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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过后，迅速的调整了一下，谢雨绮又恢复到年轻有为、神采奕奕、风姿亮丽的女强人状态中，等着平凡洗过脸出来，说道：“平凡，上一次制造的工艺件你共分成十二万，今天已经到帐，你查一下。还有，那个黄金佛像的制作订金你共计分到五十万，也已经上卡了。呵呵，我可真嫉妒你，十几天不到你都快成了小财主了，现在前前后后的有三百多万进帐了吧？而我工作一年才十万块的薪水。”她不在乎钱，分明是没话找话的在调侃平凡。
“呃，还从来没数过，不过，貌似我总是在缺钱中过日子？”平凡挠了下头，想起她说的话里有一件事不太理解，“嗯，你们和阿三那个订作的主人要了多少加工费？还有这材料的下角料是怎么协议的？”
谢雨绮也想到了下角料的问题，可是她放眼过去，地上、操作台上都是干净无比，一点儿金属渣也没有，还哪来的下角料？
“咦？你今天这么勤快？下角料都收拾好了？我还打算叫人来弄呢。你说的那个没落的贵族，阿三国的婆罗门阿杜，他出了两百万的加工费，按照合约，力王需要支付你五十万，谢总特别交代过，先把五十万的订金给你，等完工后付款才是力王的。”谢雨绮说道。
“哦。看来我真的挺亏呀！”平凡心想如果这活儿是自己揽到手，自己来做，那所有的收益可都是自己的，唉，给别人当工人就是被剥削的命！
“嗯，对了，这个黄金佛像的下角料呢？你是知道的，贵重金属的加工是以克来计算，加工的正常损耗是不能超过万分之一的！那位阿杜给弄来了二百千克（没查到黄金体积与质量的换算关系）纯度为一级的黄金，你不是全用上了吧？”谢雨绮吓了一跳，这个加工项目可是她和老叔亲自签下来的，金子还是特警中队的人护送到力王的，现在门外的保安都是武警派出的岗，这可是财富和外事双重重要的活动，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平凡才不管那么多，“嗯，没有下角料了，全用上了，虽然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常识，物质在没有改变其物理和化学性质的情况下，体积和形状发生变化，它的总质量不会发生变化，不过，这个道理在我这儿有点行不通，这次我用秘法，在丝毫未损原料的前提下，才弄好了这么复杂的佛像，你告诉他，要，就拿走，回去找个庙供起来，不用我会给他弄回到原样，一微克黄金也不差他的。”
“呃，”谢雨绮呵呵一笑，“好吧，我会告诉那位阿三的贵族的，爱要不要！”她一边惊叹着工艺的完美，一边儿回答着。
“嗯，还有，告诉你叔叔，我这阵子有些忙，没有大的活儿，暂时先别找我，我有些极为重要的事要做，真需要我，你们就把东西放到工作室就成。”说完平凡穿上衣服，匆匆的出了门。
而这时，那位鬼灵精道的二世祖陈公子信心满满的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前脚进来，后脚就跟进了一个美艳的女人，两人亲昵了一下直奔主题。
“哦，亲爱的，你老公现在是不是越来越不行了？呵呵，每天早上还要我来爆你菊花一下。”
两人边说边做，迅速的脱去衣服，那个女人很熟练的钻到了桌子地下，首先奉送的是极度吹管运动。硬起来后便是桌上旋动，尔后又到了休息室来个大马杀鸡，两人的晨运这才结束
这一切，都被平凡锁到一支柜子里的本本给录了下来。
平凡出了门开上车子，回修理厂，本来他打算中午再回去接上小娜，后来他想到了一件事，是在给佛像压金的时候想到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这么长时间以来，平凡一直是那身地摊货西装和各种工作服。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下午要带小娜去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着也得换身衣服去，想到就做，开了车子就去找小娜。
接上小娜，两人没在滨海继续停留，直奔江城，江东省的省会城市，它的一个区都要比滨海一个市大的多，从繁华上来看两个城市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小娜有些吃惊，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问道：“平凡，我们这是去哪里？怎么出城了？”
平凡开着车直接从东外环上了高速，小娜才发现这是一条陌生的路。
平凡一边打开导航，一边笑着说道：“走，我们也去体验一下到天堂购物的感觉！”
“天堂？”小娜吃惊的叫出声来，“平凡，你不是开玩笑吗？那个地方可不我们能够去的。”一直纯净如纸的小娜听同事说过，省城有一个非常大的购物中心，是全东南地区最大的购物中心之一，和海市的东方之珠并名，以豪华、奢侈著称！
“谁说我们去不得？呵呵，拍卖会马上开始了，我们也要去预先体验一下，最重要的是把我们的物主小娜美女包装一下，嗯，还要去做做头发什么的，美女就要有美女的范儿才成。”平凡心境一变天地宽，所思所想在不断的放大，放宽。
小娜的心在噗通、噗通的跳着，脸色红润，抓着自己那件普通的只有几十块的小衫衣角，心里甜蜜无比。
平凡侧目看了看旁边坐着不说话的小娜，心里也很高兴。打开车载视音，一路狂飙。
江城市中心。最高档、最豪华的天堂购物广场，两个衣着朴素的少男少女通过巨大的旋转门进入这个殿堂，便有上上下下不少双眼睛盯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如同被扫描，从头到脚，一点儿也不剩。
“他们走错地方了吧？两个土包子。”远处站着的一家名牌专卖店的单眼皮店员泄气似的说道，“唉，可惜了那个小丫头长的那么好，要是我，早傍大款去了！”
第七十七章 天堂
天堂是有钱人的天堂。
对于小娜来说，这种地方是只存在于想像和听说中的，还从来没有奢望过进来。
平凡倒是不觉得什么，只是看着这样一个美丽，身材姣好、形象气质俱佳的年轻女孩儿，一直默默的忍受着布衣粗食的生活，一直在力王库房干着登记统计管理石头这样儿的活，确实有些让人心疼。
平凡取出自己那张随身带着的工资卡，然后凑到有些诚惶诚恐的刘娜娜面前，笑道，“小娜，今天咱在这个商场逛一会儿，我给你买几套衣服。”
“呃，不了吧，平凡这里的东西都是天价，还是别在这儿买了。”小娜着实有些紧张。
“呵呵，那怎么行？今天下午我们要去参加那个拍卖会，到场的可都是全国知名的收藏家、鉴定大师和一些有头有脸儿的人物！”平凡略略的看了看楼梯口的购物天堂分布图拉着小娜上了滚动电梯，二楼整个一层是女装区。平凡说得很直接，语气中透出很真诚的意味。
小娜感觉有些羞涩和紧张，长这么大，并不是第一次有男孩给她买东西，而她的内心不排斥、紧张的准备接受的却只有平凡这次，他会主动提出给自己买衣服！
小娜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在她看来，但凡男人给女人买衣服，绝对只可能是三种关系……
第一，这个男人，是这个女人的老爸，亦或者长辈。
第二，这个男人，想讨好玩弄这个女人。
第三，这个男人，恩，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
在小娜的认知里就是这三个概念，老爸从来没给她买过什么，哪怕是小的时候也没有过；剩下的别的人送的什么花儿、礼物等等统统被她认为是不怀好意的人拒之千里。今天这个带走自己心的男孩，要给自己买衣服，兴奋和紧张、幸福真的到来了！
本来，刘娜娜的家庭条件一直就不好，她自己由于感知上大异于常人，经历的事情也非常多，所以，她的防备之心远比其她的女人重的多。
碰到有男人包括以前的一些同学，他们来主动给她买衣服，买戒指，买化妆品什么的，她一定会直接拒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事实上，自从她进入力王公司开始，就有许多别的部门的人以各种手段来接近和讨好她，甚至包括陈浩在内，不惜万金给她买一些贵重物品，她是从来没有收过。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了男人的东西，那么，必然将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现在，小娜听到平凡要给自己买衣服，她潜意识里，就把这种行为归于男人送女人物品的第三种关系上面……
这个男人，将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
刘娜娜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就是甜甜的，柔柔的，浑身轻飘飘的，“嗯。”两个人手牵手的上了电梯。
她直接答应下来！一点推辞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她那颗封闭了许多年的心，早已为平凡打开，芳心暗许！
平凡见刘娜娜并没有推脱拒绝，心中也是高兴。
看着眼花缭乱的各式女装专卖，两个人的眼睛都花了，平凡从来没有关注过女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刘娜娜虽然知道一些，可她贫苦出身，哪里见过这些世界级名牌名品？
现在的刘娜娜基本上处于一种比较忐忑，紧张，激动，兴奋的状态……“他要给我买衣服了！这是我接受的，第一个男人的礼物！我一定会穿上他替我挑的衣服，漂漂亮亮的站在他面前。还有，平凡看起来经济也不会很好，现在画还没有卖出钱来，那十万块把他花的差不多了吧？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久一直穿着那套黑西装或者工作服？恩，我不会拒绝他的礼物，但是我也不能让他给我买多么贵的衣服。我一定要让他花最少的钱，见到一个最漂亮的我！”
刘娜娜看着眼花缭乱的女装，有些惭愧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打扮，再看到那些脸色冷淡、根本不去理他们两个的美貌店员，她悄悄的扯着平凡说道：“平凡，咱还是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好像不是我们来的地方？我听一个姐妹说过，江城有一个综合购物区有一条步行街，那里的服装店也很多，衣服的款式很漂亮，不错的。”
刘娜娜所说的那条步行街，其实是充斥着A货，仿货的中低档次商业区，也是全省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平凡这人，虽然自己节省，从来不乱买东西，不过，对他来说，一旦确定的追求目标，不管是工艺上的，还是生活上的，只有是自己喜欢的，就务求最好。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女孩子来买礼物，是发自于内心的那一种，他就绝对不会含糊，若是几天前也许自己还会涩于表达，可现在的他和几天前已经不一样！
有了一定的经济条件，已经没必要太保守，送礼，就送最好！给女孩儿送礼，要送最好中的最好！
“小娜，不要看她们的脸。有钱买，没钱看总行吧？呵呵。”平凡也看出来了，是那些斜着眼睛看人的服务员影响了小娜。
看了几个专卖，标价最高的都在几千块以下，平凡感觉是不是搞错了？
那些服务员有一搭无一搭的招待他们，看他们只是略略的看看，把最初以为这个衣着简陋的小子要大出血一把，没想到连试都没试，便淡了兴致。旁边儿别的店的服务员看他们的样子和一点儿买的意思也没有，后来便主动出来搭讪的也没有了。
“唉，又一个如花似玉的mm要插到一堆沙土上了。要是我，怎么会看上那个小子？”平凡他们离开后，一个浓妆妹看着长相清丽秀美的小娜不无感慨，怎么这么好的容貌身条没有长到自己的身上呢？
平凡听到了，只是笑笑。“这就是势利吧？”他丝毫不以为意，社会仍然分着三六九层，以前的自己还不相信，经过这些天这么多事，他信了，人分三六九等，势分三六九层。现在的他在别人看来，就是底层中的底层，一个工人而已。甚至于他感觉谢天也是这么认为，最多名称上从工人换成高级高程师罢了。
也许，高工这个称谓在张老师那一代人的身上会备受尊敬，可是今天他们的风光不再，他们的建设者光环退却，奋斗了一辈子的人，包括刘娜娜的父亲在内，他们得到的是什么呢？
没有，受了累的人除了一身的病，只剩下社会最低保障金一个月千八百块，有的企业人员甚至连低保也没有！而自己备受尊敬的张老师仍然住在蜗居里！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社会，有社会的地方就有阶层，有阶层就有势利，就有不公平！公平是给制定规则的人用的，不是被规则的人用的。
所以平凡明悟了，低调在普通人那里是无奈，在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那里叫装逼。过分的低调谦虚那就是悲哀了。
“走，我们去十一楼！”平凡的声音不小，旁边的人也都听到了。
“十一楼？那可是世界顶级名牌的专卖！”有人不可置信的吃惊道。
虽然小娜心里有些不情愿在这种场所买衣服，她主要是怕贵，怕平凡花钱太多。但是，每一个女人，潜意识里，都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舍得为自己花钱。
说通俗点，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花的钱越多，就代表他越在乎这个女人。当然了，这种理念不能一概而论，但大抵应该是这样了。小娜也没什么经验，借来借鉴，听别人说的。
到了11楼，出电梯。立时，一大片精美的女装店，跃入平凡和刘娜娜的视野里。
这个楼层，统一的女装专卖店，而且，这个楼层的空间很大，来这里逛的人并不是非常多，所以，显得整个楼层，都透出一股安静的意味。
这种安静里面，有高贵的境况。
脚踩着大理石地板，平凡和小娜两个左顾右盼的穿梭在走廊过道里。说实话，平凡就不用说了，一身地摊货；而小娜穿的，也不太好，大路货品。他们的穿着，在这个楼层那精美堂皇的装饰映衬下，就更显得格格不入了。
那种寒酸的味道，就好像被显微镜给无限放大了一般！
“平凡……我们去别的楼层吧！”小娜真的很急，如果说二楼的还有人搭理他们，现在十一楼里，甚至于那些售货员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再没有看第二眼，更不用说出来搭讪。
“这里的衣服真好看啊！”平凡的注意力，倒是集中在左右两边琳琅满目的女装店橱窗里，研究着那些好看的衣服。
平凡并不气馁，那张卡里至少还有六十万，花钱买两套衣服，总还是可以的吧？
再说，自己的储物空间里还有三只手提箱，里面可全是美元！多少自己都还没有去查过。
钱，对平凡来说，真的只是个数字而已，要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