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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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的新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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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嵘的情绪十分低落,声音沙哑,像是先前狠狠哭过一回似的,丛笑没由来心也跟着一紧。
“怎么了?”
其实她也预料到今天的会面,应该不怎么顺利,原本想告诉周嵘自己被录取的措辞到了嘴角又咽了回去,这样的氛围,不适合跟周嵘分享自己的喜悦。
“程炯他妈也太欺负人了,明明知道我今天跟程炯回去见她,偏偏还带了个年轻的女孩子来,还当我不存在似的,使劲地撮合那女孩子跟程炯,故意把我支开,给他们两个创造机会。那女孩子也不要脸,还搬弄是非,害程炯爸爸对我的印象也差到了极点,他妈还无所顾忌地大放厥词,‘想进他们程家的门,没门,除非她死’。这样恶毒的话,她都说得出来……”
“丛笑,这些我都忍气吞声下来了,走的时候,他妈不让程炯送我回来,非让司机送我回来,程炯坚持,差点跟他妈翻脸,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于是从了他妈的意思,他妈让程炯送那年轻的女孩子回家。更可气的是那女孩子临走的时候,还对我抛了一个很不屑的眼色,气死我了。我真是憋了一窝的火回来。”
“男人再好又怎样,他父母不同意,难道我们打持久战,还有我看得出来程炯左右为难,他说到底是他父母的儿子,还是在乎父母的,看到他伤心,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坚持。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
周嵘又迟疑了,说到底,还是分手两个字说不出口,于心不忍。
她预料到程炯的父母会为难她,但是没想到会这般的过分。
丛笑沉默聆听她的哭诉,安慰的话,她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从周嵘的言谈中,她明白,除非程炯跟家里彻底决裂,他跟周嵘才会有未来。程炯他母亲就是极为清楚儿子的软肋,所以才会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只是,周嵘真的对程炯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玄关的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了进来,有个人吃力地将醉醺醺的祁墨塞了进来,“嫂子,墨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探入头的是梁孤简,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丛笑正在通电话,看到祁墨摇摇欲坠向前走,他就果断地关门走了。

第四十章 禽shou不如

第四十章
门一关上,祁墨就跌跌撞撞地向丛笑走来,离得还有几步之遥,他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浓,还伴随着女人的脂粉味,不甚好闻。
丛笑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蹙起眉头来,跟着后退了几步,怀孕后的她,对气味异常的敏感。
这一连串的动作,似乎惹恼了祁墨,他见她躲避,立刻紧逼,他喝得着实是高了,只知道眼前的女人讨厌自己,而这一点,让他分外不爽。
他的动作幅度有点大,丛笑被他蛮横地一拉,整个人狠狠地跌向他。
他的胸膛没有赘肉,撞得她鼻梁生疼,五官皱成了一团,眼泪都差点溢出眼眶。
他似乎毫无察觉,温热的指腹摩挲起她的脸颊来,还忿忿然地指责道,“好丑。”
这让原本还被疼痛缠绕的丛笑啼笑皆非,她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现在这个模样,还不是他造成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他来着,他又将她给拖到了沙发上,还将她的双腿也给摆放到了沙发上,摸着下巴,眯着眼睛,晶莹剔透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清里头到底蕴藏了什么。
他打量着她,然后时不时蹙起剑眉来,纠正她的姿势,她动一下,他就伸手去将她维持成原先的那个姿势,而且不厌其烦。
丛笑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看,想要瞧出究竟来,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都怀疑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了。
要知道,维持一个单一的姿势久了,筋骨会僵硬,丛笑再也忍不住用力拨开祁墨那只作乱的魔爪,见他屡教不改,又要袭来,立刻改为捉住,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他若是装的,那足以令他头脑清醒,若是不是装的,也能够让他消停一下。
口腔里隐隐渗进来的腥甜,终于让丛笑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口。
没想到,他依样画葫芦,眉头也没皱下就捉起她凝脂般的皓腕,狠狠一口咬了下去,这下疼得丛笑眼泪在眼眶里猛打转。
这男人,也太禽shou了。
错,是禽shou不如。
丛笑开始确定他是醉了,而且模仿能力惊人,清醒时候的她,她还能勉强应付,宿醉的他,令她头疼不已。
当他心满意足地松开那尖锐的牙齿时,丛笑已经分不清疼痛的滋味了,俨然麻木过头了。
莹润的皓腕上,那清晰的齿印是如此的清晰,力透分明的肌肤,凌乱地呈现出几点触目惊心的暗紫色。
眼前这张俊脸,刹那间在自己的面前放大,丛笑还未察觉,当他那火热滚烫的薄唇印上自己的,丛笑倏然惊醒。
他是个调情高手,哪怕醉了,也没有忘记男性的本能。
她立马伸手去推开他,他像一只笨狗熊一样,重的要死,无论她如何用力,巍然不动,她唯有将双手死死地护住腹部,保护腹中的胎儿不受伤害。
这个男人,曾经真的爱过人吗?他是说过他爱过,他爱的女人跟别人结婚了。
她苦笑,自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将来,也会跟别的女人结婚。
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是,他失恋了,看上去还是活得很好,还能戏弄得自己这般的狼狈。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她后悔自己干嘛这么晚还不回房间,以至于遭人凌辱,手机早已被踢出去好远,不知道挂了没,不知道刚才与自己通话的周嵘会不会觉得莫名其妙。
距离近,他的温暖的气流润着她的皮肤,可她并不觉得温暖。
她只觉得那翻天覆地的浓郁酒味让她胃酸恣意翻腾,隐隐作呕。
当他猛力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那迎面而来的扑鼻酒味彻底刺激到了她,一阵恶心,钻入他口中的不是她香甜的舌头,而是一股腥臭的流质液体,是她呕出来的污秽。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了,立刻停下了侵略的举动,吐出了口中的污秽。
丛笑见机,赶忙从沙发上爬起,谁知道刚才躺着久了,一下子无法做到行动自如,她使了十分的气力,还是没有如愿站起来。
这努力短短耗了几分钟,已经让她精疲力竭,而且她还要时不时地提防祁墨制造出来、防不胜防的意外。
煞星、魔头、鬼魅……丛笑拼命将这些词跟祁墨对等上。
丛笑终于坐了起来,可是祁墨也已经重新燃起了昂扬的斗志,她想要装傻充愣都为时已晚。
丛笑不得不承认,醉了的祁墨,比清醒的祁墨要难缠上十分。
她需要脱身,不能再跟他周旋下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脱,她得好好筹划一下。
当他再次倾身覆上来的时候,丛笑忙喊了出来,“停,等一下。”
他真刹车住了,她若有所思地勾起一抹笑,看来,他还没有醉到稀巴烂。
他眼中露出大片大片的茫然,她缓缓地伸手撑着他起来,然后拍了拍刚才自己躺着的沙发,示意他躺上去,眼神不够,她于是手脚并用指点,终于让他弄懂了自己的意图。
他倒是听话,这一次没给自己出难题,乖乖地躺了上去。
丛笑看到这样的情况,总算唏嘘了一口气,然后心有余悸地轻轻拍着他的胸膛,“乖。”
她跟哄宝宝一样哄起祁墨来,祁墨果然消停不再闹腾了,这一招,还真好用,她也是病急乱投医。
蒙对了。
过了一会儿,丛笑又觉察到了不对劲了,祁墨的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看着她,有些窝火,但还是耐着性子伸手帮他阖上了双眸。
没想到,他一下子又睁了开来,又灼灼地盯着她。
丛笑在心里衡量了下沙发前跟自己卧室的距离,在祁墨起身追上自己的机率有几成,他躺着的时间有多久了,能不能立即起来还是需要时间缓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走为上计,先祁墨一步成功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将祁墨隔绝在外,忽略他拼命拍打房门的声音。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他也不嫌疼一般,丛笑觉得头有些大,不过房门从里面上了锁,她很安全,不用再担心受怕他下一步雷人的举动,任由他自我作践。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耳边的魔音终于停了下来,丛笑心里想,他应该拍累了。
她将蒙住脑袋的被子给一把扯了下来,将耳朵里塞的两团棉花也给取了出来。
丛笑本想出去一探究竟,又怕祁墨捣鬼,来个瓮中捉鳖,那又得不偿失,一番计较过后,她还是选择了无视,今晚她受的罪,够多了,不能再白白便宜了门外的那人。
手机没有来得及捡回来,被她给丢弃在客厅,又没胆量回去取,她在心里默默跟周嵘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一晚。

第四十一章 忿忿不平

第四十一章
丛笑起来的时候,还刻意趴在门边听了会动静。
外头并没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加上又是早上九点半了,一般说这个时候出去,她还是很安全的,祁墨若是出门,一般早上八点半就会出门。
客厅里,没有祁墨的身影,只是在玄关处,丛笑看到了祁墨的鞋子通通在,没有一双遗失,而她昨晚摔落在客厅的手机,不翼而飞了。
丛笑凝着秀气的眉头,环顾了一圈,祁墨主卧室的门是敞开的,她靠近,走到门口,便闻到一阵浓郁的酒味,比昨天多了一层的酸臭。
而祁墨跟个大老爷们一般,呈大字型嚣张、直挺地躺在床上,地板上扔着他一件被扯得皱巴巴、几近变形的西装外套。
西裤、衬衫都没有脱,幸好没有LUO睡荼毒她的眼球。
丛笑的目光飞快地在整个房间里穿梭,蓦地,停滞不前了,她看到了她的手机,赫然躺在祁墨身侧,一只手臂横了过去,压在了上头,只有一角还没被压住。
想要从他的手臂下将自己的手机安然无恙地解救出来,而又在不弄醒祁墨的前提下,难度似乎有点大。
丛笑心里纠结了下,还是决定义无反顾地将手机给成功解救出来。
昨天经理给的公司网站、还有具体的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还有部门同事的联系方式都在上头,她今天原本就计划好好研究下的,不能因此打乱。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炯炯有神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那一角的黑色,脑子在不停地运转,用什么法子好?
有了。
她灵机一动,唇角咧开了一抹不怀好意的恬淡笑意。
她拔下了一根自己的头发,顾不上头皮的疼,将头发的尾部往祁墨的一个鼻孔里钻,哈欠——
好大的一声,祁墨蹙眉的同时,忍不住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
很好。
她瞄准时机,立马将宝贝手机给抢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转身,没有发现在她转身之际,祁墨狭长深幽的双眸睁开了,毫无睡意,意味深长地目送她的离去。
到底谁才是胜利者?
丛笑轻敌了,怪还是怪在祁墨太腹黑。
昨晚祁墨并没有醉到理智全无,还是有隐约一丝的清醒,借酒发疯想要戏弄她,没想到她还真有趣,“牙尖嘴利”那一套都被她搬上了台面,能时刻给他惊喜,真是没让他失望。
昨晚喝得多,并不是跟她置气,而是父亲把自己叫去说了他一通,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没能克制住,将这些年积压的不悦,趁机通通发泄了出来,然后离开了那个自从母亲离去便没有温度了的家。
那里是父亲、祁颖还有祁颖母亲的家,不是自己的。
祁颖总是觉得父亲偏颇自己,她却不知道自己跟父亲总是不欢而散,每回都吵得很凶,这真的是父亲对自己的爱吗?
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表达方式。
他宁可父亲冷冰冰的对待自己,坐视不理,别干涉自己的生活,总觉得自己年轻不对,而他年纪大,比自己看得通透,洞察力也厉害。
找了梁孤简喝酒,想一醉解千愁,没想到这小子一口酒也不喝,说最近胃不好,医生让他禁酒,自己只能自己灌自己,然后听梁孤简这小子大吐苦水,说家里奶奶说他年纪大了,最近逼迫他相亲,连家也不敢回了。
梁孤简四处借住,朋友家都快借住遍了,祁墨倒是没有同情他,梁孤简这小子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全家都对他这根梁家独苗宠得天地难容,而他却总觉得束缚多多。
对于梁孤简的小心思,祁墨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孤简还没有放下祁颖,祁颖这人,身上真没什么优点,也不知道梁孤简为何对她就是死心塌地,眼睛被狗屎蒙住了。
当然,梁孤简现在口是心非说放下了,但是祁墨才不信,他火眼金睛着,梁孤简可是跟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点小心思,看不透才怪。
祁颖小时候救过梁孤简一命,这一救,把梁孤简的心都勾走了。
阡陌,小时候自己也救了她一命,但是她去毫不回头地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这待遇差别,也忒大了。
祁墨甩了甩头,将阡陌给晃出了脑海,她当初让自己走的时候,说得是那般的绝情,很少有女人能够绝情成她那样。
想想自己,对她真的是好得天理难容,最后还是一脚给踢飞了,她跟了有皇族血统的男人走了,嫁得这么好,他岂会去捣乱哀求她回头?那不是他的作风,阡陌这个女人的心,比男人还狠,去求她,变相等于自取其辱。
而丛笑,跟阡陌这女人只有某些方面比较像,身手不错,性格倔强,但是别的,真的是天差地别。
他从来没有觉得阡陌这个女人有趣,她从来都是气死自己不偿命,丛笑却相反,她像一座山脉,绵延不绝,似乎永远望不到尽头。
考虑到丛笑是个孕妇,昨晚受到的大惊吓还没有消化掉,祁墨决定今日暂时休兵,放她一马。
懒懒地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拖着疲惫的身躯,他打算冲个热水澡舒缓下紧绷的神经,昨晚喝得还真有些多了,这宿醉过后的头疼,一波强过一波,还真难受。
他可不能指望外头的那个女人大发慈悲,一片电花火石之中,他猛然想起昨天在她手机里察觉到的秘密。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她手机里储存着程炯所在公司行政部不少信息。
他倒是不知道,她何时对这个公司感兴趣起来了。
会发现她手机里的秘密,归根究底,还是要怪她自己,手机里存的东西实在是少之又少。
正拿了浴袍进浴室,没想到自己枕边的手机欢唱了起来,他回身去捡了起来,一并进入浴室。
接起来的空隙,他惫懒地睨了一眼,是梁孤简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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