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妃,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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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王爷滚远点-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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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于是玉楼主闲着无聊的便到各个天牢里溜达一圈儿,有时候还好心带着纳兰玥,于是经过两天玉惊容早就跟天牢里上上下下的的人都混熟了,大家都知道重花楼的楼主在这里蹲天牢。
玉惊容打了个哈欠,肚子里咕噜一声,想着应该到点吃饭了,便慢悠悠的撑起身子走到天牢外,走了好一会儿,便听到有人在不远处说话,模糊不清的如风一般吹到耳朵里,玉惊容忙扶住墙壁站稳,听声音却像是纳兰玥的,可语气却多了一丝无奈:“本王知道了,百霖,你先回去,照顾好公主,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王爷,您不回去看看公主吗?她如今这样神智全无!”百霖声音似的迟疑不决。
纳兰玥似轻声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本王不是圣手神医,回去也没有用,你现在办法联系圣手神医,看公主的病情可有法子?”
一阵冷风吹来,玉惊容打了一个喷嚏,纳兰玥惊问一句:“是谁?”
玉惊容从墙壁后闪了出来,语气带出一丝急:“你们方才说楚楚她怎么了?”
纳兰玥似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不由上前几步,轻声说道:“这么快就醒了?”
玉惊容揉了揉肚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径直问道:“方才你们说楚楚怎么了?”
纳兰玥目光一闪,似有隐痛自眸底划过,声音清清淡淡,宛若一道清笛,缓缓吹拂人心底的烦躁,他说:“她没事。”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有我在,楚楚不会有事的。”
玉惊容目光如铁,语气颇为不善:“纳兰玥,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不用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你告诉我,楚楚她到底怎么了?”
纳兰玥别开眼,一缕发丝自耳边滑落,添了一丝少见的颓废,玉惊容眉心一跳,伸手捉住他的衣襟,厉声问道:“说,楚楚她到底怎么了?”
纳兰玥看着她,嘴巴张合了几次,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倒是一旁的百霖急切道:“玉楼主,我们家公主醒来的时候形若痴儿,认不出人,太医诊了几次也看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末将怕有什么意外特意来告知王爷一声,让他想想办法。”
“百霖,你大胆!”纳兰玥难得失了平和,怒斥道。
百霖连续跪在地上:“王爷,末将知错,可是公主凤体有恙,王爷应当回去主持大局!”
傻了?楚楚傻了?真傻了?玉惊容松开手,目光有些不甚清明,怔忡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百霖,你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百霖稍稍抬起头,又作了一个礼数,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来,原来昨晚纳兰楚被送回西楚公馆后,东秦王室便派了数名太医过来诊治,再加上西楚自带的太医,忙活了大半夜总算抢回了纳兰楚的半条命,在行宫里休养两天,纳兰楚身体才稍微好一些,可是醒来后,目光呆痴,行若白痴,而公主的贴身侍卫百灵百晔与她说话她都听不懂,只抱着头说头疼,头很疼,偶尔突然瞪磊眼睛,说,杀人啦,有人杀人啦!
太医断定公主是刺激过度引发情绪紊乱才导致暂时痴傻,可是两天时间,太医都束手无策,根本查不出病因,百霖一时情急才来天牢找纳兰玥商量对策。
玉惊容一声不响的回了天牢,楚楚那晚是受了惊吓还是有人故弄玄虚?楚楚如果就此痴傻太子被弑一案便成为无头公案,想觅得真凶更是难上加难,对方究竟是不是因为楚楚惊吓过度才放她一马还是故意为之,脑中思绪万千,却纷乱无章。
纳兰玥看着她一言不发,眉稍染上了急切:“容容,这不关你的事。”
玉惊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沉静,百霖点上油灯,火苗跳动,映着她深沉似海的眼睛,她缓了一会儿,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莲花,她看了一眼,才继续开口道:“天下皆知圣手神医医术无双,你拿着这个去忘忧谷请他来京替公主看病吧。”
百霖大喜,接过她手中的信物跪地拜谢:“多谢玉楼主施手援救。”
玉惊容容色依旧淡淡,宛若千年不败的桃花:“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楚楚因我受伤。”想扯出一抹平和的笑却终究无能为力,只好作罢:“纳兰玥,你已经在天牢里陪我两天,明天就是行刑时刻,你在这里陪我无益,你还是回去陪楚楚吧!”
纳兰玥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她也没说话。
玉惊容看了他一眼,却别开了目光,她知他心底忧虑,可是现实却不容他继续儿女私情,狠了狠心,硬下心肠,继续开口说道:“纳兰玥,我跟你保证,我不会死,但是汤圆还是孩子,他如果有什么闪失你必会后悔一生,再说楚楚现在这个情况也需要你陪在身边,所以纳兰玥,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挺好。”
纳兰玥看着她的神色,心知她意已决,目光一凛,又瞪了百霖一眼,可怜百霖被他的目光削的不敢抬头,只能委委屈屈继续跪在地上,他神思稍缓,看着玉惊容惨白的容颜,心中一阵大痛,他一直留在天牢就是怕有人再度暗下毒手,倘若她在天牢有事太子被杀一案便死无对证,他心下稍缓,道:“容容,我现在回去,你自己多加保重。”
“谢谢你。”玉惊容认真道了一声谢,才稍稍起身,朝一旁的角落行去。
纳兰玥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似乎觉得那道身影似乎站得更直了,可是身上的悲伤似流水一般倾泄出来,纳兰玥静立许久,涩声道:“你千万小心。”才随着百霖走出了天牢。
纳兰玥一走,天牢里又安静了下来,幽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在人身上凉悠悠的,玉惊容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抬眼望了一下天,却觉得四周一片黯淡,烛火微弱的光似镀了一层隐隐约约的光晕儿,她靠在墙角缩了缩身子,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可怜。
现在外面光景不知如何,可想而知也非常汹涌澎湃,暗潮四涌,时局不稳,玉惊容叹了一口气,这时却有狱卒过来送饭,玉惊容一瞧见晚饭只是一碗薄粥,两个干梆梆的馒头,胃口顿失,不由和狱卒客气的唠嗑:“大哥,皇上有没有说明天什么时候行刑,要了我的脑袋?”
那狱卒一听她这话,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玉惊容估计是天底下最开明的犯人了,时常听同伴说起,对这个重花楼主自然也好奇万分,她起了一个头,他便搭了一句话:“这个上头还没吩咐,按照以往惯例,应该是午时三刻行刑,所以您还别嫌弃,今晚将就着用点饭吧!”
玉惊容摆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这倒也是,我犯的事儿确实有点大。”
那狱卒也被她撩拨的起了丝兴致:“玉楼主,小的好奇,您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玉惊容摸摸下巴,干干一笑:“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那狱卒更是好奇万分,两人一来一往叙叨了好一会儿,后来有人喊狱卒的名字,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而玉惊容端着白粥馒头重新窝了回去,天牢四下皆静,玉惊容眸光沉沉,宛若大海,平静之中带着些许暗涌,仿佛随时有一场狂风暴雨袭来,她目光望了一眼那两个镘头,良久后,才突然伸手掰开馒头,里面果然是有字条。
玉惊容打开,上面空无一字,她对着烛火烘烤了好一会儿,上面的字迹慢慢显现出来,她粗略看了一下,字体入眼满眼酸涩,手一扬用内力把纸条化成了粉末,面上依旧是平平的光,似看不出什么异样,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牢里又恢复了安静,玉惊容慢慢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悲凉,默默在心底念道,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还是避无可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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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天色尤其的暗,四面一方全是浓黑,宛若九重天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黑纱,将月光笼罩起来,整个咸丰城偶有灯火起伏,远远望去竟像一颗隐世的明珠。
因为太子突然暴毙,举国同悲,全城素缟,城里花楼的生意明显黯淡下来,几乎不见欢客,虽然没有官府名文条例指明要关门大吉,可不少贵公子哥儿也难得一见的被禁足在家不敢在太岁头上动一把土,可生意之差的却是以重花楼的生意为最,似乎一方面是受太子大丧影响,另一方面是因为玉惊容入狱一事影响,虽然玉楼主打入天牢一事知者甚少,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条消息已经在各个花楼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几乎搞得咸丰城的公子哥儿纷纷知晓,这两年重花楼名气之在让所有公子哥儿又是欢喜又是头痛,喜的是这里的姑娘生得好啊,你进门随便抓一个,都是非常漂亮的啊!
头痛的是重花楼名文规定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其实无论搁在哪个时代,美女总是吃香的,再者重花楼的姑娘都是贴心善解人意的,温柔,漂亮,好脾气,就算鸡蛋丢在脸上也照样能跟你谈笑风声。
这两天因为玉楼主的关系,重花楼似乎陷入一个怪圈中,门前客人伶仃,而重花楼几位当家的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歇业两天,等缓过这段时子的风头再说。
整整一条长街,都是关门闭户,冷冷清清,让人难以想象平素这里的人流不断,川流不息。然而,却在这一个静寂的夜晚,却突然有一辆普通的暗青色马车自街市入口驶进,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朝重花楼行着,马车极是普通,可车尾两端却缀着两颗绣的极是精致的白莲,多了一分飘渺的神秘感,似乎这马车里的人极是神秘,马车无声驶近重花楼,停在了楼前,搁在平时这马车甚不起眼,可是在今天看来却分外扎眼,因为整条街人没有人影,过了好一会儿一双漂亮略带药香的手打开车帘,目光撇向灯影绰绰的重花楼,似乎怔了一下。
重花楼不复往日繁华,远远望去犹如花木簇拥的精致大院,可细看还是有半星点的风尘味蔓了出来,重花楼里荷花种的甚多,离老远都能闻到莲香,清透,幽雅。
马车里的青年人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飘乎:“真难为她了。”
听到他出声赶车的老人回头,虽然看不见人却仍是望进帘内一眼,轻声寻问:“公子,您要进去歇歇吗?”
“不用了。”车内人应话,声音凉薄而动听,宛若溪水淙淙,又若雪山清水飞驰心间,留下莫名悸动,他又放下帘子,缓了一会儿,轻道:“走吧!”
“是。”老人应了一声,又驾起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去。
这次马车没有停下,犹如来时一般无声驶到皇宫,车子还未停,老远便看到一人在门口等着,等马车停的时候,便急急迎了上来:“你们总算到了。”
老人勒住缰绳,朝马车内的青年开口道:“主子,我们到了。”
这次轿帘轻轻掀起,露出一个白衣青年,虽然只是五月天,他穿的却是极厚,外罩一件同色的披风,上面还滚了精致毛边,让人一眼望去就觉得热得慌,可是看到青年的面容时,你又会觉得他并不热,因为他的面色尤为淡白,没有血色,他弯腰下了马车,亭亭站在宫门口,神色捉摸不透,只是那一双清水无波的眸子宛若没有生气、没有颜彩的一对琉璃,漂亮但无神采,他站在那儿,宛若九重天下来的仙人,偶然垂首一瞥,仿佛便看透漫漫红尘,营营众生,超然淡定又悲怜包容,他轻启薄唇,感叹一句:“没想到我又回来了。”
皇上身边的近侍高严忙连了上来,语露欣慰:“公子,您总算到了,皇上等您好久了。”
寻鸢收回远望目光,看向老人,微微地回了一笑,浅浅淡淡犹如秋日寒菊盈然:“高叔,路上遇到一点小事,耽搁了行程,让皇上久等了。”
高严却连连摆手,又细心问道:“公子长途跋涉,身子可还安好?”
寻鸢摇着头,缓缓道:“累高叔记挂,寻鸢身子无碍,高叔带我去见皇上吧!”
高严心底一宽,忙道:“老奴已经准备好软轿了,公子这边请!”说完,一摆手一行四人的软轿从宫门内抬了出来,正正落在寻鸢身前,高严做了一个扶身的动作:“公子请——”
寻鸢回以淡笑,倒也从容不迫的登了软轿,轿帘落下,隐了外面光景,只有隐隐约约的光晕从外面晕染进来,轿内静的宛若一副静止的水墨画,寻鸢掩着嘴角轻咳一声,目光悠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尖略略蹙起,后来,眉尖又轻轻舒展开来,宛若方才一般淡然无波。
软轿行了一近一个时辰,到了皇帝的秦阳宫,才慢悠悠的停了下来,高严上前一步,亲自扶着寻鸢下了软轿,一旁的老人却不徐不缓的行在最后面,目光如炬,生怕自家公子有丝毫闪失,等寻鸢下了软轿,目光朝后一掠,望着十里宫灯长明,白衣素服的宫人穿梭不止,寻鸢抿了抿唇,开口说道:“梅叔,您在这里等我就好了。”
老人终于开口,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容颜宛若一朵傲然的梅,眼底是明明灭灭的光,听到寻鸢这般说也恭顺的回了一句:“是。”
高严知他的行事规矩,倒也没有多劝,反倒说了一句:“公子,这边请——”
因为事先遣退了许多宫人,秦阳宫只有两名守门的侍卫,高严本想去扶寻鸢,却见他已经先行一步,步子不紧不慢的朝里行走,高严心一紧,忙随着他走了进去。
秦阳宫的并没有燃灯,只有夜明珠隐隐的光芒,微亮,却静寂,似乎知道今晚谈的事情相当紧要,寻鸢进了门,便瞧见一直坐在软榻上的东秦帝,寻鸢正欲行礼,东秦帝已经从榻上起身,迎了过来,喜不自禁的开口道:“鸢儿,真的是你吗?”语气似有不可置信。
寻鸢作了一个简单的宫礼,唇间扬起淡笑:“皇上,寻鸢回来了。”
东秦帝泪眼盈盈的看着面前和自家妹妹几乎一模一样的青年,几乎要失了态,握着寻鸢的手,连声感叹道:“好在,你总算回来了!”又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真的跟妹妹当年的模样很像,东秦帝才温言问道:“鸢儿,这一路可还顺利?”
寻鸢唇角微弯,添了一层温润如水:“一路都好,皇上身子可也大好?”
东秦帝拉着寻鸢回了软榻,两人一左一右坐下,东秦帝却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念念叨叨的又叙了一会儿,满是离别思念之情,寻鸢倒也没有不耐,陪着他细细把话言欢,末了寻鸢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皇上,您的寿辰我没赶上,这是一点小小的贺礼。”
东秦帝接过瓷瓶,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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