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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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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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混帐也早给我买人杀了。我心愿已了,现而今,只有一件事托付你。”
  大楚望着她。
  罗烟茹将剑又交还给他,定定的道:“照顾好怀儿。不要负她。”
  ……
  我怎么又觉得有火光闪现?
  转睛一看,西门又在燃烧了……
  奇怪,她这么大的醋劲,大楚都没有感觉的吗?
  大楚笑了笑,接过剑来:“我会为怀儿找个好人家,此事你尽可放心。”未及罗烟茹再言,大楚便扶了她的肩膀,“目前,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才是。今日门里危机重重,恐我不能分身来照顾你,而律堂里未必安全……”他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动开了口:“罗小姐跟我住一起吧,如果你不嫌弃我那里死过人的话。”想起了姒娘。
  烟茹转眸朝我微微一笑:“感激不尽。”
  就这样,罗烟茹被安排住进我的地盘。
  穆帘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朝楚千雪扑通跪了下去:“属下该死,请门主发落。”
  大楚刚要扶烟茹坐下,见她如此这般,烟茹也跪下去了:“是我百般恳求使尽了法子才迫得她去的,你千万不要罚她,是死是剐,都是我的不是。算在我身上便是!”
  帘子急了:“与你无关,这是我门里的事!不要插嘴!”
  烟茹不干:“若不是为我,你为何要去刺杀那畜生!”
  帘子还要说,大楚冷喝了声“够了”,两人都禁声了。大楚拿扇子指着帘子:“本门的规矩你们兄妹最清楚不过,收人钱财为人买凶杀人者,该当何罪?”
  帘子低着头:“逐出本门。”
  罗烟茹呆了呆。
  大楚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我自动倒了杯水给他,他接过杯子,淡淡道:“明日一早,令你即刻离去,不得回返。”
  帘子双手成拳,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罗烟茹愣了几秒,看看他:“就这些?”
  大楚喝着水,点点头。
  烟茹笑出来,站起来挽穆帘:“帘子,千雪到底给了我面子,快些起来罢。明儿个你便先住到玉人庄里,便讲是我的人,那老板……”
  “烟茹,我不走,我死都不走!”穆帘僵僵地跪着,挤出这几个字来。
  罗烟茹一脸不解,她不明白,被逐出师门对穆帘来讲比死还不如。
  大楚脸上平静的好像杯子里的水,什么都看不出来,只道:“我身为门主,不能为你破了门规。”
  罗烟茹无措了,只拉拉穆帘的袖子:“帘子……”
  “穆帘宁愿死在门里。”穆帘头也不抬,斩钉截铁道。
  我看看大楚,他也不看我,只喝水……喝个头啊,到底在想什么呢??
  正这个时候,内厢走出人来,是奂阳子爷爷和一位中年妇人。一定是西门夫人。大楚忙起来行礼。2人一进客厅便见如此情景,爷爷不禁问道:“这是在做什么,帘儿怎么跪着?起来。”大掌一摆,帘子看看楚千雪,见他点头,才站了起来。爷爷看到我,立刻立起眉毛来,“丫头!”
  我:“……啊??”
  爷爷:“你怎么还出来抛头露面?”
  我:“……啊????(一头雾水ing)”
  爷爷背了手加重了声音:“几日之后便是新妇了,怎的还要四处乱走?快些回去不得出来!”
  我哭笑不得:“爷爷,我我……”
  爷爷看了看大楚,又补了句:“尤其不能见千雪!”
  我晕倒了,求救的望向大楚,他低头直笑。西门凉花在我后面越烧越旺。恐怖ing。
  爷爷转眼又看到罗烟茹,又问:“这位姑娘又是何许人?”
  大楚恭敬道:“她是洛,是怀儿的姐姐,您可记得?”
  爷爷上下打量她番,笑道:“像她母亲。”又道:“一齐嫁给千雪罢。”
  我们集体晕倒。
  罗烟茹娇柔一笑,暗自扯扯我的袖子:“林姑娘,你与千雪早有婚约?”
  “绝对没有。这是个误会。”瞧见她满脸疑虑,我连忙解释。
  还是西门夫人善良,呵呵笑道:“老爷子,您别再跟孩子们戏耍了。这是什么时候呢。”扶爷爷坐了,才道,“刚才我们给焰儿问了诊,她现在身子极虚,若强要再次被魂移,恐怕性命难保。但……”满脸的愧疚感。她知道,这事可由不得我们。
  大楚也很郁闷,只道:“明晚便是时候……我已部署好门众,明日谁都不得擅自出门。到时候,只有爷爷,父亲,西门夫人,我还有林姑娘在场即可。”
  西门夫人这才注意到我,微微笑道:“这位便是林黛玉姑娘?久仰芳名。”
  啊,久仰?我什么时候变那么有名了?
  忙起来胡乱行礼:“不敢不敢……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西门夫人朝我走来,道:“我有一事相求,请林姑娘不要推脱才好。”
  我瞧她。
  西门夫人……她怎么会有事求我?难道听说我未卜先知,要让我给她女儿算姻缘吗?还是问我她和楚盏琼的将来……我虎疑的望向她:“您说吧。”
  夫人笑了笑,从袖子里取出一幅小卷轴来,交与了我。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

  红裳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
  居然是一卷白纸诶……
  我抬头,茫然地望向夫人,只见她微微含笑道:“早闻林姑娘的一曲绝唱,烦劳姑娘将词抄录一份,不知可否?”
  啊;我的FANS。
  把卷子卷起来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抄写工作还是留给小楚做吧……
  ……
  想起他来,不由得一肚子气。
  居然叫我嫂子……
  正想着,门外突然闪进一道白影,桌子底下突然窜出一团金红,两团东西在众人面前“砰”地撞到了一起。
  “哎呀!”
  “嗷嗷~~~”
  定睛一看,软衾抱着胖狐狸跌坐下来,一看到我跟穆帘,连忙爬起来抓住我的袖子:“林姑娘,快些把我藏起来。”
  “这里现在已经够乱了,你没瞧见站了一屋子人么?”我揉着眉心……大楚爷爷、大楚、穆帘和西门母女俩……好乱好乱。
  “不成呀!”软衾焦急万分,又去抓穆帘的袖子:“我娘她追来了!”
  ……
  ……诶??????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娘来了??”
  “如何才好呢!林姑娘,若我被娘找到,必定将我带回家去!可是我还没有找到爹爹……”软衾一着急,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她背着她娘出来找爸爸,本来这事儿除了穆帘谁都不知道的说。
  大楚倒蛮冷静的:“软衾姑娘,莫要惊惶。想我银环门也并非凡俗之辈想进便进得的。”
  那可不是凡俗之辈啊大楚。我冷哼。软衾依旧非常着急:“我娘她……她进得的……”
  话音未落,西门凉花突然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们全不出声音了,只听见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悦耳的笛声。那乐声缭绕回环,越来越近了……
  ……
  大楚有些惊异,我知道,他熟悉这曲子。
  大楚爷爷也有些惊异,我知道,他也熟悉这曲子。
  可惜大楚爸爸不在。不然的话,最惊异的,可能就是他了。
  她来了。
  她来了,怎么可以不见见楚盏琼呢!
  我叹了口气。
  曲子停了,软衾满面紧张神色,抓着我的袖子抱着狐狸不敢吱声。纸窗上映出一道潺弱的身影,只闻门外传来静颐的声音:“衾儿,出来罢。”
  软衾噌地闪到我身后:“不要!”
  门外沉吟了片刻,道:“不要任性,快些出来。”
  软衾回望身后满屋子人,似乎都给她当作了靠山,硬是不肯出去:“不要!林姑娘、楚公子还有帘子都会帮着我的!”
  门外惊诧低语:“楚公子……”然后,门给轻轻推开来,月影下映着一位红衣女子。夜风乍起,撩动纱衣,只见那玉山娉婷,裙袖飞扬,那一头乌丝盈盈飘起。月光抚过玉人脸……怎么说呢,那种绝世的静好之美,用文字和语言是绝对无法修饰的。
  她那双墨瞳里满是惊喜。莲步轻移,从月影下,走进灯火中。
  走进大楚,细细观抚,双目含笑,轻道:“好像。”
  大楚望着她,满脸的不敢置信。
  ……
  ……
  ……
  软衾晕了,趴在我旁边咬耳朵:“林姑娘,我娘怎么了?”
  我笑笑:“你就等着认亲戚罢。”
  软衾一头雾水。
  奂阳子爷爷不由出了声:“……裳儿?”
  倪蓦然回神,这才瞧见爷爷,还有满屋子的人,不由得有些局促不安。良久,才双眼迷蒙的福了下去:“晚辈失礼了。”
  “,真的是你?”西门夫人也省过味儿来,忙上来搀扶,细细打量,“果真是你,红裳,你可回来了!”
  倪红裳微笑道:“夫人,良日可好。”
  奂阳子爷爷和西门夫人把她围在中间,不分时段的寒暄起来。软衾一头雾水地拉我,穆帘也极其茫然,大楚脸上依旧惊异莫名。我凑了过去:“现在知道软衾姓什么了罢?”
  大楚猛地回神,低头看看我,还有我身后的软衾,叹笑道:“怪不得,怪不得软衾姑娘会用龙吟剑法,怪不得她有玉哨,怪不得她腰间缠着蛟龙!我早该想到才是!”
  “可惜事情赶得太急,没容得你想清楚。”我笑笑,软衾还是很茫然:“林姑娘,楚公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为何楚公子说早该想到?”
  门外突然一声呼喝。
  “红裳!”
  我们几个应声望去,楚盏琼气喘吁吁站在门口。
  全场静默。
  大楚爸爸几步走进来:“我听到你的笛子,你的笛子……我以为是太过思念你了……未曾想到,是真的!”他激动极了,一把握住倪红裳的双手,痴痴的望着她,“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一个温柔的拥抱,两俱身体似乎等这个拥抱等了许多许多年。我们不忍心打断他们,只是看着,也觉得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番外…错爱(补完)

  番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20几年前吧),有一户姓倪的人家,家中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姐姐叫红衫,妹妹叫红裳。两姐妹拜夫子学诗书,随画师描白卷,与母亲绣女红,同父亲习剑技,开开心心的度日。
  两姐妹虽然面貌极其相似,但性子却南辕北辙,大相径庭。姐姐红衫开朗热情,调皮捣蛋,常惹父亲生气,也常讨得父母欢笑;妹妹红裳娴静恬雅,温柔善良,是父母的乖宝宝。这两姐妹是倪家上上下下的宝。父母疼爱的不得了。
  据说家里有本很厉害的书,叫“龙吟剑法”,世上的人都想要看;据说家里还有柄很厉害的剑,叫“蛟龙”,世人都想要;据说父亲特别特别厉害,谁都欺负不了他。但是父亲经常跟她们说,她们姐妹两才是他的宝贝,他宁愿不要那本书和那把剑,也不能失去她们两个宝贝。红裳觉得开心极了。红衫睁圆了眼睛,特别想看看那些可以和她相比的厉害东西。
  有一天,父亲对她们说,你们长大了,该让世人见见我这美丽的女儿啦。
  父亲大寿的那一天,请来了好多好多朋友一起吃饭。她们穿着漂亮的红裙子,站在父亲身边,好奇的打量这不曾见识过的场面。红裳有些怯怯的,躲在父亲身后;红衫可开心了,她四处打量,在人山人海的客人里,她看到一位神采飞逸的年轻剑客。他的眉毛浓浓的,一双眼睛好像夜空里的星星,亮亮的。他面色清朗,嘴边总含着淡淡的笑意。他的身材颀长,那件白色罩衫在他身上显得飘逸不凡。这位公子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出众的男子?为什么他的一行一动总会牵引自己的目光?
  晃若,他望向这边,他口边的笑容立时凝住了。他似乎看的出了神,连旁边有人在叫他也不曾听见。
  红衫抿嘴而笑,拉拉妹妹的袖子,窃窃低语:“喏,裳儿,我要嫁给他!”
  妹妹双颊粉红粉红的,低笑不语。
  她也看到了那位公子。因那公子望过来的目光而忐忑不定。她从未有过这般的心情,心里好似揣了小兔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稍顷推脱个理由回房去了。
  不多久,倪家姊妹貌美无双的传闻开始在江湖上流传,到她们家里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几乎踏平门槛。父亲想要挑选一位才貌品行均出众的男子做女婿,他挑啊挑啊,总也挑不好。姐姐在家里等得心焦。为何不见那位公子前来提亲?那几日里,她总是跟妹妹唠叨个没完,想象那公子出了什么不测,所以才不得前来。红裳总是笑笑,眼前却浮现出那公子灼热的目光来。
  他是在望着姐姐,还是望着她?
  然后,再摇摇头。无论望着谁,能有什么分别呢。她们生得一模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天到了。父母始终没有从络绎不绝的客人中挑选出合适的人选来。可不知为什么,姐妹俩的日子开始变得无聊起来。姐姐总是懒懒的靠着栏杆,望着一池浅水莲足摇荡。妹妹常在夫子的课堂上发呆,先生叫了几次才能回过神来。母亲笑了笑,跟父亲说,女儿春心动了,出嫁的日子恐怕不远啦。
  然而,一场踏青之旅破坏了那个美好的憧憬。
  父亲受友人邀约去了山东,母亲与女儿们出门踏青,没曾想途中,被三个坏人劫持了。
  那三个坏人好厉害,他们一下子就把仆人武师全杀死了!母女三人相互依护着边打杀边逃命,终于还是没能全身而退。他们把母亲杀死了。打晕了姐姐,正要打晕红裳的时候,路上突然响起咧咧的马蹄声。未见其人声先到,只听来人怒喝“易山三魔休得为害良家女子!”后面紧随了一声“楚兄不用与他废话,待我斩了他们!”
  那三个坏人低骂一声:“妈的,快走。”胁了姐姐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来者是两男一女,为首的,正是那日父亲寿辰上见过的公子。
  红裳的眼泪落下来,剑松了,哽咽着:“他们……杀了我娘……姐姐给虏去了……”指向他们消失的方向,泪眼迷离:“姐姐……”
  “倪姑娘。”
  那公子惊惶地抱住那倾倒的身子,心里如刀割般难忍。
  原来,那位公子叫楚盏琼。和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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