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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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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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打打闹闹都不嫌痛得慌?”
“守着你,那还有什么痛,什么苦啊!”又来酸的了,“上床躺躺吧?”我拾掇东西,他挪到床那儿,躺上去。一会儿,侧身向内,不言不动,打起盹来!
天色有点晚了,夙芷回来时,也是一身湿漉漉的,他倒毫不避讳,一下脱光,我冷哼,他不在乎,在帐中央换上衣服,我不瞧他,也不搭理他。
他唤人进来摆上饭菜,简单但可口,我欲唤蔹朝起来,他挡住了,说是蔹朝一连两宿没睡了,让他睡吧!
我们两个轻声聊天吃饭,他拿来一瓶甜酒,“淋了雨,喝点驱驱寒气吧!”
甜丝丝的酒真有点“忘忧”的味道,我喝一点,“芷,蔹没说,有没有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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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兄弟 。。。 
 
 
“你别问我,我不会说话,这么难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夙芷咂吧咂吧酒的味道,似乎觉得不过瘾。
“这有什么难的?”
“你别当我是傻子,他就为你忙死、累死,你不是还不领情?还要怪他?”夙芷不平道。
“你眼里就有你大哥?苏怎么得罪你了?”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粗声道:“你眼里还只有苏呢?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他从小就可以守在你身边,下山后也是他最清闲,公子即使没说,大家也都明白,就留着他保护你,我们三个各有事做,可他呢,招三惹四的,搞出这么多事来,现在更是消失个无影无踪,我们这些人呢,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坐立不安,你也是心忒狠了,第一次下山来个无声无息,第二次失踪来个上战场,你把我们当什么?当他的替代品都不够格,是吗?你看看他,”他指着床上的蔹朝,“他殚精竭虑地身上挑着多大的担子,不就是为了我们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阳底下吗?不就是奢望能在将来,几个人一起过好日子吗?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再有什么想法,都得忍着,都想着你能体谅,可是你呢?任性胡为,漠视我们,去跟着别的男人,去和别的男人欢好,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们是不是无能到这种地步,让你看不上?”
“我可不可以说,你在嫉恨他,你们在嫉恨他!恨不得他死?”我尖声叫道。
他一把抄起酒瓶子想摔地上,终是没有摔下去。
他抬起通红的眼,痛苦地扭曲了一下脸,噗通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腿,“夜,求你了,你就公平一点,真要这样说,屈死我们吗?”
我颓然坐倒:“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吧,可把心给我留着,它没有那么理智,能做到事事周全!”
他跪坐在腿上,更加伤神。
帐内静下来,只有白蔹朝细匀的呼吸,我们一番争执也没有吵醒他,他是真累了…

我歇在夙芷的大帐,而他混到其他地方去了,夜里睡不着,出来溜达时,才听说,他闲着没事,竟孤身去远在几里之外的敌营查探消息去了。
站在大营外,我等了很久,才看他满头大汗地飞奔而来,身上血迹斑斑!
他毫不顾忌我怒意勃发的样子,笑容满面地喘着粗气望我,“收获颇丰,杀了几个将官,还探听了不少消息,要不是怕坏了那烂皇子的计划,我真想烧他几个大营!“
我一咬牙,甩手一巴掌就打过去,他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一拽我,就跑他怀里去了。
我给他擦脸上的血汗污渍,看他象小鬼一样的脸,又觉有点想笑,我戏谑道:“难道今日作大文章作的心中郁闷才去杀人?那么多年也没听你斤斤计较些这个,听着倒象夜芨那小子的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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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有点心虚,涎着脸道:“咱以前不是没有感觉吗?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自然是,自然是…”
“自然是抱着醋缸醋坛可劲喝,好补补课!”
“我抱那玩意干嘛,我喜欢抱着你!”说着抱起我的双腿,而我只好抱着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又问道:“你是说,苏从没有和你亲近过?”我这才知道是自己出卖了自己。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恨不得咬他几口,最后笑得脚软腿酥,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总算是不笑了,可是快乐还是掩不住地弯着嘴角,混着酒味的厚唇开始沿着我的脸颊向唇上移动,先轻轻地舔含上唇,再伸舌润泽下唇,吮干,我张口回应他,他深入其中,想寻求更甜蜜的回报,再用舌拖过我的下巴和脖颈,来回在其上蹭压,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变粗和心跳的速度,我能感受他深深地渴望,而我此刻是如此清醒而又痴迷于这种被需求和需要。
我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吻向下延伸,匆忙中半解开我的衣衫,用整个脸颊触知我的肌肤和味道,我还在想,他那满脸的血污现在全在我胸前,他是不是还要全舔干净…,当我能感觉他血管的脉动和他不自觉地全身动作时,他弄痛了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我趁他松口,推倒他,结果我们两人的动作还是和那天一样。我骑坐在他身上,而他愉悦地躺下,期待的眼神几乎想要吞我下肚。
“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姿势?”
“你教我…!”他黏黏乎乎地哼道。
我俯身舔弄他的眼睑、睫毛,顺着他的鼻梁再到下巴,这下干净了,血污的味道似乎点燃了一点我心中的疯狂,我一口咬住他胸前的硬挺起来的红豆,他痛得身子一抖,再哆哆嗦嗦地承受我一圈的细咬和蹂躏,他不停地吸气、强忍着呻吟,我的主动给他的刺激有些过火,他抓着我的后背的手不自觉得用力,我则全是痛虐的快感,竟是越积越多,我解开他的下衣,把手伸进去,用力攥住,他的粗大和热硬几乎达到顶点,我用力滑动一下又一下,他嘴里吐出了厚重的呻吟,我想起了愒喃的教导,揉捏,撸动,用手指转圈,他在我灵巧的手指下兴奋地越喘越急,眼睛紧盯我手上的动作,一片片白雾腾起,他再也忍不住,那硬物快速抽动时,我一手按住头部,另一手掐住根部,他扑腾两下,没有射出来!
我心里的愉悦痛快淋漓,从他身上起来,他一下弯起身子,侧卧向一边,手护着他的宝贝,生怕我再施虐!
我整整衣衫,好整以暇地坐在他身边,笑他:“感觉滋味如何?”
他嘶哑道:“你是妖精,就折腾死我吧!!”
我得意地呵呵笑。
他突然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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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我,他的大手没几下全解开我的衣衫,深吸一口气,一下就含住了我的□,我能感觉他的湿软的舌头坚韧有力地探入,寻到珠蕊,含在口中吮吸,我没想到他竟如此狂野,没来得及反对,就被全部打开在他的面前,爱怜疼惜地吮吸撩拨着那个点,然后星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全身,他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是如此敏锐地感知,我无法克制地呻吟,颤抖在他无限温暖的爱抚中。 
当我无法抑制地渴望他的进入时,他心领神会地慢慢推进,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原始地律动也是这样牵动人心,可是…,就在这时,不远处有声音传来,“白公子,将军可能还没回来,小姐刚才就在这儿!”
我一激灵,旖旎立刻消散,而他却丝毫不觉,一阵激烈地动作,爆发后,才匆忙把我一抱,急向远处跑去。
我咯咯笑起来,他逃得狼狈,后面追得紧,我就不信,你在蔹朝面前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的笑声是最好的引路声,蔹朝转眼就在眼前,挡住我们,我现在是疯了,抱着夙芷的脖子,挑衅地望着他。
我不看夙芷的脸,却看到蔹朝的脸有些似红似白地变幻莫测,他直直走过来,俯身研判我的神情,然后直接就在夙芷的怀中咬住我红肿的唇,我闻到他身上清爽的味道,舌间略凉略苦的气息逡巡,沁人心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吻我,我唯一的感叹是,他们兄弟感情真好,夙芷抱得我还是很稳,没摔我个屁股墩。
他停下,“芷,感觉很好,是吗?”问的是他,看着的却是我。
夙芷放下我,连面都不照就跑,远远道:“哥,我先回去了,她留给你了!”
我就是一块肉,两个人约好了,一人吃一口。 
“先回去洗洗吧!”他牵着我的手,慢慢往回走。
我泡在热水中舒服地直想睡,他在外面催了几次,我才慢腾腾地擦了擦,爬床上了,已经是后半夜了,我真累了。
他坐在床边发呆,也不说什么,也不走,困得我直犯迷糊。

“还没有苏的消息,我们一直监视着少黎,只要他去找苏,就一定会找到!”他终于舍得说话了。
“确定他没死吗?”
“九成确定!”他保证。
泪水轻轻滑下来,我想念他,即使从这些人身上汲取温暖时,即使放纵自己时,我还是想他。
“你不问问公子去了哪里?”
“我是不是还需要问问,若云怎么样了,东陵舍过得好吗?你过得好吗?”
“你果然心狠!”他是笑着说的,嘴边自是带着三分寒意。

“让我想想你是第几个说我心狠的人了?”
他自嘲的一笑:“我原本也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我眼一勾,漫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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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我反其道行之,我假装无意地把手放在他蜷曲在身侧的腿上,轻轻摩挲着,“他们都和我有肌肤之亲,而你,没有!”
他轻轻抖了抖,看了一眼我原本无暇、素淡的手,正时屈时伸,时轻时重妖娆多姿地挑逗他的腿。
我清楚地看到那里面蕴含的深深地痛和伤。我的手开始向他腿的内侧缠绵,而眼睛紧盯着他。
我不用刻意,那神情里就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干净和清纯。看着他被痛与愉悦交织而噎得几停几顿的抽气声,我又升腾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我是变了,变得越来越坏。
我软语道:“蔹,你知道,我刚才和小芷在草地上做什么吗?”
他倏地转过头,死盯着我的唇。
“我第一次和夙芷在一起就是在这床上,我背后有伤,就在亲热时,骑坐在他身上,本不想怎样,可没忍住。而刚才在草地上,我…用…手…”我的手伸进了他的中衣里,向早已兴奋的地方摸去。”
他的喉结慢慢滑动了一下,怒色一闪,用力掐住我的手,甩出来,急退几步,站住。
抬起的脸瞬间清明,“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他一字一顿地从低沉缓慢到忍无可忍的愤怒。

我半坐起来,“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用抱着那幻想来期冀我!”
他腿一软,坐在地上:“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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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心事 。。。 
 
 
我闭目把心中的疑惑遮掩住,对一个一直深藏不露的人,谁能不好奇?
“我的母亲是山匪,在前夫死后,自己独立支撑山寨,后在山下抢了我父亲,只是个书生的父亲竭力反抗,后来还是屈服了。可是两个南辕北辙的人怎么可能和和睦睦,脾气暴躁的母亲打骂父亲就是家常便饭,而父亲不言不语,冷漠以对,而那时的我年少无知,只仰慕母亲的英雄豪爽,而鄙视父亲的懦弱无能,”满嘴的苦涩让他艰难地吞咽一下,“终于有一天,母亲亲手打死了父亲,而我丝毫没有觉得母亲是错的,也没有太多难受的感觉,只是朦朦胧胧地想,再没有人对我温柔的笑了,可母亲说过,男人就不应该有那种表情!”
他蹒跚地站起来,抄起桌案上的半壶酒,咕嘟咕嘟地连喝几口,凳子也不坐又坐在地上,而我也偏腿坐起来与他相对。
“后来山寨被别的山匪灭了,我也挨了致命的一刀几近毙命时,被公子救上山,从此才算有了个安稳的生活。公子是个温和儒雅的人,言谈举止比父亲还和气,更不用说,见闻广博、武功高强,是他纠正了我少年时代的错误观念,让我认识到谋略、智慧比粗暴的武力更能让人强大。也才认识到父亲的悲哀和无奈!”
“你狡黠火辣时,豪爽果断不亚于男儿,温柔多情时醉人心田,我刚上山时,年岁最大又性情粗鲁,便欺负他们,你就联合他们把我打得鼻青脸肿。而我乖乖听话时,你就温和地教我沏茶、写字。我小时候因为母亲的粗暴教育而被打折的腿冬天时常酸疼,你偷偷拆掉公子特意给你寻来的,用神兽火鼠的毛做成的围领,用拙劣的针线给我缝了个围腿。我抚着那细长如丝,光泽如银的 “火烷布”,心里象喝了蜜一样甜美。我没把它戴在腿上,而是捂在胸前,有一次被苏看见了,我就有些害怕,而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故作不知地再没提过,那时候,我就明白,他绝不会说,因为他和我一样,揣着那一点秘密的心事,偷偷快乐!”
他又灌了一口酒,犹豫了一下。
“有一次,我在山坡那条小溪旁练功,却看到苏在水中沐浴,你背身坐在溪水边。可在水中的苏…,拿出一根细绳…”
我的心开始蠕动。
“他,他扎住了要命的地方!我当时惊异莫名,可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他上岸后,你下了水,而他则神态迷离的背身坐在岸边。你唤他在水边给你帮忙,他用布巾扎住眼睛,用手轻轻给你揉背,你不知道你那时的样子,看着他的手在你身上移动,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胸中憋的几乎窒息,体内的那一股热流滚滚而出!”
我的心无可遏制的痛起来,我那时候天真烂漫,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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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女之别的意识,夏天穿的少时,照样和他搂搂抱抱,在被窝里,他陪我时,手脚亦是豪不顾忌的什么地方都放,他该是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我特别佩服苏,他的善良和任忍非常人所能。与他相比,我却龌龊下流的多,以后每次你们去沐浴,我都会偷偷跟去,而每次,我都能得到愉悦…。甚至在白天、在梦里,你都能出现,与我欢好!”
也许在以前,听到这些,我非打他个嘴巴不可,可现在我只有理解和愧疚,而后突然明白,他刚才不是因为看到我变得□无耻而痛心,因为我相信在他的那些想象中,我可能还要放荡,也不是因为我破坏他们的兄弟感情而伤感!
他在乎的是我的用心,他痛苦的是我的冷漠!
“我是为了你好,你还能不明白?”我想了这么些日子的话,最适合说的人就是他,“你们都英雄了得,我怎么忍心。我只是个喜欢安静平淡的女人,我学不会千般玲珑、万般小心地哄你们。更不乐衷于男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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