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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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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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入皇宫

是夜,明月高悬,皇城中仰望那湛蓝色的天空,却显得格外清冷。她仍然如初,穿着一袭白色罗裙,腰间系着羊脂白玉,柔柔月光的洒在她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绝代风华。


风珛跟在她身后,警惕的四处观望。“宫主,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直接回公主府接旨进宫,比你这般偷偷摸摸的潜入皇宫要容易太多了。”


慕容清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别多猜,也别多问。”她难道不想省事的嘛,可是这个时候她不方便现身。白天一个小冲动让风珛送发簪给东方辰,谁知东方辰收到发簪就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公主府接她。得知她没有回府的消息,他就在公主府里等着,一直等到皇上的圣旨急招他入宫,才不舍的离开,离开时还留下几个爪牙,继续恭候公主回府。


如果她没猜错,东方辰是想拿她来控制宇佑轩,防止佑轩势力继续扩大,同时借她之名拉拢人心,更是用她在文臣武将心中的地位,巩固自己。如果不是那一夜的探望,她可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的天真的以为他是爱她的。爱,原来这般脆弱。


看着第三队巡视的御林军走过,她与风珛跃上屋顶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太上皇居住的宫殿挂起了白绫,门口的白灯笼透出幽幽的黄色光线,里面传来阵阵哀泣,是那些不被他放在心中的太妃,以及那些不曾疼宠过的皇子皇女们。“走吧,先去见皇帝哥哥要紧”,立于风中的她眉间有着淡淡的忧郁,她无意的经过,却牵动了心中的某处柔软。以前那个太上皇也曾经待她很好,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的宠爱着,只是他始终是个王者,一切都要以国家以皇族的利益出发……


或许,他也是有苦难诉的。


细小的银针从指间飞出,御书房前的侍卫太监纷纷倒地,没了声响。房间里传来低低的男声,好似在和谁讨论着什么。慕容清整理了下衣裙,推门进入。开门声好似时间的凝结剂,在那一瞬,淹没了所有的声响,除了皇帝,房间中的另两个人只有仲怔的看着她,眼中闪烁着。


“臣妹清悦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跪行大礼,待得到准许起身,又向一旁的两人行礼,“清悦见过二位皇兄,皇兄万福。”


“皇妹,无须多礼”,萧王从震惊中回过神,拉过她,细细的看着,怜惜的拂过她的额发,“皇妹,你受苦了,瘦多了。”


“九哥,你开玩笑吧,这丫头会受苦,啧啧”,不是她把别人整的哀声载道,就该求生拜佛了。


这个月礼赫,还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太直了。“礼王兄还真是爱说笑,妹妹我被劫走的这些天,你可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倒是听闻你家的二位王妃很是想念我呐。”


“哪里哪里,为兄可是很担心你的,派了许多人去找寻你的下落。好在皇妹聪慧无比,自己也能逃过恶人魔爪”,月礼赫很识相的排起她的马屁,否者下场就是继续睡书房,由着她霸占他的亲亲王妃。


皇帝坐在书桌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似乎是早已洞悉一切的,让她无处遁形。有时,她真的觉得他很可怕,在他的威慑力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可笑的小丑,沾沾自喜的耍着小聪明,而这点小聪明则是他所看重的。也许,这就是为帝王者所具有的魅力。“皇帝哥哥,听闻你是要用公主府的人给清悦陪葬呀”,她走上前去,扬起可爱的笑容,两肘撑着桌面,直视着他的眼睛。


“皇妹,如果朕不下这道旨意,你肯回宫吗!”低沉的声音柔软中带着震慑力,似是捕猎者的捕捉猎物后的喜悦,也夹杂着警告。


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女孩,只是觉得她有着中不寻常的魅力,有时可爱,有时危险,有时迷糊,有时精明……就像一道谜题,怎么都参不透解不开。初次见她,他真的是把她当做了妹妹,一心想好好疼宠她,只是之后的经历,让他明白,如此女子的神奇。她若是为他所用,将会是一代贤良之材,但若不能为他所用,她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亲情、友情、这是帝王家中最要不得的奢侈品。权势、地位,才是帝王家中根深蒂固的根基。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的无奈苍凉。


“罢了,天色也晚了,朕明日再召见你。”


慕容清淡淡一笑,笑容苍白的有些刺眼。“皇帝哥哥,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就寝吧,臣妹且去探看母后。”


他摆摆手,“这么晚了,勿扰了母后,你先行回宫休息,明日再去向母后请安。”


“是,臣妹遵旨。”


“朕记得你与雪贵妃交好,有空就去探看她一趟,太医说她时日无多了。”皇帝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重重的砸在她心坎上,那雪时日无多了……


“是,臣妹知道了。”她谦恭温驯的让月礼赫背脊发凉,就连她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退下吧。”


“是,臣妹告退。”福了福身,她快步走出御书房,良久来到回廊,风珛握着佩剑倚着柱子静静看她。


“珛,你先回去,我要去看看那雪”,随着话音飘落,她白衣飞飞,渐行渐远,知道被夜色所笼盖。


夜已深了,她赶到粹雪宫,发现留守的宫人寥寥,而且大多宫人是生面孔。“不许出声!”她拿出皇帝御赐的金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那雪的寝宫。就在她推门进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令她惊愕的面孔,是如妃。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惊呼道,“如妃,怎么是你。”


如妃眨着眼睛看她,清澈的眸子没有丝毫她想捕捉到的情感。“你是谁,怎么夜闯雪姐姐寝宫?”她歪着脑袋,一脸的天真无邪,若孩童般的纯粹。


“给本宫出去,若本宫知道你对贵妃有何不利,必定不能扰你。”


远远站着的某个不知名的小宫女,弱弱的说道:“清悦公主,如昭仪是伤了头,以往之事都不记得了。”


“如昭仪?”她被降级了?


“是……是的,太后懿旨,将如妃娘娘降了一级为昭仪娘娘。”


那就是说,现在的如妃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了?!不是吧,天下竟有此等巧事!她不是命人用药给她弄疯了吗,怎么因为受了伤就变成失忆了?“昭仪娘娘,跟奴婢回寝宫休息吧,奴婢求您了。”小宫女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望着自己的主子。她虽然进宫不久,可是也听闻过这个公主的厉害,真怕自己的主子以前和公主有过节,一不小心就连着一起命丧黄泉。


“你是新入宫的?”怎么粹雪宫的宫女太监全被换了。


“回公主,奴婢是新入宫的。”


“叫什么。”


“回公主,奴婢夏婼橘。”


“婼橘,你可知粹雪宫中的宫女太监怎么全都换成新的了?”


“回公主,是因贵妃娘娘忽然重病,欣嫔娘娘向皇上谏言,替换了粹雪宫的宫人。”


慕容清颔首,点了如昭仪的睡穴,将她交给小宫女:“带你主子回宫休息,今夜之事不可再提。”


欣嫔向皇帝哥哥谏言撤换宫人,那雪病重危在旦夕,此间到底又是谁的阴谋。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宫中又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皇宫,向来是个阴森恐怖的魔窟,它会销蚀人们的灵魂,让人们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鬼,就为换得荣华富贵,百年恩宠……


她关上房门,踱步到那雪的床边,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掀起纱帐,看着床上熟睡着的好姐姐。她怕扰了那雪休息,用金丝缠住那雪露在被外的皓腕,细细的为她诊断。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眉头,唇角微微扬起,心中已是了然。




举国哀伤愁

“宫主,京城戒严了。”


慵懒的身影缓缓坐起,修长白皙的柔荑掀起纱幔,声音中透着些许倦意,“为何戒严?”


“回禀宫主,是因太上皇驾崩了。”风珛知道连日赶路已让慕容清疲惫不堪,心疼她想让她多休息些时候,但是此等要事却又不得不打扰她休息。


太上皇驾崩了?几个月前那个老头子不是还精神矍铄的教训她吗,怎么说驾崩就驾崩了,那她的义母皇太后该有多伤心,她是否该回宫看看。“各个封地的王爷们是否要回京发丧?”


“是,圣旨已经下发,勒令各地的藩王回宫”,风珛顿了顿,抬眼看着慕容清,犹豫了。


“怎么了,继续说呀。”她把玩着纱幔,如同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咪,十分可爱。


“皇上向公主府颁布圣谕,全府恭候公主大驾,如若公主在限期内还找不到,就……就昭告天下公主殁了,还要让全府人给公主陪葬。”


想不到皇帝哥哥算是把什么都算足了,知道她听闻太上皇驾崩的消息一定会回宫,居然利用她不想伤及无辜的心理来诱她回宫。“看来不回去是不成了”,玩失踪玩了那么久,他们找的很辛苦吧。“恪呢?”


“哼,他一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啦。”


慕容清失笑,拎起床边软凳上的雪狐,轻声道:“宝贝,看看你那没出息的风珛叔叔,竟会和你恪言叔叔闹别扭,闻闻这满屋子飘着的都是醋味,啧啧啧……”玩味的看他一眼,怎么都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好像他和恪从见面到如今都是这般,谁也看不服谁,什么都要比试一番。还好有她和白尘在他们之间周旋,不然他们早出去拼上个你死我活去了。


“师妹,你可真是的……”这小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嫌不够乱嘛。


呵呵,不是她要添乱,而是她也想知道他们两个哪个更加厉害。她就是爱玩!“师兄,让他们去打好了,打死一个少一个。”


“你呀你”,白尘宠溺的笑着看她,有些拿她没办法的摇摇头。她好像有种魅力,即使再美的女子都无法做到的魅力,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她好,且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偏题了,说一说你的想法吧。”


慕容清索性掀起纱幔起身走出,拿起衣架上的外衫穿上,系好腰间的裙带,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还能有什么想法,总不能因为不想回宫,牺牲整个公主府的人吧。”


她总是那样的善良,许多事情都不是为自己想着,而是先为别人。也许,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吧。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她不会牺牲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毒之人。别拿一副看到天下第一大善人的眼神看着她,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奸诈狡猾的恶人,但也不是什么观音在世的好人,她就是一个倚着性子,撒娇刁蛮的普通人罢了。


“宫主,你是决定回宫了?”风珛觉得她还有别的想法,好不容易从宫中出来,他所了解的宫主不会轻易回宫的。


“怎么会!”她梳理着瀑布般的丝发,缓缓道,“我们不要回公主府,直接进宫,一方面将证据呈递,另一方面我还有事情要找皇帝哥哥商谈。”顺道还要去看看她亲爱的那雪姐姐,估计那雪姐姐快要临盆了,不知道是要添个漂亮的小侄儿还是侄女呢。如果有时间再去看看月漾,很久没有见他了,他是不是很想念她这个姑姑呢……


思绪渐渐飘远,就连林恪言的走近她都没有察觉。


“想什么呢,这般入神”,林恪言走到她身旁,拿过她手中的梳子,为她细心的梳理着,有些笨拙的给她挽了个髻,用银步摇簪上。


回过神来,看着他温婉一笑:“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念京中的朋友罢了。”


“咳咳……”白尘坏笑着打断这边绵绵情话的继续上演,不客气的落座,给自己倒了杯香茗,边喝边说,“师妹,准妹夫,你们二位也请注意以下我们的存在。”他倒是无所谓,不介意欣赏旖旎春色,只是……他坏笑着不经意的瞥了风珛一眼。


风珛不理会白尘的取笑,哼了一声,别过头去,靠着窗看见楼下熟悉的身影骑着宝驹飞驰而过,后面跟着只有王妃才能乘坐的八宝云绢绫缎马车。唇角掀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是他,又有好戏看了。


“宫主,辰亲王带着王妃进京了”,风珛幽幽的说着。


听到辰亲王这三个字,慕容清的脸色微微有些黯然,眼中似乎飞快的滑过些什么,但很快又恢复往常。她拿起一支银色蝴蝶发簪,握在手中,似是带着恨意。摊开手心,血渍染上了蝶那清透的翅膀,手心上的伤口虽然细碎却让人揪心的痛。


十指连心……


“清,你这是在做什么!”何苦还要这般作践自己!林恪言大惊失色,心痛的捧起她的手,“白尘去拿点白酒、纱布来,麻烦你了。”


她好似没有痛觉,只是有些仲怔的看着掌心的发簪,媚眼一挑,她缩回手站起走向窗边。拿起别在衣襟上的丝绢包裹着银簪,点点血珠,侵染了白色的丝绢,暗色红的却是那般耀眼,如冬日里的梅,傲然在茫茫白雪中。“珛,把这个送给辰王兄,也算是本宫回京送他的礼物。”


东方辰,或许曾经是爱过的,只是,你给的伤痕太深了,慕容清定要还给你更深重的痛!心中微微的有些抽搐,扭曲着带着无奈,某一个角落幽暗冰冷,寂静中仿佛可以听见冰裂的清脆声响……




风雨欲来静

倦了,她在软榻上睡着,不知何时,她感到有人靠近。是风珛,她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别出声。坐起身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探看床上依然安睡的人儿,替她掖好被角,之后随他出去。冷风灌入领口,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风珛解下身上的披风,为她披上,不理会她的拒绝,执拗的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手中,贴近胸前为她取暖。


“风珛!”她因这暧昧的感觉羞红了脸,笑容有些不在然。


他那里肯放过她,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放开。“宫主,这是属下的职责”,即为下属,就该要照顾好她的衣食住行,她若冻着了,就是他的过错。


“珛,这里是后宫!”慕容清最怕惹麻烦,万一引来闲言闲语,说她找来男子淫乱后宫就不好了。再者说来,万一让那位醋坛恪知道,又不知道会如何闹腾,到时候别是林恪言大战风珛又是一阵胆寒心颤,她好像都预见了那样场景的到来,血雨腥风可能都不足以拟说。


“我知道”,他凝视着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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