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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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10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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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名被禁止蓄发的美国兵,看见画报上登载的蓄着长发的黑格将军像,便把它撕下来,贴在不许士兵蓄发的连长的办公室门上,为了表示抗议,还画了一个箭头,指着总司令的头发,写了一行字:“请看他的头发!”连长见了这份“抗议书”,没有将这愤愤不平的小兵喊来训斥一番,而是无可奈何地将那箭头延长,指着总司令的领章,也写了一行字“请看他的官阶!”

Number:4467

Title:酒桶里的第欧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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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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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候,哲学家第欧根尼(?公元前323年)常常在大白天也点着灯走路。每当人们诧异地问他时,便回答说:“我正在找人。”这是在讽刺当时社会上没有一个真正配得上“人”这一称呼的有德行的人。

  亚历山大帝来到科林特市时拜记了这位哲学家,并且对他说:“你有什么希望都请讲,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爬进了自己所住的酒桶、正在晒太阳的第欧根尼说:“只希望请你向那边让开,因为你遮住了我身上的阳光。”

  亚历山大帝听了后说:“我若不是亚历山大的话,就想做第欧根尼。”

Number:4468

Title:不必摘下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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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外某影院常有戴帽的女观众,坐其后者,极为反对,请经理通告禁止。经理说:“禁止欠妥,只有提倡戴帽尚可。”大家很失望。

  这一天,在影院开演前,银幕上果然出现一则通告:“本院为了照顾衰老高龄的女客,允许她们照常戴帽,不必摘了。”

  通告一出,所有女帽全部摘下,无一存者。

Number:4469

Title:兼职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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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君打电话给路灯管理所,说有一盏路灯坏了。“修理它不会很麻烦,”他说,“因为我只要一踢灯柱,灯就亮了。”

  “很难确定什么时候派人去修理,”管理所职员回答,“但我可以奉告,如果你能每晚把灯踢亮,我们可以让你在管理所兼职。”

Number:4470

Title:五块面包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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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每天都在同一个时间上市场去,而且每次都是买五块面包。

  一位朋友问道:

  “我每天都碰到你,老见你拿着五块面包,你怎么不买四块或者六块呢?”

  “我老婆和我吃一块,”这个人回答道,“拿的两块去放债,剩下的两块用来还债。”

  “对不起,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换句话说,就是:我老婆和我吃一块,我给我的女儿们两块,还有两块是给我那两个老而不死的父母亲吃的。”

Number:4471

Title:学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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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来到外语夜校报名学中文。

  老太太说:“我们刚刚收养了一个中国小孩,他快满十八个月了,就要会讲话了。而我们很想能听懂他要对我们说的话。”

Number:4472

Title:司各脱的僻性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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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大文豪司各脱有一个僻性,不希望女儿读他的作品,所以经常不使她知道自己的著作出版。自《湖上美人》一书出版后,有友人无意问司各脱的女孩,读过这本书吗?女孩回答说:“不,爸爸说,看坏书是年青人最大的害处。”

Number:4473

Title:底子

作者:萨奇

出处《读者》:总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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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Nation:英国

Translator:郭洛

  “那女人讲起艺术来尽是莫名其妙的行话,我真感到腻味,”克罗维斯对他的记者朋友说,“她老是喜欢讲某些画‘长在人身上’,仿佛这些画是种真菌似的。”

  “这倒使我想起了,”记者说道,“亨利·戴普里斯的故事。我以前给你讲过这个故事吗?”

  克罗维斯摇了摇头。

  “亨利·戴普里斯是卢森堡大公国人氏。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当了旅行推销员。由于职业关系,经常出国。有次在意大利北部一座小城镇暂住时,从家信里得知,他可以分享一位已故远房亲戚的遗产。

  “这笔遗产的数目不大,就是从亨利·戴普里斯不抱非分之想的观点来看也是如此,但却驱使他考虑享受某些似乎无害的奢侈。这尤其使他想赞助以安德烈斯·宾奇尼先生的文身刺针为代表的当地艺术。宾奇尼先生可算得上意大利有史以来最有才华的文身技艺大师,可那时他一贫如洗,因此便欣然同意以600法郎的金额,在他顾主的脊背上,上自锁肩胛骨下至腰部,用斑斓的色彩刺上《伊卡洛斯之坠亡》这幅画。这画的轮廓逐渐显现时,戴普里斯先生感到有点失望,因为他原以为伊卡洛斯是个要塞,在三十年战争期间被华伦斯坦将军所攻陷。可这幅作品最后完成时他感到极其满意,因为所有那些有幸目睹这画的人都交口称誉,认为这是宾奇尼的绝妙之作。

  “这是宾奇尼一生中付出的最大心血,然而也是他付出的最后心血。这位杰出的艺人尚未拿到报酬,就溘然与世长辞了,埋在刻有华丽辞藻铭文的墓碑之下;不过,还有宾奇尼的未亡人,这600法郎得付给她。这么一来,亨利·戴普里斯,就是那位旅行推销员,从此也就厄运当头了。因为要支付这样那样的小笔开支,那遗产最后也就所剩无几;而且,当一笔急需偿还的酒帐及其他日常杂项帐款付清之后,给那位孤孀仅剩430法郎。这位夫人异常愤怒,但并不完全是因为正像她喋喋不休地解释的那样戴普里斯打算少给170法郎,更重要的是,戴普里斯有意贬低她已故丈夫这幅已有定评的杰作的价值。又过了一个星期,戴普里斯把他的出价减到405法郎。这件事如火上浇油,那寡妇气得火冒三丈。她勾销了这件艺术品的买卖。几天后,戴普里斯惊愕地获悉,宾奇尼夫人已把画捐赠给贝加摩市,当然贝加摩市深表谢意地接受了。戴普里斯极其小心翼翼地离开住地,当他因公务抵达罗马时,才真的感到如释重负。因为他希望,在罗马人们不会注意他和那幅名画有什么联系。

  “但是,他背上还背着表现那位已逝去的人的天才的重负。有天他去洗蒸汽浴,刚步入水汽的走廊,浴室老板就立即匆匆忙忙地又给他穿上了衣服。这老板是意大利北方人,说未经贝加摩市许可,他断然拒绝公开展出名画《伊卡洛斯之坠亡》。知道这事的人越来越多,因此公众的兴趣及官方的警惕也有增无已,而戴普里斯呢,即使在最酷热难熬的下午,也不能在海水或河水里泡上片刻,除非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游泳衣,上面一直包到锁骨处。后来,贝加摩当局感到盐水可能会对这幅杰作有害,所以就下了个永久性的禁令,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这个已被折磨得够呛的旅行推销员下海洗浴。长话短叙吧,他商号的雇主在波尔多给他找到新的工作地区时,他感激得涕零之至。然而,他的欣慰在法意边界刹那间化为乌有。威风凛凛、戒备森严的官方武装部队排在那里,不准他出境;这使他记起了禁止意大利艺术品外流的严苛法律,一想到这他就感到不寒而栗。

  “接着,卢森堡政府和意大利政府举行了外交谈判。有段时间,欧洲上空阴云密布,麻烦随时可能发生。但是意大利政府态度坚决;说它对旅行推销员亨利·戴普里斯的命运或者甚至这人的生死存亡丝毫不感兴趣,可《伊卡洛斯之坠亡》眼下是贝加摩市的财产不能离开这个国家,在这点上意大利政府寸土不让。

  “最后,这件事所引起的风波渐渐平息了,但可怜的戴普里斯这时已给折腾得疲惫不堪,性情变得孤独怪僻。可是几个月之后,他发现自己再次成为激烈争论风暴的中心。德国某艺术专家曾获贝加摩市允许,检查这幅名作。他断言这是赝品,很可能出自宾奇尼垂暮之年雇的一名弟子之手。意大利一家美术杂志的主编反驳了德国专家的论点,还愿证明这位德国专家的私生活根本不符合现代社会的道德准则。整个意大利、整个德国都参加了辩论,不久,欧洲其他国家也卷入了这场争吵。西班牙国会群情激愤,哥本哈根大学给那位德国专家授赠了金质奖章(后来还派了个委员会实地调查他的证据),还有两名在巴黎的波兰中学生自杀,以表示他们对此事件的态度。

  “在此期间,这个倒霉的人日子过得每况愈下,他堕入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行列,也就不足为奇了。至少有4次他作为危险的、不受欢迎的外国人被押送到边境,但每次都作为《伊卡洛斯之坠亡》又被带回。后来有一天,在热那亚举行的一次无政府主义者会议上,他的一位同党在辩论最激烈的时候,在他的脊背上洒了一小瓶腐蚀性液体。当时他穿了件红衬衫,这幸而减轻了药的腐蚀力,但伊卡洛斯却给毁了,这时已难以辨认。洒药的人受到严厉斥责,因为他袭击了一位无政府主义同事;他还被判处7年监禁,因为他毁了一件国家艺术珍品的外观。一迄亨利·戴普里斯能够出院,他就作为不受欢迎的外国人被逐出了边境。

  “在巴黎比较僻静的街道上,特别在美术部附近,有时你会碰到一位精神抑郁、忧容满面的人。如果你跟他打招呼,他会用稍带卢森堡口音的法语向你答活。他怀有一种幻觉,‘米罗的维纳斯’失落的两只胳膊,他就是其中的一只;他还希望能说服法国政府把他给买下来。关于其他问题,我相信这个人还算是神志正常的。”

Number:4474

Title:黑狐狸连载故事(之三)

作者:高罗佩

出处《读者》:总第8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荷兰

Translator:陈耒元胡明

  8

  日坠西天,暮色渐合。金华县正衙大门悬挂起了四盏大红灯笼,飞檐翘角上都垂下了五彩缨带。衙门外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狄公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回首望了望那座宫殿般的高衙大院,似有一种如雀投林,如鱼入水的感觉。他随着人马车轿在繁华闹热的市街中推移。突然他发现了一家乐器店,便挣脱出人流来,进了这店门。

  乐器店内鼓钟铙钹、笙管琴瑟、秦筝楚萧、胡琴琵琶般般齐全。时值中秋前夜,买乐器的人兀自不少,竹声丝音乱作一片。

  掌柜见狄公甚有官势气度,不敢怠慢,忙上前拱手问:“相公要买什么?吹的还是拨弄的?”

  狄公看了掌柜一眼,将《玉笛谱》递上给他:“不知掌柜的可认识这长笛曲谱?”

  掌柜接过认真翻了几页,尴尬地堆起笑,说道:“相公,这端的是本古谱,不是时兴流传的,鄙人不能识得。相公不妨去请教那神笛刘,任凭古今华夷的笛谱,包管识得,且能吹奏。他就住在不远,这神笛刘兀的只是贪杯,时常酩酊大醉,赚的钱都扔到那酒坛里了。”

  狄公去衣袖里取出一串铜钱放在柜台上。

  “掌柜的,央烦委派个伙计引路则个。”

  “可以,可以。相公就跟随这小伙计去吧,鄙人这里失陪了。”

  狄公随小伙什出店门上了街,那伙计指着街对面一家酒馆笑着说道:“要请神笛刘,无少三斤酒。相公不买瓶酒放在他鼻孔下,他是半日一日醉去不醒的,还来理你?岂不误了相公大事。”

  狄公点头称是。便去那酒馆买了一瓶上好的“葫芦春”。

  穿过几条大街小巷,便到了神笛刘家的门首。狄公给了小伙计几个赏钱,小伙计称谢而去。

  狄公用手将门一推,大门便“吱嘎”一声摇摇晃晃地开了。

  屋子又暗又小,点着一盏冒着烟的油灯,一股劣质酒酸味弥漫了整个屋子。屋里除了墙上挂着一排长笛短笛外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神笛刘由于刚喝了酒,圆呼呼的脸上喷喷红。他穿一条深棕色宽松的灯笼裤,上衫散了扣,敞着胸肚,身边却站着那蓝宝石坊的小凤凰。

  “你是什么人?兀自竟闯到我的家里?”神笛刘粗声粗气地开了口。

  狄公装着没见小凤凰,慢慢就一张小竹凳坐下,一面将那瓶“葫芦春”搁在桌上。

  神笛刘的眼睛睁得如金鱼一般:“我的天!上品的‘葫芦春’,二十年没喝过了。先生,看你一脸大黑胡子,莫不是阎王爷来请我不成?快快把瓶盖打开!”

  狄公将手放在瓶盖上:“不忙。”随手将那《玉笛谱》递上给他,“央烦先生告诉我这是些什么曲谱,再喝不迟。”

  “什么?”神笛刘接过了曲谱,翻了几翻,“这个好说,让我先去净了面再来。”说着摇摇晃晃向里屋走去。

  小凤凰见神笛刘进了里屋,才战战兢兢地说:“老爷,我正欲请刘师父今晚去县衙里酒宴上为我伴奏,他的笛子与天上神仙吹的一般。”

  “不!我才不去吹那该死的《黑狐曲》!”神笛刘蹒跚着步子又摇摆出了里屋,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支笛子来。

  “你原不是说跳《紫云凤凰》么?怎么又改……”

  “回老爷,奴家见县衙画厅地坪大,又有邵大人,张大人等朝廷大官赴席,还有如意法师。我想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不可坐失。老爷可知道《黑狐曲》最能裁量出舞艺的解数,步子尖,旋转急,变幻莫测,气象万千。”

  “《黑狐曲》是一支鬼曲,吹奏不得,黑狐狸一缠上你,管教一命归阴!”神笛刘认了真。

  他将《玉笛谱》放在膝头上,说道:“这第一支曲《云想衣裳花想容》人人知晓,毋需多讲。第二支曲,”他拿起笛子吹了几段,节奏轻快,旋律十分动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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