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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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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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迅速而善意的回嘴显然对他有所触动。他不耐烦地说:“要手抛烘烤还是深盘烘烤的?”“深盘烘烤,”我回答。“30分钟内送达。”他说,然后砰地放下了电话。    
    我马上将这个奇怪的谈话告诉了每个人,然后我们坐下来开会。当听到司机在外面停车的声音时,我们正在专心地交谈。一名工作人员走到门厅去开门付钱。    
    几秒钟后,我听见我的办公室门外有人在讲话。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我在电话里说的话确实不合适,我觉得我应该来亲自向那位同我在电话里说话的女士道歉。”    
    我立刻起身来到门厅,向他伸出了手。他热情地与我握手,说:“你好,我叫詹姆斯。我想亲自为我在电话里的行为道歉。”我微笑着说:“你好,詹姆斯,我是黛安娜牧师,见到你很荣幸。我接受你的道歉。”他缓和了语气,接着说:“我不知道今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中了什么邪。我遇到了困难。我幼小的女儿最近去世了。我妻子就要离开我。我现在痛苦极了。我对上帝非常生气。对我来说,教堂代表着上帝。这就是为什么你打来电话时我会做出那样的反应。但这不是理由,我的行为是不能接受的,我非常抱歉。”    
    我从心里同情这个人。此时,工作人员都聚拢在门厅里,我们倾听着詹姆斯的诉说,表达我们的同情之心,并为他祈祷,如果他需要的话。他坚持说,这个时候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痛苦。我知道在场的这些人的背景,包括我自己的,于是便对他说:“詹姆斯,我们中的一些人的确能理解你的痛苦。我们自己经历了许多次考验,有许多生活中的困难要克服。我们理解伤害和痛苦,我们真的希望帮助你。”    
    他变得阴郁起来,向后退了一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用一根手指指着我说:“小姐,你永远、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痛苦!我的痛苦不仅仅在于我的妻子和女儿。没人能理解我痛苦的根源。”说到这里,他逐渐后退,带着一丝愤世嫉俗的眼神盯着门厅的窗外。“那说给我听听!”我回了一句。他走上前来,又抬起一个手指,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还是个小孩的时候你母亲就将你抛弃、让别人收养你,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永远不知道生了你、给了你生命的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有兄弟姐妹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你却从未见过他们、不认识他们,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每天看着别人的脸,心里想着他们是否与你有某种关系,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一年又一年地寻找这些人,却总也找不到,生命的空虚无以填补,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越来越情绪化,越来越愤怒,泪水不住地往下淌。    
    这时,我和同事们强忍着不哭出来,或者,不笑出声来,因为詹姆斯刚才恰恰讲出了我的生活故事。我的母亲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将我抛弃、过继给别人,我也有同胞兄弟和姐妹。在我生命中的前27年里,我的生活因为那些“不知道”而空虚。为了找到他们,我寻寻觅觅了13年。上帝保佑,我终于在1993年找到了他们。詹姆斯所说的一切我都经历过,更重要的是——或许是最重要的是,我成功地到达了彼岸。我们所有人都意识到,我们遇到了神的指派。此时此刻有一种神圣的气氛。    
    我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是的,我完全知道那是什么滋味,詹姆斯,因为你刚才说的正是我的生活。”我能够同情他,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他寻找亲生父母和同胞兄弟姐妹提供了实际帮助。我与詹姆斯一直保持联系,他则继续给教堂送比萨饼,还告诉我他是怎么对付生活中的一个个挑战的。    
    上帝知道,按照他神圣的计划,那天晚上一个送比萨饼外卖的人和一个牧师的轨迹需要交会。我终于明白,当我们寻找神的指派的时候,它们会在每一个转弯处等着我们。假如我气愤地挂断了詹姆斯的电话,改从别处定比萨饼,事情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们两个就会错过一次影响我们一生的神圣的相遇。想到这里,我浑身颤动。这次经历很好地提示我,上帝关照着我们所有的人,他知道我们何时需要什么。    
    作者:黛安娜·多斯·施罗兹    
    (Deanna Doss Shrodes)    
    牧师,与同是牧师的丈夫拉里一起在教堂布道15年。她还是一名钢琴家、歌手、作曲家、录音师、合唱队指挥和自由撰稿人。除了传教之外,她还在许多教会仪式、奋兴布道会、休养地、会议、营地和社区活动上发表演讲。她最擅长的就是以牧师身份向妇女发表演说。她总是热情地宣传这样的讯息:人生当中的种种际遇不是为了折磨一个人,而是为了塑造一个人。她和丈夫育有三个孩子:达斯廷、乔丹和萨凡娜·罗斯。她开设的布道网站面向女性牧师和“积极参与”教会布道活动的男牧师的妻子。


智慧点滴积累故事三:假如祖母们掌管世界

    假如祖母们掌管世界    
    IF GRANDMOTHERS RAN THE WORLD    
    有时候,这个世界看起来正在土崩瓦解。我的对策是让祖母们来管理。    
    在我的家族中,祖母们享有最独特、最崇高的地位。我知道我不要想对赫德森妈妈所说的话充耳不闻,或者不要想拒绝她的说服力。    
    毕竟,除了家族的女族长之外,还会有谁来决定家族传统的命运,决定每人给家庭聚会带去什么菜,决定婚丧嫁娶、节日聚会、洗礼仪式、成人仪式、订婚宴会、生日庆祝、毕业庆祝、长期患病或全家度假的具体细节呢?只有祖母。    
    假如各国政府利用这种强大的秘密武器,那么人类将朝全球和平迈进一大步。只要一想到不同种族、不同背景、不同信仰和不同国家的白发苍苍的祖母们就共同的问题开会磋商,我就感到浑身热血沸腾。    
    祖母们是勇敢无畏的。海伦,我的孩子们的祖母,克服了对飞行的恐惧,毅然登上一架喷气飞机,远渡重洋,来到非洲,就为了看一眼她新出生的孙女儿。史密斯奶奶在同大萧条和世界大战的抗争中养育了一大家子人。她本可以用她的南方炸鸡、猫头饼干以及自制的梨酱让墨索里尼改换门庭。    
    有祖母们在政府中掌舵,国家元首们就可以交换家庭菜谱和去除地毯上葡萄汁污渍的小窍门,而不用去追踪恐怖分子。世界上将不存在恐怖分子。政府首脑们可以在厨房里开战,而不是在战场上。我们将看到一个用交换优惠券取代交火的世界。一顿美味的沙拉午餐或一场时装表演就可以促进和平谈判。所有的祖母们都收到邀请信——需要回复。    
    祖母们是聪明智慧的。我的奶奶萨利·梅是家人在遇到婴儿出生、危机或死亡时求助的对象。她照顾产妇,抱着因腹痛而啼哭的婴儿踱来踱去,或为感冒病人准备鸡和布丁。她不知疲倦,坚决果断,体贴安慰,有满腹的故事,一生都没有停止祈祷。    
    我生活中的祖母们是美丽的,无论高矮胖瘦,也不管是年轻一点或年长一点,声音纤细或洪亮,戴双光眼镜或跑马拉松。惟一的要求是要用亲切的笑声和拥抱说:“一切都会好的。”    
    凭借她们的才智和温柔的爱心,祖母们可以轻而易举地管理这个世界。祖父母的地位将得到提升。年轻妇女将立志达到这样的高度,并希望风度和美貌随年龄的成熟而与日俱增。为人祖母是一门宝贵的艺术,与超级模特的情况不相上下。祖母政治家为预科学校而辩论,同时也骄傲地共同欣赏她们的孙子和曾孙的最新照片。祖母教授不会染头发,而是以丰富的人生所赋予的满头银丝而自豪。祖母们将因其生活阅历和自成一体的哲学理念而获得大学学分。    
    要选祖母总管,应该非我精力充沛的曾祖母戴维丝莫属。她曾经从天窗上将土著人逼退。祖母总管的工作是组织游历第三世界国家,其中包括烹饪课、育儿课、缝纫课和大家缝活动。每月的第三个星期四将被宣布为建议和小甜饼交换日,可提供幼儿看护及点心。    
    假如祖母们管理这世界,老年公民将被认为是社会的重要贡献者。计时保姆将丢掉工作,日托服务中心将无人问津,家庭顾问只能做兼职工作。烧烤汁将像水一样流淌,孩子们从没有感到如此安全。    
    波黑和塞尔维亚的祖母们将边喝下午茶边解决分歧,墨西哥和美国的祖母们将监督孩子的收养,欧洲的祖母们将就边界和货币问题达成一致,而亚洲的祖母们将分享折纸艺术的奥秘和健康饮食秘诀。    
    假如让祖母们来管理,这世界到了夜晚将更容易入睡,离乌托邦也更进一步。奇特伍德祖母永远不会支持大屠杀、第一次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和波斯湾战争。任何无愧于她那个称号的祖母都不会想到绑架人质、击落飞机和制造战争。她忙着照顾家务,服务社区,到晚上用故事和祈祷让每个人安然入睡。一个祖母的勇气正是体现在日复一日的美好生活中。    
    假如让祖母们来管理,这喧闹而疲惫的世界可以有许多改善。休厄尔妈妈总是这样问候我们:“我的拥抱在哪里?我的亲吻在哪里?”她挥手与我们道别时总是轻声说,“做个好梦”,“多保重”,“给我打电话”以及“我爱你”。请你想一想,这是结束任何谈判的一个不错的方式。    
    作者:希拉·S·赫德森    
    (Sheila S。 Hudson)    
    “好主意”公司创始人,自由撰稿人,演说家,妻子、母亲、祖母,文章收录在《上帝为男人精神提供的维生素C》、《使教育更上一层楼》、《Casas por Cristo:边境故事》和《人生游戏小手册》。她是《基督教标准》的专栏作家,并经常为《守望者》和《阿森斯杂志》投稿。


智慧点滴积累故事四:你有多聪明

    你有多聪明    
    HOW ARE YOU SMART?    
    我一直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当其他十几岁的少年们陷入高中生活的时候,我却发现它沉闷无趣。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反叛少年;我只是发现上高中毫无意义。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我需要学习高等数学,我甚至连低等数学都没学好。我同许多成年人谈过,他们承认他们在高中学的东西有一半根本用不上,另一半被忘得一干二净。我痛恨大多数课,讨厌按长幼尊卑排序,鄙视在压力下顺从。    
    我的父母不得不同辅导员们谈了不止一次,他们的话都是相同的。“她在上数学课时看书,自然科学课逃课。她对什么都不专注。按她的考试成绩,她应该受到惩戒。但是她哪门课都不及格,除了心理学和创意写作之外。”    
    “我喜欢这些课,”我记得我嘟囔道。    
    “你不必喜欢这些课,你必须得去学。”    
    不,我不学,我想。好吧,……或许我是个反叛的孩子。    
    但是我有自己的目标,我的目标与学校无关。我的目标之一是,在我25岁之前读完我能够找到的每一本古典文学作品。我还想更多地了解马,得到助理护士执照以便能够照顾老年人,写一本关于俄勒冈东部自耕农场的书。我想学习写诗,并成为研究兴旺的20年代的专家。因此,在离十二年级结束还有6个月时,我退学了。    
    我记得当时我是多么激动。我自由了!我可以自由地学习和钻研这世界所提供的一切。我想展开我的双翼,飞翔。    
    但是我的结局是,翅膀被碾碎。    
    “你永远也不会有出息的。”    
    “我太失望了。”    
    “我妈妈不希望我再同你出去玩。”    
    “我没想到你会中途退学。”    
    中途退学。退学等于失败。    
    几年来因为在学校常考不及格所导致的少得可怜的自尊心,在我离开学校的第一年就丧失殆尽。我使得人们以一纸文凭为标准来给我下定义。我知道他们都错了。我知道我比许多得到文凭的人教养更好,但是我厌倦争辩。    
    那年,我丢失了一些宝贵的东西。我开始对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产生怀疑,并且由于这个原因,结果我又做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决定。我与错误的人结了婚,搬到了错误的地方,干上了错误的工作。    
    到23岁时,我已穷途末路,无限悲伤。每次填写求职申请时在高中文凭一栏中标明“没有”时,我就胆怯畏缩——我知道人们会对我加以分类和归类。我用参加聚会和酒精来掩盖自卑,并放弃了寻找那个离开学校从头学起的无所畏惧的女孩的希望。    
    但是,我还是找到了。    
    我离开了我那酒鬼丈夫。我遇到了一个能发现在受惊吓的孩子背后潜藏着智慧女人的男人,并与他结了婚。    
    嫁给他是我几年里做出的第一个明智决定。我沿着这条道继续走下去,选择要了两个孩子。我现在走在上坡路上!我的信心与日俱增,当孩子们到了上学年龄的时候,我非常想在家里对他们进行教育。    
    记得那天深夜,我小声向丈夫说出我的渴望和怀疑。    
    “我很想,可是我应该这样做吗?”    
    “你应该这样做,”他也小声地回答。    
    “可是我行吗?”    
    “你行。”    
    结果,这成了我们能做出的最好决定,为了孩子和我自己。    
    我使我们小小的学校成为迷人的学习之地。他们学数数的时候,我仔细看着;他们学习阅读的时候,我充满喜悦。我们研究印第安人和边疆居民时,就动手做陶罐、缝(假的)浣熊帽子,并参观各个博物馆,见识边疆居民使用的武器。我们学生物学的时候,就去寻找海星、螃蟹和在蓄潮池里生长的奇异植物。我们在自己家的小池塘里养了蝌蚪,带着欣喜的心情观察它们如何长成完整的小青蛙。我们常常在图书馆里泡上几个小时,孩子们都能叫出图书管理员的名字了。这使我想到图书馆总是对我有一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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