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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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番外-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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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进一怔,摇头道:“没有。小人前来时,左护法一切安好。” 



  夏云初沉默半响,正要再问,忽然耳中一阵箫音破空而至,在这苍茫暮色中悠悠传来。 



  他心中一震,怔怔听着这熟悉箫声,再动弹不得。箫声夹带浑厚内力,远远地自在数里之外,音调苍 



凉纯净,如悲如诉,正是那曲《汉宫秋》…… 



  四周暮色初合,山风渐起,记忆中那个笛箫无语相和的月夜夜凉似水,与眼前情景并不十分相似…… 



可箫音温柔如织,不离不弃在身边耳侧幽幽萦绕,却像极了那个夜晚。 



  吹箫的那个人呢?心静如昨还是境界全非?默默地,手触到了腰间那只长笛,却始终没有抽出横在唇 



边,心中一阵刺痛,他微微苦笑:相隔数里,以自己的内力,是断不能再吹出笛声随风送到那人耳中了… 



…明知不可为,又何必强求? 



  痴痴听着那箫音终于丝丝缕缕绝于山风之中,终不再响。 



  心中一股莫名自嘲上来,他微微一笑:本来想着那人若要相阻,就让他留下自己的命。可原来是自己 



多虑了……或许他也知道两人间再无路走,避而不见是最好的方法? 



  夏云初啊夏云初,从今后山穷水阔,鱼书不寄,且忘了前尘风雨,昨日情殇吧! 



  向着那箫音传来的方向再望了最后一眼,夏云初淡淡一笑,终于走向了那初暗的夜色。 



  柔滑的手从身后扶上那枝玉箫,轻轻按住了箫孑L,尧绿川咯咯一笑:“大哥,送君一曲终须别,想必 



夏云初……也听到了。” 



  萧红屿淡淡抽回玉箫,凝望远方夜色良久,方回首望他:“教主囤积教众八百之众,只为阻属下不去 



见夏云初!此刻属不已谨遵教主之命,敢问教主可还有吩咐?” 



  “我说过的,没人在眼前时,无须叫我教主……”尧绿川轻叹一声,手已轻搭上他坚实腰问,浅浅抚 



摩:“大哥……我知你心高气傲,臣服于我之下心中必然不甘。可我保证,日后人前我是教主,可私下里 



,你做我的教主,好不好?” 



  萧红屿冷冷望着他,将腰间那手不动声色拂开:“属下不敢。属下此后自当如敬水教王一般敬你,只 



望教主也一样明白自己身份,莫让属下为难。” 



  尧绿川面上媚笑一收,换了似笑非笑:“若我偏要为难你,你又能怎样?” 



  萧红屿唇边笑意更冷,淡淡道:“属下自然不敢怎样。可有句话望教主记住了——要怎么为难我,属 



下都绝无二话,可若超了那个底线,萧红屿可不敢保证不做出什么犯上之举。” 



  “那个底线,就是不碰夏云初?”尧绿川终于也冷笑,目光却无笑意:“你也莫忘了,我不碰他—— 



也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准你再见他,如果不听……” 



  “我知道。”萧红屿截道:“教主会亲率教众踏平了川西白雪派,就算我萧红屿有通天之能,也挡不 



住乌衣教千万教众。” 



  “知道就好。”尧绿川微微一笑,神色妩媚:“只要你不见他,从今后他做他的掌门,你我做你我的 



教主护法……不是各自相安无事?” 



  “好,我答应你。”萧红屿一口应下,深邃眼眸中看不出是怒是平静:“属下自会做好左护法的本分 



,尽力效忠,绝不违抗教主意思。” 



  “真的吗?我叫你做什么,你真的都做?”尧绿川咯咯笑出声来,斜眉一挑:“那么……左护法今晚 



就来我房中吧,我有要事吩咐。” 



  嘴角含笑,不再看萧红屿脸色,已是去了。 



  ……夜深。 



  万物初睡,乌衣教行宫中各处也已人静灯稀,只一处华美屋舍雕梁画栋,房中烛光未熄。 



  一个身影立在那问屋舍外,举手轻敲:“教主,属下萧红屿。” 



  “门没关。自己不会进来吗?”低低声音从那轻掩门扉中传出,竟带着无端挑逗。 



  萧红屿深吸口气,推门进去。 



  ……房内无人。兽头香炉点着幽幽蘅香,一缕青烟如柔柔蛛丝,细细缭绕,又似女子腰肢,无风自摆 



,不住款摇。 



  如鹰般眼光转向床上,不出所料,那轻摇红帐中,隐约有人懒懒躺着。 



  绪帐忽然开了,尧绿川不着寸缕,斜斜躺在丝被之上,只用一角微遮住了要害,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媚 



笑:“大哥……我等得好是心焦。” 



  萧红屿静静望着他,眼中既无惊讶也无羞恼,拾脚过去,在床边立住,眼光肆无忌惮在那白玉般身子 



上一转:“属下来了,有何吩咐?” 



  “真的用我说吗?”尧绿川眼中邪气一闪,忽然勾手将他脖颈揽过:“我只想……” 



  话刚出口,萧红屿身子已动,五指疾伸已将他手臂从脖中擒住,再一反手,劈手压在他头顶:“水教 



主和柳姑姑尸骨未寒,教主你自重!” 



  尧绿川一窒,微微摇头:“我就是想着柳姑姑心里难受,才想做些事忘了它。” 



  怔怔由着萧红屿将他双手压在头顶,也不反抗,轻轻一笑:“不要再说那个……我说过了,无人时我 



可不要做你的教主,却只想做大哥……”低低叹息一声,神情痴迷:“你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萧红屿冷冷一笑:“那以后私下里,我便不再当你是什么教主,你莫后悔。”眼 



睛微微眯起,手腕一收,丰牢扣住了他脉门。 



  “不后悔。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尧绿川浅笑,身子有意无意扭动一下,将那遮着要害处的 



丝被扭到一边,声音诱惑:“可大哥这般压着我不放……又到底想怎样呢?” 



  “我想……”萧红屿邪邪一笑,忽然低头重重吻在他唇上。 



  “呜……”尧绿川身子一颤,刹时软了下来。正情迷间,却觉胸口一麻,又是被人点了数处|穴道。 



  若无其事地立起身来,萧红屿脸上邪笑已倏忽不见。 



  不看尧绿川那咬牙神色,他转身在床头紫檀小柜上暗格上一按,从里面掏出数样事物,一一举在尧绿 



川眼前细看。 



  “这瓶“红尘醉”我认得,可这瓶又是什么?”他淡淡打来瓶盖,嗅了嗅那微绿膏体,忽然恍然大悟 



般道:“绿川你好狠,连这大内媚药也弄了来,只待今晚用在我身上?” 



  “不是……”尧绿川眼望那膏药,吃吃一笑:“那个是平日里留着对付那些个不识趣的。 



  只须用上一点,管叫贞洁烈妇也迷了心智。”眼珠一转,神色忽现了些柔媚可怜来:“大哥,放了我 



吧。你若真不想要,我们不做就是。难不成……你要点我一夜|穴道?” 



  “你说对了,我正有此意。”萧红屿冷冷道:“难得教主允我私不可以不拘礼数肆意妄为,若不抓紧 



机会,我怕令你失望。” 



  手指微动,已在那瓶中挖出一团,毫不留情尽数涂在尧绿川胸前腋下,红樱处更是重重涂抹。 



  “你……你要干什么?”尧绿川惊叫,气息已是紊乱。只觉身上麻痒燥热渐起,可|穴道被制之下,却 



连搔挠也不可得。 



  “我只要你记着,今后你用教主之尊命我做任何事,萧红屿断头流血,绝不皱一下眉头。 



  可你若再敢打主意要我在床上做个玩物……”萧红屿眼中阴寒骤起,夹着深沉怒气:“我是要你生不 



如死!” 



  强压了一日的愤怒忽然再压不住,脸上凶狠也不再隐藏,手指用力一捅,深深侵入尧绿川毫无准备的 



后|穴,硬生生将指间所余膏体全推了进去。 



  “啊……”尧绿川倒吸口冷气,死死盯住了他:“若我就是不死心呢?” 



  “那你就等着后悔!”萧红屿一字字道,眼中怒火更盛。 



  “大哥……为什么?”尧绿川怔怔望他,脸上潮红泛起。急喘数下,显是在强忍药性: 



  “是绿川的身子不如夏云初迷人,还是床上功夫不如他?为什么你只要他,却不记得我们俩才是从小 



一起长大,最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萧红屿冷冷望着他,眼中不见怜惜:“绿川,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夏云初他的身子相貌都不如你 



,在床上更是不懂逢迎不谙手段,可不巧的很,我就是要定他了。”眼中冷漠淡了,有丝柔情在陉轻一转 



:“除了那个不解风情不明我心意的傻子,我萧红屿一生一世,再不会爱其他人。” 



  捕捉到那缕无尽柔情,尧绿川身体渐渐发抖,却是狂怒:“萧红峥……你在床上对着我,却仍满口是 



那个贱人!” 



  “啪!”萧红屿手掌疾抬,巴结结实实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眼辛凶残上了来:“住口!” 



  “好……好!你敢为了他打我!”尧绿川咬牙,毫无惧色死盯着也:“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尧绿 



川终有一日叫你为这一掌付出代价,看你在我胯下辗转求饶,再不敢提夏云初一句!” 



  萧红屿冷笑一声,心中更恨。 



  劈手将那床头暗格中事物尽数倒出,英俊面上尽是冷酷不屑:“我哪敢弑主?尧绿川,这些东西一向 



都是你用在别人身上,今日就试试自作孽不可活吧!” 



  尧绿川眼望他缓缓举起一根细细玉棒,脸色渐渐变了。 



  看着那顶端硕大乌亮珍珠在灯下闪着幽暗珠光,他低低喘息:“大哥……你开玩笑对不对?放开我, 



我受不了啦。” 



  “这才涂了媚药,就受不了啦?”萧红屿冷笑,手中玉棒不疾不余却毫不姑息探人他前方铃口,慢慢 



逐寸推进:“那这样你岂非更难受?” 



  “啊!”尧绿川额头冷汗骤起,眼中立时疼得水色泛起,下身微颚不止:“拿走……不要!” 



  “尧绿川,我要你今晚牢牢记住。”萧红屿俯下身体,用力将那五棒猛然一插到底,只剩最前端珍珠 



堵在铃口,眼中残忍:“我萧红屿对你——绝不会有一丝心疼怜惜,绝不会如你所想和你夜夜尽I欠,更绝 



不会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你死了这条心最好,不然……”温热的一口气喷在他耳边,他低低一字字道:“ 



不然我要你从今晚以后——再不敢和男人上床。” 











悠悠再将那“红尘醉”小瓶瓶盖打开,强撬开尧绿川下颌,手腕一倾,倒了大半瓶进去。 



  冷眼看着那身子渐渐泛起如困脂般嫣红,听着床上那人口中惊喘压抑不住,他淡淡一笑: 



  “绿川,我想看看我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狠。今晚我就在这陪你,寸步不离。” 



  慢慢想了想,又道:“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瞧着你生不如死,也毫不动心。我更想知道,像我这 



般对你——你究竟会不会死了心。” 



  ……夜色悠然,这一夜,却似乎比任何一晚更长。 



  ……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终于曙光渐升,天终于亮了。 



  “求你……求你……”床上那人的声音早已嘶哑,头发湿漉漉地犹如水中初浴,身下床褥被汗水浸湿 



了大片。 



  “姓萧的……你好狠的心……” 



  萧红屿冷冷从桌边站起,立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尧绿川。 



  整整一夜的春药折磨,已让那少年眼中再没了凶狠不羁,只剩下失神无主,呻吟求饶更是整夜不息, 



却始终不见任何回应。 



  眼神落在萧红屿身上,忽然聚了丝生气,急急望着他,他神色哀怨:“求你,我再不敢了……求你放 



了我……” 



  “真的?”萧红屿终于平平开口,眼中戏谵:“你再不敢了?以后再不会命我晚上到你房中吩咐教务 



?” 



  “不了……再不敢了。”尧绿川急急嘶声道,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 



一丝怜悯的面孔,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去了焦距:“大哥……大哥……我只是想你,你为何……为何要这 



般对我?” 



  萧红屿一窒,终于俯下身去.手腕一抽,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棒轻轻抽出。 



  “啊……”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之下,一道浊白液体狂泻而出,再看他时,已然昏了过去 



。 



  解开他|穴道,萧红屿默默看着床上那昏迷的身子,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床沿之上。 



  劈手将床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手掌功力运处,那根沾了少许自液与血丝的玉棒已断成数截,那颗 



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啬粉。 



  慢慢抱住了那具蜷成一团昏迷不醒的身体,他的语声微带了颤栗的痛楚:“绿川……绿川!你要我怎 



样,才能让你死了心?” 



  不知多久,尧绿川身体忽然微微一动……萧红屿一惊,慌忙松了手,重重将怀中赤裸身体推在床上。 



  拾眼所见,却是尧绿川那痴痴眸子。 



  “属下告退,要不要我召人来服侍教主?”他淡淡道,面上不见了表情。 



  “不……不要。”,尧绿川嘶声道,手掌轻轻绕上他:“我只要你……” 



  萧红屿闭上眼,狠狠将牙一咬,便欲强推:“你嫌我做得还不够?!” 



  这一推劲力不大,却没能推动。 



  尧绿川急喘数声,身上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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