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 上 by 烟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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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 上 by 烟雨江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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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受委曲。就是在这种想忘忘不了,反而越来越想的煎熬中,周宣过了三个寒暑。曾经沧海难为水,就算再美的人在自己身下,他也总情不自禁地想着若是傅云蔚该有多好,若是傅云蔚,他会有怎样的表情和反应,他越来越渴望再见到那个小妖清,渴望能拥有他。在这一愿望趋使下,他努力钻营,至今在朝中已是举足轻重,接下来,便是卯足力气对付那个王爷了。前几天,他调唆李成显等人弹劾朱枫,谁知那几个胆小鬼萎萎缩缩怕朱枫报复,迫得他只好带头上奏,暴露了对朱枫的敌意,不过这也不要紧,是王爷又能怎样?天下间除了皇上,任谁都会对锦衣卫忌惮几分,“朱枫,以后有更好的等着你呢。”周宣在心里对着假想中的朱枫冷冷瞪视,暗自宣战。 
“啊”,云儿痛得尖叫不已,周大人在审视他许久后,忽然如野兽一般扑上来,直接攻城掠地,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用一种狂乱却有些茫然的眼神盯着他,一径在他身上疯狂驰骋,不行了,自己可能会被他玩死也说不定。 
“云……。”周宣含混不清地低吼,不知在叫什么,猛力用自己肉做的利刃在云儿体内抽插翻搅,享受那种紧窒火热的包围,,一如往常地在律动中想象着傅云蔚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在交合的恍惚中,他常常把正在玩的人当作傅云蔚,等激|情过了,才发现不是,这使三年前因自己一时不慎让朱枫捡了便宜的懊悔又多了一层,本该是他的,谁知与裴震争到最后,竟教一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得了去,真是不甘。 
完事后,周宣从奄奄一息的云儿身上下来,意兴阑珊地自顾自穿衣,就算是长得再象,可终究不是他,不过,再见他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想到这里,周宣又心情大好,难得地给了云儿众多赏赐。回府后,又吩咐随从去请妙手画师来,再一次地让人描绘心上人的绝代风华,以慰相思之苦。 


好热,时值盛夏,南京这个火炉早已热得不行。傅云蔚吊起了头发,叉腰站在房中,夺过小福子手中的扇子,自己忽啦啦地扇,摇了一会,还是觉得燥热,索性脱了上衣,光了膀子才觉好些。 
呵,小福子张着嘴,愣愣地瞧他的主子,吊起的黑发散在肩头,光裸的肩背稍嫌单薄,但却隐隐有着结实的肌理,白玉般的胸膛点缀两颗红珠,下面是蜂腰一束,小小的肚脐若隐若现,这是地道的男人身材,却总教人想入非非,现在的小福子就被眼前的美景弄得头晕目眩,对这个做事总出人意料的主子,他除了目瞪口呆外简直别无他法,贯常的机灵早不知飞向何处。他从未读过书,说不出眼前的主子到底美在哪儿,只觉得嗓子眼发干,心不由自主地咚咚狂跳,只能呆呆站着,直到一道咸咸的液体流进张着的嘴里才惊醒过来,用手一抹,原来竟是鼻血。 
看他流鼻血,傅云蔚只以为他是热的,不禁皱了鼻子,扁了嘴斥道:“快出去洗,这里不用你侍候了。”这小子原来还伶牙利齿很是机灵,最近却越来越呆了,动不动就呆站着看他,魂飞天外,跟那个呆子一样,想到这里,忽然心一动,看小福子刚才的呆样,莫非他是因自己才流鼻血的,真是好笑。不过,这小子也到了娶老婆的年龄了,不知不觉间,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日子过得太安逸,几乎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年。每天早晨送朱枫出门,然后便是读书弹琴画画休息,逗逗雀儿,弄弄花草,等朱枫回来了,两人一起吃饭,晚上尽情缠绵,无所不至,偶尔朱枫不出门,两人或者是听戏游玩,或是整日窝在房里亲热依偎,他就这么象个深闺少妇般,安静度日。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也很好。傅云蔚微笑着看看日影,朱枫快回来了,不知他看自己这幅样子会有什么表情。 
朱枫一回来,就看见小福子在门外蹲着逗弄池内鲤鱼。不禁火大起来。 
“你怎么不进去侍候,尽在这里偷赖。” 
“是云少爷赶我出来的,王爷您快进去看看吧。”象这样被训已是家常便饭,小福子很有应对之法。只要把王爷支进去,自己就没事了。 
朱枫赶紧掀帘进去,一眼就看到整日想念的人在凉榻上玉体横陈,只在下身盖了把扇子,只觉得眼前发黑,又惊又怒,冲过去拉过纱被将他严严盖住,才开口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大白天让人看到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只有我才能看你啊。” 
“我热啊,再说这里根本没人来,除了你,谁也不会看到的。”傅云蔚拉开被子,从后边抱住朱枫的腰,猫一样在他背上磨蹭,软语撒娇:“除了你,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啊。”赤裸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夏衫贴在男人背上磨擦,朱枫只觉得他的|乳头烙在自己背上,那两点背肌象被火灸了一样热,他猛地转身,将傅云蔚抱到自己怀里,大手开始在他的裸体上揉搓。 
“以后我不在时,不许这样,等我回来再脱就行了,听到没有。”他惩罚似地拧了一下那早已挺立的|乳头,弄得怀中人一声娇吟,虽然他很喜欢傅云蔚这样,但万一让小福子或李妈等人瞧见却是不可。要凉快,以后得等他回来亲自给他脱。 
“等你回来,热劲都过了。”傅云蔚嘟起嘴,在朱枫怀中蜷成一团,整个人都窝进去。 
“哪里,下午和晚上还是很热的,宝贝,我现在就让你凉快。”朱枫也扯了自己衣服,两个人赤裸相抱,炎热早被抛到了脑后。朱枫让傅云蔚跨坐在自己身上,拿过旁边镇水果的冰桶,取了冰块,用手包着,在那两瓣雪臀上滑来滑去,不一会,冰水淋漓,确实凉爽了许多,但却有另一种热在体内缓缓升起,傅云蔚不由得扭动腰臀,不时偷眼看朱枫的反应。朱枫却坏心眼地佯作不知,一脸歉意道:“怎么,还热吗?”大手加速了揉弄,又故意在敏感处挑逗,看着怀里的人在他的挑弄下娇喘连连,心中更是得意,“要是还热,我只好这样了。”说着,将手里已融化成一小块的冰抵到已经火热的洞口,用力深深地推入。 
“啊。”傅云蔚一声尖叫,身子不禁往上弹起想要挣脱,朱枫大手一捞,将他拉回来,又取了两块冰,在他臀上磨小磨圆后,挨个塞了进去。 
“不要了……嗯……啊,傅云蔚不住尖叫,狂乱地扭动纤腰,冰块在里面冰得他很痛,可是,体内却更热了,冰与火在体内交融,形成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几欲发狂。他抬起脸看着朱枫,双手紧搂住他脖子,不住呜咽,“好哥哥……快拿出来……我受不了……嗯……。” 
“宝贝,我这就来,马上就舒服了。”朱枫抬起他的臀,将洞口对准自己火热的欲望,再用力往下一压,在傅云蔚的尖叫声中,紧小的花蕾迅速将巨大的肉柱吞没,一收到底。 
“呜……啊……,”体内塞满了男人滚热的性器,不那么痛了,可是,还不行,傅云蔚用肉壁紧紧缚住体内的东西,自己摆动臀部,寻求解脱。朱枫被他一缚,几乎控制不住,这个天生的尤物,总教他欲念如狂,他将傅云蔚放倒,高高抬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开始大力抽插,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偶尔还有火热窄道内冰块相撞的声响,混着傅云蔚的呻吟和朱枫的粗喘,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啊……嗯……嗯,傅云蔚大声呻吟着,不住抬臀迎合朱枫的冲撞,让他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块已被顶到了最深处,还在融化,冰水让内壁和肉柱紧紧粘在一起,这种紧贴使两个人一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朱枫在一阵快速抽送后,欲望得以稍解,便放缓了律动,又捞起一块冰来,在傅云蔚胸前缓缓游移,然后低下头,用舌舔去他胸上的水渍,舔到|乳头时,便用力吸吮咬啮,再轻舔|乳晕上的一个个小小突起,惹得身下的人不住轻颤,手里的冰块一路向下,滑过腰线、雪臀,最后在缓缓出入的交合处留连不去,另一手也不闲着,开始在另一个|乳头上又掐又拧,不断拉扯揉捏,满意地听着傅云蔚不时抽气与尖叫,在他叫声平息后,分身却深深往里一项,将手里的冰块也同时塞了进去。 
“啊……,傅云蔚一声惊叫,纤腰不由得高高弓起,直将胸膛送到了朱枫面前,朱枫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在他的早已红肿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大幅度地摆动着腰,深深插入,每一次出入都磨擦着夹在内壁与Rou棒之间的冰块,一种奇特的快意渐渐升腾而起,涨满胸臆间,朱枫紧抱着身下的宝贝,低下头吻住他张开的红唇,硬是将声声娇吟变成了含在喉咙的闷哼,用了几乎要把身下的人揉碎的力道在他的甬道内辗转抽送,在快速的深插中,渐至绝顶的高峰,将滚汤的白液洒在已溢满冰水的窄道里。 
“是不是叫哑了?”朱枫在犹在喘息的傅云蔚耳边轻轻调笑,“等到晚上,我要让你叫也叫不出来。” 
“你行吗?”傅云蔚斜眼看他,反击道。 
“行不行,何不现在试试?”朱枫说着又要动作。 
“哎,不要了。”傅云蔚慌忙赔笑,这人真的是野兽,这几年,自己非但没有把他榨干,他反倒体力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他再这么爽下去,自己可要被他弄坏了。 
“我渴了。”成功地制止了朱枫的禽兽行为,傅云蔚瘫在榻上,软软地叫,示意朱枫给他拿水来。朱枫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出,将两人擦拭干净了,端过冰镇梅汤,拉起傅云蔚递到他嘴边,傅云蔚痛喝一气,又啪地躺倒,朱枫只好又拉他起来,与他穿衣梳头,好一起吃晚饭。 
饭后,两人本要去花园中散步,却见张延年进来禀报事宜,傅云蔚只好回避,张延年直到傅云蔚转过回廊,走入内室,才跪下行礼,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快起来坐下,老张,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朱枫赶快命他起来,张延年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老家人,向来办事妥贴,忠心耿耿,对自己爱护有加。看他这样迟疑,想是有什么话要说。 
“王爷,王妃和李妃她们,您还是抽空去看一看的好。”张延年嗫嚅许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此话怎讲?”朱枫坐直了身子,盯着张延年。 
“现在她们怨言甚多,而且您在朝中也受了李宋二人的弹劾,受人物议,总是不妥,王爷,傅公子的确很好,但是,您还没有子嗣,难道您想与他一辈子这样,不近女色吗?况且,如此宠爱娈童,冷落妻妾,传出去不好听,对傅公子来说也不是好事,我原以为王爷只是因为好奇,谁知三年已过,还是如此,长此下去如何善了,这件事请王爷一定要三思。 
“老张,你现在才来劝我,太晚了,不过就算你一开始便来劝我也没用,我现在已离不开他,我要与他相守一辈子,一开始,我也想过,这样行不行,想的结果还是要与他一起,为了他,我可以不要身份和子嗣,连命也可以不要,这样的我怎么还可能去亲近女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与他在一起,不想让他伤心,你就不用再劝了。” 
“那王爷一定要小心,如果您真的打算与傅公子一起,还是委曲一些比较好,注意言行和身份,不能太过了。” 
“唉,老张,你实在是个好人,这些我都会小心的,你看,都三年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朱枫站起来拍拍张延年让他放心。“而且,有你做总管,我也放心。” 
“王爷,您还是得自制一些。”张延年还是担心,他看着朱枫长大,深知他的性子,虽然聪明能干,但却不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那种人,若真的有人想陷害他,怕是不易躲过。 
“我知道。”朱枫点头,随即又叫人把马建武叫进来,郑重吩咐张马二人:“除了几个人外,不得叫任何人走近宝云轩,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傅公子的安全,不得叫任何人伤害他。”二人也郑重应允,心下均知傅云蔚的重要,只是,王爷这样子下去真的行吗? 
张马二人走后,朱枫来到内室,却不见傅云蔚的踪影,转到屋后的花园,才看见一道欣长的身影垂手立在花间,微仰着头看天边斜阳,在火红的夕阳下,如梦如幻般美丽,却又极是寂寥孤单。朱枫走过去,从背后搂他入怀,二人静静站着,不发一语。 
“事情完了?”许久,傅云蔚才低声问道。 
“嗯,没事了。” 
“教我吹笛子吧,你看,夕阳西下,在花间吹笛弄箫,岂不是乐事一桩,要是在山野间,骑牛暮归,吹笛取乐,就更好了。” 
“好啊,等我们有空时,就到野外去放牛吹笛如何? 
“就怕到时你这个王爷不肯。” 
“有什么肯不肯的,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行。”平白的话语被朱枫很认真地说出来,竟有了如许深情,傅云蔚甜甜一笑,进屋去拿了笛子,二人在花园中摆弄多时,直到星辉满天,才回房歇息。

第二十一章 


京西一座华丽庄院内,胖胖的闽王朱槿在厅内愁眉不展,频频擦汗,原本天就热,现在他更是挥汗如雨。朱槿原驻守闽地,一向安分守已,前些日子却忽然被召来京,然等了数天,也不见朱棣下旨召见,眼下削蕃风声正紧,想要派人打探消息,奈何锦衣卫在门外盯得甚紧,朱槿惶惶不可终日,正愁间,忽报锦衣卫指挥使周宣求见,朱槿大喜,赶紧出迎。想那锦衣卫护卫皇帝,一向受皇上倚重,权限极大,任谁都会忌惮三分。眼下周宣来了,是不是表示事情有了转机。 
周宣进来后含笑见礼,摒退众人后,才笑道:“王爷入京后行动不便,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 
“哪里,周大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必自责,若大人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本王必感激不尽。” 
“请王爷放心,我一定会为王爷说话。”周宣笑了笑又道:“有一件事,与王爷入京有关,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大人请讲”,朱槿急起来,他总觉自己忽然被召入京有内情,莫非真的有人想陷害他。 
“王爷所驻之地,富庶安乐,自是有人垂涎,成王一向赋闲在京,颇有意驻守外地,且最近我见成王经常晋见皇上,想是与此有关。” 
“果然如此,手足相残,可恨我在京势力单薄,竟无法可想。”朱槿的胖手拍在扶手上,一脸的愤恨。 
“哎,想王爷在驻地一向勤政爱民,我可是支持王爷的,况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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