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成泥碾作尘i-ii by 白眼芷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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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成泥碾作尘i-ii by 白眼芷心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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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接待自己……不过,我和癸还是去了。 


        赵子隽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城门外的十里亭里等了近一个时辰了,看赵子隽赶马近前,我与司马癸随慕容彬和慕容氲走到前面,慕容彬和慕容氲都跪了,我却牵了慕容癸的手,继续朝前走。慕容彬本来预备行礼的,见我向前走便叫我,刚喊了个称呼就被慕容氲给拉了下,回头询问慕容氲,慕容氲却只是摇了摇头。慕容彬在回过头的时候,赵子隽却已到了面前,再唤已经来不及了。 


        赵子隽在我和司马癸面前勒马。下马笔直的朝我和司马癸跪下,身后数百士兵也一起跪下,齐齐扬声道:“参见王爷,王妃。” 

        “赵统领免礼。”我回应。 

        待赵子隽和他身后几百人都起来后,慕容彬和他带来的人也反应过来了,纷纷见了礼。无意中撇见慕容氲,他还没来得及收起他眼里复杂的眼神。我一直没想通,慕容氲为什么那么奇怪。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这几天我不怎么开口说话,那是因为我对陌生人大都如此,可是,慕容氲作为主人竟也少有搭理我,甚至还有微微敌意,他对我的敌意隐藏得很好,可奈何因为我前世的关系,我对他人的敌意格外敏感。如果说他是因为癸而对我有敌意我还可以理解,可偏偏不是。况且他也不知道我和癸的关系,就算他喜欢癸也不该对我有敌意吧?再说,他看癸的眼神很清澈,纯粹的欣赏,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他,似乎是对我本身的一种厌恶。怪了,我又没招惹过他,我以前甚至都没见过他,他对我的敌意是哪里来的? 


        看见我看他,慕容氲连忙低头道:“原来是王爷和王妃,草民先前无礼了。”我在他眼里找不到丝毫与情爱有关的情绪,看来,是真的与癸无关,那便真的是我本身?那不是更奇怪? 


        不过,司马癸可也算得上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再加上癸本身的魅力,博学多才,气质高贵。可这些却都无法吸引他,连丝毫心动的遗憾都不曾有,看来起心性是极其坚定的,倒也是个人才,只不过……是否能为我所用就是个问题了,希望不要是敌人。 


        赵子隽来了之后,我们就没有在雅城多做停留。按流程巡查完各地之后,我们就离开了雅城。弃水路而择陆路。我们只两天便来到了酒城。酒城酒城,顾名思义,自然就是盛产酒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不叫酒城的。但是因为这里的酒太出名了,大家就为这个城取了个别名叫“酒城”。后来大家就只记住了“酒城”这个名字,而忘了他本来的名字。再后来,不知道是哪个皇帝索性就将这个城改成了“酒城”。不过如今的这酒城除了酒之外,还有另一个特色。那就是风月。这里的风月楼可是全国最好的了。因为啊,风月楼的总店,就在酒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过就是因为几镜几尘这对生死鸳鸯死也不愿分开,所以,就都落在了这酒城,一个开了“几两小酒”,一个开了“风月楼”。还好还有些在雅城桐城坐镇,不然,这商业城非落在这酒城不可。毕竟几镜几尘可是整个“风云部落”里经商能力最强的。 


        来到了酒城,我这江南巡查使也差不多做到头了,虽然,这个时候,整个江南我也才巡查了两个城,但是剩下的,我大概也没机会去巡查了。因为,酒城城外,有座斜云峰。而斜云峰的另一侧,是个死谷。一个美若仙境的死谷,一个几乎没有人能够到达的死谷。而这个死谷里,靠着斜云峰的地方,却有一个很大的温泉。 


        来到酒城,我就开始玩,至于巡查,一天巡不完一个县。我喜欢酒城,子隽是知道的。所以也由着我拖着时间玩。 

        来了酒城的首要大事就是会会几镜那小子,非得拗到他答应我到酒窖里去喝酒不可。虽然上次偷偷跑到酒窖里去喝酒结果是被他追杀了好久,害得我好久没有舒服的喝酒,可是那滋味儿可是毕生难忘的啊!泡酒窖的感觉,飘飘欲仙,整个人都沉醉到里面,那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诉。 


        终于在利用了几尘的某个把柄后成功要挟到几镜准我进酒窖。在酒窖里面醉生梦死了好几天。这一世终于第二次体会到醉的感觉。 

        醉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醉了……我的一生,前后将近七十年的人生,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 

        “他”说:“小云……对不起……对不起……”哈哈……你知不知道……其实那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你教我的东西……我就记得你这最后这一句话了……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让我不再相信爱情的……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好惨……是你……是你让我只能去背负那么沉重的感情……却无力去享受……你知不知道……我好累啊…… 


        泪无意识的滑过……我摸摸脸上的泪痕,将手举到无神的眼前看了看……茫然……无力的垂下手……仰头……将酒倒入口中…… 

        ……修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把我当儿子了……哈哈……哈哈……可是你却亲手将你“儿子”送到了这个让人厌恶的大染缸来……修若……师傅……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我想回去……回拉斯拉……回我们的家……在这个世界……我活得好累呀……从出生开始就泡在了阴谋诡计里……师傅……你是知道我的……我讨厌这些虚伪的东西……可是……在这里……我却不得不经营这些东西……连爱情都必须浸泡在勾心斗角里……师傅……我好累啊…… 


        ……哈哈……陆风……陆风……不是真人对不对……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真实的你又怎么可能用如此深情的眼神看我……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在我醉了以后你才敢那么放肆的展现你的深情?陆风……陆风……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爱得我心都痛了……陆风啊陆风……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啊……明明相爱的……明明……相爱的……陆风……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相爱吗……这样……好累呢……我怕……我怕我会坚持不下去啊……怎么办…… 


        癸?为什么……连你也会出现?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什么时候……你已经对我如此重要了?好奇怪啊……呵呵……对不起啊癸……把你害得那么惨……你不会怪我吧……哈哈……你一定会怪我的……可是……可是……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想啊……我只是……只是看不惯……看不惯你那么高贵的样子……就好象……你是在天堂……我却是在地狱……我碰不到你……所以……我就只有把你拉下来了……对不起啊……癸……但是……你千万别怪我哦……你答应了……你答应了的哦……不要怪我……癸……抱抱……我好累啊……心……好累啊…… 


        唔……头好痛……好熟悉的痛啊……宿醉…… 

        哎!好怀念的感觉啊!好久好久,没这么醉过了!宿醉呢!宿醉?我不是在酒窖吗?这里分明是我下榻的行馆!癸? 

        啊!这这这……我对待床伴一向是很温柔的,更何况,我对司马癸还有好感。这绝对不会是我做的! 

        可是,癸躺在那里,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全身都步满青青红红的吻痕和齿痕。嘴唇破了,血迹都干了,连胸前两点也是血迹斑斑。双手到现在还被绑在床柱上。下身,惨不忍睹。而且还没有清洗过。最最最惨的是,好象一晚上都没盖被子,已经发烧了。 


        我急忙用被子将司马癸裹住,然后叫人烧了热水过来。撑着涨痛的头,摇摇晃晃的,尽可能轻的抱起司马癸,却还是无可避免的牵动了司马癸的伤口。可是司马癸却还是没有醒,只是闷哼了一声。哎!看来,是昏迷了。 


        好不容易帮司马癸清洗完,上了药。司马癸一直都没有醒过。也好,也免得他难堪。让人去抓了些退烧的药,熬了喂司马癸喝了。然后就是等了。等他在昏迷中恢复些精神体力。 


        现在,我该了解了解情况了。我,究竟是怎么回来的?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喝醉了以后的情况是在有人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胡说什么的,因为前世的职业不允许。但是,难免有意外。例如这次。我居然不知道从我醉酒后发现癸对我很重要到我醒来前,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又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以前,我即使喝得再醉,也会下意识的保持一份清醒,长久以来,已经成了一种无意识的行为。所以,一般即使我喝醉了,对于我做过的事都是有记忆的,只是不太能控制而已。可是这次,我是完全没有记忆。所以,我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里是否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子隽告诉我,是因为司马癸找我找得很急,很担心的样子,再加上我的确在酒窖里泡了三天了,所以,他就跟司马癸一起到酒窖里去找我。然后就听见我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根据子隽说的,那么我看到的司马癸就不是像陆风那样因为我醉酒而想象出来的,我看到的司马癸是真人。难怪,我说我怎么会想到司马癸呢。子隽说,后来司马癸就把我抱了回来。后来他就不知道了。看来后来,就是滚床单了。 


        第十一章:化蝶(三) 

        司马癸在睡了一天一夜后醒了过来。司马癸醒后丝毫没有提昨晚,不,前晚的事。我自然也不会提。于是这件我与司马癸之间看似正常实则不正常的事就这样在我们默契的沉默中过去了。 


        待司马癸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我有点坐不住了。毕竟,我可没多少时间玩了。这次回京之后,大概一切表象都将被撕破,届时,我也会从幕后走向幕前,到时候可就有得我忙的了。所以,下一次能如此悠闲的游山玩水的时候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了。这个时候,自然得抓紧时间好好玩玩了。 


        而在这酒城玩,除了几两小酒,风月楼也是个必玩之地。虽然,都是“风云部落”的生意,却毕竟没有这样纯粹的来玩过。 

        于是,我瞒着所有人,悄悄来到这里最大的男馆风月楼。点了头牌旖旎。 

        旖旎年岁也不小了,该有二十了吧。不过能在风月楼里以二十之凌仍高挂红牌也说明他是有一定的手段的。旖没有名字,只有个艺名叫旖旎。旖旎长得倾国倾城,却没有一丝阴柔的感觉。即使在风尘里那么多年竟也没有染上一点女气。放在外面,怕是很难有人看出他是从小就被培养成小倌的吧。 


        旖旎给人感觉有些贵族的气息,长相俊逸,一表人才,气质也是极好的。看起来不仅不像小倌倒像是风流倜傥的少年公子。毕竟,风尘中打滚的人,眉眼间,都带了些魅惑。 


        旖旎并不是风月楼里最红的,一个是因为年龄,再有一个,风月楼要想训练小倌,凭我前世的经验,是绝少有人能够超越的。所以要训练一个比旖旎更红的是很容易的。我点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真正的小倌里,最红的了。其他的头牌红牌,都是楼里训练的探子。 


        旖旎最擅长的是琴。我让他弹他自己喜欢的曲,却实在是听不懂,没办法,俗人也一个。不过,碍于我的形象气质,我也不能说我不懂啊,于是,装模做样的听着。可是听着听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觉得琴声里几许丝忧伤的气息。 


        某根心旋被触动。我缓慢的想旖旎走去,轻柔的抱住他。旖旎停止了弹奏,双手缓缓环上了我的腰,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胸前。 

        我吻他,很细致的吻他,我抱他,很温柔的抱他,像对待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给他尽可能多的温柔。 

        很久很久以后,旖旎才跟我讲,那首曲子其实一点也没有忧伤的味道。客人来南馆是寻欢的,怎么能用忧伤的曲子来扫了客人的兴致呢。 

        我和旖旎还在温存的时候,司马癸踹门而入。没错,是踹。我确定,他就是用脚把门踹开的,虽然这对于司马癸这种极有教养的人是不大可能。 

        可当我回过头却看到司马癸笑得一脸优雅的问:“夫君玩得可尽兴?”我突然就想起了琼瑶阿姨的《还珠3》里的知画。跟现在的司马癸真是太像了。所以,我很不小心怔住了。没想到却换来司马癸恐怖的话:“夫君是恼癸了吗?恼癸扰了夫君的兴致?”说着还往外走。 


        这下我算是被司马癸吓得鸡皮疙瘩落满地了,不过还好醒悟了过来。连忙伸手拉住他,却发现自己现在全身赤裸。慌忙间,脑袋慕然闪一道光,我故做镇定的说:“癸,等一下。”癸闻言果然停住。 


        我知道,癸现在在韬光养晦,他绝对不会跟我翻脸,所以,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要表现得顺从。就算将来他将我的脾气摸透后大概不会听我的,不过,现在,他还是会对我千依百顺的。就是不知道,所谓的将来,是不是存在就是了。 


        我假装镇定优雅的下床,旖旎也下床来帮我穿衣服。我急忙随手扯了件衣服将旖旎赤裸的身体遮住。回头却见司马癸似笑非笑的复杂眼神。见我看他,司马癸收拾掉自己的情绪,继续扮演刚才温柔贤淑体贴大方的“好妻子”:“夫君似乎很喜欢他,不如带回府里吧!” 


        带回府?你帮我太小妾?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嫉妒?一点也不在乎?好!如你所愿! 

        我朗声一笑:“哈哈!还是夫人最了解我。既然夫人开口了,为夫也不好拂了夫人的意,就带回去了。” 

        “呵呵。夫君喜欢就好。对了,夫君摸不是忘了廖城主还在等夫君吧!” 

        “哦?哈哈!好象真给忘了。那,这便走吧!” 

        后来,我总结出一个经验,一旦司马癸叫我夫君,那便是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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