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6 男人自摸》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1276 男人自摸- 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十多年里,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想被别人摸鸡芭,鸡芭都被别的男人摸过。
    坦诚地说,从我有记忆开始,就记得有邻居的爷爷、叔叔、甚至是哥哥们嬉笑着,开着笑话,摸我的小鸡芭。记忆比较深的是,常常逮住我,隔着裤子抓住或者把手强行插进我裤子,握住我的小鸡芭问:这是干什么用的?我要是回答是尿尿的,绝对是不会被放过的,只有说是“打种用的。”才会博得他们的一笑放了我。其实我那时根本不懂打种是怎么回事,也只好这样说。
   那时侯,小小的我很天真,开始还有点委屈:怎么就我这么倒霉?怎么都摸我的鸡芭?后来一看,敢情这样的不是我一个,左邻右舍的小朋友(当然是小小子)都会被大人们摸,也就习以为常不觉得委屈了。说两件事吧。
    一个:我们一帮小小子经常滚在一起玩,那时侯不象现在的小孩一个个窝在家里,我们经常是仨一群五一伙的凑在一起,木头、纸片、玻璃球,一玩就忘了吃饭。邻居有几个特爱摸小孩鸡芭的大人,有时候就逮住我们中的一个进行整治,乱摸,少不了抓鸡芭。被逮着的呲牙咧嘴的求饶喊叫救命,我们呢,有时候就一拥而上的去‘救’,更多时候是嘻嘻哈哈不远不近的起哄,有的时候就被大人挨个的捉住,挨个的摸。嘻嘻哈哈之后,小孩们你推我搡的还互相埋怨呢:“你怎么不跑?”“那你为哈不跑!”
    再一个:我们一帮小小子里有一个叫小黑子的,和我同岁又跟我最要好,长的和他爸爸一样黑,敦实,可脸面随他妈妈特别俊象个女孩。是我们这帮小孩子里面的‘领袖’。那次冲上去‘救’‘美’,可能是情急,小黑子一下子冒出句“我让你摸我们的,我也摸你的!”说着,竟伸手去抓那个人称大鼻子的叔叔的鸡芭。那个大鼻子放开了‘美’,逮住小黑子说“好啊,你敢摸我的,我今天让我摸够了。”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黑子夹走了,往他家走了。过了好几天,小黑子悄悄告诉我,“别惹大鼻子!”我问:他那天怎么你了?小黑子说大鼻子扒开他裤子摸了他好半天小鸡芭。我笑着说,那你的一定给摸硬了?小黑子捣了我一下说:“人跟你说正经的,你净搅和。”我忙说好好好,他还怎么了?小黑子说,“大鼻子的鸡芭好大啊,”说着拿手比了比,我看估摸着快赶上铅笔长了。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小黑子神秘地说:“大鼻子脱开裤让我看的,那大鸡芭挺着,那么粗嘿,还逼我握住了,给他这么着来回。”说着,小黑子拿手握住我的手指头比画着摞的动作。“大鼻子鸡芭还流出尿水来了,那尿水是黏滑的。”
    我也常常去爸爸的单位洗澡,那池子好大,我爱在里边扑通游一下。爸爸在办公室,不好在班上就去洗澡,就托了工人带我去洗,帮我搓澡的时候他们老是爱多摸我鸡芭一会,还有好些面熟但是不认识的,也有的伸手摸一下我鸡芭哈哈笑。开始我以为大人们就是爱摸小孩鸡芭的,后来发现了,敢情大人们也开着玩笑,你摸我一下,他掏你一下的。
    工人们之间经常玩笑打逗,最有趣的是‘打鼓’、‘端斗’、‘掏雀’那一套活。谁要是该倒霉了,就得鼓起嘴巴子,让得势的那个人左一下、右一下拍打腮帮子,嘴里还得发出噗、噗的两声,那叫打鼓。再下面就是响响地端一下下巴,闹的牙碰牙手指弹手指啪的一声脆响,叫端斗。最厉害的是最后还揪一下大鸡芭,揪住了大鸡芭拉着人在原地转一圈,那个被整治的人还得说着“美!”逗的大家满堂大笑。
  有一次,澡堂子里面人不多,就五六个小青年,他们互相逗着,嘴里面鸡芭、逼啊、操屁眼啊一通乱数落,热闹极了。后来一帮人把一个撩倒在大池子边,有按胳膊按腿的,有围在肚子那的,哄笑着,被按倒的人哥哥大叔地乱叫着求饶。我原本在池子里头玩水的,看他们这么热闹,就好奇地趟着水过去,扎在他们后面看。看见他们有揪鸡芭毛的有捻卵包的更是轮番拨弄那个人的鸡芭,那个鸡芭一会就变大了,挺立着,就象我憋了尿那样。那人的鸡芭真大,让我想起了小黑子讲的大鼻子的鸡芭。就见几只手轮流握住鸡芭,上上下下地在鸡芭上套弄,那人的鸡芭眼不断冒出水珠,那帮人就抹下水珠抹到那人的嘴里。直到那个人求饶声变成了啊啊的喊声,我看见从鸡芭眼里喷着,出了好些白的东西,那帮人才住手散了。发现了我在后面看,都哄笑,说,叫这小子开了眼了!
    我以为工人们粗,当头的不会这样的,其实错了。爸爸办公室其余三个人,也都以不一样的方式摸过我鸡芭。他们那个书记,看着在人们面前挺威严的,跟我就不一样,见我去了,都乐呵呵拉了我。有一次领我去了他那漂亮讲究的办公室,搂着我问三问四,不一会下面的手就隔着裤子摸住我鸡芭,待一会手指开始偷偷地动。又让我坐他腿上,我就感觉一条硬硬的东西顶在我屁股,我已经知道那是他的的鸡芭。这些我不敢和爸爸说,有一次他嘴里喷着酒气,拉了我的手往他裤兜掏,说里边有好东西给我让我给掏出来。那有啊?口袋是空的。他攥着我手腕不让手出来在兜里搅,一手挤着他裤档前面,问我:摸到大萝卜了吗?我手挣着出来,一个劲说没有没有。其实我摸到了,隔着兜布摸到一个硬硬的棒子,猜着那保证是他的大鸡芭。
   小学,记得好象好一点,很少有大人摸我鸡芭了。就是同学互相逗的时候爱抓一把撩一下的,或者无缘无故的就滚在一起滚成|人蛋,当然也免不了往那里抓。再就是尿尿的时候,喜欢扎堆,有一个同学说要尿尿,保证是呼啦一下一大帮全去,而且还比看谁尿的远、尿的高。互相比一比鸡芭大小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在比的时候鸡芭突然遭到偷袭被对方抓摸一下也有过的。那时侯我就产生过疑问,怎么人都爱摸别人的鸡芭呢?
    那是小学六年级,班主任为了保证全班同学都能够毕业,把尖子同学和学习差生排成对,拉差生一把。其实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我还想考重点校呢,哪那么大工夫帮助别人,没有办法,也要服从。和我配对的是大了我三岁的叫张胤福,大了三岁啊!留了几次级了,长的人高马大比我高几乎有两个头,嘴唇上小胡子都黑黑的很长了,喉头突出个大包。从他留级到我们班,两年里我很少和他说过话,基本没什么接触,我看他心里就犯怵。张胤福他可倒好,听到老师让我帮助他,象得了圣旨一样三天两头晚上往我家跑,问作业题怎么做。象得了救命的稻草逮住我不放,更要命的是象一帖粘膏,帖上我就揭不下来了。放了学就缠了我,非得搂着我走,一会揽腰一会搭肩的让我好别扭,不管我爱不爱听,在我耳根说个没完没了。还恬不知耻说什么我是他老婆!气的我常跟他喊“我给你告诉老师,我不管你了!”他就嬉皮笑脸哄我,等我绷不劲一乐,他准是一把抱紧我在我脸上一通猛吻。我真拿他没办法了。
    总算毕业了!那天他非要请客谢我,扭不过他,陪他又吃又喝又玩,逛了一大圈最后拉了我到了他家。我实在是累了,懒懒散散地躺在了床上说歇一会。张胤福先是往我脸上抹了不知道是他妈妈的什么水啊膏啊的,反正是真香,扑鼻的香。他坐在我旁边死盯着我脸笑,笑的有些怪模怪样的。他突然问我:“你鸡芭有多大?长毛了吗?”我生气,想起来走,他却一下子扑倒趴在我身上,压住我,死死抱住我。我说“滚!你热不热啊。”他嘴里一个劲叫:“爱死我了,爱死我了!我爱你知道不!”还把嘴凑上我的嘴。我挣扎着,说“去你的!我是男的,爱我干什么!男的和女的才亲嘴呢。”他却说:“就因为你是男的,我才爱!”吓的我以为他神经了。他的手摸住我的鸡芭,我躲闪着往床里边缩,他也甩掉了鞋步步进逼,嘴里说着“让我看看你鸡芭,你让我看看哞”,俩手就往我裤腰伸,我和他扭打着。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扑倒我,双手搂住我箍的死死的,两条腿夹着我,重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呼哧哧喷着热气,我感觉他下面象条硬棍子,顶着我,到处的磨。我已经跟他折腾的没力气了,基本放弃了抵抗,只是象征性的抵抗着。他更得以了,撕掳着我,不知道我的裤子怎么就被他解开了,他把手插了进去,连鸡芭带卵蛋一把给抓住了。 
   我刹那的停止了一切动作,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平平地四肢丫杈地平躺在那里不动,脑子里晕晕呼呼的,心里头慌乱乱的噗噗通通跳个不停,任凭他摸弄。我知道我的也硬挺了,鸡芭头被他手指给揉搓再加上给裤子蹭,又痒又麻又疼。他要褪我的裤子,我不肯,死死地提着裤腰,但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我被他露出了鸡芭、卵包。他捻动着我的俩卵蛋子,虽然是轻轻地按压和捏挤,也让我受不了,酸疼酸疼的,我哀声地求他小点劲。他把我的包皮使劲地往下退,抻的系带好痛好痛,我几乎是在乞求他了,他拇指和食指扣成环状,用力的攥住我鸡芭根,使劲箍着不撒手,嘴里还说:“太小了,快长快长!”鸡芭很涨,有些麻木,我抬头看看,原本是粉嫩的鸡芭头被憋的变成紫红紫红的,冒着亮光。我威胁着说“再不撒手我就不让你玩了”,他嘿嘿笑着,放开了,双手掌心夹持着鸡芭慢慢滚揉着说“哎呦哎呦,看把我宝贝给弄疼了,我给揉揉吧”。揉的我鸡芭一阵痒一阵麻的。我感觉好新鲜啊,第一次有这么刺激的感觉。浑身燥热,心里如同一百个小爪子挠心,慌的痒的乱的抖的飘的,不知道,说不请的感觉一块搅着,我想让他停止,却又不想就这么结束。身体好象飘飘荡荡悬在空中,浑身的骨头缝都分开了,脑袋里混混沌沌晕晕呼呼,一种奇特的舒适在全身游走袭遍四肢百骸。以前自己也无数次地玩过,也被别人摸弄过,但是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感觉。我眯着眼睛看他裤子被鸡芭顶了老高老高的,就也伸手一下攥住了他鸡芭,感觉他鸡芭好大好粗耶,拳头都握不过来。我把他鸡芭隔着裤子在手里拧,说着:“我让你坏!我给你拧下来!”。他拉开我的手,拽着想插进他裤子里,我不干,使劲抽回了手,我看他就嫌脏。他就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里在里鼓捣,一只手攥着我鸡芭继续瞎摸弄。他搂起我的卵包,又往俩腿根深处抠,够着了我的屁眼,手指还上屁眼里抠。我赶紧并拢了腿,紧缩着屁眼,用俩腿夹住了他的手,俩手捉住他胳膊往外拽。
    也许我还是小孩子不懂那么多,他也不懂什么技巧,也许我多少还有点厌恶他,事情就此而已。我们都默默地整理各自的衣服。再开口说话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了。他好心让我洗洗汗,我赌气不理他,他陌生生地帮我擦洗,我不动地任他擦,也说不清为什么。
    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我想如果不是张胤福而是换了别人,是我喜欢的国权,或是金林,那怕后来的同学宗祖和呢,这样对我,可能说不定我会让他们脱下裤,会也疯狂的去摸他们的,会
    到我初三的时候,在马路上又碰上张胤福一次,他已经干工人了。他告诉我他学铣工,那时侯我哪里懂什么铣工是什么啊,还问是洗!什么?是刷碗还是洗衣服啊,闹的张胤福直骂我是傻逼,他非拉我还去他家坐,我那时侯已经懂好多事情了,看他那坏坏的眼神,就怀疑他又打了什么主意,我婉言谢绝了。看他那失望的样子,我心里那个乐啊。20岁一过,鬼使神差,有一次我竟然想了张胤福,幻想着又聚在一起,我大胆的让他吃惊。我绕了一大圈来到了L庄子张家大院,可惜他家已经搬走了。    
   到上中学,说实话,我开始发育了,鸡芭象一天一个样地疯长,鸡芭毛象春天地里的草,呼啦啦就茸了一片。我经常在被窝里偷偷地玩鸡芭。白天手也不闲着,不是我淫亵,而是那鸡芭太不老实,老是无缘无故就支起来,好痒痒啊。同学在一起说笑,沾点带色的荤话,就会让我鸡芭硬挺;走好好的路,它也支起来,我就只好象习惯潇洒似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其实是拿手压着支棱的鸡芭。上课时,你说好好的听着课,有你鸡芭什么事情?没招它也没惹它,精神也都集中在听课上了,真的,保证是没有走神,可是鸡芭它有时也支棱棱挺起来,害的我也要把手插进裤兜里捂住鸡芭。这要让旁边的同学看见有多不好意思!
    真的,那时侯就这样。摸摸自己的还不行吗,可是心里头还老是想看看别的同学长什么样子了,下课上厕所的时候老偏过头去看旁边同学的鸡芭。看还不过瘾,又开始有一种冲动想摸摸别人同学的鸡芭了,心里真是冒痒痒啊!不瞒说,其实心里也想让同学来摸摸我的,很回味和张胤福的那种感觉,自己怎么玩,无论如何也没有那种感觉。有时候和同学并排一起尿尿,就猛抖半挺的鸡芭向同学有意显示。要是有谁说一句“呦,你鸡芭真大啊”,我心里格外的自豪就别提了。不是我一个人这样。
  几个月过去,同学之间熟了,可了不得了,一帮小子们,虽然也顾及着女生,可是一但有机会,就你抓我一下,我撩你一把的掏别人裤裆。有时候还几个人一捏咕,商量好了逮住一个同学,‘绑架’到僻静的地方,干什么?是男孩都经历过吧,扒裤啊,不少地方叫‘看瓜’。要是计划好了给他摞,就说是出出火。做这种事情到上初二时干的最厉害。不敢说大话,班上的每个男生我都参合着给扒过摸过,当然我也是逃不掉了。
    这么一看,当然不可能凡是发生过同性间性接触的人就要定为同性恋,但是不管是不是同性恋,男人,想过、摸过别人鸡芭的是不是每每皆是呢。又有多少男人从小到大保证没有被别人摸过(哪怕是一下)鸡芭呢?
    还说‘看瓜’。你不参加也不行,就说我班的大队长胡瑞雪吧(我可是中队长、副班长啊)开始也是不参加行动的,可是开始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