的最高礼仪…“上礼”,以上礼向芍药求婚,那就意味着从今以后芍药在栖霞山享用和蒙毅同等的地位,且终其一生蒙毅不可再娶,不论对方老、病还是死。
  萧律在一旁给几人解释上礼的寓意,芍药一动不动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蒙毅,一双美目中泪水盈盈,水珠儿最终沿着脸颊流淌下来。
  “芍药,你愿意嫁给我吗?”蒙毅问。
  芍药猛点头,哽咽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蒙毅起身,芍药流着泪拉着他的手说:“抱歉蒙毅,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蒙毅一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场中的姑娘们一边羡慕一边感动,男子们望着位居四王之一的蒙毅,心道,这才是男人,以后我也要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为我心爱的人许下一生的承诺。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蒙毅与芍药相偎相依,共同接受众人的祝福。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夜,掌声还没落下,四王之中最最风流潇洒的狐王萧律竟也走下了高台,沿着和蒙毅同样的路线取了花环返回。
  萧律的爱慕者显然比蒙毅要多,在场超过半数的姑娘们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似乎是想起了这两天飞遍栖霞山的传言,有些人当即失声痛哭。
  景阳看着萧律一步一步走来,握着酒杯的手青筋甭起。
  萧律停在净莲面前,拉着他退到几人身后。
  净莲不解的看着他,萧律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接受花环,保我一命。”
  净莲迟疑,萧律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一直对峙着。
  静默许久,净莲点头,萧律亲手把花环给他戴上。
  景阳手中的酒杯,碎了,瓷片割破了皮肤,掌心中滴滴鲜血落下,他仿佛不敢相信般的看着净莲脖子上那个刺眼的东西,心神不知飞向了哪里,月华仙子见状赶紧撕下一块衣袖为他擦拭血迹。
  净莲想要上前和他解释,景阳不再看他,月华仙子冷冷的伸手拦下他,不让他靠近景阳一步。
  萧律执起净莲的手,对着所有人高声宣布:“这是我的爱人,莲。”
  低低的抽泣声和诡异的静谧,片刻之后,蛇王和狼王带头鼓掌,掌声由奚落到热烈。
  净莲任由萧律牵着他的手,脑海中空白一片,不,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景阳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巨大失落和痛苦席卷而来,他晕了过去,萧律拦腰抱起他下坠的身体,向众人告辞。
  大长老揉揉额头,看着时辰差不多就宣布赐福仪式正式开始,众人这才将视线从高台之上转移开来。
  月华找来帕子想为景阳包扎掌心的伤口,却被他拒绝了,熬盛走过来扶起月华,紧挨着他坐下,什么都没说,重新拿来一个杯子给他倒满了酒。
  “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熬盛道。
  “我知道。”
  “那你……”
  “看着萧律亲自为他带上花环,不管什么原因,我受不了。”景阳看着漆黑的夜空,轻声说,声音里极力压抑着什么,“熬盛,你知道吗,若果不是恰巧酒杯的碎片刺破了手掌,刚才,韶光已经出鞘。”
  说完景阳起身,熬盛拉住他问:“你去哪儿?”
  “回虎啸阁,萧律一个人看着他,我不放心。”
  熬盛松手,景阳离去。
  月华仙子双手绞着帕子,紧紧咬着下唇,刚刚景阳的失态足以说明一切,她的千百年的爱恋,注定要落空了。
  芍药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说:“三殿下那么高贵的一个人竟也会如凡夫俗子一般失态至此,我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
  “月华,我迷恋过他,比你还早,为了这个执念,因为那一句天庭第一美人,很多年,我不快乐,直到遇上蒙毅。”
  “现在,我很幸福。得不到的,就要学会尽早放手,别让爱着你的人等太久。我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样幸福。”
  芍药说完,颇有深意的看了熬盛一眼。
  月华擦掉脸颊上的泪珠,看着不远处熬盛的侧脸,心中茫然了。
  景阳回到虎啸阁,萧律正站在客房外的回廊上,等他。
  “他没事,只是气血翻涌才晕了过去。”萧律开口道。
  “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三殿下,如果不是你占了先机,他未必会对你如此,换句话说,如果化形前陪着他的那个人是我,今天喜欢的人就是我,这是小孩子的依赖,你应该能想的到。”萧律接着说。
  “所以呢?”景阳问。
  “所以,从现在起,如果是我一直陪着他,时间久了,我就会取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景阳道。
  “怎么,三殿下没把握,心虚了?要不,咱们赌一赌如何?”
  “我不会和你赌,他永远都不会是我的赌注。”
  粗大的廊柱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指印,萧律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折扇轻击手心,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道:“在下十分佩服三殿下的自信!”
  “不客气!”
  “只是……我不会放手!”
  “那也得看他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刚刚广场上的人都可以作证,他接受了我的花环。”
  “那就再还给你。”景阳越过萧律,朝着净莲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净莲安静的躺在床上,景阳走到床边摸摸他的额头说:“我知道你醒了。”
  净莲乖乖的睁开眼睛,怯怯的看着他,就像是犯了错等待家长惩罚的孩子。
  明明心里气的要命,见到他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景阳的火气就自动消了一半,剩下一半估计也撑不了多久。
  一转眼,他看到了放在床尾的花环,刚刚有些转晴的脸上立即乌云滚滚,净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彩色的花环正躺在他脚边。他缩了缩脑袋,一寸一寸的拉高被子想要遮住脸。
  “还知道躲?”景阳一把掀开被子扔到床尾。
  净莲身上只剩下了单薄的里衣,想到谁给他脱的衣服,景阳的火山将要喷发……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净莲跪坐在床上,鼓起勇气问。
  一句话,火山变冰山,景阳觉得再来上这么几回,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憋死,真不知道眼前人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明明是他该生气发火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被人惨兮兮的质问是不是不要他了,怎么就感觉他成了活生生的负心汉呢?
  景阳觉得自己挺委屈,但是身体已经本能的作出反应,他坐在床边,伸手一拽,将缩在里面的人抱在了怀里。
  “谁说我不要你了?”景阳觉得自己应该搞明白这个问题。
  “没谁说,我自己这么觉得。”
  “你的感觉不准。”
  “真的?”
  “真的!”
  景阳抚摸他散在肩头的长发,认真的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
  “那你……你成亲之后也不会丢下我?”净莲抬起头问。
  看着近在眼前的绝美容颜,景阳稳稳心神,想了半天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不会,我不会娶亲。”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会和你成亲,但是面对这样一张尚未成年的脸,到嘴边的话转了两圈就换成了另外一种表达方式。
  净莲感觉一瞬间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额头,他红着脸将脑袋埋进景阳胸前,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天萧律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一触即离,他的感觉却天差地别,果然不是谁在一起感觉都差不多的。
  景阳搂着他躺下,挥手熄灭了桌上的灯,净莲的脸庞还在出火,他靠着身边人的肩膀,甜滋滋的想,他不成亲,他就可以一直跟着他了,真好,真好!
  走廊之上,萧律看着陷入黑暗的卧室,手中的折扇不小心撕成了两瓣。

  龙蛇斗

  赐福仪式结束,众人三三两两离去,月华仙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熬盛终究什么的都没说,转身和芍药蒙毅一起离开了。
  熬盛拿着一个细白瓷的酒壶坐在祭台边自斟自饮,空桑看看他,心里又惦记着净莲,想了想,咬牙狠心奔回虎啸阁。
  夜晚的风,有些凉,熬盛坐在祭台的边缘,双脚摇晃着,青色的衣衫猎猎飞舞,仿佛是要乘风而去一般。
  酒是好酒,可一个人这么喝着喝着,慢慢就品出了惆怅寂寞的味道,熬盛皱皱眉,一甩手将酒壶酒杯扔了出去。
  “啪啪”两声脆响,在黑夜里格外清亮。
  千百年来,他还是没有找到那一个可以携手并肩的人……
  “熬公子好雅兴。”
  含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熬盛转过身眨了眨有些迷离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来人,“原来是蛇王。
  “熬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称呼我楚河。”蛇王楚河拿着一壶酒两个白玉杯坐在熬盛身边,“一起喝一杯,如何?”
  熬盛接过酒杯,楚河替他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二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接着又满上,不一会,一壶酒就见了底。
  熬盛抢过酒壶,晃了晃,空了,他满脸失望的对楚河说:“好酒,可惜太少!”
  楚河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肩膀,真怕他就这么一头栽下去。
  “舍下好酒还有很多,就是不知道熬公子肯不肯赏脸一行?”楚河问。
  熬盛点头。
  二人施法驾起云朵,很快就来到了权峰,领着熬盛进了后院,楚河对不远处的婢女们说:“都下去吧,我要和熬公子夜酌!”
  婢女们安静的离开,楚河一直将熬盛领进寝殿外的厢房里,边说边从墙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坛子,“熬公子,尝尝我这珍藏的太白醉如何?”
  拍开泥封,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香,熬盛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好酒也需要人陪着喝,今天熬公子肯赏光,本王荣幸之至,来我敬你一杯。”
  楚河摸出两个陶瓷碗,一人一碗,一干而尽。
  连着喝了几碗,熬盛心里忽然升起一种类似直觉的危机感,他默默运气,还好,仙元没有异样。
  “我又没下毒,你放心吧,仙元无碍,只是暂时不能施展法力而已。”楚河喝下最后一口酒,笑着说,刚刚熬盛的小动作一丝不落的都落进了他的眼中。
  熬盛心中一惊,再次运气,经脉中突然多出了一股陌生的燥热的力量正沿着四肢百骸涌向丹田中的仙元,仙元在这股力量的压制下渐渐无法施力。
  他坐直了身子,一扫刚才的醉意迷离之色,“蛇王,有什么事不妨开门见山。”
  “你以身入蛇穴,不就是想探探我有什么意图?”楚河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道:“我猜猜看……你想的那些……都不对!
  “毒都下了,蛇王又何必再兜圈子!”
  “我说过,我没下毒药,这渡仙草可是神仙都难求呢!”楚河起身趁机设下结界将厢房罩了起来,“我煞费心思将计就计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渡仙草确实不是毒药,甚至可以将它视为一种珍稀的补药,只不过这补身的效果得先等到它自身的媚药成分发挥出来之后才能显现。
  渡仙……渡仙……顾名思义,发作起来,神仙也难挡。
  熬盛的脸色变了,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楚河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体内渡仙草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狂躁的炙热的气息汇集在身下某处,胀的他几乎快要爆炸,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疼痛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
  “你何时下的药?”
  “我这哪算是给你下药,渡仙草无色无味,这坛酒就是用度仙草泡的。”
  “你自己也……”
  “是啊,我也喝了,渡仙草是难得的补药,既然熬公子愿意相陪,我又怎么会舍得放弃这样的补身机会?”楚河的脸也被□浸染,他上前一步搂住熬盛的腰用力扯下腰带。
  □压过大脑占据了身体的支配权,熬盛抓住最后一丝清明问:“为什么?”
  楚河手上用力将熬盛丢在了榻上,倾身压了上去,“为什么?呵呵……因为我是蛇,上古的冥蛇,距离化龙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一步我走了几千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现在有人指点我说找条龙补补便能有五分的把握可以迈过这道坎,你说我能不心动吗,熬公子?”
  熬盛喘息着没有说话,楚河摸着他俊逸的五官,得意的说:“真是一幅好皮囊,可惜血统不太纯,算了,我就将就着享用吧。”说完就开始撕扯着熬盛的衣服,只几下,外衣就扯烂剥落。
  “啧啧,手感真不错……”楚河的手顺着里衣的缝隙摸上了熬盛的胸膛,嘴里不停的赞叹,手指慢慢下滑,刚来到腰际,就重重的飞了出去,他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丝道:“好你个东海熬盛,居然还留了一手。”
  熬盛仰面躺在榻上,刚刚那一击,用尽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
  渡仙草的药力越来越狂躁,他已经无力去阻挡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更是不停的叫嚣着想要发泄。
  楚河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次覆在熬盛身上,他脸上阴狠的笑着,刚刚受到的伤他要立即马上在这副身体上找回来。
  空桑回到虎啸阁,净莲卧室的灯已经熄了,他站在院子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熬盛回来,嘴里咕咕哝哝的埋怨了两句,他转身赶回揽月峰。
  祭台下有酒壶酒杯的碎片,高台上随意而坐的人却不见了踪影,空桑围着揽月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熬盛。
  眼下形势严峻,他能去哪呢,况且熬盛从来都不是任性而为的人。空桑急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施法催动体内的冥王印,额头正中一只墨色的麒麟时隐时现,几息的功夫,空桑收起法力,飞快的向着北方的天权峰赶去。
  楚河扒掉了熬盛所有的衣服,他赞叹的看着身下修长的蜜色的躯体,体内的□再也压制不住,谁料想此时已经神志不清的熬盛突然用力掰转他的肩膀反压了上来,双手力道大的惊人,楚河觉得自己的肩胛骨就快被掰碎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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