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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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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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然心动。

  转头问小椴幽忧李三,似乎都是有兴趣的样子。结果后面就听到组织者说:下午要出去大雁塔和博物馆,不得私自行动。吐血。

  都是有些不爽,尤其是七哥。

  那一日玩了回来,吃喝完毕我耐不住寂寞,出去上网。结果上网到一半,刚看了几个帖子,手机忽然响了,一接:原来是一个西安的读者MM知道我要来笔会,就跑到了今古所在地大厦找偶。

  于是连忙回去。

  一进大堂,就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坐在那边,一见我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问:“是沧月么?”偶笑笑点头——其实来西安之前我们根本没有联系过,她只是一直潜水看文章,直到看见我发帖子说近日要去她家乡西安远游,才有了来见见的念头。

  “沧月老师……我有问题请教~~”结果一回去自己的房间,招待MM坐下,小椴和凤歌两人就嬉皮笑脸的推门进来,八成是为了看那个来访的PPMM,结果不等他们继续说,偶笑吟吟的开口:“刚才吃饭时去洗手间……”

  话音未落,只见小椴脸色大变,立刻逃之夭夭。

  等两人都走后,看见MM有些好奇的脸色,偶忍住笑,慢慢解释:“他是小椴,写夜雨打金荷也就是乱世英雄传的那个。还有一个是写昆仑的凤歌……你在网上看过么?”

  想着网上看武侠的、八成都听过这两部的名字吧?结果那个MM怔了怔,微微红了脸,摇摇头:“没看过。”停了一会,她又低低补充了一句:“我很少看武侠的……在网上也只看你的。”

  陡然间心花怒放……哦呵呵呵呵……

  坐了一会,MM说要陪我出去逛街看看西安,于是下楼。

  “JJ啊……刚才不知道怎么,我一进去大堂向你们一行人打听你的联系方法,居然有一个人一直盯着我,不停的问:‘你是不是温柔?你是不是温柔?’……吓了我一跳,怎么回事啊?温柔是谁?是一个人么?”

  出去逛街的时候,漂亮的MM心有余悸的问。

  我忽然忍不住要笑啊……不知道是哪一个家伙,今日未能如愿见到温柔,喝醉了以后碰见来找偶的MM就盯着问是不是温柔。

  逛过了鼓楼,和MM一起去吃了西安最有名的贾二汤包,然后回到宾馆。(555,结果我半夜里闹肚子了!打倒打倒!……打倒汤包!)

  最后,一直也没有搞清楚喝醉后盯着人问“是不是温柔”的人究竟是哪一个——想来也是出没清韵的,必然在独孤残,李三,凤歌,小椴几个中间。

  嘻嘻……怀疑是偶家七哥……严重怀疑的说~~~~行程的第二天是参观兵马俑和华清池。

  包了一辆车,直奔兵马俑所在地。结果我在一号坑外面就职业性的怔了一下:很奇怪的建筑,居然是半圆形拱的结构……和周围其他仿古建筑格格不入。

  进去的时候大家都往地上看,只有偶抬头看这个房子,左右打量。

  “沧月,感觉如何?”耳边忽然听见有人问,回头看见是温文儒雅木剑客大叔(我汗,应他要求偶要把他写的光辉灿烂一些),正作为东道主殷勤招呼着大家。

  偶抬手,指了指房子的屋顶,再看看一块石碑,深思熟虑后开口:“我知道为什么这样了……建造的时候是1976年,当时国内没有能力建造大跨度的建筑啊。你看,这都是用珩架结构完成的、而不是网架——难怪只能用拱形来尽量得到大的跨度面积……”

  滔滔不绝的分析完,转头一看木剑客早已经跑到导游那边听介绍去了~~^^为了赶行程,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走马观花般的看遍了几个大坑(晕,现在一说起坑这个字偶就敏感),其间偶怂恿七哥跳下坑去,用力踩几脚,可惜得不到响应。嘻嘻最没劲的是华清池……四十元的门票,进去看见的是一些仿古的建筑和一池浑浊的水。大家都说这个门票钱亏了,如果放几个贵妃在里面洗澡说不定还有些值。然后有MM在一边抗议,说那么女游客进来有什么看头?还是亏了。#¥……¥%※

  唯独那个半遮半掩的汉白玉贵妃出浴雕塑还有些丰韵,小椴后面几天还念念不忘贵妃那“荷兰主妇式的大腿”……笑。可惜合影里面雕塑被木剑客和凤歌挡住了一大半,恨的小椴说要把照片上的两个人挖掉。^0^很没有看头的一个地方。后来大队人马继续逛去了,偶、木剑客、小椴和七哥就自顾自的在水池边的回廊里面坐下来聊天,说到了很多人和文。

  哭……他们三个居然都不喜欢庆喜记事……说太监做主人公没有代入感不爽。踢开——他们不知道无论夜雨还是昆仑、偶都没有看完过,唯独庆喜偶一口气看下来了么?还是觉得那个最好……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懒得和他们争论,就一个人继续发呆。

  在华清池旁边那一顿饭吃的比较好,因为至少不太辣……这几天因为不能吃辣,感觉每一顿都吃不饱。好容易和人出去上街搓一顿,居然还闹肚子……5555。怨念。李三同样是不喜吃辣的浙江人,所以每次吃东西都要问问他感觉能不能入口,试过无毒偶才敢下筷,嘻嘻。

  下午去风陵渡,据说那里发生过很多武侠故事……汗,可我实在是记不得哪些情景在那里发生,以至于要迢迢驱车去陕西山西交界那么远的地方看黄河。

  很多人没有从大桥上下到河边,因为晚上要连夜登山节省体力。偶因为早就打好主意,坚决坐缆车上去,所以没有后顾之忧的跟着跑了下去。河边的土地色彩非常美丽,土的褐色,庄稼的枯黄色,以及葵花金灿灿的亮色。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大片盛开的葵花,一时间居然有惊艳的感觉,拉住陪着偶走路的七哥,让他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黄河的水很浑浊,河床一部分裸露出来,堆积的淤泥裂开,迸射出非常漂亮的纹路,又浪费了偶不少胶卷。有些泥还是湿软的,一群人光着脚在上面踩。号称女士杀手的颜明在河边与小椴打赌,说要脱了衣服下河洗澡,约好了你脱一件偶脱一件,小椴居然应承可以先脱……结果他首先一扬手把眼镜脱了下来,要没带眼镜的颜明脱衣服。晕……

  晚上住宿在华山下的莲花山庄,一半的人晚上10点出发登山看日出,另一半就地住下,明日清晨坐缆车上山。我把带来的手电借给了李三,看着他们出发,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和萧拂侃大山到凌晨一点,忽然笑:不知道那一队辛苦的人现在爬到哪一段了?……半夜爬山看月亮,到了山顶看太阳……真是吃饱了撑的^0^后来听说,七哥本来极力怂恿偶步行登山,说如果我爬不动了,他背也要背我上去。结果爬到一半时他喘着气对旁人说:“天啊,幸亏十六妹子没有跟来……不然岂不是真的要我背她上去?”

  笑倒。毕竟都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和大虾……恐怕上去都已经四脚着地了,还说什么论剑◎#¥#¥……¥%……

  还有那件漂亮的大红牡丹真丝睡袍……不说了……◎#¥#……%得罪人的麻烦事还是少做为妙,何况接下来的叙述中还要踩不少人呢。

  这就是第二天的行程……不知道漏了什么没有。汗。 
 
   香港随笔 
   
    香港笔会,其实早在去年就听说了,一直期待到了2004年,才敲定了时间。

   结果一听,我立刻跳起来大叫:“谁定的?居然要我在火车上过生日!”5555,最后没办法,还是拎了个蛋糕上火车,辉常辉常落寞地过了25的生日。还好有一群人在身边为俺祝福(虽然看起来那群人对蛋糕的热情比较大一些=_=)。更郁闷的是,因为时间冲突,俺无法去参加红猪的婚礼,继续哭……没能当成伴娘,555555,要知道给红猪JJ当伴娘,可是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鉴于俺4月去武汉领奖的时候错过了火车,成为一个糗闻,这次俺上路之前得到了编辑部的额外关注。偏偏俺预先订的火车票又没有卖了,不得不改期。告知木剑客后,这位沉稳的主编抓狂:“天啊,你赶快给我订好票!拜托你不要再玩啦555~~~~〃最后,俺顺利地和燕大叔一起上了火车(俺们两个在一个城市,所以一起走),去武汉和大部队汇合。认识经年,都很熟了,在火车上口水多多,但是侃了些什么大山就忘了,似乎讨论他宝贝儿子和俺的终身大事比较多,此外就是计算钞票,@_@。十点熄灯后,想起那篇《手》,打了个寒颤。从没有那么早睡下,结果翻来覆去到了凌晨一点,生物钟才准许俺入睡。郁闷的是,第二天六点钟就被燕大叔叫醒,晕头晕脑的去洗漱。怨念啊。

   到了武汉是中午了,编辑部去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只是多了好几台电脑出来,两年前来的时候武侠板创刊不久,里面人手不多,如今招兵买马,重来已经是大部队了。其实跟一个刊物久了也会有感情,毕竟一起成长发展到如今,它承载了偶一段人生的足迹,关于文章、关于偶认识的朋友们。回想起来,这几年诸多人事变迁、风格变动,推陈出新。当年华山笔会的诸人,收山的收山,改行的改行,有几个如今还在?还在的一个是七哥,可是也从当年的作者,变成了如今的编辑部副主任。木剑客当了主编,横刀去了奇幻版成了执行主编,不知道两年后偶又如何,大家又如何。叹息一声。

   或许有一天,无论毁誉、人气、文章或作者都会成为云烟泡影,那时候最珍贵、也最真切的,只是在这段岁月里、我曾经和这些人并肩走过了江湖,而彼此的品性、并不曾让这一场相逢蒙上污垢。其间种种回忆,将会影响我一生。

   没什么时间给偶感慨。日程排的满满当当。七哥带偶和燕大叔去吃早饭,顺便俺定了生日蛋糕。回到编辑部里见到了时未寒,比偶想象中的还黑,很安静腼腆地坐在电脑前发呆。偶一开口叫“飞飞”(他在Q上叫“边飞边唱”,偶昵称为飞飞),吓了他一大跳,左看右看看到偶:“沧月?”因为生物钟时间接近,偶们两个经常在凌晨两三点钟在Q上碰面,相互问好和八卦一把,然后各自躲回去码字。当下偶揪住他,怒问:“你是不是某姓?你儿子是不是叫某某?”那家伙愕然点头:“怎么?”,偶暴走:“你你你……居然占我便宜!你为虾米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和偶本名一模一样!”时未寒一听也晕,暴笑:“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叫这个啊?”

   怒不可遏。MMD,居然这样占偶便宜!

   陈天下也在,聊起来,却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偶巨郁闷的问题:“你写《镜》拿了多少稿费?我在好多租书店里都看到了。”大ft,偶说那都是盗版,而且有将近十种版本了。陈天下问偶有无想过要打官司,偶疲懒地摇摇头,哪有那个精力啊。木剑客拿着第一卷双城的稿子看,在一边皱眉:“你不可以再贴了。”偶只好叹口气:“以后偶只在自己专栏连载,贴一章撤一章,如何?”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璎璎和小椴还未来。九把刀从台湾直飞香港。于是预定的七个写手,我,燕大叔,时未寒和某透明人(那家伙8许俺写她的名字,故用透明人代称)一起去吃饭。席间不过敬酒啊,寒暄啊,掠过不提。

   午饭回来后,璎璎终于到了。热烈拥抱中。快两年没见了,当然彼此激动。拥抱过后发现她把头发剪掉了一半,郁闷,原来她的头发多长啊,足足到了膝盖,居然剪乐!然后,小椴最后一个来了;4月偶去武汉的时候见到他,所以一个月后再见也觉得稀松平常——倒是某璎和某透明人见到传说中的某人,颇为激动。椴一进来我拉着他,让他猜在座的两个MM到底哪个是璎璎?他皱眉,最后很认真地指着某透明人叫“璎璎”。哐铛倒了一片。

   然后人齐了,大家就一起出发去香港。

   偶在火车上过了25岁生日,从此进入女性的贬值期。幸亏璎璎和某透明人还比偶早几个月进入了贬值期,嘿嘿嘿嘿……平衡一些叻~ 在车上给璎璎和某透明人讲一千零一夜中的故事,把她们讲的睡着。那边时未寒和翁子杨和美女编辑MM们打牌,忽见时未寒暴走而来,呼啸冲到窗口发呆的小椴面前,一脸黑线的高呼:“我考!XX打的是什么牌!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的……555”,发呆中的椴君被吓了一跳,讷讷不知所对时,一脸黑线的时未寒呼啸而去,继续扑入打牌大业中,余下小椴继续发呆。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深圳下车。出关。

   出关的时候某透明人终于开始暴露出丢三拉四的本性(这种本性在后继旅途中会一再发作),先是找不到车牌,然后找到车牌了又丢了车票,一群人在出站检票口等,大跌眼镜中※……文如其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呀。最后折腾一番,终于顺利出关到了香港。此时是早上九点,然后跟了旅行团,展览馆啊浅水湾啊,到处看。日头毒的很,偶被晒得懒洋洋,呆在天后宫檐下,看着那群人活蹦乱跳地下水,只觉的有点恍惚。

   或许有点心理问题,偶在某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题不起精神来,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就会有一种疏离感,精神恍惚的,对什么都没多少热情——或许也只是天气太热。

  下午,去了海洋公园。等了半日,终于和九把刀酷哥汇合。全队齐聚,杀入公园。然后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各自走散了。和小椴直奔过山车而去,轮到我们时,只余下最后末尾两座,小椴看了一眼我左手,冷颤一个:“你坐我左边去!”“为虾米?”偶不解。他看着偶左手1cm长的小指甲,皱眉:“如果坐我右边,等会儿你抓着偶的手臂惊叫,俺的右手不被你毁了?俺还要留着这只手码字吃饭呢!”我昏~~~~~~~~~~~~老老实实坐在左边,放下防护装置卡住自己,服务生过来让偶摘掉眼镜。只好拿在手里——结果在下面长达两分钟的天翻地覆中,俺一边惊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不能松开手,免得N贵的眼镜飞出去=_=……比偶想象中要可怕。一般过山车不过几十秒一分钟,哪有这么长时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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