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军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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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 第6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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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面是骷髅男爵的世界,那么天空便是红男爵主宰的世界!

在天空上,没有人可以打败红男爵,谁都不可以!

BF209超音速轻型战斗机,这种全世界最先进的战斗机,很快便如同一群空中的猛禽一般向着盟军战机迎击而去。

指挥着他们的,正是红男爵里希特霍芬,德意志帝国的空军元帅!

战斗进行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元帅和普通士兵的分别,战场上需要任何一分可以利用的力量,尤其是遭到严重破坏的德国空军。

只有翱翔在蓝天,里希特霍芬才能真正呼吸到那自由的空气……

这里,是属于自己的天空!

空中的华尔兹再一次舞动起来……

里希特霍芬瞄准了一个目标,他的手指轻巧的按了下去。

雷达制导空空导弹飞了出去。

那是空中最完美的一道彩虹……那是空中最悦耳的一首歌……

在一片燃烧起的火光中,一架F-4“鬼怪”式战斗机直接在空中解体……

同样身为超音速战斗机,F-4“鬼怪”式和BF209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由于火控与武器技术的限制,“鬼怪”安装的空空导弹发射距离根本无法与BF209比拟。

更加让人沮丧的是,一旦近距离作战,F-4的劣势便会被无限制的放大。

当空空导弹出现之后,大多数人认为航炮作为一种武器已没有前途。当时几乎所有新研制的战斗机,包括F-4,都没有装航炮。很快这一决策被实战证明是极为错误的。

当德国失去了空中优势,这一弱点并没有能够立刻得到察觉,但是现在空战一旦爆发盟军空军被迅速处于了巨大的被动之中。

BF206,也即被称为“雷霆”式的德军超音速战斗机,伴随着航炮的跳动,很快便掌握住了空战的主动权。

一架接着一架的“鬼怪”式从空中落下,诺梅尔少校又急又怒,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改变天空上正在发生的这一切。

德国就如同一个最伟大的魔术师,只需要轻轻的挥舞一下手中的魔棒,便能够变出无数神奇的作战武器。

比如空中的这些战斗机……

在德军飞行大队的打击下,盟军空军很快便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支持,一声比一声更加急迫的求援生不断的传到了地面指挥部,但是地面指挥部的那些人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他们也想增派更多的战机进行增援,他们也想调动更先进的战机和德国人抗衡。但是让他们沮丧的是他们根本就无法做到这一切。

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批准了诺梅尔少校撤离空中的请求。

短短的时间里,在以红男爵为首的德国空中力量打击之下,盟军空军迅速遭到了溃败。11架战斗机遭到了摧毁。

而更加可怕的灾难才刚刚开始而已……

里希特霍芬从一开始就盯住了敌人的长机……当敌人开始撤退的时候,红男爵的战机死死咬住了那个目标……

“无法摆脱目标——再重复一遍——我无法摆脱目标!”诺梅尔少校发出了急切而悲哀的呼声。

他也同样发现自己成为了那架火红色战机的猎物。

当看到这架战机的第一秒钟开始,诺梅尔少校便发现自己的战斗力已经跌落到了谷底。他甚至不知道是否该进行这次任务。

这才是一个飞行员最悲哀的事情……

他的僚机企图对长机进行增援,但却无一例外的遭到了德国空军的猛烈打击。诺梅尔少校的噩梦根本无法得到驱散。

“再见了,朋友。”在火红色的战机里,里希特霍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然后,他的手指再一次的触碰到了那个可怕的按钮。

他,轻轻的,灵巧的按了下去……

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那是美军王牌飞行员诺梅尔少校的战斗机……少校从战争爆发的第一天便参战,被赞誉为“王牌中的王牌”、“空中的国王”,但是很可惜的,这个王牌现在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王牌:

“红男爵”——曼弗雷德·阿尔布雷希特·冯·里希特霍芬。

诺梅尔少校成为了红男爵的又一个战利品……

而当盟军的空中抵抗力量遭到瓦解,那些FW9A“风暴”式战斗轰炸机出现了。狂暴的炸弹很快落下。

法军第52步兵师绝望的看到了他们并不想看到的东西……

炸弹、燃烧弹不断的落到了他们的阵地上,到处都是爆炸声,到处都是火光。法军的士兵们从来也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肆虐着德国人的阵地。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颠倒了……

FW9A“风暴”式战斗轰炸机中的德国飞行员们,在驾驶舱里吹着响亮的口号,愉快的看着地面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在战争初期他们便失去了自己的战机,他们被迫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步兵那样参加残酷的阵地战。

而现在,他们并不需要再有这样无奈的心情了……

飞行员们不断的拉升,俯冲,而在每一次的拉升和俯冲中,伴随着他们的都是飞行员嘴里那首著名的“斯图卡之歌”。

那是德意志空军的战歌,那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便响彻战场的歌曲:

“许多黑鸟飞过田野和大海,它们出现的地方,敌人四处逃散。它们可以突然从天空中直冲向轰炸目标,把高贵的爪子狠狠地锲进敌人的心脏。我们是天空中的黑色轻骑兵。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

时刻准备着,如果有命令在召唤我们。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

我们从天空中俯冲下来,攻击。我们不怕地狱,不要休息的时间,敌人在大地上崩溃,直到最后一个倒下。到前线去,到前线去,直到战胜敌人。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即使有千万火焰,即使它们被危险包围,它们总是如钢铁般团结在一起,战友们,我们同生共死,如果它找到了一个目标,那么绝对不会让它安全逃脱。什么也不能逃过它的眼睛,斯图卡,钢铁铸造的雄鹰!

它们把死亡和毁灭撒遍敌人的国土,它们所到之处是瓦砾、残骸和工厂上高耸入天的火焰。它们的名字时刻在世间传颂,它们摧毁了众多的工厂,将无数船只葬入大海深处!”

这首“斯图卡之歌”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相比,歌词中唯一的不同便是将“到英国去,到英国去,直到战胜英国”变成了“到前线去,到前线去,直到战胜敌人”!

因为,现在英国已经成为了德国最坚定的盟友……

……

王维屹亲眼看到了空军们英勇无畏的表现,他知道这个时候该是自己和男爵卫队上场的时候了。

站在指挥塔中的他,手臂朝前笔直举起:

“前进——德意志!”

前进——德意志!

坦克发出了咆哮,士兵们发出了呐喊。

骷髅男爵在战场上露出了自己可怕的爪牙,男爵卫队在战场上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那地狱的大门已经再次打开……

不断遭到轰炸的法军第52步兵师,战斗意志其实是非常薄弱的。他们不知道如何在没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作战。

而更加让法国人畏惧的是,出现在他们对面的,是法国上百年以来最大的苦主:

德军!

从1870年普法战争开始,法国人就从来没有在德国人面前取得过哪怕一次像样的胜利。

在普法战争爆发之前,法军当时实行常备兵制度,部队久经战阵,各级指挥员经验丰富,打遍了欧、亚、非和美洲。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支部队,在德军面前却一败再败。甚至就连他们的首都巴黎都遭到了长达数个月之久的围困,最终被迫签订了屈辱的投降条约。

而在随后爆发的两次世界大战中,法军在德军面前的表现只能用“拙劣”两个字来形容了。

这样的阴影是根本无法被驱除的……

现在,德国人又来了……从德军发动进攻的第一分钟开始,让·瓦克准将便知道自己的部队已经无法阻挡住敌人的进攻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冲锋,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攻进自己的阵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队迅速的溃败。

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呢?

战斗只进行了两个小时不到,让·瓦克准将便带着他的部队狼狈的逃离了莱比锡。

莱比锡响起了德军士兵们狂热的欢呼声。

1966年2月17日,莱比锡光复!

“莱比锡重新回到德国手中,我们将继续向前挺进,向罗宾斯特尔挺进!”

王维屹看着战场上欢呼着的士兵们,然后向柏林发去了这样的电报。

战场上响起的,除了士兵们的欢呼,还有那永恒的“装甲兵进行曲”:

“……如果命运女神,把我们抛弃。如果我们永远,不能回到家乡。如果子弹射中我们,把我们命运彻底终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至少我们依然,有铁甲作坟墓!”

不,现在德国的士兵们不再需要铁甲做为自己的坟墓,这将是葬送所有敌人的钢铁洪流。

命运女神曾经抛弃过德国,但现在,命运女神又重新站到了德国的这一边。当勇敢和无私的牺牲精神遍布德意志,命运女神将会被其感染。

现在,是让所有企图灭亡德意志的每一个敌人颤抖的时候了!

第0916章 生离死别

冷枪和流弹在到处飞射,处处都充斥着死亡和陷阱,休伊特为这个女人的命运而忧心冲冲,为自己还坐在相对较为安全的坦克中而羞愧。

“我必须和她在一起!”休伊特蓦地想站起来,“嘭——”地一下,头重重地撞在坦克的钢板上,生痛生痛的!

头痛欲裂的休伊特对炮长施坦纳下士说道:“我现在必须要离开一小会儿……我任命您为临时代理车长,指挥这部坦克继续前进,……不必等我特,你们到艾米斯特尔桥去协助工兵连作战,那里非常需要增援。休伊特会在艾米斯特尔桥和你们汇合的。”

“可是……长官,部队离不开您的指挥!”费舍尔下士插话说道。

休伊特苦笑着:“您太抬举我了,现在桥已经断了,各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只有各自为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过多的干预指挥只会越来越糟,况且我会很快就赶回来和你们汇合。”

“遵命!长官。”施坦纳下士接受了命令。

休伊特推开车盖,探身车外,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休伊特脸上,一股热风迎面扑来,风里夹带着硝烟和血腥。休伊特敏捷地爬出炮塔,跳到坦克的后部甲板上,坦克还在以低速地前进;休伊特飞身从侧面跳下坦克,落地时因为长久的曲坐,腿脚不太利索而脚步踉跄着几乎摔倒。

娜拉正在努力地想为伤员止血,但因为创口太多也太深,鲜血在快速地流出,似乎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了轰炸机的俯冲时特有呼叫的哨声,休伊特抬头往上看,在太阳方向,一架轰炸机逆着太阳以为掩护,象老鹰扑食一样又快又准地俯冲下来,休伊特看见它的弹仓打开来,一枚黑乎乎的炸弹脱落下来。

“隐蔽!”休伊特朝娜拉快步冲去,她正在聚精会神地替伤员包扎,对于迫近的危险并没有觉察,休伊特不得不飞身跃起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轰隆——”炸弹在离德军不远的地方爆炸了,炸起的尘土雨点般砸在德军身上,不过敌机攻击的目标并不是德军,而是休伊特刚刚离开的那辆坦克。休伊特的指挥车被炸弹直接命中,当场被炸成一堆碎片,坦克里的人无一幸免。

正是对娜拉的爱,使休伊特幸运地和死神擦肩而过。

海因策、费舍尔、施坦纳等,这些生死与共的战友在瞬间就这么灰飞烟灭,休伊特觉得一阵昏眩,整个人仿佛麻木了,听任在枪弹在四周飞舞,休伊特没有思想地呆坐在那……

娜拉对于指挥车的被炸毁并没有什么觉察,这对她来说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在用双手疯狂地搬弄着砖土块,努力地想把埋在瓦砾堆下的那个受伤的人给挖出来。

“帮帮我,帮帮我!”她在怨恨地看着无动于衷的休伊特。

娜拉的喊声把休伊特从短瞬的迷茫中唤醒了过来,休伊特和她一起从瓦砾堆下把受伤的平民给掣出来。

这时,休伊特认出了这位伤员其实并不老,他是罗宾斯特尔中心小学的老师,曾帮德军修过工事,名字好像叫施特伦茨什么的,年龄只有四十多岁。满脸的污秽和尘土,让人几乎认不出来了。

施特伦茨的眼镜虽然还戴在脸上,但已经碎裂了,因为伤势太重已经在弥留之际,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嘴中涌出,已经说不出话,他用手指努力想指向胸口的口袋,但没有成功就咽了气。

已经无法准确地领会他的意思,于是休伊特摸入他的口袋,颤抖着取出一张沾满鲜血的照片,那是一个小孩的照片——一个三岁的男童的照片,在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亲爱的妻子苏西和孩子海因茨。科林,我永远爱你们!”

这时,娜拉的肩头耸动着在低声地饮泣,百转柔肠,休伊特心里也特别难受,为战友的牺牲,更多的是为自己无法预卜、凶多吉少的前途命运,休伊特哆嗦着那张带血的照片揣入怀中。

“长官,我们走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休伊特耳边响起。

休伊特抬头一看,原来是营部的三名摩托卫兵已经舍弃掉各自的摩托车忠实地在休伊特的周围环护,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的下士,他手里端着一支狙击步枪。

有些感动了,于是休伊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长官,我们都叫他‘杀手’,他各个方面都是哦。”旁边的一个二等兵插话说。

大家都笑了,娜拉也破泣而笑。

“好吧,我们走。”休伊特点点头,牵着娜拉的手,和三名卫兵一起向艾米斯特尔大桥撤退。

他们沿着已经成为废墟的街道前行,到处是断垣残壁,破砖碎瓦,越靠近艾米斯特尔,轻武器的射击声越稠密。

走在前面的二等兵突然停住了,他紧帖着墙壁,“有情况!”休伊特拔出了手枪,将娜拉拦在身后。

“哗啦啦——”一些水泥碎渣和尘土从德军头顶滑落下来,一阵悉谇声从上面某个地方传来。

德军循声抬头看去,一个倒霉的俄国伞兵因为降落伞被击毁的屋顶的裸露在外横梁挂住而悬在那,正拼命地挣扎着。

二等兵用冲锋枪朝上扫射着,“哒哒哒,哒哒哒……”

“问题解决了!”二等兵冲他的同伴们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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