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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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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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带着她离去。


慕容清躺在榻上,精致的脸蛋没了平日的红润,覆上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叫人心痛,使人怜爱。她的唇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甜美的笑靥摄人心神。宇佑轩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试图抚平她蹙着的月眉,看着她那本该令人心神荡漾的笑颜,却在此时变得悲伤痛苦。他的心,如刀绞般的痛……


“本王命你们速为清悦公主诊断,尽全力医好公主的病,否则……”他扬起一抹残忍的苦笑,一字一顿的接着说,“提、头、来、见!”


烛光摇曳,火红的蜡烛好似也在为她而哭泣,落下了一滴滴滚烫的热“泪”。皇甫靖靠在卧室门口的拱形门栏上,静静的等着众医生检查的结果,温文尔雅的脸上满是忧愁。他深深的自责着,为什么自己不能早一点找到她,为什么公主送亲那日,他不紧紧跟随着……


“王爷,将军,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奴婢服侍公主。”蝶湘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个贤庭王在屋中来回走动走的她头都晕了,还有那个大将军,杵在那里玩深沉,当木头桩子是吧!两个大男人,什么忙都帮不上,在这呆着还不够碍事儿的呢,早走早好,省得碍眼。


宇佑轩烦躁的摆摆手,苦笑道:“蝶湘,你是嫌本王烦,是吧。”他是多了解慕容清,在她身边的丫鬟有几个是规规矩矩的,还不都被她给调教的没大没小了。“你的主子,是个好女孩,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他是在对蝶湘说吗,怎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一般。


“爷,不要怪蝶湘多嘴,您这样在这里走来走去也不是个事儿,大夫也不能专心为公主看病。再说,你这些天为公主到处奔走,已经很疲劳了,还是去休息休息吧。”蝶湘很无奈,她时常伴随主子左右,深知主子的习惯,记得主子说过,最讨厌在休息的时候有人打扰。看到如此憔悴的宇佑轩,她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公主梦呓时呼唤的不是他,而是公主的——师父。


他勉强一笑,淡淡地说:“本王还不累,再陪清儿一会。”宇佑轩漂亮的眼眸中载满了深情,他凝视着还在昏迷中的慕容清,用玉梳替她梳理着乌发,“清儿,佑轩最喜欢看你跳舞了,你起来,条给佑轩看好吗?”他自言自语着,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清儿,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在八月十五,是你最喜欢的节日。记得你说过,最讨厌宫廷生活,讨厌后宫的尔虞我诈,更不喜欢朝堂上的党政相争。那么成亲后,我就带你走,带你远离京都,去过我们的逍遥生活……”


他低声诉说着希望中的未来生活,但他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根根钢针,插在了蝶湘的心上……喜欢一个人,却不能说出来,爱上一个人,却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虽说相距咫尺,但他们的心却相距甚远,远的遥不可及……


“皇甫将军,去休息吧,这里有本王和蝶湘照顾着,不用担心。”皇甫靖他也是喜欢,甚至是爱着慕容清的,他虽不说出来,但他看清儿的眼神却泄露了他的心意……


“王爷,是臣没有保护好公主,才叫公主受了伤。”皇甫靖愧疚地说道,“请允许臣陪伴公主吧,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


“蝶湘,带将军下去休息,他累了。”宇佑轩用那强硬的态度,坚决的要皇甫靖离开。他承认,当他看到皇甫靖紧紧拥抱着慕容清时,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在吃醋。


皇甫靖明白宇佑轩为何这样的坚持,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毕竟贤庭王才是清儿的未婚夫,才是真正有资格守护她的人。他匆匆行了一礼,机械的回应道:“是,王爷,若没有别的吩咐,臣告退。”


“下去吧,本王要静一静。”他示意众仆役婢女也退下,可蝶湘不愿走,她不舍的看着宇佑轩,眼中似乎有种乞求的含义。


“蝶湘,你也下去吧,本王想和公主单独呆会儿。”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蝶湘的感受,只是专注的看着他的慕容清。


蝶湘忍住眼中的泪水,不让泪水留下来。她依恋的对宇佑轩福了福身,悲伤地说:“是,奴婢不打扰王爷和公主休息了,奴婢告退。”


烛光拉长了她萧索的身影,蝶湘独身一人走出房间,像丢了魂似的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她是丢了爱情的傻瓜,明明知道她和他是那样的不相配,为何还要傻傻的爱上他呢!“笨蛋,笨蛋,蝶湘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她为什么要相信慕容清那套人人平等的说辞,为什么要傻傻的认为爱情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背后却要为他哭泣……明明,明明他和她的主子是那样的相配,金童玉女,才子佳人,为什么她还不死心……


袅袅琴音在那修长的手指下,化作美丽的音符,从指间潺潺流出。不论是托、劈、勾、剔、抹、挑,还是撮、轮、摇等诸多技法,他都运用娴熟,甚至可以说他的琴声是完美的。他弹奏的古筝曲声清越婉转,时而高亮,时而清婉,时而低沉,是悲戚,是欢愉,是思念,是茫然……随着节奏的加快,他弹奏的速度也在极具上升,最后一个音节,他跳动琴弦,以一高音结束琴曲。


“嘣……”弦断之声回旋与上空。爱抚琴之人都知道,琴弦断了是个不吉利的兆头,他也不例外,在看到弦断之时,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撩起长袍站起来,疾步走到慕容清的榻前。


“宸……师父……救我……救我……”她不住的呢喃着,梦呓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连不到一起的话语。


宇佑轩痛苦的看着她,爱惜的抚摸着她的容颜,为什么,你总是忘不了他,为什么你连梦里也在呼喊他。“辰,真的对你很重要吗,清。东方辰,真的叫你怎么难忘吗,清。”他恨,真的好恨,为什么东方辰在她心里永远是那样的重要,为什么东方辰会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挚爱,一个是挚友,爱情和友情,他该如何选择……


轻盈但却很是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宇佑轩回头看去,是他。


“紫尘,我来看看她。”


“辰,为什么不阻拦太上皇的赐婚,为什么要将清让给我!”宇佑轩大吼着,一把揪住东方辰的衣领,扬起了手,但又放了下来。“你知道她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她梦呓时叫的是你的名字吗”辰,这个字多像一把无形的刀,扼住了他的咽喉,更是阻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东方辰似乎猜到了他会这样做,但却没有要还手的意思。他任由宇佑轩抓着,满怀歉意地说:“紫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她,但是皇命难违。”他忽然抬起头,对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说,“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她的,帮我好好照顾她好吗。待我登上九五之位,定会将她迎回好好照顾她,叫她幸福的。”


“你总是这么自私,有没有想过清儿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要她痛苦,如果她痛苦,他会比她更加痛苦。慕容清,你知道吗,我宇佑轩有多爱你!


“紫尘……”


“够了,你走,你走!从今往后,清儿我来照顾,与你无关。你只要记得,她——慕容清,只是你好兄弟宇佑轩的妻子,你的皇妹即可!”他气愤的指着门口,拦着东方辰,不准他靠近慕容清半步。“走,走啊!不准你在来伤清儿的心,清儿是我的,是我的唯一,是我的最爱,是我的生命!!!”他在此郑重的立下承诺,他对慕容清将会不离不弃!


“紫尘……”他知道紫尘的气还没消,不愿见他。他也知道慕容清恨他,不可能会见他。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她一眼,也好。


“走,请你出去!”宇佑轩拉开门,毫不顾忌情意的将东方辰推出门,关在了门外。他关上门,闭上眼靠在门上,心中乱成一片,好似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一般,剌的心里痛楚万分。


他或许不知道,在楼梯口,那灯火阑珊处,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静静地矗立着,拿出身上的紫玉箫,轻轻地吹奏着动人心弦的优美乐章。


如月般的清冷,高雅,寂寥,他美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淡淡的月光洒在他周身,更是衬托出他的绝世姿容,与他那不与世俗相争的清高雅洁,不染纤尘。


诗云: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是否会是她要寻找的那个人呢?


一切,还是那样的渺茫……




你的月无歌

当爱情已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往事时,追悔,以是不能,唯有放手一搏,赌一赌在这个世界里,谁,才是最后的赢家。纤尘不染的少年站在梅花树下,遥望着远处耸立着的红楼,思念着里面那熟悉的倾世红颜。千年的轮回,千年的纠葛,到了这一世,也该做个了解了。千年情劫,千年寂寞,到了这一世,他要与她永生缠绵。“月无宸,今生不同往世,这一世,你输定了!”


绝美的少年,打开一方雪白的丝绢,取出一支水晶簪。蓝色的水晶晶莹剔透,但不同与其他水晶的是,此簪上雕刻的那朵栩栩如生的莲上竟有似血丝般的红色,妩媚、妖艳,似乎还透着几分灵性。少年的唇角漾起温柔,捧起他视若珍宝的水晶簪,拇指摩挲着莲心上的那颗夜明珠,心中是欣喜,是温暖。


——清清,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少年在心中千万遍的呼唤着。


就在那时,一阵风呼啸而过,少年蹙蹙秀眉,不慌不忙的将簪子包好,放入怀中。轻慢的转身,看着那些不速之客,露出诡异且妩媚的微笑。“又是他派来的”,他不怒反笑,笑容中有着叫人窒息的冰冷,“不要妄想阻止我,就算是他来了也一样。”


话音刚落,那些不速之客的脑袋跟着落地,他们的身体仍笔直的矗立在原地,颈项上那血洞往外喷着血。殷红的血,昭示着少年的深不可测,那轻狂的模样更是令人胆寒心颤。


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


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少年,脸上带着佛陀拈花的温和笑颜,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纵身一跃,飞上了树枝,他越过一棵又一棵的梅树,柔软的梅花瓣纷纷飘落在地上,三两片花瓣落在了他的衣襟上。乘风而行,衣玦飘飘,绝美的纤弱少年,消失在暮色中。


远处,冷寂清雅的玄衣男子,站在高高的红墙之上,目送着绝色少年,直到他被暮色吞没。男子垂下头,好似在沉思着什么。忽然,他一扬手,白色的光芒划过天际,梅林中的那几名不速之客便消失在梅花从中。草坪上的殷红血迹,也化作了一片片妖艳的红色梅瓣。


“恪,这一世,即使抛弃一切,我也要得到她……”


如月般清朗风雅的男子,带着如夜般冷寂的表情,他抿了抿唇,在这明朗的月色下立下誓言。即使抛开他尊贵的身份,即使抛弃他万年的修行,即使要忍受轮回之苦……他都不会放弃他的挚爱——清。


风拂过他的脸颊,吹散他束起的发,墨色的额发撩过额头,如黑水晶般闪耀的眸子隐隐含着复杂的神色。衣带随风轻扬,典雅高贵的他融着夜风的冷冽消失在高墙之上。


英俊不凡的男子纵身一跃,翻过圆窗,进入慕容清的房间。漂亮的光华从他指尖划过,随即变成了无数细小的银色粉末,他微微抬手,细末飞向四周的仆役婢女,接着就是仆役婢女一一倒下。


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旋即被不悦所取代,他站在内室的拱门前,看到纱幔那边,一位温文尔雅却略带憔悴的男子伏在慕容清的床前。银色的细末划过宇佑轩的鼻端,他满意的笑了笑,穿过纱幔,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慕容清。挥动手指,缓缓的在空中画了个圈,宇佑轩便被他甩在了床榻上。


“啊……你是谁!”蝶湘惊惧的看着眼前那冷峻的陌生男子,“放下我家公……主……”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男子的指尖闪过一丝银光,她的神智开始模糊,脑中一片空白。她好似中了迷药,昏倒在地,同时她身上的衣物全飞到了床榻旁的架子上。男子玩味的看着蝶湘,又看了看慕容清,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他微微扬了扬修长漂亮的手,地上的蝶湘也摔在了床榻上,睡在了宇佑轩的身旁……


光华击中床榻上的帐钩,他抱着慕容清转身离去,身后床榻的帷帐也渐渐落下,里面是引人遐思的旖旎春光……


*******


清晨的阳光洒入窗棂,慕容清醒来,没有看见她的白狐,也没有看见那个轻佻的千秋雪,唯见一名陌生男人趴在榻前。脑中浮起无数散落的图片,一片片的图片飞快的组合着,昨日的种种一一在脑中浮现。


她至今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冷面男说她是什么宫主,还是什么他的唯一。还有那个温儒男子,为何口口声声说她是皇家公主!


哪个能信,那个又该相信?


显然,现在的她是那样的茫然无措。为何她的桃花运总是格外的好,居然一天之内遇见三个……哦不,是四个美男!


突然,房间好似震动了一下,她终于从无限怅然中回过魂来。她听见窗外好似有流水声,还有水流撞击船只的声音,难道自己在船上!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于是轻手轻脚的爬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波光粼粼的湖面洒满金色的光辉,不远处几艘精美的画舫传出美妙的歌声,最近的那艘画舫中,有一位身着金色纱衣,手腕脚腕上都挂满玉铃铛的舞娘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随着她的舞动,玉铃铛撞击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煞是动听。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舞娘的舞缺少一种灵魂,她的舞完全只是技巧,而没有情。但她能从舞娘的眼中看到一种孤独,一种寂寞,一种隐忍的情意,她实在有意的压制自己的情意。那种情因该是相思之情,情之深,清之切,甚至是带着一种苦苦的哀思。


她不由的吟出晏几道的《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新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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