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之娇养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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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之娇养懒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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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声。
“呵~”夜鸦不屑地瞟了一脸滕浩杰那呆呆的样子,用余光扫了一下王曼利,淡淡道,“理他做什么?没脑子的男人!我累了,要回房间休息一下!老大,你们慢慢谈!”
夜鸦话音一落,塞巴斯蒂安对滕浩杰微微一点头,就侧过身抱着夜鸦从旁边的空隙进去了。
而门外,就只剩下因为夜鸦的话才被滕浩杰发现的王曼利和一脸惊喜和尴尬的滕浩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话说,慢热啊~再求评行不?话说,俺真心不懂怎么耍赖撒娇,卖萌了~~
咳咳,预告一下:下一章,咱家夜鸦可能要吃点亏了……咳咳,不能让执事君就那么走了不是吗?




☆、夜鸦求婚

塞巴斯蒂安就那么抱着夜鸦直接进了他们前一夜住的那个房间。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三老显然不在家,否则滕浩杰不会完全不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身份。
而回到房间后夜鸦却并没有决定就此睡下;而塞巴斯蒂安也知道她虽然说累了;但是却并没有想要睡的意思。
将夜鸦轻手轻脚地放置在那张大床上;他的长指滑过她那低垂的眉眼:“在生气?”
夜鸦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比黑曜石还要来的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盈盈地对着他赤色的眸子。她发现只要是对着她的时候,他的赤色就会不自觉的开始明显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有两个选项给你;你想选吗?”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怔,他没有见过夜鸦这个样子。
不论是在他看过的夜鸦曾经的过往还有近期他和夜鸦相处时那唯一为他绽放的毫无规则可言的她的性情;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种表情。仿佛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亦或是碰到了什么异常烦躁的事情一样,她那深不见底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释然。
这样的夜鸦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哪怕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塞巴斯蒂安却可以保证自己能猜测和了解到这个就内心而言几乎和他全然相似的女人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心思。可现在,他却完全看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夜鸦看他难得露出的失态的样子,微微一笑。
那一笑,在塞巴斯蒂安看来就像极了那中国的那四个字:一笑倾城。
夜鸦是漂亮的,她的美是在她的剔透和细致。五官精致,虽不够艳丽,却极为雅致和妍丽。而那细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的时候,那一勾唇当中的风情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否认的妖娆和妩媚。
塞巴斯蒂安从一开始就知道夜鸦笑起来很娇媚,甚至可以说是妖媚。但是就刚刚一笑,没有过多的修饰。
就是那么一笑,并不妖娆,更不妩媚,却仿佛天然去雕饰一般清雅得仿佛不是这世间该有的美景一般。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夜鸦会有这样的一面,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悸仿佛加剧了一般。双手就在她双颊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却像上前触碰,又不敢触碰那样得纠结着。
夜鸦的眼中晕着水光,小手抓住塞巴斯蒂安就在她眼前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一如方才那样笑着,示意塞巴斯蒂安上前将她抱入怀中。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面对着自己第一次心悸的对象(你是有多可怜,这么大把年纪才第一次心悸),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面对着她对你展现出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丽时不呆滞和沉醉的。
哪怕以他的年纪和自制力,并没有让他太过失神,但是那一瞬间的呆滞却是不可避免的。这样的夜鸦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塞巴斯蒂安的喉结动了动,抱着夜鸦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什么选项?”
夜鸦微微沉默了一下,却将目光移向了那床头的一把木梳。
那是柯辛放在那里的,也许就是活了那么久的塞巴斯蒂安也不一定知道。母亲将一把破旧的木梳放在女儿女婿的床边的意义,但是夜鸦却是清楚的。
柯辛他们很喜欢塞巴斯蒂安,就像她也很喜欢他一样。即使现在的她并不确定自己对他有那种感情,但是她却很清楚对于他,做什么她都是可以忍受的。这是一种对于别人绝对不会有的一种宽容,这种宽容不用说,也不易发觉,但是一旦塞巴斯蒂安逼迫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就会很快得体现出来了。因为——睚眦必报的他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语气来要求她做什么。
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了的犹豫,但是也只是瞬间,瞬间就变成了那青莲般淡雅的微笑:“知道那把木梳的意义吗?”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这样的夜鸦绝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有发现不了到底是什么让夜鸦这样了。第一次,他发现夜鸦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测,抚摸着她长长的发丝,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夜鸦。
“那个是我外婆家的习俗,必须由亲生母亲在女儿出生满周岁的时候亲手从山上砍得木材制成的。山越高,树龄越高的树,就越代表着那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和祝福。”夜鸦淡淡地开口,双眸如水般地凝视着塞巴斯蒂安,“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后就把我抛弃在了王杨两家的门前,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为我制过木梳。可是外婆却亲自跑去她们老家砍了一棵树,为我做了这把木梳。它的意义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安完全没想到夜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但是一听说是要亲生母亲去砍的时候却不由地搂紧了她。
夏尔的父母早逝,却终究是爱他的。
可是夜鸦的父母却先后抛弃了她两次、甚至还害死了她一次。
他知道夜鸦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母亲,但是男人一旦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多多少少会多几分感性和柔软,所以不自觉地开始心疼起夜鸦来。
直到夜鸦把话说完之后,他反而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
夜鸦在一天前还强调着,他是她觉得最适合她的男人,并潜意识地告诉他他并没有让她真正地拥有着非卿不嫁的思想。可是现在夜鸦所说的却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安不是傻子,这样说其中的意义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他定定地看着夜鸦,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第二个选项呢?”
夜鸦勾唇,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眼对眼、口对口地说道:“说与不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只会选择第一种。”
塞巴斯蒂安看了她半霎儿,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所谓的两个选项,第二个是:带她走,这一条完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夜鸦的魂魄比起成为恶魔前的夏尔更能让恶魔垂涎,他带她回去根本就不可能!对于夜鸦于自己的意义塞巴斯蒂安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夜鸦这个人的魂魄要是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而第一个……
他想,但是——看着夜鸦那三岁孩子的身体,他知道他要将她变为正常的女人这并不难。而难的是他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的性子跳脱,想到什么做什么。可是这件事居然也这么草率的就下结论了!
明明……之前她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愿,才故意要一步一步地长大的。可现如今……她却主动提出要……
塞巴斯蒂安第一次完全不敢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能看得懂夜鸦了。
“呵呵~怕了?”夜鸦淡淡一笑,做出这个决定其实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
只不过看着塞巴斯蒂安,她却没有产生任何后悔或是后退的念头。也许就是刚才,她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和想法。但是,她是不会明确地表现出来的。对于塞巴斯蒂安,她还是有一点点的小怨恨的。所以她会用这一点一直吊着他的。
她这一笑,塞巴斯蒂安终于确认了她不是在故意耍弄他了,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你若只是因为我要走,大可不必如此。这一步是必然的,但是我可以等。我想,在你心中,我应该不是那种急色的人吧?我怕你后悔!”
不是不想就那么应承了,但是夜鸦的想法有时间真的让人看不透。他不想用自己的能力去看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他必须还要确定。哪怕是再让他多等,也不过就是十几二十年罢了!可要是一点都不确定地去应承,他真的不知道夜鸦的目的为何。
“后悔?”夜鸦没想到事到临头塞巴斯蒂安居然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觉得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这,是尊重。
这个男人的优点从来就不仅仅是懂她而已,所以哪怕是她隐隐知道了自己对于他的依赖多多少少有受到当初初见时他故意在她身上下的那个印记的影响。她知道自己对于他的依赖最初就是他有意促成的,但是却从来都当做不知道。只是静静地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无声地拜托了那种印记对于她的影响。
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是不知道的,从一开始他下的印记应该是在夜鸦满周岁的时候开始发挥作用。而夜鸦却在进入他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开始就已经自己达到了他不惜下印咒来达到的目的。
对他,她是自己动的心,从来就不是他那种对任何人神魔都有用的印咒造成的。
夜鸦淡色的唇勾勒出那美妙的弧度,眼底蕴含着风情:“我并不想要立刻长大,加个十岁足以!只要你的技术没有那么烂,我没有心思浪费在后悔上!塞巴斯蒂安……我说了,你是我要的男人。既然这次要离开几年,那么,在你离开前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你结婚了?难道你不想套住我?”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
娶她,是他第一眼见到她就产生的念头,因为她的独特。但是事到临头他的退却却也是因为她的独特。
他缓缓的用手勾勒着她脸部的轮廓,呢喃:“你要我明天的时间就是为了这个?”
夜鸦妩媚一笑:“第一次要试试看人类繁衍的那种事情,我当然要好好地体验一下了!一天……未必够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小剧场:
文艺版:
夜鸦:“塞巴斯蒂安,嫁给我吧!”
塞巴斯蒂安:“哦!夜鸦,你为什么是夜鸦!”
王老虎版:
夜鸦:“来啊!夏尔、莉齐、许阳杰、杨倩、王曼利,把这小郎君抢回去!大老爷今晚成亲”
塞巴斯蒂安:“救命啊~杨莉——”
杨莉在地上画圈圈:爱莫能助!我又不看黑执事,和你不熟,是菀年那混蛋把我拉进来的~呜呜~十三年的闺蜜,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塞巴斯蒂安:“……好吧!我就装下矜持而已,其实我是自愿的。”




☆、纠缠&夜

塞巴斯蒂安抿唇一笑;初知她的念头的时候自然是极为诧异的,更甚者让他有些退却。但是真正能看清她的想法的时候却觉得这倒是有些理所当然的了。
他和她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非常相似的。
对于夜鸦;他能看透百分大半;却不能完全看透她。而就是这样;让他在对她动心的时候又像是心口被猫爪挠了一下似得,既难耐又渴望。这个女人哪怕是就这一个三岁孩子的身体也可以绽放出属于她的妖娆和风情。而且在每每被她的特别弄得动容的时候的下一秒,她总是会显现出完全与那截然相反的美丽和诱惑。
就像是现在,她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俯视着他。苍白的的小脸哪怕就是那样的清淡如水;但是那种带着玩味的妩媚和暧…*昧总是毫无顾忌地就那么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的美当中总是参杂着媚与妖,但是她那双如墨如海的黑眸永远都会在她闪耀着那次次不同的风情时永远都能那样催眠着他。
他们将来的婚姻关系;在两人知道对方的存在时就早就在彼此的心里心照不宣了。但是,她突然想要结婚的提议的确让他有些诧异。
他对于她……是有欲*望的。
自从初见的时就已经存在的那种强烈的感情,可以说是第一次在他那永无止尽的生命中产生了冲击。哪怕是当初他最初接触男女之事的时候也从未在那些&尤物身上失控过。但是……
在最初的最初,在初见她那双不似现在那样带着魅惑的妖娆的黑眸,只是她转眼间的睿智和慵懒的那种随意却在瞬间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那种冲动。
在那之后,除了有了想要得到她的冲动之外,他就好像一步一步地步向深渊那样一步一步地在看不见她的地方渐渐地染上了属于她的毒。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他对她只是一眼的转眸却已经开始陷入了泥沼。
不过好在,让他陷进去的人是她——一个虽然有几分恶劣却聪慧到了绝顶的女人,一个没有所谓的善良的圣母情节的女人,一个对于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直接说出来的人——一个足矣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眼神在夜鸦的那句话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泛红了。
和之前那种隐隐不可察觉的暗红不同,此刻他眼中就仿佛是泛滥着红色的晶体犹如无声却暗潮汹涌一般地运转着。
“不后悔?”这一句话,显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的犹豫,更多的是仿佛妖魅般的诱*惑。他似乎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纤细的大掌比起女人的还要来的精致完美。缓缓地撩起怀中人的长发,淡色的唇画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唇的距离仅仅和夜鸦唇在分毫之间。
夜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瞬间变成了那魔魅的以诱*惑女人为目的恶魔一样,甚至他的身后即使靠在那床上却也开始泛起了那黑色的背景,仿佛他可以瞬间染黑那所有的光明一般。
她的唇不在弯曲,眉眼的笑意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释然。但是那释然中,是否仅仅只是释然却不得而知了。
她缓缓地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唇,而那双似媚的眸子正对着的就是他那双妖冶的赤眸,眼底闪过什么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的神色更加深邃,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
即便两世为人均为处*子,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总是那么地撩*人和妖娆。而她也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地和他亲近,丝毫不在意自己最初降临世间的样子被他看了,也从来就是想要调*情地时候就毫无顾忌地接近他。
哪怕是圣人也绝不会可以阻止自己拥有着欲望,何况即使他的自制力自比比那圣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些自制力却总是克制不了那种急欲亲近的冲动——即便,在他的脸上永远找不出那种即将冲破理智的任何征兆和意识。
塞巴斯蒂安伸手拖住夜鸦,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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