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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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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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聪明人低声对妻子说,“听我说,回家找一只金龟子、一点黄油、一段丝线、一段细绳和一段粗绳来,这样便可救我出狱。”

  妻子回家找来了丈夫所要的一切。

  这时丈夫说道:在金龟子的头上涂点黄油,把丝线系在它的腰上,然后把金龟子放在墙上,让它的头冲着我的窗口。

  妻子按丈夫的吩咐做了,金龟子以为黄油在它的前方,便径直向墙上爬去。

  夜寂静无声,月亮在漫天的云彩中时隐时现,不时将石塔罩在阴影中。远方一只猫头鹰在低低地呜咽。

  丈夫急切地等待在窗口,当金龟子爬近时,他一把将它抓起,从它身上解下了丝线。与此同时,妻子将细绳系在丝绳的另一端上。当丈夫用丝线将细绳拉上时,妻子又将粗绳系在细绳的另一端。就这样丈夫拉上粗绳,将其一端固定在塔内,然后顺着粗绳滑到地面。妻子又惊又喜:金龟子这样小的东西,竟然也能完成一项伟大的奇迹。

Number : 398 

Title :名人最后的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陈汝山

  贝多芬去世前耳聋了20多年,平时他日夜希望自己的耳朵能复聪,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断断续续地说:“到了天堂,我就能听得见了。”床旁侍候的人无不泪下。

  萧伯纳临终时对女佣说:“太太,你想让我像古董一样永远活下去吗?我已完成了我要做的,我要走了。”

  法国16世纪著名的讽刺戏剧家拉伯雷最后的话是:“该把帷幕放下了,滑稽戏演完了。”

  拿破仑临死时处于神志昏迷状态。那天,圣赫勒拿岛上狂风暴雨,雷电交加,拿破仑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大喊:“我的上帝!我的法兰西!”然后就倒下断了气。

  诗人约翰·济慈用诗句表达了他最后的思想:“我感到雏菊在我身旁开放。”

  法国资产阶级革命领袖丹东就义前大声喊道:“你们把我的头拿去示众吧,我的头是值得让众人一看的。”

  当罗马人攻进叙拉古斯城时,阿基米德正全神贯注地在沙土上画圈圈,他看着罗马人的刺刀说:“我的朋友,让我画完了这个圈再杀我。”但有一个罗马士兵还是举刀砍了他。阿基米德手抚伤口,微弱地说:“他们夺走了我的生命,可我将带走我的心。”

  美国著名科学家、医生乔治·比尔德在生命的最后一分钟还想为医学做出贡献。他最后的话是:“我想把人临死时的想法记录下来,这对科学或许有好处,但这是不可能的。”

  勃朗蒂姐妹的父亲勃朗蒂牧师决心站着死。虽然他已气息微弱,他还让人扶着,尽力站起来,嘴唇颤抖着说:“只要有口气,事情总能做得成的。”

  丘吉尔临终前面露笑容,幽默地说:“我已准备好了去见上帝,不管上帝是否已准备好了酷刑来质问我。”

  乔治·华盛顿去世前像平时一样沉着地对他的秘书下命令:“我得去了,把我的葬礼搞得像样些,但记着,我死后两天内不要把我放进墓穴,清楚了吗?好,就这样。”

  罗斯福总统在生命的最终时对侍从说:“请把房内的灯关了。”当房间笼罩在黑暗中时,他离开了人间。

  美国第29届总统哈定斯临终时,他的夫人坐在病榻旁正给他念小说。他对她说:“好极了,继续念吧,再念些给我听听。”她念了一会儿,发现她丈夫已经闭上了眼睛。

  在西方,最著名的临终名言可能要算美国民族英雄内森·海尔就义前的那句话了。英国殖民者问他那么年轻就死有什么遗憾的事,他昂首挺胸,大声说:“我唯一遗憾的,是我只能为我的国家献出一次生命。”

Number : 399 

Title :永存的慰藉

作者 :路长琴

出处《读者》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光明日报》

Date :1982。11。17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直到今天,我还弄不懂,世界上怎么会没有了筑英。我觉得,他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出差去了到北京,到上海,也许还远一点,到欧洲。而不久,也许就在今天晚上,在孩子们正在做功课、我倚在床边织毛衣的时候,他会像每次那样,臂下夹着一个大公文包,身上袭了一团冷气,突然出现在门廊里。他会变戏法似地从口袋掏出一叠小人书和巧克力,会立刻卷起袖子冲进厨房,还会在路过我的洗衣盆的时候,顽皮地笑着,把一方脏手帕悄悄地扔进去……

  筑英,你走得不是太匆促一点了么?

  你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真的生你的气了。不为你东西也不收拾,就跑去帮薛家修下水道,这是应该的;也不为你事先不曾关照一声,说走就走,这在我们本来已是常事。我只恨你太不顾惜自己。肚子疼了多久了去看过么?牙齿掉了多久了好不容易托人约好下周二去镶,可你又忙着到四川出差去了。

  你说:“平平、全全,瞧妈妈不管我了。”

  你还说:“幸亏刚给你们换了一罐气!”

  你已经走出了门,又折回来,最后的一句话是:“手帕忘在床边了。”

  而从14日夜到15日下午,差不多20个小时,你挣扎着,在招待所、在急诊室、在三轮摩托上、在排着长队的化验室门口。在离我们几千里的陌生的地方,你生怕耽误了身边同志的吃饭和休息,生怕呕出的血沫会弄脏别人借给你穿的毛背心,生怕用便盆会给别人添太多的麻烦,却惟独没有为这个有我、有孩子、有对你说来像生命一样宝贵的工作的世界留下一句话……你没有想到啊,你怎么可能想到呢?你的生命,正待掀开新的一页事业一天天兴旺,渴望已久的项目正一个个展开;老父亲平反昭雪,精神上压了几十年的沉重的负担从此移去;我们分了新房子;孩子们都已经懂事;还有那最珍贵的、你刚刚填过的入党志愿书……你一定以为,一切苦难,都会像以往经历过无数次的那样,在顽强的意志面前如晨雾一样消散。而你又回来了,回实验室、回家、回到浓荫郁郁的斯大林大街,在一片奔忙中感受着生命的力

  但料想不到的打击,还是在一瞬间袭来。你挣扎了20个钟头,耐心地等待着医学的判断与行动。余下的,你的色度学知识,你的5门外语,你的意志,你的责任感,你对事业和生话的一片挚爱,都已经无能为力。

  不过43岁嘛!大学毕业以后苦苦摔打了20年,正要挑起一副重担,却一句话也没有,默默地,用你虽然还在壮年,但毕竟累坏了、用垮了的身体强忍了20个小时,倏地离去。

  我要求最后再为你理一次发。多少年来你的头都是我理。我总怨你太瘦,推子都不好走,希望有一天你能歇一歇,胖一点,就像那次刚从西德回来那样。

  我要求替你穿衣。除了我,又有谁知道你的尺寸和喜欢的颜色呢?

  我拉开你的提包,满满的,全是书。我把你最常看的德语课本拿出来,枕在你的头下。你是一刻也离不开书的。

  你临终的面容是平静的。你在想什么呢?

  咱们的日子相当清苦。你送给我的定情物,还记得么,是一段4尺长的蓝布。你说:“我就剩这一点东西了。”后来,我亲手用它为你缝了一件衬衣。你一直用一只老怀表。直到1979年才第一次穿上弟弟送的的确凉制服。

  你几乎不知什么叫做安憩。星期六晚上的电视节目,是要孩子们强拉着你才坐下来看几眼。什么活儿你都揽,谁的事你都管,吃饭走路你都嫌浪费时间。你知道有多少同志责备我吗“小路,快管管你们老蒋吧!”

  不能说社会对你一直都是宽厚公正的。但只要有一丝来自组织与同志的温暖,你都把它藏在心头。你绝不自弃、自卑与阴郁,而是坚定地选择了自强不息。你不信偏见能遮断一切。你认为,每个人都能表现出他的价值,只要诚实、只要一心向着光明。

  到明年3月,就是我们结婚15周年的日子了。我会带着平儿和全儿,踏着雪,从没有化冻的南湖上走过,就像1968年我们刚办了结婚登记回来那次一样。雪,会在脚下吱吱地响,湖面上会留下……不是两双,而是3双清晰的脚印。

  筑英去了。在实验室,在办公楼,在图书馆,

  在篮球场,从此再也见不到你一米八二的高身条,再也听不到你款款的南音。但是,只要看一眼伏案攻读的平儿,就会想起你的坚韧;只要问一问欢蹦乱跳的全儿,就会想起你的敏捷。

  更况且,身边有多少好同志呵!一个室的、一个所的、一个系统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他们和我一起落泪,一起痛悼,一起鼓起勇气生活下去、奋斗下去。筑英,你用你那颗博大的心,在人间播种的仁爱和友情,他们加倍地来偿还了。

  中途离去毕竟是不堪的!然而,筑英,我时时感到慰藉的是,你的这43年,活得清清白白,活得实实在在,活得像个硬汉子。不错,我们很少流连于花间柳下,也从没有享受过富贵荣华。可是,你却真正地体味了奋斗与得胜的大苦大乐。我知道,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这样生活。而我,就算再有100次机会,也还是选你做丈夫。

  安息吧!筑英。你累了,应该休息了。

Number : 400 

Title :官场病

作者 :诺斯古德·帕金森

出处《读者》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帕金森定律

Date :

Nation :英国

Translator :陈休征

  在柳桉木圆桌的四周,围坐着几位年高德劭的先生。他们先让来者通报姓名。假如这人说:“我叫约翰·西摩。”一位老先生立即发问。“你和S省的男爵有什么关系吗?”青年人很可能说:“先生,我和他没关系。”另一位长者接口:“也许你和W市的主教是亲戚吧?”如果青年人还口:“不是的,先生。”在失望之余,第三位问道:“那么你到底和什么人有亲戚关系呢?”假定青年人回答说:“哦,我父亲是C镇的鱼贩子。”一下子这场谈话就等于告终了。委员们互相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位按了按电铃,另一位吩咐仆人:“把这家伙撵出去。”无须进一步商量,名单上就此划掉了一个名字。

       (摘自本书《录取的原则》一章)

  

   《官场病》原名《帕金森定律》,是英国当代著名历史学家和作家帕金森写的一本小品杂文集。它揭露和嘲弄了英国政治社会制度的弊病,在读者中引起较大反响;而“帕金森定律”成了官僚主义的代名词。此书文笔辛辣,饶有风趣,对我国的读者也有借鉴作用。这里转载的是该书的第一章,本刊略作了删节。

          金字塔在上升

  

  要打发时间就得多找事情干,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俗话说“真正忙的人是匀得出时间的”就是这个意思。一位闲来无事的老太太为了给远方的外甥女寄张明信片,可以足足花上一整天的工夫。找明信片要1个钟头,寻眼镜又1个钟头,查地址半个钟头,做文章1个钟头零一刻钟,然后,送往邻街的邮筒去投邮究竟要不要带把雨伞出门,这一考虑又去掉了20分钟。照这样,一个忙人总共在3分钟里可以办完的事,在另一个人却要犹豫焦虑和操劳整整1天,最后还不免累得七死八活。

  假如完成工作(特别是文字工作)的时间伸缩性如此之大,那就说明工作量和做这份工作的人数二者之间关系微小,甚至是毫无关系。不认真办事不一定显得悠闲。无所事事也不一定能从懒散上看得出来,职工人数和工作量互不相关,职工人数的增长是服从“帕金森定律”的。不论工作多少,甚至完全没有了,职工人数的变化总逃脱不了这条定律。

  这条定律发现还不久,我们可以省去技术细节(为数甚多),先从两种动力说起。就我们目前要探讨的问题来看,有两个无须解释就十分明白的事实可以代表这两种动力:其一,当官儿的人需要补充的是下属而不是对手。其二,当官儿的人彼此之间是会制造出工作来做的。

  为了弄明白上面说的第一个因素,我们假设有个当官儿的A君,他觉得自己劳累过度了。究竟他的工作真是太多,还是只不过他自我感觉如此,这倒无关紧要。需要顺便提一提,A君的感觉(或许是幻觉)很可能是由于他的体力渐衰而引起的。这本是中年人常见的正常现象嘛!不论工作繁重是真是假,反正他只能在三个补救办法中取其一。一个办法,他提出辞职。第二个,要求让同事B君来分担自己的工作。第三个,要求增加C先生和D先生来当助手。按照历史上一贯做法,A君恐怕毫无例外地要选择第三个办法。因为如果辞职,他就失去了领取养老金的权利,请来级别和自己相当的B君,等到日后上一级的W君(终于)退了休,岂不是在自己晋升的道路上树立了对手?因此,A君宁可要级别比自己低的C先生和D先生来归他领导,何况C、D二位的到来等于提高了他的地位。他可以把工作分成两份,分别交给C先生和D先生掌管,自己成了唯一掌握全面的人。说到这儿,有必要强调一下,C先生和D先生二位是缺一不可的。单单补充一个C先生那可不行。为什么呢?因为只让一个C先生分担A的工作,C先生几乎充当了原本就不想要的B君的角色:C先生成了唯一可以顶替A君的人,所以,要找助手,非找两个或者两个以上不可,这样他们才可以相互制约,牵制对方的提升。有朝一日C先生也抱怨工作疲劳过度时(毫无疑问他是会走到这一步的),A君会跟他商量,再给他也配上两名助手。鉴于D先生的地位和C先生相当,为了避免矛盾,A君只得建议给D先生同样增配两名助手。于是,在补充了E,F,G,H4位先生之后,A君自己的晋升就十拿九稳了。

  如今,7个人在做A君过去一个人做的工作。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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