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之圣姑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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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笑傲之圣姑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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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彦珺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也不等天明,就匆匆出了古墓,在溪流附近寻找,听方才那人口气,这人已经被他打得身受重伤,想来不可能安置到太远的地方去,因此盈盈和童彦珺两人只在小溪附近的小树林里寻找,在小找了一会儿之后,忽听得一侧有呻@吟声传过来,童彦珺拉着盈盈就往那发生之处去,果然在一处小山洞中,躺着一人,那人正不住咳嗽,不过当盈盈和童彦珺走近时,却还是被他发现了,那人手一挥,一把银针飞了出来,童彦珺连忙拉着盈盈躲过,又奉送了两枚银针,那人显然腿脚不便,躲避不得,呀的一声中了针,好在童彦珺这回并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只上了软筋散,让那人动惮不得,然后再慢慢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双腿齐膝而断,左手呈扭曲的形状,只右手还算正常,不过此刻也是酸软无力,他看了一眼童彦珺和盈盈之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古墓派是不中用了,我那冰魄银针,居然连两个小娃娃都能躲得过去。”

童彦珺和盈盈都是一惊,听他口气,竟然是古墓派传人?
  灵犀一点千千结
童彦珺和盈盈二人听那老者说话,猜知他是古墓派传人,盈盈望了一眼童彦珺,自己和童彦珺两人在古墓中抄录秘笈,又将其尽数毁去,眼下被正主逮个正着,倒让她颇有些觉得没脸。

童彦珺眼珠一转,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盈盈心中一奇,这小子打算做什么?

那老者也是微微一惊:“小子,你向我磕头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小子不敢!”童彦珺真诚说道,“方才听前辈提及古墓派,想来说的便是这终南山上古墓派吧?不瞒前辈,我和师妹二人正是刚才从那古墓之中出来的。”

“哦?”那老者更是惊讶,“你们是如何寻到古墓的?”

“这也是机缘巧合,我和师妹二人来这终南山上踏青,一时不慎落入水中,却发现水中水流有些异样,我和师妹都是善水之人,当下逆流寻去,竟寻到了终南山上的古墓中,更瞧见了不少古墓派的秘籍,虽是无意,却也是偷觑,既然见到前辈,自然要磕头谢罪的。”

“倒是个诚实孩子。”那老者露出了一丝微笑,“那些秘笈被你瞧见倒也不妨事。”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既然你说方才是从古墓中而来,可曾见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老者,大约这么高。”他比了比高度。

“瞧见了,只他已经死了。”童彦珺说道。

“是你们两个所为?”那老者语气不善。

此刻,童彦珺离那老者很近,虽然说那老者中了童彦珺的银针迷药动惮不得,可盈盈还是不放心,手指紧扣两枚黑血神针,若一有不对,便要激射出去,将他毙于针下。

童彦珺坦诚的点了点头:“他要害我们,我们自然不能束手待毙。”

那老者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瞪着童彦珺,忽然露出笑容,连连点头:“不错,不错,你这小娃娃说得也有些道理。”又叹了一声,“只可惜我那师弟,一代武学奇才,竟丧身在两个小娃娃手上,也是造化弄人。”

“那人是前辈的师弟吗?”盈盈奇怪问道,“只是方才听他言语,似乎前辈弄成这副模样,全拜他所赐。”

那老者点了点头,忽然又喘了起来,童彦珺自外弄来了水,递了过去,只是并不敢和他有过多接近,毕竟冰魄银针的大名他是知道的。

那老者喝了水之后便好了些,又见盈盈和童彦珺始终和自己保持着三尺远的距离,呵呵笑了两声:“你们两个小娃娃,戒心倒是重得很嘛。”

两人并不答话,隔了一会儿,那老者说道:“小娃娃,我命不久矣,只怕我死之后,古墓派无人继承,有些事情倒想同你们说说,不知你们可有兴趣?”

盈盈想了想,点了下头,和童彦珺一同坐了下来,只还是不肯太过靠近那老者。

那老者也不以为意,只笑道:“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盈盈说道:“您是古墓派传人。”

那老者点点头:“不错,只是在外面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杨云峰,你们可曾听说过?”

“莫非是洛阳杨家?”盈盈顿时想了起来,前世她居于洛阳,对洛阳城中的武学名家所知甚多,那洛阳杨家的名气不弱于金刀王家,只金刀王家爱好照耀,而洛阳杨家行事低调,因此少有武林中人前去探访,但盈盈还是知道的,却不曾想那原本不放在眼里的洛阳杨家,竟然会是古墓派的传人,只他们既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却为何并不修习,更不曾在江湖中崭露头角呢?

杨云峰呵呵笑道:“我杨氏一门向来隐居古墓,不见外客,对于武林中争名夺利并不敢兴趣,居于洛阳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瞧瞧外面的情景,那时出古墓的有五人,之后三人回了古墓,二人住了下来,便发展为了洛阳杨家,却不再回古墓中了,尘世喧嚣,又何必将那污浊之气带入古墓之中呢?”

他说这话让盈盈有些惭愧,今日和童彦珺所作所为,算不算得污浊呢?只是现实如此,她可不能坐以待毙,任由他日父囚家败,屈辱于东方不败手下。

“世事纷扰,你不惹事,那事却未必会不来惹你,居于尘嚣之中,总有几分不如意之事啊!”杨云峰叹得一声,眼睛望着天空的点点繁星,露出了几分对世人的悲悯与讽刺来。

“前辈有很多心事?”盈盈见此,不由得问道。

杨云峰微微一笑:“不过是些小事罢了。”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定居洛阳的三人原本共同起誓,绝不踏入古墓半步,更不让后代子孙知道古墓的存在,可惜随着洛阳杨家的名声渐渐大了,仇敌也渐渐多了,终于,在两代人之后,有人想要会到古墓去了,他这一回去,可不是想定居古墓,而是盯上了古墓中的奇妙典籍。”

“前辈说的可是方才死在古墓中的那位前辈?”盈盈隐隐已经猜到了。

杨云峰点了点头:“正是,他想要溜回古墓,我们自然阻拦,只终究还是让他在十年之后回去了,这一回去,却再没有见他出来,我们原本想着,或许他不想出来了,可后来才知道,他一见那些武学秘籍就陡然升起了雄霸江湖之心,一心就想练会石壁上所刻武功,但贪恋太多,几番走火入魔之后,脑子就开始犯浑了。”

盈盈和童彦珺互望一眼,原来如此,杨云峰说道:“三年之前,他出得古墓,就一直在江湖上浑浑噩噩,我们念着手足同门之情,带着他到处求医,终于在一月之前,他稍稍清醒,可清醒之后的他不但不知悔悟过去,更变本加厉,认为是我们隐瞒了古墓中真正秘笈所在,竟将我师兄一家杀了,又打断我的双腿与右臂,抓着来到了此处。”

杨云峰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突然大声咳了起来,童彦珺送水上前,杨云峰摆了摆手,哇的一声,喷出两大口鲜血来,惊得盈盈呀的叫了一声,谈了这么长时间,她 对面前这人敌意已去,见他大口吐血,脸色苍白,更泛青色,知道此人恐命不久矣,心下更是有些悲伤,好歹他是古墓中人,而自己也得到了古墓中诸般秘籍。

杨云峰眼睛下望,看着自己胸膛前,喘着气道:“小娃娃,把我胸口的令牌拿出来。”

童彦珺警觉的回望一眼盈盈,盈盈也踌躇不定,两人涉世已深,对任何事都不会掉以轻心,纵然面前的人动惮不得,也要小心谨慎才是。

杨云峰呵呵笑了两声,声音嘶哑:“小娃娃,我是给你好东西呢!罢了罢了,你且等我断了气再来取吧,只有件事情拜托。”他生命垂危,说上两句话就要重重喘息一阵。

好容易喘息停了,他方才说道:“那人杀了我师兄全家,独独被我师兄最小的儿子杨凌逃了出去,希望你们能将他找到了,然后将我怀中的令牌交给他,那是我洛阳杨家的令牌,能号令洛阳杨家的影卫。”说到此,他抬眼看了看两人,“你们两个小娃娃也非池中之物,凌儿逃出之时身受重伤,不知性命如何,若实在寻不到他,这杨家的影卫变交到你们手上,供你们驱使,只是……你们且应了我一件事。”

“前辈请说。”童彦珺心下暗喜,平白无故得了一番势力,倒是好事,他现在正缺人为自己出力呢!

杨云峰说道:“让洛阳杨家在武林中消失!”

童彦珺和盈盈都是一惊,杨云峰凄然一笑:“自古多少武林门派争名夺利,除了那明哲保身,不问世事的和尚道士派,究竟能有多少门派长存呢?洛阳杨家便是振兴,也不过多个百来年,最终还是会被人打压下来,所幸就如此没了,也少了几分冤孽。”

“前辈真是豁达之人。”盈盈说道。

杨云峰笑得一笑,却又马上咳了起来,这一咳再没停止,童彦珺再次送水上去时,那杨云峰一口气喘不上啦,双眼一闭,就此去了。

“也是个可怜人,我们把他埋了吧。”盈盈幽幽的道。

童彦珺点了点头,先从杨云峰怀中取过了令牌,然后和盈盈合力,将他安葬在古墓之旁。

一番忙碌之后,天已渐明,两人便往回走,盈盈说道:“那令牌你打算怎么处理?”

童彦珺说道:“看着办吧,那股势力我有些心动,不过我想,那杨云峰既然能放心将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去办,那就对那股势力很有信心,短时间内我们根本就操控不得,倒不如暂且等到,那杨凌也可寻去,若找不到,等五年之后,我们再去洛阳,若找到了,那……看那杨凌为人如何,再说吧。”

盈盈心中也是这么一个计较,听童彦珺如此说来,会心一笑。

“是不是觉得我和你心有灵犀一点通?”童彦珺见盈盈笑容,忽地嬉皮笑脸的将脸往盈盈跟前一凑。

盈盈啪的一声,打在他脑袋上,笑道:“稍微转转念头就能想出来的事儿,也能叫心有灵犀,那你岂不是和全天下半数人都心有灵犀了?嘻嘻,只怕到时候不是一点通,而是心有千千结了。”

“纵然心有千千结,每个结上却都缠绕着你的名字。”童彦珺话语变得真挚,目光有些锐利火热,盈盈咬了咬嘴唇,轻轻吸了几下气,半晌低声道:“你又再说疯话了。”

回了道观,盈盈头也不会就潜回自己房间,童彦珺看着她远去落寂的背影,叹了一声,心道:“你但凡有一个结上能缠绕着我的名字,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小小争执前世因
童彦珺一番言语让盈盈脸上红晕不止,心乱如麻,回房之后躺倒床上,眼望着湖蓝色的帐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轻轻一叹,到了东方起了白肚时,隐隐约约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之时,琴心过来服侍,唤了盈盈两声,不听她说话,便伸手要推,碰到盈盈肌肤时,却猛地吃了一惊,原来盈盈脸颊滚烫,有发烧之状,她大是惊慌,连忙去禀报了向问天,向问天赶紧过来。

向问天来到时,盈盈已经醒了过来,她头昏脑胀,强撑了几把,却坐不起来,向问天果断的说道:“大小姐,我们现在就下山去。”

童彦珺连忙说道:“盈盈身子不适,若强行下山,只怕更为不妥,不如传信分坛,让分坛的人带了大夫上来给她医治。”

向问天想了想也对,便点了点头,吩咐人即刻送信下去。

两个时辰之后,分坛的副坛主秦伟邦带了大夫上山,那大夫是日月神教分坛的大夫,当下立刻给盈盈医治,幸而只是着了凉,并无大碍,便开了一副药,让人煮去。

少顷,药送上来了,童彦珺正要去接,却见一个小女孩儿却抢了上来,将药接了过去,来到了盈盈身边。

盈盈斜倚床头,见那女孩儿大约五六岁模样,生得明眸皓齿,颇为动人,衣服华贵,不似一般丫头,便问道:“你是谁?”

秦伟邦连忙回道:“回禀大小姐,这是属下的女儿秦思雨,因大小姐病了,属下特地让她前来伺候的。”

“副坛主有心了。”盈盈微微一笑,她前世就知秦伟邦此人善于溜须拍马,有此行径并不奇怪,只那女孩儿低着头,端着药的手微微发颤,很是害怕模样,盈盈不觉好笑,这日月神教的孩子总把自己当做妖魔鬼怪似的,不禁想逗逗她,道:“你怕什么呀?难不成我会吃人?”

“我……”秦思雨愣愣的不知如何回话,求助的看秦伟邦,秦伟邦挤眉弄眼,她不知何意,更加惊慌,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童彦珺笑着上前,从秦思雨手上接过了药碗,拍拍她脑袋道:“大小姐跟你玩笑来着,小妹妹,别怕,你这一个小孩子,能伺候什么人?便留下来给大小姐做伴吧,琴心,拿件大小姐的衣裳来给她换了,看,都出了这么多汗。”

琴心看了看盈盈,盈盈点了点头,琴心便取了衣裳,要带秦思雨换去,童彦珺又道:“小孩子在这儿怪无趣的,拿些果子给她吃。”

琴心又答应了,方带了秦思雨出去。

秦伟邦连连称谢,童彦珺摆了摆手,便开始给盈盈喂药,盈盈蹙眉喝完了药,童彦珺又拿了蜜饯过来,盈盈含在嘴里。

这时候,秦伟邦很识趣的退了下去,童彦珺扶盈盈躺下,盈盈笑说道:“那小姑娘你从前定是认识的,是不是?”

“我……”童彦珺愣了愣。

盈盈伸出一根如嫩葱般的指头在童彦珺额头轻点一下:“你可别抵赖,我可没见你对其他人这般好过。”

童彦珺竟然红了红脸,道:“别胡说,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要走,很有几分逃避的模样。

“你站着!”盈盈坐了起来,心中好奇心起,“你跟我说说,你究竟和她什么关系?说来给我听听。”

“没什么可说的。”童彦珺依然要走。

盈盈突然心中堵得慌,翻身就要下床,童彦珺连忙回头,将她扶住,道:“还不快躺好,已经病了,若再着了凉,如何是好?”

“你告诉我你和她的关系,我便躺好。”她耍起了无赖,不知为何,见到童彦珺对那秦思雨和颜悦色,她就有些气闷,难道是病了的关系?

“真的没什么可说的。”童彦珺依旧是这样的回答。

“哼!你便不告诉我,我定也能想起来。”盈盈愤愤的道,当真开始回想起前世情景,口中轻轻念叨,“秦伟邦,童家,嗯,好像是有些关系……”

“啊!我想起来了。”盈盈顿时眼前一亮,“童家和秦家曾是姻亲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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