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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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宠妾-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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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动下去,我就不能保证任何事情了。”黑子骞的声音变得低沉,握住她纤腰的手强而有力,制止她天真的扭动。
  “我不动、我不动。”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猛点著小脑袋,丝毫不敢动弹。“你让我,呃,慢慢离开,好吗?”她小声地提议。
  这是在她自家的巷口,来来往往的都是邻居,这种尴尬情况要是被人瞧见,他们肯定会以为,两人正在……那个……
  在这宁静的小社区里,这种事大概够让人在茶余饭后讨论上半年之久,她还要做人吗?难道出入都戴著面具,避开别人的指指点点?
  黑子骞没有回答,握住她纤腰的手,缓慢地往上爬,缠绕上她的头发,轻轻往下扯动。深不可测的黑眸,注视著她焦急不安的小脸。
  时间停滞,他注视著她,而她则是乖乖地等待他“冷静”下来。
  呃,健康教育课本上不是说,男性只要经过一段时间,那种……那种……那种情况就能恢复正常吗?
  不过,老天,到底还要多久?
  她如履薄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全身僵硬太久,几乎要以为自己变成石像了。
  “为了不让你胡乱闯祸,免得坏了大局,看来是非要将你绑在身边才行。”许久之后,他才说道。
  黑子骞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小篆吓白了脸。她是想探查真相没错,但可从没想过要留在他身边啊!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肯定会有危险的。
  “不,不要……”她惊慌失措地说道,连连摇头。
  话还没说完,强大的力量袭来,猛地就把她往下扯,她往前一跌,还想嚷嚷的红唇,就恰巧印在他的薄唇上。
  “唔——”小篆瞪大眼睛,发出惊慌的低吟。
  大势已去,她逃不掉了。
  第四章
  日渐黄昏,小巷里来往的人逐渐增多。
  在围墙的边缘,被午后太阳烤得微温的柏油路上,正躺著一对男女。
  小篆挣扎著,娇小的身躯在黑子骞坚若磐石的体魄上,艰难地移动著。
  身下的高大男人抱住了她,左右了她的行动,按在颈后的大掌,又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
  “唔……”她发出细微的轻吟,动弹不得。
  灼热的薄唇贴著她,趁著她低吟的瞬间,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纠缠著柔嫩的丁香小舌。
  原本环绕纤腰的掌悄悄地上移,转而捉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隔著布料轻轻揉握,挑起潜藏在少女体内的陌生欢愉。
  小篆惊慌失措,甚至轻轻颤抖起来。热辣的感官盛宴迎面而来,她无处可躲,只能勉强接纳。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在她心中激起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位,其实从初次看到黑子骞时,就隐约地浮现,只是如今的热吻,将那捉摸不定的感觉瞬间加强了千万倍。
  心中像是有闪电打过,穿透她的神经末梢,她因为太过震撼,本能地想逃开。小篆想要推开黑子骞,他偏偏又不肯松手,反而愈抱愈紧,她的神智逐渐昏沈,令人酥软的欢愉,渗透进心里,软化了她的不安与羞怯。她甚至不由自主地以生涩的方式回吻著他,在他的热吻下发出诱人的娇吟……
  巷弄里走过几个人,全都诧异地瞪大双眼,深怕漏看了这幕街头热吻。
  “妈妈,他们在做什么?”一个国小低年级的小女孩睁大眼睛,偏著头想看仔细些。“啊!小篆姊姊。”认出熟人,她好高兴地想扑上前。这是新游戏吗?她也想玩。
  一旁年轻的妈妈红著脸,连忙扯著小女孩离开。
  “嘘,别去打扰,小篆姊姊在……在……呃,在忙。”她挟抱起小女儿,并作两步地冲回家。
  纷杂的脚步声上让小篆稍微清醒了一些。她低呜几声,猛地扯开头,好不容易分开了两人黏合许久的唇。
  她的唇瓣上还留有他的气息,就连柔嫩的唇,都被他反覆吸吮得有些红肿。
  “你!可恶!”小篆气急败坏地说道,没想到一时不留神,竟会被他夺去一个吻。
  继她的美人计之后,他也如法泡制地使出美男计吗?
  “我先前已经警告过你了。”他仍是躺在地上,气定神闲地看著她,神态一如往常平静淡漠。
  “不要脸!无耻!可恶、可恶、可恶!”她还在骂,用咒骂掩饰心中的震撼。
  “季小篆,这是你自找的。”低沉的嗓音,靠得她好近。
  小篆全身一颤,胆怯地往后退去。热烫的呼吸吹拂过肌肤,让她又想起,两人刚刚太过亲密的接触。
  “你胡说!”她低嚷著,不肯继续受他威胁,双手抵住他宽闷的胸膛,用力一推就想脱离此刻尴尬的坐姿。
  黑子骞双眼一眯,仍是没有松手,顺手一拉,就扯住了即将逃开的她。
  小篆再度跌回他胸前,修长的腿儿分得更开,隔著两人的衣裤,柔嫩的少女私处撞上他的灼热。衣料陷入让人羞于散齿的芳泽,因为她的扭动,掀起摩擦,过度尖锐的刺激让她咬紧了唇,身子只觉得好热好烫,像是被火炬给包围了。
  她羞得快哭了,无助地槌著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
  “小篆,你还要在屋外待多久?不进屋子里来吗?菜都快凉了。”白心绣的声音在后方响起,不自在地清著喉咙。
  听见母亲的声音,小篆的心也凉了一截。
  “娘!”她迅速地回头,一看见白心绣饶富兴味的目光,就觉得不妙。“你在那里看多久了?”她质问。
  “也没多久。”白心绣语焉不详地说道,一双跟小篆一模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直往黑子骞身上转。
  “到底是多久?”小篆的心直往下沈,手忙脚乱地从黑子骞身上爬了下来。
  这一次他倒没有阻止她,但是当她准备踏开步伐时,他的手臂又环住她,不许她离得太远。
  见年轻男女难分难舍的模样,白心绣的眼睛更亮了。
  “那锅糖醋樱桃肉下锅时,就瞧见你们在门前,呃……忙著。我进了屋,没打扰。煮冬瓜竹笙汤时,见你们还没进来,就再出来瞧瞧,那时你们更忙。现在,一桌菜都煮好半晌了,我才出门来瞧瞧,你们到底是进不进来?家里的人都在等著开饭呢!”她仔细地说道。
  “他不进屋的,马上要走了。”小篆匆忙说道,感谢母亲的出现,替她解围。但她才举步想走,腰上却又是一紧。
  “啊,不一块儿吃皈吗?”白心绣沮丧地说道,毫不掩饰失望的表情。
  “盛情难却,我可以留下。”黑子蹇礼貌地应答,对著白心绣露出微笑。
  那抹笑,让小篆心里不是滋味极了。
  好啊!看见她妈妈就会笑了,可对著她就老摆著一张酷脸,还动手动脚地做尽下流坏事,这家伙人前人后根本是两样儿。
  “给我滚,马上!”小篆用最小的声量、最凶恶的口吻说道。
  黑子骞低头看了她一眼,其中浮现的决心,让她全身战栗。
  “我已经说了,小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低下头来,他状甚亲匿地贴著她的发。“现在起,你摆脱不了我了。”不用多加强调,他相信她明白,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监视她只是一个藉口,在那个吻之后,他已经品尝了她的芬芳,那是地所难以想像的甜美。如今,他已无法放她走了。
  小篆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缓缓摇著头,不敢想像事情接下来会有什么发展。被这男人时时刻刻跟著?她是在作美梦,还是噩梦?
  站在一旁的白心绣,只当两人感情弥坚,笑得一双眼儿如弯月。“快些进屋来吧!”她招呼著,率先走了进去,急著要让丈夫儿子看看这出色的男人。女儿的眼光跟她当年一样好呢!
  小篆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话,黑子骞已经搂住她的纤腰,几乎等于是用“提”的,将她带进屋子里去。
  让他走进她的家?让他踏入她的生活?
  被人“提”进屋里时,小篆仍在用力摇头,眼角含著挫败的泪水。
  呜呜,救命啊,她不要啊……
  看见黑子骞的瞬间,行书与楷书的眼珠子差点没跌出来。
  不是只让宝贝妹妹去“查证”吗?查证得再详细,也用不著把杀人嫌犯直接带回家吧?
  两兄弟战战兢兢地坐上餐桌,低著头拿起碗筷,猛扒著饭菜,眼睛却这是直往坐在客位的高大男人看去,完全食不知味。
  白心绣兴冲冲地端了菜肴上桌,热络地帮忙布菜。“来,多吃点,只是家常小菜。”她热情地招呼著。
  “这些已经是难得的佳肴了。”黑子骞礼貌地露出微笑,平日看来严酷的五官,在他微笑时,竟俊帅得无人可及,那张俊脸可以迷倒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
  只有小篆看得出来,笑意只在他嘴角徘徊,没到达那双黑眸。在黑眸的深处,仍有著厚厚的一层冰。
  “那多吃点、多吃点。”白心绣更加高兴,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佳婿,不停将菜挟进他碗里。
  这男人职业、相貌都是一等一的,错过了之后,只怕打著灯笼都找不到。刚刚谈话时,在盘查完他祖宗十八代后,白心绣已经决定,非要这年轻人娶了自家女儿不可。
  “娘,那是我的炸虾。”楷书眼睁睁看著母亲伸出筷子,捞过界地取走他的炸虾。
  “嗳,你平时吃得多了,黑先生难得来呢!”白心绣不当一回事,伸筷又朝其他菜肴攻城略地。
  这一次行书向来温文的脸上,也换上惊愕的表情。“娘,那条香鱼是我的啊!”就算想挑个好女婿,也用不著牺牲亲生儿子的晚餐吧?
  两人看向餐桌主位,父亲却还是埋头在报纸之后,没有理会餐桌上的明争暗斗,看来是不肯出面主持正义了。
  “别吵。你昨天不是说气燥得很,想喝些凉茶退火吗?这鱼是用炸的,吃了怕会上火,就让黑先生替你吃了吧!”白心绣体贴地将炸得香酥可口的鱼放进黑子骞碗里。
  眼看母亲做得太绝,行书楷书与小篆,连忙低头匆促地在自个儿的菜肴上都咬口,免得再度沦入黑子骞的嘴里。小篆皱著小脸,一语不发,两个男人则是一脸怨恨。
  夺虾之仇上不共戴天。失鱼之恨,没齿难忘。姓黑的,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谁让你带他回来的?”楷书低声说道,暗中踢踢小篆。
  小篆一脸委屈,有冤无处诉。“是他像跟屁虫似地跟回来的,哪里是我想带他回来的?”她戳著凉拌皮蛋,把那当成他乌黑的心肝,泄愤般地戳个稀烂。
  “没惹上麻烦吧?”行书问道,看向黑子骞,两人的目光有瞬间接触,彼此打量著。面对面时,黑子骞所散发的氛势更加惊人,此刻礼貌的态度,无法掩饰骨子里的野性。
  “麻烦大喽。”她喃喃低语,一想起他扬言,从此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就全身不对劲。
  “家里来了只蝗虫,当然是麻烦大了。”楷书怀恨地说道。呜呜呜,他的炸虾啊!
  白心绣没察觉四周暗潮汹涌,仍是殷勤地劝黑子骞用餐。
  “黑先生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小篆的?”她从来不知道,女儿有这么神通广大,没多久的时间,就把这个只能从电视、报纸上看见的男人带回家里。
  “我在处理些私事的时候,被小篆撞见。”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锐利的目光扫向一旁的小篆。她正在咬著排骨,听见他的话,差点被噎著。
  处理私事?亏他说得这么简单,她看见的那一幕可是血腥的谋杀啊!
  “娘,别听他的,我看见他时,他可是正在——”她想要出声提醒娘亲,这家伙虽然人模人样,但是骨子里可是邪恶极了。
  黑眸看了过来,一接触他的视线,她的小脑袋又不争气地垂了下去。
  “黑先生正在做什么?”等不到下文,白心绣好奇地问。
  “没……没有。”小篆含混不清地说道,视线盯住碗里的白饭。
  “喔,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要紧的,年轻人总是会有一些……嗯,我了解。”白心绣脸上浮现暧昧的笑,打量著女儿。这丫头是在害羞吗?
  “有些事情,不好明说。”黑子骞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有玄机,存心让季家人误会。
  早在资料中,他就已经知道小篆的家庭单纯,全都是以写作为生。没想到这家子不但背景单纯,连带的就连思考方式都单纯,没有半点防人之心,扯了他就进屋里来用餐。
  也就是这种家庭环境,才能够教养出这样的小女人吧,热诚却也单纯,全然不知天高地厚。除了这样的女子,哪里还有女人敢贸然接近他?
  这些年来,小篆是第一个靠得他如此接近的女人。她意外地勾起了他的兴趣。
  “娘看那家伙的眼光,让我很害怕。”餐桌的另一头,兄弟两人窃窃私语地聊了起来。
  “该害怕的是小篆,娘是铁了心想把她给嫁了。”
  “我们会有一个背负杀人嫌疑的妹夫吗?”楷书问道。
  “很有可能。”行书想了想,下了结论。
  小篆气得伸长腿,在餐桌下一人踹了一脚。两人闷哼一声,敢怒不敢言地瞪著她,把怒气发泄在啃排骨上头。
  “多吃点,别再说了。”为了不让黑子骞再说出什么更让人误会的话,她索性主动贡献出最后一块排骨。
  撑死这家伙!塞满那张太过好看的唇,就不会再胡说八道了吧?
  热腾腾的食物放进碗里,黑子骞抬头看向她,薄唇上没有笑容,那眼神却很专注,像是眼里只容得下她。
  “谢谢。”他点了点头,一声道谢已经脱口而出。
  这与先前跟白心绣的应酬话不同,类似于本能的言语,见到小篆简单的一下动作,那句道谢竟就自动滚出舌尖。他有多少年的时间,没让真正的情绪流露在言语中了?
  是此时的气氛让他松懈,还是因为她自然的举止,敲动了他心上的冰原?
  真正的家庭,是一张餐桌,而真正重要的人,是围在餐桌旁一同用餐的人。
  黑子骞几乎要忘记,有多久不曾如此,跟一群人愉快的用餐了。酸甜苦辣,最普通而直接的味觉,反而最能打动坚硬的心。
  在这张餐桌上,她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让他的冷酷松懈,他的心变得柔软……
  小篆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道谢。“不客气。”她小声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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