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 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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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6 天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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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你觉得虎子哥怎么样?”
“不错啊,很好啊!”李敏边说边还继续把玩着首饰盒。
“那你喜欢他吗?”天柱近一步问。
“喜欢啊。”
但天柱从李敏的语气和神情中读出她的“喜欢”和自己所说的“喜欢”不是一码事。天柱正想继续问下去,李敏好象反应过来了,说:“天柱,你这话可问得有点儿奇怪,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啊。今天你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妨和你挑明,我更喜欢你,我爱你!”
天柱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敏敢把这种话说出口,愣了好半天,才说:“我不值得你喜欢吧,虎子哥可是有本事的人。” -李敏骂了一句神经病,气走了。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柱觉得这个忙已经帮成了倒忙,很是后悔,但这种感觉才刚刚开始,还不强烈,以后的那件事才让天柱悔青了肠子,当然这是后话。
毛壮想约天柱一起去学汽摩维修,本来天柱也有此意,但一想到又要和他在一起有些心烦,便说自己想去学烹饪,毛壮说也好,就一起去当厨师。天柱一听,就说还是学修家电赚钱些,想学这个,毛壮一听便觉察到天柱可能有意在躲他了,便只好作罢。这夜,当父亲和虎子哥回来后,天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到城里去打工,学修家电,父亲坚决说要学就在家学木匠,母亲反对说做木匠也挣不了钱,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要天柱再复读一年。于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僵持不下。虎子哥适时做了和事老,说:“爸、妈,我看这样吧,要让天柱再回学校读书,这不现实,他自己读不进去,你们逼他他也学不好,一年后仍然要面临这种选择。至于学木匠还是修家电,我个人认为天柱的想法要好些,必竟以后这门技术要适用些。但天柱也不要跑那么远,先在镇上学,也好回家有个照应。”父母觉得虎子的话确实有道理,便沉默同意,只是天柱不想呆在镇上,但也没敢再提要求,心想先出去了再说。

在正式出门以前,天柱到镇上查探了一番,发现家电修理铺不少,但并没有哪一家需要帮手,正在情绪低落时碰上的李敏。得知了天柱的情况,李敏便这件事记到了心上,让天柱不用着急,只需回家等消息。要知道当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浑身的潜能就会释放出来,总想为对方做些什么,以表示出自己的心意。回家后,李敏费心周折,终于说服了自己的邻居招收了天柱当学徒,条件是免费学习,但要住在店内守夜,并由李敏的父母出面担保。当整个事情办妥后,李敏兴冲冲地到了天柱家,但虎子哥见到她时,比她还兴冲冲。这天虎子哥正好在家轮休,一见李敏来,所有的疲倦顿消,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兴奋地问这问那,弄得李敏几次开口,都还是没把天柱的事讲清楚。最终,当李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李敏看到天柱的表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兴奋。那一瞬间,李敏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不值。关注边缘! 华人同志网天柱很快到了修理铺,这一点让李敏意外,搞不懂天柱为什么兴冲冲地来,本来说好是在下月初才开始的。他来是为了自己吗?几天后,李敏找到了答案,她发现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这样想,天柱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没有解她的相思之苦,反而更让她牵肠挂肚。
天柱到了修理铺,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很快搏得师傅的好感,加上李敏时不时从家里带些好吃的让他打打牙祭,天柱的打工生活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只是没有人陪着讲讲知心话,让天柱觉得有些寂寞。无聊时,只好在下班后上街看看录像,打打电子游戏。
这一天,铺子关门后,天柱照例走进了这家录像厅,准备在这里打发晚上多余的时间。看了半部,天柱就呼呼睡着了,正酣时,感到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肩膀。
“小伙子,醒醒,还看不看,要看再加一元钱!”
“演啥?”天柱问了一句。
“当然是巴适的。”
天柱摸了一元钱,递给了那人,然后继续躺靠在座位上。在等待开演的间隙,天柱看了一下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著一条牛仔裤。
过了十分钟,灯光熄了,屏幕亮了,接下来的画图把天柱吓了一跳。以前天柱看完一部录像就走了,见有人原地坐着,觉得奇怪但无没细想,没想到原来正片完了竟是演这些,今天这一睡竟等到了生平第一部黄|色录像。
录像中一男一女开始拥抱接吻,同时近乎粗鲁地扒下了对方的衣裤。当两人都脱光后,男的把嘴移了下来,到了女的胸部,然后是荫部。天柱这才看清女的下面是如何长的,但很恶心居然上面也有些毛,更可怕的是男的居然伸出舌头在女的荫部中舔舐,好在画面很快切换了。
这次换了女的口淫着男主角的鸡芭,天柱简直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老二,有这么长吗?有这么粗吗?原以为虎子哥的东西就是天下第一了,可这个老外的家伙简直比虎子哥的大了一倍多!天柱一眼不眨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良久才确定了它的真实性,因为接下来出场的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也许是过于专注于研究,天柱竟然没有勃起,直到录像散场,天柱才发现自己无法平静,心里像被什么虫子噬咬着,烦躁不安到了极点。天柱知道这时只有让自己手Yin,让那些虫子从身体里射出来,才能医治自己。
从录像厅到修理铺要走十分钟路程,但这每一分钟都让天柱觉得特别漫长,而硬起的鸡芭更是让天柱有了必须就地解决的念头。天柱先是找了一个僻静处,但刚掏出工具,就有人经过,扫了天柱的兴,于是他又不得不继续前行,观察着地形。
走到一家厕所门口,天柱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大家都要脱裤子,摸自己的东西,只要稍微隐讳些,就可以胜利完成任务。厕所里没有灯,一片漆黑,天柱打开手电,进去蹲下了,顺便四处照了照,发现没有一个人。
终于让憋坏了的老二出来透气了,天柱立刻感觉轻松了一些,于是闭上了眼睛,套弄着自己的老二,回想着刚才录像里的镜头,于是那些情节又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当女的用嘴把男主角的鸡芭挑逗得大到极至时,男的终于忍不住插进了她的身体,各种性茭姿势让天柱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那样也行。不仅是各种姿势让天柱开眼,他还觉得片中的男主角的性能力也太不一般了。平时自己打“手虫”可能十多分钟就忍不住射了,但这个男的又是用手,又是用嘴,还抽插半天都不射。
天柱想到这儿,忍不住打开手电照着自己的老二,难道真的这么差吗?荫毛仍然不太多,但尺寸比起一年前,已经大了许多了,而且上面布满了血管,Gui头已经可以很容易地从包皮中滑露出来,无论是形状和大小,都像极了虎子哥的大棒,但比起老外的家伙好象又回到了当年的小老二。
突然,天柱发现墙上自己老二的影子被放大的很多倍,粗壮,并且有着骄人的长度,比例非常好。天柱很满意地望着自己的影子,心里暗想这可比老外的大多了,于是把手电又凑近了些,这样墙上的影子就更大了。
天柱干脆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手电,一手用劲地撸着鸡芭,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主角,也能用强有力的武器把女的干的半死,也能让女的带着崇拜来亲吻自己强有力的武器。天柱想着干着,大声地喘息着,突然,那一刻来了,墙上划过很多影子,千万条虫终于冲了出来,让天柱平静下来了。天柱正在收拾残留在手上的Jing液时,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有人已经蹲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正默默地看着他。天柱料想他是看到了自己的行为,心里悔不得有个地洞马上钻下去。
天柱立刻关掉了手电,猜想着这人是何时进来的,是从哪个环节开始看到的,但无论如何自己在厕所肆无忌惮的She精这一幕肯定被他观摩了。怎么办呢,天柱愣在原地没有动作,想等那人走了再说,但事情并没按计划发展,双方僵了几分钟都没动,天柱便主动起身准备离开。可刚站起来拉上内裤,那人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天柱,让自己翘得老高的鸡芭直直地指着天柱。天柱刚才就吓了一跳,现在又吃了一惊,心砰砰地巨跳着,但最终生理上还是产生了反应,把内裤顶了起来。那人见状,隔着天柱的内裤搔着他的老二,情急之下又扯下了他的内裤,抓着他的大棒拨弄起来。与此同时,那人的老二也上下跳动着,频繁地向天柱点着头,加之与天柱越靠越近,天柱也顺势抓起他的鸡芭,相互撸着。过了会儿,那人突然蹲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天柱的大棒,吞吐起来。天柱立刻被口腔的温热与湿润包围住,体会到与手带来的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不仅是老二,好像全部感官都被那人的口舌挑逗着,又酥又痒,又刺激又亢奋。那人卖力地吸着天柱的大棒,如同录像里骚劲十足的洋妞。天柱完全被搞晕了,觉得吸了白粉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飘飘然,所有的感官都关闭了,只留下一种说不出的爽。渐渐地,天柱感觉血液在涌动,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当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天柱便将大棒抽了出来,使劲撸着,最终让Jing液喷在墙上,发出些闷响。
激|情消褪得很快,其他的感觉开始复苏,恐惧、羞愧和着其他念头立刻又回返了,天柱慌忙提起裤子冲了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寝室。躺下后,天柱难以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忆着录像的情节,回忆自己刚才的感受和神奇的经历,突然才意识到那人就是录像厅里旁边那个穿牛仔裤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粗一算,天柱已经工作一个月了,转眼又到了九月,李敏又快回校上课了。这一天,李敏来找天柱,说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想邀请天柱一起出去吃个饭。天柱本来想拒绝,因为每次出去都是李敏出钱,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想也许以后这种情况就不常有了,便勉强答应了。晚饭吃得虽然简单,但很实在,花钱也不多,两人都挺满意。席间,天柱的话不多,李敏却说说笑笑,从古谈到今,甚至把未来都好好规划了一下,说想考个师范学院,毕业了在乡中学教书,然后与天柱结婚。天柱把这些话只停留在耳边,并没多想,认为将来的事太遥远了。
吃过饭,李敏要求天柱陪着到河边走一走。天柱又只好陪着,信步到了两边都种着柳树的河堤边,但心里并没有花前月下的感觉。吹着清凉的风,听着河里的水拍击岸边的声音,天柱才起了些兴致,拾起一片瓦片,使劲扔出,让瓦片在河边击起无数个水漂,直到对岸。天柱突然有些感伤,认为自己也应该像这片瓦,经过无数的跳跃,到达理想的彼岸,而今,自己才刚刚起步。
两人闲逛一阵,直至天已沉了下来才打道回府。到了天柱的寝室,李敏并没有走的意思,天柱暗示着,但李敏反而坐了下来,弄得天柱也只好坐下来陪着。猛地,在两人都沉默着的时候,李敏突然抱着天柱吻上了他的嘴。天柱一时愣了,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双手也没有地方可放,只好僵在半空。反而是李敏,两手死死地抱着天柱,既而又开始解开自己衬衣上的钮扣,直至露出白色的胸罩。天柱心里明白李敏想干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想干,因为他的老二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见天柱没有下一步行为,李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自己脱下了胸罩、内裤,反而还把天柱脱得也只剩下内裤。李敏的Ru房对天柱还是有些诱惑力,让他忍不住捏了一把,但李敏的Ru房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软,摸起来也不像看起来那样大,反而是她的屁股比较有弹性,让天柱摩挲了半天,不舍松手。好半天,天柱的老二终于抬起了头,天柱脱下内裤,把老二送到了李敏下面。可老二刚到门口,就被李敏的尖叫给吓了回去,让天柱怀疑自己的大棒是不是变成了一根细针,扎痛了李敏,而这一瞬间,自己的心里也被扎了一下,不敢再动作。过了一会儿,李敏坚持再来一次,但结果依然。两人都不说话了,李敏看了看天柱的家伙,摸着天柱的胸膛,问天柱这是不是第一次和女人Zuo爱,天柱说是的,李敏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很想把这一次交给他,于是两人再次做了努力。这次李敏忍住让自己再也不叫,但天柱的老二却好像已经厌倦了这个游戏,自己先睡去了,怎么也唤不醒了。李敏哭了,说自己是没人要的下贱货,而天柱安慰她说是自己没用,是自己有病。
送走李敏,天柱觉得有些失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套弄自己的老二,还是把它摇不醒。接下来好几天,天柱都感觉自己下面没有力量了,好多次老二刚有些反应,但李敏的尖叫声就好像来到了耳边,把天柱叫软了。天柱想自己可能是阳萎了,第一次碰到女人下面就阳萎了,而自己才十九岁。
夏天过完了,秋天的夜让人有些凉意,天柱突发奇想,想做一件事。
走到镇上的尽头,天柱才发现还有一家理发店开着门。刚跨进门,里面的人正在扫地,头也不抬,说了句: “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天柱正准备失望地离开,那人抬头望了望,突然说:
“哦,哦,哦,要么你稍微坐一下,我给你剪。”
天柱于是坐了下来,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熟,想也许在镇上某个地方见过吧。
过了会儿,那人从里屋出来,替天柱围上了围布。
“给我剃个光头!”天柱口气很坚决,像要决定出家似的,其实天柱就是想既然不能近女色,还不如做个和尚,便想看看自己剃光头发是什么样子。
剪头的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剪短些吧,光了不好看。”
天柱看了一下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觉得他像是在外见过世面的那种,染了一些黄头发,脖子上戴了一根项链,还有个银质的鹰的吊牌。天柱想也许他的建议是对的,便没多说话,放心把头发交了出去。
在理发的过程中,天柱感到小伙子靠自己很近,有时手臂,有时背部都感觉到了他的下身的挤压,天柱甚至怀疑他的老二一定是硬的,否则不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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