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 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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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6 天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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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天海想想也符合逻辑,又说:“今年我就要转业了,很可能要分到市公安局,到时我们三兄弟就可以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了。”
两兄弟闲谈了一夜,从小时候的星星记忆谈到现在的生活感情状况。天海说到自己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准备先立业再成家;天柱则故意把李敏的情况夸大地告诉了二哥,以掩盖自己真实的性倾向。此夜,天海觉得和天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亲密,但天柱觉得自己与二哥有了隔阂,有些话不能对他说。
转眼,春节过完了。天海回部队了,虎子哥又和父亲修路去了,家里少了人气,让天柱觉得冷清,决定立刻出发进城打工,因为天柱在农村已经呆不去了,这里没有自己的兴趣点,没有自己可以交流的亲朋好友,最关键的是这里没有自己的理想。
火车摇摆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天柱梦寐以求的大城市。这座美丽的城市包含着诱惑、机会、甚至还有危机,使成功的人成功,使失败的人失败,而天柱也来了,他会怎样呢?天柱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转了两次公交,天柱随大哥来到了大哥的寝室。大哥已经在一家装修公司成了固定的工人,公司为他们租了一套房作为寝室,由于还在春节期间,其他人暂时未归,所以天柱可以暂住几天,但大哥告诉天柱必须抓紧时间找工作,以便在别人回来之前,找到自己的住处,因此,尽管还在过年,天柱就到了劳务市场。
第一天,无功而返,天柱知道这是应该的;第二天,市场仍然门可罗雀,天柱有些扫兴;到了第三天,天柱有些慌乱,张望着进来挑人的每一位主顾,看他们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又与自己擦身而过。好容易,天柱又盼到了两个人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忍不住一阵心跳,期待他们能够停在自己面前。 
果然,这两人到了天柱面前就停下了,问:“小伙子,多大了,什么地方人,能做什么?”
天柱一一做了回答,并说什么都能做,还学过修理和理发。
那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人说:“太好了,我们就是要找一名理发的小工。”
天柱本想问可以挣多少,是否有宿舍可住,但还没来得及问,反是对方先开了口说一月给伍佰,住在店内。很自然,天柱跟那两人走了。
路上,天柱跟着在馆子里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和那两人进了一家旅馆的房间,其中一人说:“小伙子,你先洗个澡,等会儿带你去办个健康证,在城里做理发师要办证的。”天柱噢了一声,进了浴室,正准备关门,听见有人说:“不要锁,我要进来解手。”
天柱脱光衣裤,认真地洗着,好几天没洗了,洗洗倒还舒服,真不知原来在农村一个冬天洗不了两回,那种日子是如何过下来的。
果然,刚洗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解手,只是那人解完后竟脱了衣裤也来洗澡,弄得天柱赶紧冲了,说了句我洗完了。可还没走出门,另一个人又进来了,对天柱说:“不着急,认真洗,我们帮你洗。”说完,那人也脱光了。
天柱只好原地不动,但没想到那两人真的来帮他洗,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自己的老二和屁股上摸来摸去,而在些过程中,两人的老二都硬起来了。一瞬间,天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虽然自己也是,但却十分尴尬,但想到工作,只好忍了。见天柱没有反抗,并且勃起了,两人更是肆无忌惮,一个用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一个用舌头舔着天柱的屁眼,天柱既惊又喜,心理和生理体会着复杂的感受。突然,其中一人用手引导着天柱的鸡芭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天柱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时,却感觉有异物顶着自己的屁眼,大有要进来之势,一时间,生理的疼痛加上心理的羞辱让天柱叫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身后那人嚷了起来:“你叫什么,你要不要工作,要不要钱,大家相互玩玩,都不吃亏,小弟,不要怕,我们不会亏待你。”天柱不知是被怔住了,还是对工作、对工资的渴望,反正没有再做反对的表情。最后,天柱第一次做了“0”,也同时第一次做了“1”,但感觉是苦涩的。那两人似乎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一个劲儿地赞扬天柱的前面、后面,还想要天柱的联系方式,而天柱只想早些离开,连工作也不想要了。当然,这两人并没给天柱工作,只给了他贰佰元钱。天柱本不想要,但觉得可以用这笔好好洗个澡,洗去今天的记忆,至少是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
十一
眼看大年快到了,也就是说其他人就快回来了,天柱觉得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所以说满大街地乱找,见理发店就问需不需要理发的师傅,可是还是屡屡碰壁,好在天柱不灰心,接着问下去。
天柱记不清这是第几家理发店了,走进去说明了来意。店主看了看天柱,更确切地说是在打量天柱,用几乎挑剔的眼光。看了半天,店主发话了,你是在哪家学校学的,剪了多少年了。天柱知道如果自己再说实情,肯定又会像前几次那样,没人给他机会。于是天柱说,其他不重要,你让我剪个给你看看。于是,天柱给洗头的小妹剪了烫了,又给一个小工剪了吹了,交给了店主一个满意的真实的答卷。店主看了天柱的作品,说:“正好我这里缺个师傅,你要愿意就留下,一个月底薪捌佰,提成按行规,做得多挣得多。”
天柱基本表示满意,但有一点想说:“老板,你们这里提供住宿吗?”
店主顿了一下,说:“你最好不要住这里,我们这儿工人多,人杂。”
天柱说:“我住下的话可以付房租,如果不能住在这儿,我可能就不想在这儿上班了,我确实没有地方住。”
店主想了一下,说:“好吧,不过你要守规矩,不该干的不要干,不该问的不要问,甚至不该看的都不要看。”听见老板说话,刚才那位小工在一旁偷笑,使天柱觉得充满了玄机,心想不会又上当了吧。天柱又想,这次别人并不想我住不来,应该没危险吧。又谈了很多细节问题,店主答应了天柱的要求。
店主王哥带着天柱到了宿舍,里面用木板隔了很多小间,天柱占了一间。当晚天柱住下,发现如此多的房间内并没有几个睡,心想也许春节后这些人才会陆续回来吧,便也没多问。本想在与店内小工的攀谈中多了解些店内的情况,但居然连小工也是那句话,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春节过后,宿舍里逐渐返回一些人,天柱每次都友好地与他们打招呼、攀交情,心想出门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但天柱发现所有这些人几乎都是用近乎审视的眼神望着自己,并不友好,天柱想也许是自己这个陌生人闯入了他们宁静的生活,从而引起了他们的不适吧,便也没记在心上。好在天柱每天早上起来上班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起床;而每天上完班,又继续在一家美容美发学校上完课,回到宿舍时,他们又都睡了,几乎没有在宿舍停留太多的时间,和他们面对面的机会很少,后来,宿舍里的小伙子们也逐渐和颜悦色起来,还了天柱一个和平、友好的生活环境,但天柱自然不敢去问他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又不用到发廊去上班。奇怪的是这帮不用上班的小伙子却和自己一样在一月的某一天从王老板那里领工资,而且每个人都很满意的样子。对于工资,天柱也逐渐满意起来,提成也越来越多,这是因为他本身技术就不错,再加上在学校里技术又上了一个台阶,所以已经拥有一大批熟客。这些熟客对天柱的技术十分信赖,觉得经过天柱的打理,自己总能焕然一新,所以也常常要等到天柱有空,才来美发。其实除了技术,天柱的人品是吸引客源的另一砝码,他从来不在工作期间和同事聊天,给客人很用心的感觉,加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和一些好的建议,让客人有很好的印象,并不刻意地推销产品或诱导客人染发烫发,所以大家对这个小伙子充满了信任,心甘情愿地为他掏腰包。
城市生活像七彩的霓虹,美丽而诱惑,天柱曾有一段时间被这些色彩和光芒晃花了眼,学着别人穿紧身衣裤、夸张的尖头皮鞋、留长发、打耳洞,把自己搞得不伦不类,却并没有为自己的形象加到分。好在这种短暂的迷茫很快过去、知识就是力量,在学习的过程中,天柱不仅懂得了如何去装扮别人,自己也理解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于是去掉了身上的俗气,拿掉多余的装饰,把自己健康阳光的一面呈现出来,立刻帅气逼人,让人耳目一新,便又成为吸引客人的一道秘密武器,因为是人都喜欢与漂亮的对象打交导。一转眼,五月到了,这一天天柱同时接到了家里和李敏的两封来信。天柱先看了李敏的信,除了一些学习紧张的情况外,她花了大量的词句来表诉对天柱的相思之苦,而天柱只好一笑了之,觉得自己并不是信中的男主角。另一封家里的信是父亲执笔的,而平日一直是母亲写的,所以天柱感觉问题可能比较重要。果然,信里除了简单的问候,只说了一件事,就是虎子哥在修路时弄伤了腿,希望天柱能寄些钱回来。读完信,天柱赶紧给家里汇了伍佰元,同时给李敏写了封信,捎带些钱,请她如果有时间去买些药看看虎子哥。
李敏收到信后,扔下手里的功课,赶紧买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药,匆匆上路去看虎子哥。
今年和去年一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一滴雨了,初夏的天气不至让修路的村民们汗流浃背,但这种沉闷的气候却更让他们烦躁不安,于是只好说说荤段子,调剂一下情绪,时不时找找马寡妇发泄一下兽欲来获得短暂的安慰。好在离全面竣工的日子近了,大家都在设想自己在这条新路上迎亲的热闹场景。;a
当李敏经过这支修路的队伍时,这些村民都如饥似渴、绿眉绿眼地盯着李敏看,若不是蓝村长及时认出李敏,恐怕他们都一窝蜂似地扑了上去。李敏看见蓝村长便说明了来意,蓝村长说把药给他就行了,但李敏还是坚持要亲自去看望一下虎子哥。
到了门口,房门虚掩,李敏问了一句有人吗?虎子应了一声,李敏便进去了。虎子一看是李敏,撑起了身子,并请李敏坐了下去。
“虎子哥,脚怎么样了?”李敏关切地问道。
虎子哥从李敏一进门就盯着这个漂亮女人看,现在听见她说话,才慌忙地把目光从她脸上收了回来,说:“还可以,但还不能剧烈运动。”
李敏又随便问了两句,很快两人便无话了。当虎子看见李敏不停地用手扇凉时才想起说:“你自己倒杯水吧,我不太方便。”
李敏起身倒了杯水,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由于太急,有些水都顺着下巴滴到了身上,而这几滴水恰好滴到了李敏的胸部,浸湿了白色的衬衣,让里面的胸罩隐隐可见。虎子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每滴一滴水,他的老二都会向上翘一点。当李敏喝完水时,他已经挪不开眼睛闭不上嘴了。
李敏发现虎子奇怪的表情后,突生一种恐惧的感觉,慌忙说了声:“虎,虎子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语音刚落,一个很亮的闪电,紧接着的一声霹雳把李敏吓了一大跳。 “马上就要下雨了,你不要走了。”虎子哥边说,边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身旁的李敏。李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怔了一下,然后本能地挣扎着,但虎子没有放手,双方同时用劲的结果就是李敏的衬衣反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这一刻,虎子如同一条嗅到了血腥的鲨,凶狠地扑向了目标,他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一把把李敏拉到了床上,迅速地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牢牢地控制了对方。李敏强烈地反抗着,但她哪里是一个成天做力气活、血气正方刚的小伙子的对手,除了尖叫与哭泣,她没有更多的办法。一瞬间,李敏已经被狂躁的虎子剥光了,四肢也被控制,完全处于虎子的掌控中。虎子用力一挺,终于用他更有力的武器进入了这个漂亮女人。几乎同时,又一声震耳的雷声正好盖住了李敏的惨叫,也盖住了虎子的咆哮。此刻的虎子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着一个二十六岁男人的情欲,忘我地晃动着身子,直至体内那场暴雨倾盒而出。
十二
“砰”,一声炸雷把天柱怔了一下,天柱停下手中的活,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立刻回想起去年在雨中窥视虎子哥的大鸡芭的情景,心想今年虎子哥还会不会在雨中淋浴呢?的确,虎子哥此时正在大雨中淋着,望着李敏远去的背影而不知所措、后悔懊恼。这场雨不迟不早地下,不知是为李敏而悲情动容,还是为了让虎子受到严酷天谴。
村里的雨水下落在田里滋润着庄稼,而城里的雨水却流进了发达的排水系统,所以对于同一事物,却因不同时节、环境而对其有不同的需求。比如性,对于今天的天柱来说,已经被搁到了生活的边缘,由于周围没有同Xing爱的环境,再加上繁忙的工作和学习,天柱几乎没有手Yin的时间和空间,只会在春梦过后留下一滩精斑,才会偶然想起鲍瑞,想起自己曾有过的经历。
其实,并不是天柱周围没有同道中人,只是天柱没发现,在他生活的宿舍中,个个都是为同Xing爱者提供性服务的男孩,这些生活在天柱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想去招惹天柱,尽管他们私下都一致认为天柱是个帅小伙,也憧憬天柱会有一个大鸡芭,甚至还想和他Zuo爱。但他们更关注后果,怕天柱知道实情而去报警,即使不报警也会觉得不自在。他们甚至谈论过天柱就是一个同Xing爱,那结果更为麻烦,因为他们知道天柱无论是外貌还是体形都要更胜一筹,而那些客人对天柱的垂涎更让他们觉得岌岌可危,所以这帮人达成协议,做事说话都要小心,千万不能让天柱知道实情
但通常,纸肯定包不住火,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一天,天柱的大哥突然跑来天柱的发廊,神情紧张地对天柱耳语了几句,把天柱的脸也顿时吓得惨白,于是赶紧给王老板请了个假,匆匆赶回宿舍收拾些换洗衣服,准备回一次老家。
天柱三步并着两步,刚打开大门就往里冲,迎面和一个小伙子撞了个满怀。天柱一看是个陌生人,连声道歉说对不起,那人刚要发作,但一看见天柱,便消了一半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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