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妃,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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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王爷滚远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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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锁,身子已经朝纳兰楚掠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封住了她的穴位,动弹不得,他把妹妹搂在怀里,柔声对怀里的妹妹说道:“好了,楚楚没事了,乖乖睡吧,天亮了一切都会起来的。”
纳兰楚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像是有挣扎,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纳兰玥封住了她的哑穴,继续安抚她说道:“楚楚,哥哥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很难受,可是楚楚,哥哥也是没有办法,你好好睡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哥哥就在这儿,守着你。”
纳兰玥眼睛睁到极致,格外的圆,可眼球却涣散,仿佛没有焦点。
纳兰玥拦腰抱起妹妹把她送回屋里,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柔声说道:“楚楚没事了,哥哥回来了,不要怕了,有哥哥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的。”
纳兰楚眼睛瞪的圆圆的,似有迷茫,似有不解,可更多的是恐惧。
纳兰玥心底极痛,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向胆大心细性子活泼的楚楚怕成这样,都是他不好,他没有保护好楚楚,他这个做哥哥的对不起她,忍着心中酸涩柔声说道:“楚楚,哥哥保证,哥哥一定会想尽办法治好你的,你乖一点,好好睡觉好吗?”
纳兰楚目光呆呆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汤圆也跟在后面,等他安抚好楚楚后,小汤圆眨着水灵灵的眼睛上前一步,纳兰玥把他抱起来:“怎么了,墨儿可是有话要对父王说?”
小汤圆点了点头,面色起了一丝沉:“父王,娘亲在天牢里怎么样了?”如果不是父王再三严令不能让他去天牢探望娘亲,他肯定早就跟着进去了。
可是为什么父王能去看娘亲,自己不能去看娘亲呢?小汤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纳兰玥不懂小汤圆的心思,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跟儿子保证道:“放心,有父王在,娘亲不会有事的。”
小汤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父王,我听百霖哥哥说娘亲明天就要砍头了,东秦皇帝为什么要砍了娘亲的头啊,如果有人不喜欢她,咱们把娘亲带回西楚好不好?”
纳兰玥哑然失笑,目光里起了一丝柔和:“放心,汤圆,娘亲她不会有事的,父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只是,她这两天可能要吃一点苦。”
小汤圆拉耸着小脸说道:“可是汤圆真的很想娘亲了,汤圆想见娘亲了。”
纳兰玥看着他可爱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放心,明天就能让你看到娘亲了。”
小汤圆兴奋的欢呼一声,随即又有些小忧郁的开口说道:“可是,父王,楚楚姑姑什么时候能好啊?你瞅瞅我这两天被她摔的,都快成小皮球了。”
纳兰玥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小汤圆脸上青青紫紫一片,惹得心生柔软,不由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脸,轻声宽慰一句:“没关系,男孩子摔摔结实些。”
小汤圆愤愤的看着他,握着小拳头说道:“父王,我会离家出走的。”
纳兰玥难得笑了一笑,鼓励的开口道:“没关系,记得回来就好了。”
小汤圆十分委屈的望着自己的父君,眼睛一包就鼓了一包热泪,泪盈盈的看着自己父王,语带惆怅道:“父王,我一定是你捡来的。”
纳兰玥无语了:“……”
因为两天没有见儿子了,纳兰玥贴心的哄了儿子睡觉以后,才让人唤了百霖几个在书房里议事,凉月自窗边斜斜打了进来,映在他清冷如月的脸上,他的眉心一点一点渗出郑重,容容,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你平安的。
书房里极静,燃了油灯,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引得烛火跳动,映着纳兰玥深海如海的眼眸,他脸上清冷如月,与方才小汤圆身前的温情不可同日而言,他慵懒的坐在紫金座上,面目清寒,漂亮的眼眸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又深沉的恍似大海。
他倒了一杯凉茶,却没有喝,只是茶杯握在指间,翻着桌子上的卷案。
书房里极静,百轩百霖面面相觑,等了许久都不见主子开口,不由有些忐忑不安,可饶是如此,两人也都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看着鞋尖。
许久,许久,纳兰玥目光自两位手下掠过,淡淡说道:“这就是你们查了三天的结果?”他的语气极淡,可房内的两人都知道自家主子生气了,而且气得还不轻!
一旁的百轩愁眉苦脸的几欲下跪,最后忍了忍还是没跪下去,愁眉苦脸的说道:“王爷,末将无能,末将明查暗访了几日没有追查到一点线索,实在罪该万死,请主子责罚?”
纳兰玥终于喝了一口凉茶,却嫌苦的搁在一边:“还是找不到任何人证吗?”
百轩苦着一张脸点头:“王爷,末将觉得这事太悬乎了,我们几个日夜不歇的在宫中取证,几乎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可探听不出来一丁点儿当晚的事,您也知道,当晚三国来使都在皇宫里,人多口杂,可是,末将真的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纳兰玥锁了锁眉,清冷无波的一张脸难得起了一丝悸动:“这么说容容非死不可了?”
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懂主子是何意思,百轩见过主子跟玉惊容相处的场景,搞了半天才发现玉惊容竟然是女人,江湖一直盛传她是男人,看来传言根本不可言,可是主子大费周章让人知道玉惊容是女人究竟作何考量,难不成还让东秦帝看到玉惊容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的份上放她一马?百轩被自己的想法雷倒了,不由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一旁的百霖同样冷着一脸,可脸上却是少有的郑重严肃,他那日也在案发现场,犹豫了许久,终于憋出一句话来:“王爷,说不定人真是玉惊容杀的?”
“不可能!”话音刚落,纳兰玥已经径直否认,他的目光深沉似海,直直的射向百霖,神色有一丝冰冷:“容容说过,她没有杀人。”
“可是——”百霖还想再说什么,因为当晚的场面他曾亲眼看到,既然玉惊容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王爷还在固执什么,执着什么?
纳兰玥目光起了一丝沉冷:“本王说过,本王不会让她死的。”他这句话说得赌气又坚定,当年他护不了玉雪的周全,如今他怎么能让容容再受伤害,他不允许的。
哪怕挑起两国的战事,他也绝对不允许容容有事,她是他的底线。
百轩百霖两人谁都不敢说话,垂着头看着脚尖,主子啊主子断案不是根据个人想法的,如果个人想法有用那四国还设什么律法,而且这不是咱们西楚啊!
好一会儿,纳兰玥仿佛觉得自己的语气太急切了些,语气稍缓一些说道:“你们查查暗门的人跟此事牵扯多少?另外,你们说如果太子东宫里有秘道,一个杀手进去杀人,另一个引容容过去,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主子,您是说?”百霖哑然。
“对,这几天我一直在设想这种可能,你们查了三天一无所获,要么这事跟那人有关,要么这事就是两人理应外合,故意布局引玉惊容入局。”纳兰玥神色冷然说道。
百霖回忆那天的情形:“可是玉楼主的御赐的那把匕首怎么说?”
纳兰玥勾了勾嘴角,轻嗤一笑:“只要是她身边亲近之人,都可能拿到那把匕首。”
“主子,您的意思是说玉楼主身边的歼细,跟宫里的人里应外合。”百霖听到他这么解释心下也点头,可是面上却有满满的不解。
纳兰玥想到此处面色一沉,如果是这样,容容恐怕就有危险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暗门的人那一晚会有人来劫狱,而他本来的预想是有人行刺杀之事,到底是哪儿错了?
“本王只是这样猜测,空口无凭,没有证据的话什么都做不了。”纳兰玥难得叹了一口气,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问道:“百轩,那天本王安排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百轩垂首说道:“一切谨尊主子吩咐办好了。”
纳兰玥修长的手指轻压在案上,神色看不出情绪,目光掠向远方,不知道看些什么,一旁的百霖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王爷,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纳兰玥简单给出一个字。
百霖抿了抿唇,开口说道:“王爷,末将这两天一直都有派人守在重花楼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倒是今夜发现重花楼停了一辆马车,赶车的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车里是什么人看不真切,只是这马车停了一会儿,却突然朝皇宫的方向去了,因为末将身边人手不够,又怕跟丢,故而没有追上去看那人是谁,可是我却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到重花楼却过门而不入呢?”
纳兰玥目光里多了一丝考量,眼底腾出一丁点儿兴味来:“你觉得对方应该是谁?”
百霖神色里透着一股疑惑,思索了半晌方才轻轻说道:“抹将觉得能跟东秦皇宫的人有关系,又跟重花楼有联系的人并不多。”
纳兰玥心底闪过一个思绪,可一时半会儿抓不住那是什么,这时,百晋突然从外面沉声说道:“王爷,百晋有要事禀报。”
一旁的百轩很快打开房门,将百晋迎了进来,百晋手上握了一张字条:“王爷,有人递了一张字条,说要奴才亲自送到你跟前。”
纳兰玥接过字条,打开一看,上面寥寥几字,明晚朗山挽曲亭一见,寻鸢。
“送字条的人还在吗?”纳兰玥站起身子,突然带翻了面前的凉茶,凉茶如水一般晕开,他却浑然不顾,急切问道。
百晋看着主子大惊失色的脸,不由讷讷回了一句:“人刚走。”
纳兰玥心中一动突然急切朝外行去,甚至不惜运用了轻功,可等整个人掠到外面时,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凉月悠悠,静夜无声,四周无影,偶尔远处传来一阵更声,如果不是手中的字条,他会觉得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寻鸢也来东秦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约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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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阳如往常一样自东边缓缓升起,似乎洗涤了所有暗夜的肮脏,将天地点上金芒,将万物化上新装,重花楼里的姑娘们难得都起了个大早,一排排坐在玄色的高台上,其中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子开口道:“含丫头,你倒是给个话儿,咱们要不要去劫法场?”
另一个着绿色长裙的女子也点头道:“是啊,你们总是说再等等,可今天咱们楼主的脑袋都要掉地上了,我们还等个什么,干脆一刀子上去二净利落劫了法场!”
含烟一直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似乎眸底隐有暗光拂过:“我知道你们心底着急,可我心底同样着急,可是主子吩咐过没有她的允许咱们不许轻举妄动!”
一旁听着众姑娘吵吵闹闹的飞烟也急了:“主子的话能信吗,如果手起刀落主子的脑袋不就没了!姐,如果你不去劫法场我带姑娘们去。”
夜萧也在一旁附和:“对,咱不能继续这么等下去了!”
含烟不动声色的将茶杯啪的一声搁在桌子上,全场静寂,看着首位上面色清冷的美人,虽然飞烟和含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两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飞烟明朗欢快,天真可爱,而含烟自幼沉稳,不苟言笑,虽然两个时常穿的一模一样,大家还是能分得清的,尤其是现在,含烟一张清丽的脸眉眼沉沉:“我们确实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可是主子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指令,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一听这话,飞烟不乐意了,小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怒道:“姐,你怎么回事儿,我们出谷的时候公子说过无论如何都护着主子安好,可是现在您竟然对主子的死活视而不见,你到底有没有把公子的吩咐放在心上?”
一旁的夜萧也表示不能理解,按理说含烟虽然容色偏冷,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可是瞧着她这么无动于衷的表情,夜萧心下也略有怪异:“含姑娘,现在主子不在,重花楼您当家作主,可是主子这次惹的事不少,如果我们不能救她,公子怪罪下来可咋办?”
“是啊,是啊,含姑娘,您还是下个令吧!”其他姑娘也纷纷说道。
含烟目光平平,似乎旁人如何都掀动不了她的眼帘,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隐忧,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却见棠内院的棠风姑娘身边的小丫头春荷从外面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大惊失色的叫嚷道:“含姑娘,大事不好了,水里飘着一个姑娘!”
含烟目光一惊,飞烟身子朝前一跃,提着她的衣襟急急问道:“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春荷不过十二三岁,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跟见了鬼一样,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小脸倒是越憋越红,几乎跟滴了血一样。
“春荷,你别急,有话慢慢说。”含烟用目光制住了飞烟的急切,目光一掠瞧见她身子上的半湿衣衫,轻声问道:“你是说后院河里有人?”
春荷听了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才急急的开口说道:“我昨晚跟姐妹儿出去玩儿回来的比较晚,今儿个早晨起的迟,醒来时身边的姐妹儿都不在,便一个人去后院的小河里洗衣服,没想到我洗着洗着就看到河漂着一件衣衫,我原本还以为是楼里的哪位姐姐的衣服掉进河里了,谁知道那衣服越漂越近,竟然是一个女人,吓的我差一点没掉到河里……”春荷连连拍着胸脯,小脸上的红晕褪去,又起了一层苍白憔悴。
飞烟眉稍微拧,急急问道:“现在人在哪儿?”
春荷缓了一会儿,忙回道:“还在水里呢,我带你们过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河边,清可见底的河里确实有一个穿着藕色衣衫的女子,夜萧当仁不让的跳进河里把人捞了起来,女子身上的衣衫几近破碎,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惨不忍赌,细嫩的肌肤上更是布满红肿抓痕,旁人一看就能知晓她经历了何等惨烈的事。
“天啊!”一个胆小的姑娘惊叫出声,忙拿着帕子遮住了眼睛,似不忍在看。其他姑娘也都目露不忍,纷纷掩住嘴巴,目露同情的看着女子。
女子长发篷乱,如水草一般缠在身上,形容十分狼狈,等飞烟把女子的头抬起来的时,看到熟悉的一张脸时,犹如遭了雷劈,这姑娘分明就是前几日赖在重花楼不肯离开的苍兰。她竟然是苍兰,飞烟心底猛地一前两日苍皓然来重花楼让她们帮忙寻找苍兰的下落时,她们还当苍兰又在玩捉迷藏的游戏,没想到她竟然出事了,而且如此狼狈。
前几日她在高台上跳舞宛若一朵蝴蝶,美的让天下男人失色,不过短短几日她竟然遭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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