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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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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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的问:“你……怎么了?不是想家里人了吧?也对, 你出来这么久,家里一定都急坏了。”


白莲却似不屑道:“才出来三天,怎么算久?”转而看我,眼睛偏偏像含了水雾般,蒙胧了两潭清流,语气低潮的问:“莫不是你看着我烦了?”

我忙在动作允许的情况下摇头:“怎么会?天天看着你,我也不嫌烦啊。”


白莲瞬间绽放笑颜:“这句话我可记下了,它日你若烦了,看我不闹你!”


我点头:“行,您是我大爷!”


白莲璀璨一笑,将手搭上我的肩膀,与耳边囔囔道:“江山,我累了……”


我身体一激灵:“那……那我们坐车好不好?”


白莲摇了摇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软软道:“你背我,好不好?”


虾米?我当下腿就软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白莲,尽力用颤抖的嘴唇,单薄的肩膀,展示出自己并非孔武有力之徒,企图博得领导的同情。


可惜,白莲竟然比我还委屈,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我,仿佛一朵不胜风力的摇曳小白花,只等着有心人,惜之,爱之。


虽然,他的脸完全被黑灰覆盖,但,单单是那双眼睛的偶尔风情,就足已让所有人为之甘之以愿,所以,被他含情脉脉看着的我,(咳……且说是含情脉脉吧。)当然义无返顾的点了头。


这一点头到好,愣是让这个超级美型的小男人,瞬间绽放了夺目的光泽,胳膊一伸,揽过我的脖子,就挂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瞬间一僵,感觉白莲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胸部。


虽然我有轻轻地缠绕了抹胸,但不可否认地,他没发现我是女人这一点,多少让我有些失望。搞什么嘛?虽然我的胸脯缺少海绵组织,但好歹比男人的胸部高点,柔软点,好不好?哎……


白莲并不是真的将所有重量压在我身上,只是搂着我的脖子,趴着。我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偶尔脚步错了,他踩到我的后脚跟时,还会呵呵的开心笑着。

我,郁闷了……

我暗自发誓,早晚得恢复女儿身,不能让他这么当牛做马的欺压下去!但是,我也犹豫,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女子,还会甘愿在我面前脱光了,让我画吗?这一点,闹啊。


前面捧着高高的战利品,后面挂着黏糊的肉制品,天色大黑,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走着,眼见着到了‘倾君之时’的门口。

白莲声音里带了一丝困意,囔囔道:“山儿,和你一起,很开心。”


“我也开心……”个鬼!


白莲扯着我的发,问:“山儿,你喜欢我吗?”


“喜欢……”个头!


白莲捏着我的耳朵:“山儿, 我觉得……你总不说实话。”


“啥?”


白莲点我的后脑勺:“别啥了,仔细点,别撞到人。”

我嗡嗡道:“怎么会?我可是有驾驶执照地。”


白莲抓我下巴:“驾驶执照?”

我抬头:“哈……天上的月亮真圆……啊……!!!”一个刹车不及时,就与前面的人撞到了一起,所有的战利品变成了烟花,四处飞散,且一只易碎的琉璃盏,就这么抛了出去……


我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顺着琉璃盏的滚落弧度,一路向下,一把抓住!!!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是!故!意!的!


真得是后面的白莲惯性前拥,导致我一个没抓稳,不,应该说没抓对,直接落爪在某人的极其雄伟部位。

咳……这手感,还满壮观的吗?

周围的人仿佛瞬间草木皆冰,气氛直线下降,导致我满是尴尬的矗在原地,以绝对的经典造型抓着手中渐渐弹起的硬挺,忘了反应。


直到头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以军临城下的气势,问:“抓够了吗?”


我才恍然清醒,瞬间松了手,心虚的笑了笑,站直身子,赞美道:“挺壮观的,呵……”后面的声音自动消失掉了,不为别的,只为眼前那人鬼斧神雕的容颜,矫若游龙的身姿,狂傲不羁的神色,霸气凛然的气势!


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人,还是一头健美的森林之王!


狮子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若放纵在黑色地带的王,只做世界的主宰!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将那份男人的性感,彰显成感性诱惑的弧度。

狮子的眼,在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精湛得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

黑色的衣袍,黑色的披风,黑色的鞋子,金丝的狂放,仿佛只是那人的傲然而存在。无所谓的鲜亮与灰暗,只此一生的色彩,只为那人的张狂而傲然,只愿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眼光不自觉地往狮子的三围处瞄去,企图通过那浓重的黑衣,窥视其原始的肉身形式。


当我的透视眼扫描完毕,直接吹了声响亮地口哨,暗赞一下此人的A级身材!就这身型,只要肯脱,保证一炮就火!无论是下至八岁的,还是上至八十岁的,都会流着口水,去买盗版印刷。没办法,丫,就是能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老毛病犯了,看完三围,习惯性地往他的硬挺处溜达而去……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你的眼睛,看哪里?”


我到是满诚实地回到道:“哦……看看你小鸡鸡的伸展性是否良好。”


十六.一野花猫

瞬间,我仿佛听见无数抽刀的声音,人也随之被白莲护进了怀里,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幻听症,怎么连续听了三声‘住手’?转眼看去,只见罂粟花和月桂一同动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闪亮刀片。


两人见我无事,忙转向一旁的狮子,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见三人如此,必是认识 ,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了,进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气。”


气氛又是一阵紧张,白莲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虾米?我转过头扫向抱着我腰的白莲,眨了眨眼睛,原来,这狮子是来找白莲的?那么……


白莲和罂粟花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恋吧?那么罂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脑中迅速旋转出无数个匪夷所思的乱伦镜头。


幸好,我这人见惯了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将白莲扯出来,推向狮子,献媚道:“请你大哥屋里坐,酒水我请客。”


嘶……

我仿佛听见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难道我猜到他们是兄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看来, 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适当的装笨,还是有好处的。


迷糊的转了转脑袋,看见罂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严重的脸,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却见那狮子仿佛心情不错,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披风一扬,到也没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进‘倾君之时’。而他带来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门,便开始清场!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场的家丁,怒喝道:“滚一边凉快去!别砸老子场!”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狮子。

狮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整个巨大的欢场竟然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淡淡说道:“场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气突然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个王八蛋赶走!!!今天,这欢场不包给任何人!老子说了算,你们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全部算老子我请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个小心翼翼地瞄着我与狮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拍了下大腿,对白莲道:“告诉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请!不想喝,走人!”说真的,在孤儿院里这么多年,就是见不得别人用钱砸我,一砸,准怒。


白莲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里,哄道:“山儿,别闹了,好不?那个……咳……我家亲亲不喜太多人闹,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闹,可以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许在我的地方撒野!这里,我老大!”


转而,看见罂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我才缓和道:“想清场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白莲忙问。


我呵呵一笑,看向狮子:“不过,他得许我一个要求,今天这场,我自动清!所有损失,算我的,如何?”


狮子唇角勾起抹不以为意,黑袍一拂,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个字:“说。”


这么爽快的答应,真让我有些吃惊,但既然狮子这么豪迈,我也不可太女气,当下眼睛一亮,扑了过去,还没有摸到狮子的大手,就被狮子旁边的罂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日这场就算给我几分薄面清了可好?这个人情,我早晚还你,如何?”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当即点头,一拳捶之:“好!一言为定!”


罂粟殷殷色的唇,满是诱惑力的张开:“一言为定。”

我小手一挥:“清场!”这叫什么?识时物者,为俊杰!虽然狮子让我说,但若我真说想画他的裸体,可能结果就不是清场,而是砸场子了。而熟悉我的罂粟冲出来,不但护我个周全,更让我赚了一笔有利的人情费。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将来讨要的是什么。虽然没能画成狮子,是个暂时的遗憾,但有罂粟毒素般的魅力裸体,也狂赚,不赔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说清场没什么力度,有那么几个客人,竟然硬是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高了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爹妈不认的主儿扯住,强行要玩亲亲!


我顺过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照着亲,果然,他亲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颤抖而去。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红的某某凶吼,说什么老子有钱,就嫖这个!


我见他长得不错,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怀里,对喜欢男人的土著怪脸某某说:“老子也有钱,送你个处儿嫖嫖,拉去后院!”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高了,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则无奈的叹息一声,从身后抽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脑袋扁去,一下搞定


将武器归入身后,拍了拍手,震掉灰尘,走向已经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变得喧哗,我皱眉望去,只见有官府模样的人吵嚷着要往里进。


叹了一口气,让门口的护卫放那人进来。


来人正是昨晚让我打发走的收税者头头。


而今天,我竟然忘记去交税,怪不得他要找上门来。


那头头模样的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不善之辈,到也看出个眉眼高底,对我哼哼道:“税银没有交,今天得罚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头头见我大方,届时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来,问:“税银多少?”


头头又开始哼哼道:“一百两。”

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样吧,官爷,税银带罚款,我出二百两,您看怎样?若您觉得数目不对,待明日监管大人来了,我亲自与他说话,如何?”


那头头一听他们的上司在这里玩乐,且让他白得了一百两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诈,却仍旧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脸摸来,嬉哈道:“官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事就这么着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闪开,却转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爷,我们出来做生意的,就图个和气生财,今天,既然官爷来捧场,我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您也看见了,我这边的贵客还等着,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点银子,了表心意了……”


那头头一听银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贱笑道:“还算个上路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爷,爷儿准是个帮衬地。”


我沁着几许风情,淡淡一笑,只见那头头痴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经久不衰的勾魂夺魄眼,无论是在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里,都是霸道的纯天然武器!

身子微软,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爷儿也知道,我们小倌赚银子不容易,是不轻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那头头一愣,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两千两下地,官爷儿只管拣起就好,但得许人家打上两下,直到官爷儿将两千两全部拣起,便不在动手。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里舒坦些。”


那头头眼见银票时,就已经痴呆了,更何况我这边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爷我拣起后,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诚恳地点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大人看着呢,我们谁也不许失言哦。”

那头头得意的笑着:“放心,爷也是混官家的,怎会失言与你?”


我点头,对身后的土著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我操起石头就开扁!


我X!敲诈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万死难辞其疚!


狗官抱头鼠窜,哀叫连连,并出言恐吓道:“爷……哎哟……爷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殴打……哎哟……殴打……官爷……啊……”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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