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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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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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帐里、香枕上,周宣刚才好困,现在又没有睡意了,捋起羊小颦的右臂衫袖,看她小臂上地伤,一道白绫缠在肘部下方,象箍着一只玉环,隐隐有血迹出,好比羊脂美玉的红色纹路。 
  “还痛不痛?”周宣轻轻摩挲那滑腻如脂的小臂问。 
  羊小颦枕上摇头,黑漆漆地眸子看着周宣地脖子,用一根手指头指着问:“公子这里——?” 
  周宣笑道:“苦肉计,自己擦伤了一点,骗取皇帝地同情,魏博暂时不能有什么作为了,等我义兄林黑山回来再彻底解决他——是我不慎,连累你受伤,来,亲一个,安慰一下。” 
  羊小颦脸红扑扑的,闭上眼睛微微噘起嘴唇。 
  亲着亲着,周宣地手就到下面去,将羊小颦的亵裙撩起、翻卷到腰间,微一探索,但觉粉臀雪股腻如脂膏,私处如芳蕊含露,床第间异香盈鼻。 
  羊小颦承受着冲击,双眸忽开忽闭,低低的叫着:“公子——公子——”,小拳头抵着嘴巴,白齿咬着自己的手背。 
  周宣说:“别咬自己的手,咬出一排牙印不好看。”顺手扯过粉红的枕巾让她咬,然后双手把玩那两只惊慌跳动的小小羊,身子运动得越发激烈了…… 

  闺中秘趣,不便细表。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杭州西湖上,皓月当空,一叶扁舟在碧波万顷中飘荡。 
  鹘门女刺客宁端坐在敞篷小船上,手里拈着两把三寸银鱼小刀,眼里闪着决绝的寒芒。 
  在船头,芒鞋宽笠的三痴正不紧不慢地划着桨,三痴身子前倾,肩宽背阔,这么大块地方要是一刀扎过去保证不会失手。 
  月明星稀,湖水沉沉,月光的碎影在船舷两侧闪闪烁烁。 
  三痴声音平静:“阿宁,不必紧张,到了孤山上就没事了。” 
  +。左边大腿外侧。 

  “三哥,我们引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十日前应该先把那两个杀掉的,现在又来了三个高手。其中一个是鹘门三大副门主之一,单他一个,身手就不在三哥之下,我很担心——” 
  怕,他们要动手早就动手,不动手是因为忌惮我,要五个至少死三个。” 
  三痴在自己女人面前说话很是豪迈。 
  +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到底是谁?” 
  三痴道:“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林先生。” 
  +五痴游侠与雇主之间牵线搭桥的人。三哥千里迢迢来见他干什么,是不是孤山上还有别的痴侠,大痴、二痴?” 
  三痴道:“别乱猜了,就是林先生。反正见到了林先生,你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远处孤山青黛一片,暗夜中没有一点,西湖上只有他们这一艘小船在飘驶。 
  西湖孤山方圆三、四里。三痴与宁二人在孤山西南侧泊舟登岸,天色已经微明,只见沿岸一遭全是茂密的修竹。竹林间有一条小道逶迤通向孤山高处。 
  +那五个鹘门中人若是追上来更难逃脱。 
  三痴问:“阿宁。那五人当中没有谁与你有什么交情吧?” 
  那五人都是男的,宁脸一红,恼道:“你说什么呢,鹘门中人各不相干,只听门主的,能有什么交情!” 
  三痴笑道:“那就好,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穿过一片竹林,眼前又是大片大片的梅树,朱砂梅、绿萼梅、粉雪梅,花树连绵,落英缤纷,暗香疏影,宛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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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牛扑webnop搜集整理    《皇家娱乐指南》 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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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娱乐指南》    第162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半山腰有三间竹舍,一个十一、二岁的青衣童子在门前打扫,听到脚步声抬眼朝三痴二人望来,喜道:“原来是三先生,这么早!” 
  三痴微笑道:“小鹤,林师可在?” 
  “林师去放鹤亭控鹤去了。”名叫小鹤地童子应道,眼睛看着三痴身边的紫衫女郎:“三先生,这位是谁?” 
  三痴道:“这是拙荆了。” 
  小鹤大奇:“三先生娶妻了,林师都不知道!” 
  三痴道:“这不就来告诉林师了吗,那我先去放鹤亭,小鹤你进屋去,不要出来,也许会有坏人来。” 
  小鹤“哦”了一声,并不在意,进去吃了一块印糕又出来,见三先生和三夫人已经上山去了,便继续清扫门前的落花和梅叶。 

  过了大约一盏茶时间,一个胖子从林间小路走了上来,看着小鹤,小鹤也看着他。 
  那胖子摇摇头,继续上山,象个游客似的。 
  小鹤心道:“这就是三先生说地坏人?三先生什么坏人不能解决,还要带到林师这里来?” 
  放鹤亭在孤山最高处,亭下便是陡峭的山崖,只听得鹤鸣之声尖利高亢,《诗经》里说“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就是形容鹤鸣的清亮有穿透力。 
  放鹤亭中,三痴与宁肃立,一个面如冠玉的、身材修拔地中年道人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带微笑,听三痴说话。 

  听到三痴刺杀太子李坚不成,反被一个叫周宣的人收为剑奴,中年道人呵呵而笑,说:“有趣。” 
  又听到四痴斗茶失败,也被收了,中年道人又惊又笑:“老四也甘为此人的茶奴?” 
  三痴道:“似乎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中年道人遥望碧绿的西湖,出神良久,摇头道:“周宣倒是个雅人,他地词作流传到了吴越,风流蕴藉、清新可喜,哪日我倒要见见这个周宣、周七叉。” 
  中年道人说话时,一灰一白两只羽鹤围绕放鹤亭往来翱翔,羽翼在空中滑翔的声音飒飒然。 

  +。那中年道人似乎浑然不觉。 
  胖子出现了,大摇大摆地出现,见三痴自顾和那道人相谈,不把他当回事,阴恻恻一笑:“三痴,你们五痴游侠和我们鹘门都讲究一击必杀、提头就走,今日面对面对决实在是罕见。” 
  三痴淡淡道:“你就是鹘门副门主?还有四个呢,一起现身吧。” 
  胖子道:“该现身时自会现身——”。眼睛一转,盯着宁道:“小宁,你为何要杀魏觉,这让门主如何与魏博交待?受雇之人反而杀了雇主,鹘门以后还有什么声誉可言?” 
  中年道人呵呵笑道:“姑娘现在是我三痴兄弟地夫人,你是鹘门副门主,怎么不送上一份大礼来?” 

  那胖子扫了一眼中年道人,说道:“真没想到梅妻鹤子地林却是五痴游侠背后地牵线人,在这里隐居。赋诗纵鹤,收的是沾满鲜血地银子,哼,沽名钓誉之徒!” 
  中年道人便是林。闻言也不动怒,脸上笑意不减,点头道:“说得也是。” 
  那胖子看着宁问:“小宁,你决定叛出鹘门了?说。是,还是不是?” 
  +。 
  话刚出口,一道乌芒从胖子袖口电射而出。直奔宁胸口。 
  +:一声。正撞在那乌芒上。一蓬黑气弥漫迅速开来。 
  中年道人陡然站起身来,大袖一扬。向那黑气压制住,反向胖子倒卷回去,胖子手舞足蹈,倒也是风声呼呼,黑气受两股大力压迫,便向天上飘散。 
  “扑”地的一声,半空中栽下一只白鹤。 
  林大叫一声,奔出放鹤亭,抱起那只鹤,却见那鹤长脖子软绵绵,鹤嘴还流出黑血,好象是死了。 

  林绰号“梅妻鹤子”,这两只鹤就是他儿子呀,现在被人杀死了,如何不怒?道冠一掀,身子一晃,就出现在胖子面 
  胖子只提防三痴,没想到这隐士林身形如电,眨眼就在他面前,充满怒火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他都来不及反抗,喉咙就被卡住,听到自己喉咙“咔嚓”一声,取为不尽、用之不竭的空气再也吸不到胸腔—— 
  林一手卡着胖子地脖子,一手一托那个大肚子,双臂一振,胖子腾空而起,摔落悬崖。 
  与此同时,梅林中出现四个人,士、农、工、商打扮,向林逼来。 
  + 

  三痴摆摆手,低声道:“林师一旦动手,不喜他人相助,仔细看着吧,多年不见林师出手——” 
  三痴话还没说完,宁还没看清楚,士、农、工、商就分别被抓碎了喉结,接二连三被掷到悬崖下,崖下的西湖水“扑通扑通”响。 
  + 
  林这隐士火气还真是大,举手捉足间连杀五人,问三痴:“还有没有?” 
  三痴忙道:“没有了,就这五人一路跟来。” 

  林这才恨恨地抱着他的鹤飞奔而下,想必是千方百计去救他那只鹤去了。 
  + 
  三痴道:“阿宁,走吧,我们该回金陵去了。” 
  + 
  三痴道:“该说的已对林师说了,该解决地林师替我们解决,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人从山道间下去,经过那三间竹舍时,门前空无一人,听声音,绣舍里也没人,直到穿过竹林上了小船,驶出数十丈,忽然听到山巅的林悲声吟唱: 
  “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履,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 
  在林为亡鹤大唱悼词之时,周宣搂着羊小颦春睡未醒,羊小颦前日也是整夜未睡,昨晚又云雨酣美,酥软困倦,交颈叠股布眠,日上三竿还未醒。 
  小香在敲门:“姑爷,姑爷,两位孙公子等姑爷去蹴鞠呢,说请来了翔鸾坊的一个圆社来比赛。” 

  周宣伸了一个懒腰,应道:“让他们先去,我马上就到——这两个家伙是蹴鞠狂,前夜那场大火都没吓到他们,可怜我才睡了三个时辰,困死了。”侧头看羊小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拱起地锦衾一角里羊小上身裸露,两只嫩乳翘然,猩红两点如雪里红梅,起伏微颤,诱惑至极。 
  两个人下身还是贴在一起的,羊小颦立即感到周宣下体的变化,脸红起来,摇头。 
  周宣笑问:“摇什么头?” 
  羊小颦低声道:“公子保重身体。” 
  周宣笑嘻嘻道:“你太诱人了,让我总是爱不够。” 

  羊小颦眼睛迷迷蒙蒙,如烟如雾,主动过来亲了周宣一下,说了一句:“夜里,好吗?” 
  周宣笑道:“好,不然地话等下踢球会腿软,对了,午后我还要去太常寺看看你地乐籍销了没有,我喜欢我地小颦是自由身。” 
  羊小颦快乐得要哭。 
  甜言蜜语不费神,多说几句何妨,皆大欢喜的事。 
  周宣来到后园蹴鞠场,孙氏兄弟、四痴还有五个家丁已经和翔鸾坊地一支蹴鞠队展开激烈争夺。 
  孙战叫道:“陈济去他伯父那里了,周兄你怎么也这么晚来,别整天腻在温柔乡里!” 

  周宣道:“什么话,我多忙啊,昨晚从莫愁湖畔回来都是丑时了,还在自己府里的迷路了,找了半天才找到睡觉的地方。” 
  孙氏兄弟哈哈大笑起来,四痴也笑。 
  孙胜说:“难怪呢,我昨夜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远处有人唱歌,心想这谁呀,半夜不睡在那聒噪,哈,原来是周大学士迷路了!” 
  对手圆社的八人一齐向周宣躬身施礼,口称:“侯爷早安。” 
  周宣叫一个家仆下去,他短衣上场,拱手道:“蹴鞠场上无高低贵贱之分,尽管使出你们的本事来,赢了我们还有赏。” 

  周宣踢的是正场户,也就是主力后卫,他以前踢足球一向是前锋、前卫,他爆发力强,启动速度快,正是前锋的好料子,只是这唐国蹴鞠好比后世巴西的桑巴足球,极度注重技巧,球不沾地,只在身上转,遇到阻截防守的,就传球,然后又在那表演其球技,射“风流眼”反倒是次要的了,玩球玩得好就喝彩声一片,技艺极佳的能同时在身上玩三个球,落头、胸、肩、腿,三球此起彼落,飞动不堕。 

  “皇家信州圆社”的蹴鞠风格深受周侯爷影响,不讲究花哨技法,传接配合简洁流畅,三刻钟下来,连灌对手十一球,周宣也上演了帽子戏法,独中三元。 
  对手圆社被踢得灰头土脸,那球头暗暗摇头道:“这信州侯蹴鞠太过野蛮,这是北人的踢法,蹴鞠蹴鞠,就是要蹴要鞠,光是射风流眼有什么意思!” 
  周宣以后卫的身份进了三个球,心情舒畅,虽然赢了,也赏了对方圆社五两银子,商业邀请赛嘛。 
  而明天,“皇家信州圆社”将开始参加资格赛,前后四场,要赢足三场才能取得“清明蹴鞠夺魁赛”的参赛资格。 
  明天,周宣还要进宫教习皇后和公主蹴鞠。 

第三卷 两京风云 六十、静宜仙子的心思 

  宣蹴鞠蹴得一身汗,跑回“芙蓉园”住处,小香已水,这小丫头侍候姑爷那真是没得说,处处想得周全,生活起居不让周宣操半点心。 
  周宣衣裤一剥,赤条条浸在浴桶里,水温正合适,两手扶着桶沿,脑袋靠在浴桶边镶嵌着的瓷枕上,闭上眼睛享受全身四万八千毛孔张开的惬意—— 
  “要是再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按摩按摩就更好了,叫谁来?小香吧,她就在门外等着,就按摩一下肩膀而已——呃,不叫按摩,叫手引。” 
  周宣正要开口,却听到门前念奴娇在说话:“小香,公子在洗澡你怎么站在门外,也给公子手引手引呀,公子蹴鞠辛苦,手引一下很舒服的。” 
  小香说:“姑爷没吩咐,小香也不会手引。” 

  念奴娇说:“我会。”叩门道:“公子——” 
  周宣应道:“进来。” 
  念奴娇推门进来,衣裙艳丽,肤色白皙,映得浴室都光彩起来。 
  “公子,要不要手引?” 
  “呃——好吧。” 

  念奴娇走过来站到周宣身后,将袖子挽起,双手掐在周宣两肩,左右拇指抵住“中俞”、“外俞”、“肩井”诸穴依次揉动。 
  周宣不禁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爽也! 
  念奴娇说:“公子脖子上的纱布怎么去掉了,哦,伤快好了。” 
  小香进来换水,这种浴桶颇为机巧,靠底部有一孔,用木塞塞住,小香过来拔掉木塞,放掉一部分水,然后又塞好,从另一边注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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