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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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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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举动更鼓励着宁则轾,他大胆地拉开他的长裤拉链,将所有的遮蔽物全部除去;而全身赤裸的雷哲诺德,美得像希腊神话里的神只,他忘情地欣赏着。 
  雷哲诺德羞赧得脸颊浮上红云,急忙地想用手遮住私密处。 
  「不!」宁则轾拉开他的手,他的唇又再度吻上雷哲诺德的唇瓣,一手直接套弄上他的欲望上下搓揉。 
  「唔……」雷哲诺德觉得好奇怪,自己居然会喜欢同性触摸他的身子,难道因为那人是宁则轾的关系? 
  无法细想,宁则轾的手技巧地挑起他最原始的反应,还夸张地二手互用,亵玩他硬起的火热。 
  他好想尖叫,这是他未曾尝过的情事,然而宁则轾绵密的热吻,让他无法说话,只能逸出碎裂的娇喘,随即毫无经验的尖挺再也挡不住地在宁则轾的手里宣泄。 
  不给雷哲诺德害臊的时间,宁则轾的手指顺势来到他身后,骤然刺入他那狭窄的秘穴。 
  「嗯——」雷哲诺德痛得杏眼圆睁,摇着头想要宁则轾停止。 
  宁则轾只停下吻,却没有停止手指侵入的动作,还恶劣地又加入一指,缓慢地在干燥的窄处里律动着。 
  「不要,好痛……」雷哲诺德忍不住地向他求饶,要是早知道那么痛苦,他宁愿刚才就自行了断算了。 
  「放轻松!不那么做,你待会儿会更痛!」宁则轾低吼着。 
  他已经够忍耐了,他大可以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占有他,而且他的炙热早已按捺不住,可是他不想因此弄痛雷哲诺德! 
  直到确定身下人儿的秘穴已稍稍松弛,他才抽出手指。 
  「你说什么?」雷哲诺德不解的问,什么还会更痛? 
  宁则轾脱下裤子的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 
  眼前的雄伟,让雷哲诺德倏地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反应,宁则轾已然抬起他的大腿,不假思索地腰杆用力一挺,昂扬的尖挺侵入他的体内。 
  「啊——」雷哲诺德痛得尖叫。 
  他紧蹙的眉头让宁则轾停止动作。 
  「该死!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要是他知道,就不会这么粗暴地进入。 
  可是天晓得,他哪知这动不动就诱惑人的家伙,居然会是个处男! 
  「没关系……」雷哲诺德摇摇头,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的话使得宁则轾放胆地在他紧窒里冲刺,缓缓抽出再凶猛地插入…… 
  疼痛与快感交杂,宁则轾的欲望在他体内失序地放纵,令他只能不停地发出连声娇吟。 
  他不计较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也不管以后会如何,他只在乎现在,这个时刻,他被宁则轾占有的充实感觉。 
  至少……他不后悔。 
 
 
第五章 
 
  耀眼的阳光透入主卧室内,户外的大雪终于歇止,赌城的街上充斥着欢乐的气氛,更不时传颂着圣诞歌曲。 
  「嗯——」雷哲诺德躺在柔软温暖的羽毛被下,窗外的欢声再大,也无法扰他脱离甜美的梦乡。 
  唯有下体处传来一阵阵莫名的疼痛感,让他一直没法睡得安稳。 
  一个翻身,他紧抱着被子,以为能忽略那刺痛感。 
  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倏然睁开眸子,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一片,他揉了揉眼睛。 
  最后他想起某件事,慌忙地坐起身,然后掀开羽毛被,被下的光裸身躯,还存留着昨夜的激情吻痕,更甭提骨头仿佛被拆散的下半身。 
  昨夜的记忆如排山倒海地席卷他的脑袋。 
  「噢!妈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没想到他用尽心机,怎么反倒弄巧成拙地喝了加入神之水的酒。 
  更没料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给了那个冷血动物! 
  而且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自己主动要他帮他的! 
  想到这里,雷哲诺德的脸没来由的燥热,并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出害他全身痛得要死的罪魁祸首。 
  雷哲诺德认为,这一切都是宁则轾偷换酒杯的关系,可他却忘记,是因为自己拿错药瓶,他才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吃了。 
  不料没看到宁则轾的人,他才猛然想到他一早便要搭机回台湾的事,而现在都已经是中午! 
  「不会吧!」一个令他觉得不快的念头跃入心中,那家伙不会在昨夜和他上过床后,连一个交代也没有,就闷不吭声地回去了吧? 
  雷哲诺德气得跳下床,全然忘了下半身的痛楚,他粗鲁地打开衣柜,见里面空无一物,再冲到盥洗室,里面宁则轾平常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见了。 
  「混帐!」他放声咒骂,跑出主卧室,来到书房前。 
  这一次,书房的门并未上锁,他轻而易举地进入书房。 
  只是他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因为书桌后面的保险箱门完全敞开,而他朝思暮想的资料想当然耳不在里面。 
  雷哲诺德咬着下唇,缓缓看向书桌。 
  是的,那个宁则轾宝贝得不能再宝贝的相框,也没有在书桌上。 
  前所未有的屈辱摧毁了他的理智,他把所有的气全出在书柜上的藏书。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疼痛,才颓然地瘫坐在地板上。 
  「王八蛋!你以为把我吃干抹净后,我会让你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回台湾快活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仰头怒吼。 
  就算台湾再怎么远,就算他一次也没去过;他发誓,他会把那家伙给揪出来,要他给他一个解释! 
  ◇◆◇ 
  「宁医生,早。」迎面而来的护士们,都满怀笑容地向宁则轾打招呼。 
  「早。」宁则轾优雅地点头,并附赠一个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从他一走进向泽医院的大门后,看到他的人,不论是护士、医师或病患,都一一向他道早,足见他有多受到大家的欢迎和尊敬。 
  尤其在年轻护士们的眼里,简直找不到一件衣服能比医师白袍更能衬托宁则轾的身材,还有他那不卑不亢、谦恭有礼的态度,及身为现任院长之弟的优秀家世,也难怪一票未婚护士中,多的是倾心他的人。 
  再加上他这次去美国,一待就是一个月。也因此,让每个一大早就遇到他的护士欣喜若狂,他回来的消息一下子便传遍整间医院。 
  宁则轾走进了电梯。 
  所幸广大的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他很难想像连在电梯里也得笑着应付每个人的情况。 
  回以他人微笑,他知道是基本的礼仪,而且他也一直奉行着,只是自从美国回来后,他偶尔会觉得连笑……也有点累。 
  毫无理由地,雷哲诺德的容貌又再一次浮现在他脑里。 
  以前会让他挂在心里的只有宠恩,然而回到台湾这一、二天以来,他总是会莫名地想起那个家伙。 
  他知道他当初什么也没说便回国,十分不恰当;他也无法拿因为隔天一早接到向老爷重感冒的电话,来当作他匆忙返台的理由。 
  不过一开始,雷哲诺德接近他便是怀有目的;况且他也有试图帮他打电话找女人,是他自己拒绝的。 
  这么想,他是不是能让自己以为,他们再也不相欠、他再也不会想起他了? 
  电梯当的一声,来到了七楼。 
  宁则轾摇一摇头,甩开这烦人的想法,走出电梯,来到护理站前。 
  「早,搭配我专属护士的人来了吗?」他对护理站里的一名护士问道。 
  因为他认为和固定的护士搭配,可以让他随时随地都能掌握一切状况,所以医院才会特别派年资久且最专业的护士来当他的专属护士。 
  要不是和他合作多年的护士王姐,因为产假休息,他也不想临时再找人暂代她的工作。 
  他等了良久,眼前的护士还是呆呆地望着他。 
  「嗯,Miss苏?」他看向她衣服上的名牌。 
  苏雨苹才回过神,连忙欠身,「抱歉,我就是那名要代替王姐的护士。」 
  她是这间医院公认的院花,水灵灵的大眼如一泓潭水,细致的五官巧夺天工,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乌黑亮丽的长发,院花的封号是实至名归。 
  更有许多被她照顾过的病人,在出院后对她展开热烈追求。 
  可不管对方是多有钱的公子哥或多有名的人物,都无法获得她的芳心。 
  因为从她毕业进入向泽医院后,她便暗恋着医院里的黄金单身汉宁则轾。 
  为此,她更努力的工作,想要引起宁则轾的注意,也因而让她幸运地代替王姐成为他的专属护士。 
  「呵,你不需跟我抱歉,不过……你似乎太年轻了。」宁则轾质疑地看向她,他并没有看轻她的想法,只是,他相信年龄等于经验这个信条。 
  苏雨苹一时错愕,不知该说什么。 
  「则轾,你放心,雨苹可是我钦点的护士,若不是因为她表现出色,我还不敢赋予她这个重责大任呢。」来到他们身边的护士长,帮她解围。 
  望向本院中最资深的护士长,宁则轾漾开笑,「呵,既然是您老人家的推荐,那我也就放心了。」 
  「呸、呸、呸,我才五十几哪里老了?全医院上下,只有你这个黄毛小子敢这样损你干妈!」身为南母的手帕交,护士长早把她这个干儿子视如己出。 
  「呵,干妈,干儿子我是在和您开玩笑的,在我眼里您一直是年轻又美丽啊。」 
  「你去了一趟美国就变得油嘴滑舌,我再不赶快去其他护理站巡视,一定会肉麻到受不了。」护士长转头对苏雨苹说:「雨苹,别看他一副绅士的样子,你可得小心一点,免得被他给拐了。」 
  「干妈!」宁则轾哭笑不得,这次会安排个年轻护士来代替,该不是想撮合他们吧?原以为父母出国游玩,便不会再有人催他的婚事,不料干妈和母亲是同一个鼻孔出气! 
  护士长对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后,便离开七楼的护理站。 
  宁则轾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苏雨苹,他伸出手,「很荣幸和你一起工作,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对他而言,这只是礼貌性的握手,对苏雨苹来说,却意义非凡。 
  「我也是。」在其它护士羡慕的关注下,她握上了他的手。 
  ◇◆◇ 
  「好了,您的身体已经复元,日后只要定期回来医院复诊就行了。」宁则轾边说边在病历表上登记。 
  「宁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也撑不到今天,还能参加孙子的婚礼。」身穿旗袍的年老女士,感激的说。 
  「花奶奶,您不要那么说,那是因为您是个配合的好病人,只要您多注意自己的血压,保证您可以活到看您曾孙子结婚的。」 
  目送花奶奶在儿子的搀扶下离开诊疗室后,他对正在收拾的苏雨苹交代,「麻烦你请下一位病人进来吧。」 
  趁着这个空档,宁则轾先看了候诊病人的资料。 
  然而病历表上的名字令他大吃一惊,那个他以为从今以后和他再无关联的雷哲诺德! 
  「咳、咳,医生,我已经坐在你面前,你可以开始看病了吗?」 
  在他反应不及之际,雷哲诺德已来到他身边。 
  宁则轾慌乱地望向他,只见雷哲诺德双手怀胸,一脸怨怼的瞪他。 
  半晌,宁则轾才找回声音说:「请问,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雷哲诺德用挑衅的语气道:「问题可大了,我被人抛弃,所以整日以泪洗脸,现在觉得眼睛非常不舒服。」 
  其实圣诞节那天,他就想杀来台湾,揪出宁则轾兴师问罪,若不是被继父的手下紧急电召回旧金山,他也不会隔了快半个月才来台湾。 
  幸好继父的病情总算稳定,否则他非要这家伙付出代价! 
  宁则轾蹙眉,抛弃?他该不会是在指责他吧? 
  可是他们俩的关系怎能说是抛弃! 
  若非现场不只他们二个,宁则轾早已抓狂。「是吗?可是我看你的眼睛没什么问题的样子,如果你坚持有需要,我可以介绍你到我认识的眼科医师那里。」 
  「怎么会没问题!」雷哲诺德指着自己的眼睛,频频眨眼,「还有,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利用,我的心便一阵心悸,所以我的心脏可能也有问题。」他按着自己的胸口。 
  「噢,那正好,我姐夫是心脏科的权威,我可以帮你转诊。」利用他?亏他还说得出来?那时也是这家伙说他是医生,执意要他帮他的。 
  「还有,我最近都会偏头痛,一直想着该怎么报复那个人。」 
  「算你幸运,我也认识一个脑科名医,可是我想这应该跟脑科没关系,只要你少动坏念头就不会再偏头痛了。」 
  雷哲诺德气得站起身,「你不是天才医生吗?怎么好像什么都不会医的样子。」 
  「那可不,就算是天才医生,碰到装病的病人也没辙。」宁则轾冷笑。 
  「我哪有装病!」雷哲诺德狡辩,虽然他是故意找他麻烦,可对方的笑容直令他感到厌恶。 
  宁则轾想揪出雷哲诺德的狐狸尾巴,不过不是在让同事看戏的情况下。 
  「雨苹,你先出去吧。」他柔声地对苏雨苹说。 
  在确定她出去之后,他才睨向眼前的人,「你来台湾做什么?」 
  雷哲诺德好不尖酸的说:「你叫刚才那名护士还叫得真亲热。」他没意识到自己是用吃醋的语气。 
  「她只是我的专属护士,别顾左右而言它,你到底来干嘛?」宁则轾也没意会,只是气恼着雷哲诺德的骤然出现。 
  「来干嘛?来找你这个负心汉问罪,要你给个交代啊!」 
  「负心汉?周先生,你讲错了吧?第一,你不是女的;第二,我们并没有交往;第三,当初我也是被逼的,我劝你还是回去多学点中文再来吧!」 
  「用不着!我在唐人街是说中文长大的,而且……第一,虽然我是男的,但你也和我发生过关系了;第二,这跟有没有交往没关系;第三,当时我是要你帮我,我可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 
  「啧,原来你千里迢迢而来,是为了要和我斗嘴?」 
  「不,我是来找你这个负心汉,要你解释那天为何不告而别!」 
  「我警告你,别再说我是负心汉!」宁则轾说得咬牙切齿。如果雷哲诺德哭哭啼啼地要他解释,他或许会觉得内疚,偏偏他却是气势凌人的逼他解释,他当然会心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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