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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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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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楚的很;若真的放火;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只怕会慌乱一时;但绝对够不上大的威胁。就算我与白莲抢了马;却未必能跑过这些常年活在马背上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杀!!! 

杀得他们心晃;杀得他们错乱;杀得他们分不清方向!为我们逃跑做好充分的准备! 

于是;我观察着他们的巡逻规律;确定了几个死角后;便隐在其中;一个个地抹了敌人的脖子;让死神悄然降落。。。。。。 

记得;曾经有一次去执行任务;我一不小心看到镜中的自己;竟然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所以;下意识的;我不想白莲见到这样的我。 

自己纷乱的思想;从敌人鲜血喷成薄雾的那一刻;便消失了;只剩下冷静的分析;残忍的偷袭。 

将敌人的尸体拖入一个个空帐篷;将绳子沁上蜡烛游;算计着时间;点燃长短不一的绳子边缘;争取在我逃跑时;整个营地火光四起! 

动作迅速地布置好一切后;帐篷里的火光突然燃起;我闪身进入萨末的帐篷;正看见白莲在那红着脸;紧紧盯着我近来的地方;虚弱地干嚎着。 

刚想笑;又怕祖宗闹人;只好强忍着;查点憋成内伤。 

白莲看见我近来;眼睛瞬间一亮;就扑了过来。 

这时;门口的守卫慌忙地报告道:〃萨末;有敌人潜入营地;杀了兄弟!点了帐篷!〃 

我们没有回答;却一同闪身躲在门帘两侧;待那守卫感觉不对;与另一名市委一起;掀帐篷帘子近来时;我和白莲分别同时出手;将那两名守卫分别放倒在土地上;我则冲出去;连刺了两匹马屁股;任那两匹马受惊逃窜出去;融入黑暗里。自己则大喊道:〃不好了;那小皇子跑了!!!〃 

混乱一片中,不少人策马追去。 

我拉着白莲转到黑暗处;拿起我已经扒好的异族衣物;套上;又用灰将脸抹黑;亦骑上战马;随着那些自以为去追小皇子的家伙一同策马狂奔。 

跑着跑着;前面突然遭遇伏兵射击;忙下了马;趴在地上,躲在大树后面;查看着当前局势。 

白莲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道:〃是父皇的护卫队。〃 

我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我闪人了。〃 

白莲只是用那双葡萄眼望着我;手指扯着我的袖子;不说话也不放手。 

白莲手臂一紧;将我抱住;扑到地上;落吻下来;啃得生疼,眼睛瓦亮道:〃山儿;你是他们说的'刃'。〃 

我就知道瞒不过这只小狐狸精;便伸出小指;笑道:〃秘密。〃 

白莲亦伸出手指;与我勾在一起:〃我和山儿的秘密。〃说完;眯眼笑着;又在我唇上啵了一口。 

我想了想;试着婉转道:〃白莲;你不是小孩子了;最好。。。。。。不要乱亲人。〃 

白莲用葡萄眼凝视着我;嫩嫩地;无比委屈地哽咽了一声:〃山儿;你强了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不是小孩子?〃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而白莲祖宗的漂亮眼眸;竟然弥漫上滟潋水光;就那么无声地控诉着我曾经的禽兽行经。 

长期压迫下的被剥削阶级就受不了主子的一点委屈;当即挺身而出;千般检讨万般自责地环抱着白莲的腰;学月桂哄我的样子;哄着白莲祖宗:〃乖;不闹了;好不好?〃 

白莲抽搭着鼻音;软软道:〃那山儿亲亲我。〃 

只要祖宗不闹;就算给我一刀;也认了!更何况是亲亲?当即支起身子;在白莲看不出色彩的软唇上香了一个。 

白莲却转手将我推到一边;嫌弃道:〃瞧你黑得跟炭似的;还亲呢?〃 

我再次哑然;被白莲绕晕了。 

白莲见我如此;瞬间绽放笑颜;眼波辗转处;皆是灵韵之美。 

我脑袋秀豆;思想抛锚;却依旧拼死总结出一条惨遭唾弃的真理语录:美人;到什么时候都美! 

耳边嗖地一声;将我涣散的思想拉回了显示;翻身压下白莲;小声道:〃你且等着狮子来救;我闪人了。〃 

白莲反手扯住我;坚定道:〃我跟山儿一起走。〃 

我皱眉;白莲走了;娶公主的就变成罂粟花了;还是觉得不稳妥;于是;安抚道:〃你先回去;容我想到真正的解决办法再说;千万可别再自己跑出;让野蛮强盗掠了去;当了暖床地;知道吗?〃 

白莲挑着弧度优美的眼角扫着我看;见我极其认真;到也信了几分;点点头;道:〃山儿若没有好办法;就给我信号;我自己跑了;便是。〃 

我称了一声好;转身就潜入草丛里;跃上战马;飞身而去。 

身后嗖嗖两声冷箭放来;我忙紧趴在马背上;暗骂着狮子的护卫队,瞎子打靶瞎射! 

看来;我得着手锻炼一下自己马背上的迎战能力了;不然;他日若遇强敌;可要吃大亏的。 





六十五.王者见王 

回到客栈后,天已大白,简单洗漱一下,扑到床上,又滚到床下,想取出画卷看看,却发现,画卷,没了!!!连带着我的吉他,都平空玩起了消失!!! 
心弦一紧,轰然一乱,一个高蹿起,冲到楼下,揪住客栈掌柜的衣襟,大声喝道:“谁进了老子的屋子?” 
客栈掌柜忙使劲摇着头,急摆着手:“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没有人进客官的屋子,真的没有人进去。” 
我冷哼一声,掏出刀子,一挥,直接剃了掌柜半边眉毛,非常‘亲切’的笑着,呲牙问道:“现在,我再问一遍,谁进入过?” 
客栈掌柜哆嗦着,冷汗滴下,小眼大张,缓缓抬手,指向我身后…… 
我放了掌柜,飞斜着眼睛,挑眉转过头,想看看到底谁敢动我的至爱? 
那人坐在客栈窗口处,一拢碧青色衣衫,腰系银色带子,脚蹬软底白靴。本该垂钓美玉的身侧,却用流苏栓着两块被分割的木刻鬼符。 
那人薄凉地手指提着暖暖的茶杯,看似品饮,更似取温。只是不知道,是想暖自己的手,还是冰手中的茶? 
那人并没有看向我,仿佛认真的品着茶水,只是提着茶杯的手过于用力,将指端捏出了淡青色。 
清晨的阳光从窗间洒落,本该是暖暖的感觉,但落在那人身上,却泛起阴冷的光,还真有些大白天上演恐怖片的冷场效果。 
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眼镜蛇,恍惚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竟然有些不规则的跳动。 
不知道他拿了我的画卷意欲何为?却断然没有不要回的道理,只是……谈判这种东西,需要的是筹码,我手头没有,只有吃亏的份,所以,不如寻得时机再谈。 
咬咬牙,转身,上了楼,刚走两步,眼镜蛇却没稳住,出声道:“你不怕我烧了那些……画卷?”最后两个字,简直说得咬牙切齿。 
脚步停了下来,暗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轻笑着走进,拂起袍子,坐到眼镜蛇的对面,提起茶壶,取来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香茗,提起,品了一口,尽量用老朋友的语气,嘻嘻哈哈道:“这么快又见了。” 
眼镜蛇眼波一闪,提着茶杯的手指又捏紧了几分,阴森森地反问道:“快吗?” 
我耸肩:“还没来得急想起你,你就出现了,你说快不快?” 
眼镜蛇眼睛微眯,没有搭话。 
我却不敢在惹这个阴情不定的冷血动物,怕他真放一把火,将我的至爱烧了。 
一时间,气氛空前的沉默,仿佛被真空处理过似的,整个客栈,都变得鸦雀无声。 
眼镜蛇继续与我玩着不知厌倦的游戏,用那双蛇眼,紧紧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晃,不如从前镇定。 
情字,曾经深种,如今仍旧隐约干扰着我的坦荡自然。无奈下,我发出轻微的叹息,妥协道:“说吧,你想让我怎样?” 
眼镜蛇到也直接,深深纠结着我的眼底,回道:“跟我回去。” 
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阳光洒落处张开,又缓缓握紧,似乎在收集阳光。转过手背,将拳头送到眼镜蛇面前,还没等张开,便被眼镜蛇一把攥入手中,紧紧的,没有温度的,却又是微微颤抖的,冷言道:“想好后,再来找我,别逼我烧了你的画卷!” 
即使我的小手没有打开,但我们都知道,这片光阴,虽然看似灿烂,让人眷恋,但却是握不住,留不住,正如眼镜蛇与我。 
“好一副含情脉脉的动人画卷啊?”一个满是揶揄的声音响起,随之踏进来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吊儿郎当地邪笑着扫向我,只是那眼中却燃烧了莫名的光,生生灼伤了我被眼镜蛇攥住的手。 
罂粟花进来后,让步到一旁,狮子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若森林之者般踏入这个小客栈,将那散着黑金的眼眸投向我,又扫向眼镜蛇攥着我的小手,不发一言,渡步过来,不请自入地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却转手一弹,将茶杯中的滚烫袭向眼镜蛇的手腕! 
眼镜蛇的手腕一闪,躲开热水攻击。 
我借机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看着俩人真正地推杯换盏,动起手来。 
江弩以及一些便装侍卫纷纷围了过来,罂粟花以及狮子的便装护卫队亦严阵以待。 
我看得闹心,一把抽出冷刃,在两人过手相交之处,不偏不像地用力插了下去!若不他们不躲,就一同穿串! 
刀子入了桌子,冷吸气声大起,狮子和眼镜蛇一同收了手,纷纷盯着我运气。 
狮子勾起嘴角,慵懒的调调响起:“山儿,下手够狠啊。” 
眼镜蛇紧紧盯着我,阴森道:“若向右偏移一分,甚好。” 
我也不收刀子,独自喝着茶水,不看这两个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前夫。 
罂粟花抬腿坐在身边,啧啧道:“不错的刀子,是异族之物吧?山儿总能窃到好东西。” 
咳……我一口茶水差点将自己呛死,转眼瞪去,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读书的事儿,怎么能用窃?” 
罂粟花却似笑非笑地直视着我,道:“读书人重‘信’字,山儿还敢冒充读书人吗?” 
我自知理亏,没去‘花色山庄’等他,讨好的笑着,为他斟满了茶水:“伦家不做学问好多年,现在,不过是个跑堂地,全听大爷吩咐。”转而岔开话题,问:“白莲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脑袋往门口寻去,‘他’字落音时,便看见矗立在门口直盯着我呲牙的白莲祖宗,眼神不善地怒视着我。 
晨光将他的眼眸染成透明的色泽,若带刺的紫色琉璃,让人明知道拥抱即是受伤,却仍旧忍着痛,想环绕那不世的风华,绝然的美丽。 
白莲步步纠结着靠进,砰地一脚踢在我坐的长椅上,负气般一屁股坐下,紧紧贴着在我的身侧,用唯美的眼眸扫了眼杯子,阴阳怪气道:“亏山儿还记得我,真难得啊。” 
我在心底感叹着,美人到什么时候都是美人,就算是生气发脾气,也是美人,哪怕此刻白脸挖鼻孔,怕也是一幅《怡然自美图》。 
心理活动不多,奴才样却因白莲长久的压制,而瞬间自动化。手自然地向怀里摸了摸,没摸出帕子,忙用袖子将杯子的里里外外擦干净,又用茶水烫了汤,倒掉,才将那一缕幽香在晨光中,划出晶莹的弧度,入了那青瓷杯子,看着它旋转着归于平静,形成了淡淡的绿波。 
将那茶杯小心地送到白莲祖宗面前,见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扇了下脸颊侧面,我立刻伸手到袍子下面,一扯,取出扇子,啪地一声打开,小心的扇着…… 
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仿佛是训练有成的……军犬! 
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拿扇子的手一顿,隐约感受到几束投在我身上的视线,变得异样激烈,仿佛虫子啃咬般,不太疼,却非常难受。 
我扇扇子的手没有停,白莲隐约见了笑容,提起茶水杯,用小鼻子闻了闻,轻凑到唇边,缓缓卷入舌间,慢慢品下…… 
我被大家瞧得不自然,只能尴尬道:“瞧这孩子,真会品茶。” 
“咳……”白莲入喉的好茶突然化身为呛水,引得他一阵咳嗽。 
我忙伸手去拍,白莲却闹了别扭,推开我的手,扭开头,不理我。 
罂粟花眼波莫名,狮子眼神深沉,眼镜蛇眼睛微眯,一种无形的碰撞,与空中迸发出强烈的气流。说不上是谁与谁的对决,也说不上是分帮结派的对垒战,到有点像自由撕杀,最终留下来的那人,便是强者。 
心脏负荷过重,我微微垂下眼敛,退出这场无聊的杀戮,伸了个大懒腰,打个哈欠,笑道:“你们慢慢促进感情吧,我去睡会儿。”站起,往楼上走去。 
躺回到床上,感叹人生之无常,想躲的人,不但没躲开,还偏偏撞到了一起,真是混乱一锅粥。 
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整整到天色渐黑,才缓缓张开眼睛,肚子一声叫,提醒我必须解决民生问题。 
洗了把脸,冲到楼下,却看见那四位魔王竟然一直保持着我睡觉前的姿势,手提着不知道冲了多少遍的茶杯,相互间酝酿着危险的气息,对看着。 
见我下来,眼睛皆是一转,却都没有动。 
我渡步过去,问:“被点穴了?” 
没有人回答。 
我又问:“被下药了?” 
仍旧没有人回答。 
我了然地伸出脚,使坏地挨个踢了一下,换来四位大人物呲牙咧嘴的隐忍表情。我没心没肝地哈哈大笑总结道:“原来是腿麻了!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眼见着二皇二王一头黑线条,我心情大好,眼不自觉地往他们的小弟弟处溜达而去,来了个眼神巡回演出。 
眼镜蛇貌似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问:“你看什么?” 
我完全诚实地坦言求知道:“我一直奇怪,你说在这腿麻、手麻、四肢麻中,男人的小弟弟也会麻吗?” 
喀吧…… 
我仿佛听见桌子碎裂的声音,以及人类下巴脱臼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山儿……”四面八方阴森森的呼唤,若地狱的勾魂使者般冰寒刺骨,让我忍不住打个大激灵。 
这天儿,要冬至了吗? 

六十六.经典贺词 

在四个男人的‘深情凝视’下,我咽了一下口水,呵呵笑了笑,决定放弃不耻下问的精神,手臂一挥,豪气冲天地吼道:“掌柜!好酒好菜给老子上来!在去阁里叫几个漂亮的美人小馆,这场子,爷儿我今天包了!”顺手伸进罂粟花怀里,准确无误地摸出一叠银票,抽了两张,扔了出去,剩下的往自己怀里一塞,对罂粟花道:“江湖救急,先用用。” 
罂粟花挑着风情的眼角,痞子样的笑道:“应该的。” 
突然想起他亲昵地叫我小娘子时的样子,不觉得心上一热,打哈哈道:“赶明儿个给你画幅《罂粟驭花纵草图》,这些银票,就全当是酬劳了。” 
白莲扯了扯我的袖子,递出一叠银票:“山儿,用我的。” 
狮子轻扫一眼,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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