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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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特工-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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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要把老子揍得满地找牙?时远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二话不说愣着头几步便走到了对方面前,这人一看来者不善,正想开口训斥两句,就觉得下体一痛,已经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时远一脚踹出去正踹在这家伙的子孙根上,把这家伙踹翻在地还不过瘾,接着又是几脚踢过去,只踢得这个倒霉的家伙在地上连哭带喊的翻滚着,这才恨恨作罢。不过让他很奇怪的是,在他痛殴这厮的过程中,后边的桑塔纳车上竟然一直没有再下来人。而他分明记得,这厮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走下来的,这就说明,车上一定还有人,他们就在车里坐着看着自己打他们的人,却并不下来阻止。

不过他们既然没有下来,时远也就并不打算再去找他们的麻烦,毕竟今天还有正事要忙着赶往天坛镇呢,刚才一时精虫上脑,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知道苟青山会不会有危险。所以又踢了这家伙几脚后,眼见得这家伙痛得连呻吟都没有了力气,也就不再多逗留,骂了几句后,朝着桑塔纳竖了一下中指,就回到了宝马车里。

回到车里时,海清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但脸上还挂着一丝红晕。

“什么人?”海清随口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路过的吧,奶奶的,搅了我和清妹子一场好事。”时远懊恼地说。

“呸!谁跟你好事,臭流氓!”海清脸红着嗔道。

“流氓就流氓,小流氓上了女老大,这也算叼丝逆袭了吧?”时远丝毫不以为耻。

“逆袭你个头,我现在还疼着呢。”海清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我给你揉揉,揉揉活活血就好了。”时远笑着把手又放在了海清的大腿上。

“滚开!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海清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大腿上打掉了下来,刚才就是这只手已经害的自己在这车上失去了自己保持了二十来年的童贞,现在她是怎么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时远讪讪的收回手,问道:“那还能不能开车?”

“废话!”海清嗔骂了一句发动了车子,宝马车迅速提速朝天坛开去。

看着宝马车渐渐越开越远,后边的桑塔纳车上的司机这才扭过头对一直趴在车座下边的钱文义叫道:“钱队长,钱队长,那小子已经走了。”

钱文义惊魂未定,从下边爬起来后四下张望了一下,确信那个可怕的家伙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时,才擦了一下头上的汗说道:“快,把小朱给抬上来。”原来刚才钱文义一直坐在车子后边闭目养神,直到车子被宝马车挡住了去路停下来后,他才睁开眼睛,等到他认出从车上走下来气势汹汹的时远时,这个倒霉的小朱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钱文义并没有叫他回来,他已经看出刚才的这几声车喇叭好像让时远很不爽,这点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来。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出一个人来让他出气,要不倒霉的就是整个一车人。而小朱自己站了出去,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果不其然,小朱下去后很快便激起了时远的怒火,而时远也很痛快的把刚才没有在海清身上发泄出来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开车的小王曾打算推门出去,却被钱文义拉住了,这时候有一个垫背的就行了,出去的多了,只能伤的更痛。

现在小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猪,一张脸被时远踢得肿成了猪头,两眼只能看到一条细缝。更可怕的是,两个人把他往车上抬得时候,这家伙发出杀猪般的叫唤,看来肋骨也已经被时远踢断了几根了。

“钱队长,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下手这么狠,把小朱打成这个样子,你刚才怎么不让我下去把他铐起来带回去呢?”司机小王看着小猪的猪头脸,奇怪地问钱文义。

钱文义瞥了他一眼,满是不屑的说道:“你下去?你下去也就是多一个人挨打的份,到时候我一个人可抬不动你两个人上来。”

小王还有点不服气的说道:“钱队长,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他刚才无非就是趁小朱不备,打了个突然袭击而已。要是我下去,我们两个人扁他一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他不认识时远,当然不能理解钱文义对时远的忌惮。

钱文义也不再说什么,明白自己说也是白说,这些年轻无畏的小子,只有让他吃一次亏才知道山外有山。

“钱队长,现在怎么办?是去医院还是继续去天坛?”小王看看猪头似的小朱,问钱文义。

“废话!当然去医院了,小朱都伤成这样了,再不送医院弄个伤残他女朋友还不得找我们算账?”钱文义眼一瞪说道,其实他当然比不是为这个小朱的伤势考虑,而是眼睁睁看着时远已经去了天坛镇,自己再跟过去不是找刺激吗?

“那刘局那里怎么交代?”小王还没忘了自己一行几人到天坛镇的使命,刘子歌的命令不是谁都可以违背的。

“回头就说我们半路遭到不明歹人袭击,小猪伤势严重,必须送医院不就得了吗?”钱文义现在很明白刘子歌已经是穷途末日,犯不着再为他这么卖命,还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好。

小王不吭声了,反正天塌下来有个高的人顶着,轮不到自己一个小兵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于是调转车头朝市里开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刚得到的就要失去

车子开进天坛镇,时远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把车子停在远处,而是让海清直接把车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然后才掏出电话,翻出苟青山的号码拨了一个电话,然而电话过了好久却没有人接。

“怎么办?”海清看着时远,想知道该怎么办。

“进去!”时远果断作出决定。

派出所的大门却是紧闭,海清按了半天喇叭,只有一个人头在一个房间的窗口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根本没有人出来开门。

“冲进去!”时远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海清点点头,一踩油门,轰的一下,车头便顶开了关着的铁闸门,冲进了院子里,欧阳媛的豪华宝马车此时竟被她当成了碰碰车开了。

“谁的车?怎么开进来了,你们是什么人?”车门一下子被撞开,里边的人呆不住了,马上便有一个警服敞开的家伙从一间屋子里跳了出来,两个人分明看到,这家伙手里还拿着一条从腰上抽出来的皮带,看起来是正在里边对什么人动用私刑。

时远看了海清一眼,此时他还不想露面,就想让海清出去打头阵,反正这些警察指挥平日里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海清修理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海清会意,推开车门就走了出来。

看到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刚才还叫嚣着的家伙马上眼睛就直了,直盯着海清两条修长的大腿,还不时的在她的胸前扫上两眼,哪里还有一点人民警察的形象?

“呆子,别看妞了,赶快把她赶走,然后回来办正事。”窗口有个人催促道。

“你找谁?怎么乱撞大门呢?撞坏大门可是要赔的。”这家伙回过神来,说道。

“赔你个头。”海清没有和他多废话,直接显示了自己的女大佬风采,大腿高高扬起,便朝着这家伙的脸上轮了一腿。这家伙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暴力,还在欣赏那玉腿飞扬泄露出来的一丝春光的时候,就被海清一脚抡在了下巴上,当即便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因为下巴已经被海清这一脚踢得脱了臼,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还敢袭警?”屋里的人没等到刚才那个家伙把这个妞赶出去,却看到自己的人被这个漂亮妞给一脚踢倒在了地上,当下都呆不住了,一下子都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提着直冒火花的电警棒,门开的一瞬间,时远瞥见里边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不过却好像是被绳子绑着的一样。一定是苟青山,这帮家伙在折磨他!

海清此刻却很难受,刚才那一腿抬得有点高,牵动她刚刚被破了的私处,有点痛。皱着眉头扭头对时远说道:“这些家伙交给你了。”说着便扭头朝车子走了过来。

时远一愣,原以为海清可以替他抵挡一阵,自己再看看形势,看看有没有埋伏,现在海清却主动撤了。

“那小娘们站住,打了人就想跑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几个警察以为海清看见这么多人出来想跑,嘴里就不干不净的骂上了。

“小子,别叫唤,我陪你们玩玩。”时远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下来,冷笑着对这几个家伙说道。

几个人一愣,显然没想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好,那就先教训教训你,让你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说着便一起扑了上来。

时远没有心思和他们多玩,刚才从门缝里看到苟青山被绑在那里,不知道身上受伤了没有,他可不想让这个已经饱受屈辱的老警察再因为自己受到这些人的折磨。

只听得嗵嗵几声,几个手持电警棒的家伙已经都倒在了地上,时远的动作简单而有效,这几个家伙有的捂着裤裆,有的抱着脚趾,这都是拜时远的两只脚所赐。

时远看看这几个家伙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冷笑一声,大踏步便朝那间审讯室走去。背后几个警察哭爹叫娘,嘴里还叫着:“快给马所打电话,请求支援。”

支援?支援个鸟。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时远想着推开门走了进去。海清也哼了一声,从车上跳了下来,跟在了他的后边,路过那几个警察的身边时,看到一个正从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直接就是一脚踩下去,这家伙又是一声惨叫便又躺了下去。

“苟叔叔,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时远说着蹲下身子,就去解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索。

然而当他伸手抓住那根看上去紧紧绑在苟青山身上的绳子的时候,他却呆了一下,这根绳子竟然是放在苟青山身上的,也就是说,苟青山只是坐在椅子上,而那根绳子,只是装饰品,只是用来引诱他的一个道具!

时远大吃一惊,双脚蹬地就往后猛退。

椅子上的人已经站起身来,转过身子,一脸的狞笑,手中是一把黑黝黝的手枪。

“躲开!”一声惊呼,一个身子已经撞在了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枪响了,挡在他身前的海清胸口迸出一团血花。

“海清!”时远一声怒吼,右手一扬,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的马志兴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临死前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失手。

时远顾不上察看这个假苟青山是否死了,他扑在地上,抱起中枪的海清,鲜血正从她的胸口汩汩的冒了出来。时远慌忙用手按在她胸前的弹孔上,但鲜血依旧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

“海清,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上医院。”时远叫着,声音已经变得哽咽,抱起海清就朝外边走。

“时远,别费劲了,我已经不行了,你赶快去找苟……”海清吃力的说道。

“你不要说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时远吼道。

“没用的,我,我已经支持不下去了,你……,你听我说话。”海清用力的抬起手,放在他的脸上。

时远停了下来,看着海清那张已经变得苍白的脸,那种白让他心碎。海清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手指的温度是那么的冰冷。

“时远,我没有时间了,我原本就是该死的人。一个人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人,没有姐妹,没有朋友,没有爱,我一直以为这世界就是黑的。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第一次感到,这世界还有阳光,还有爱。”海清静静地诉说着,脸上看不出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却有一种苍白的幸福洋溢在她渐渐失去光泽的脸上。

“时远,我爱你,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把自己看成你的人了。可是一直到今天,我才终于变成了你的女人。只是,你说痛过以后就会很舒服,可我没能等到舒服就要离开你了。时远,你曾经救了我那么多次,这次终于轮到我救你一次了。”海清的嘴角还有一些羞涩,但更多的是幸福。

“海清,别说了,我这就带你找医生,你不会离开我的。”时远心如刀割,用手放在海清的嘴上,不想让她再说下去了。

“没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时远,珍惜那些姐妹们,不要让她们像我一样,刚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要永远的失去它。”海清说完这句话就静静的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不再抖动。

“海清,你别吓我,你没事的。”时远手忙脚乱的掐着海清的人中,按着她的胸口,甚至还不停地做着人工呼吸。

几个警察此刻早已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两个男女,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儿还躺在屋内的血泊里。

“别费劲了,她已经死了。”一个警察忘了自己的身份,怯怯的开口劝阻时远做的徒劳。

“你胡说,她不会死的,她怎么会死?”时远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抬起头,两眼已经变得血红,几个警察身子不由一颤,都不敢言语了。

“时远……”突然一个声音。

时远一愣,本能的低头看看海清,她却依然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双目静静地闭着。

“谁叫我?”时远这才意识到刚才叫自己的似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于是扭头对着几个警察吼道。

几个警察一惊,这才想起被他们关在另一个屋子里的苟青山,连忙爬起来跑去给苟青山开门。原本他们跟着把苟青山绑起来的时候,就是因为听了马志兴的命令,但现在马志兴已经被时远打死,该巴结谁形势很明白,这几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不会那么不识相。

门一打开,苟青山就跌跌撞撞的从里边挤了出来,身上还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不过嘴上堵的布已经被他蹭掉在了地上。

“时远,赶快送她去医院。”苟青山一边示意几个警察给自己松绑,一边叫道。

时远如梦方醒,连忙抱着海清已经渐渐变得僵硬的身体跑上了车,苟青山绳子刚被解开,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陷害自己的家伙算账,拉开司机座上的车门就跳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祸不及家人

苟青山开着车,两个人找遍了镇山所有的诊所医院,医生的答复都是冷漠的一句话:“人已经死了,怎么抢救?”为此今天天坛镇上不知道有多少个医生或赤脚郎中被失去理智的时远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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