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天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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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天下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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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宝贝除了光纤亮丽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做用?”拉伊雅问道。
流云听见她有趣的问题,笑着回答道:“穿上它,今后你就刀枪不入了,要知道这可是大高手才拥有的宝物,寻常兵刃根难伤分毫。”
“那实在太好了,有了它我就再也不用怕、、、、、、、”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话只说了一般。
流云似乎发现了其中悬疑处,问道:“不用怕什么?”
拉伊雅低着头,不回答。流云知道她必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可流云一再追问后,拉伊雅只是不说,再问去她竟然哭委屈的小声泣起来。
流云行走江湖这些年,已经明白:“看来她有难言的苦衷啊。”
但她不说出来,流云也无能为力。他将颈上的狼牙取来,道:“这是一位小兄弟送给我的,现在我将它送给你,它一定能够保你平安的。希望再也不用受苦。”说罢,将项链轻轻带挂在拉伊雅胸前。
此刻的拉伊雅,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流云,大哭起来。
泪水从这玉人的眼中滑落,滴在流云的背上,滴在流云的手心、剑上,最后都凝成了冰。
流云一动也没有动,他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能抚平这少女心中的创伤。
夜已深,山谷里没有火,天上没有星,世界漆黑一片。可流云却视乎能清楚的看清她的脸,还有她的泪。
“带我走好吧,天涯海角都行。”她突然这样说。
流云错愕、惊觉,一时间木在当地,竟然不知所措,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拉伊雅的话太突然了。
可他不说话,拉伊雅却哭的更加伤心,更加绝望!
深夜静的可怕,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天地死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肩头的人儿哭泣着,绝望着。流云的心似乎也已经碎了,他紧握的拳头正滴出血来。
是谁让这善良美丽的人如此伤心,是谁再一次次的鞭打着她?
这一夜,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山谷外的羊儿已熟睡,可他们却一夜未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流云亦然。
对于修仙之人来说,有些情感注定是修炼路上的障碍,既然选择苦修一途,就注定要抛去七情六欲。
太阳又升起来,山谷中又开始有光,天竟然亮了。
拉伊雅当先站了起来,流云看见她的眼睛还有些红。
她没有说话,而是拿起金甲,换了上去。少女的肌肤如暖玉般润白,丰盈的乳房在呼吸中微微颤抖。
流云赫然发现她的身上竟然满是鞭痕,新旧伤疤布满身!
此刻他已经明白了:“原来她是个奴隶。”
在这世上,奴隶的地位如同猪狗,任人大骂欺凌,永远是最卑贱的存在。在这世界上,奴隶挨打是天经地义,主奴关系更是受到保护,谁也不可以将奴隶从主人身边强行带走,否则就会遭到整个世界的追捕击杀。
流云已经明白她为什么想跟自己走,她是想脱离奴隶制度的毒锁,拥有自己的自由和幸福。流云现在真的想答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拉伊雅已穿好上衣,宽大的棉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她的脚步沉稳坚决,朝着谷口离去了,流云知道她在恨自己。
流云望着这背影,心如刀割!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答应她,恨自己现在为什么还站在当地,而不是冲出去拉住她的手。
拉伊雅突然停在谷口,冷冷的道:“我叫拉伊雅-阿米尔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拉米尔汗是一处小部落的姓氏,在这个部落,如果哪个人将他的名告诉你,就说明他已经将真心给了你。也许在拉伊雅见到流云从大风暴中归来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将自己的心给了流云,但他们似乎注定不是一路人,所以永远也不能在一起。
流云只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他疼的弯腰,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一滴滴的流进口中,心苦的发涩。
没有人知道这少女决绝的背后藏有多少辛酸苦命的泪水,也许只有她自己懂。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山谷里只剩流云一个人,再也没有咩咩的羊叫了。他望着那空荡荡的谷口,不知是和滋味。
他真想追出去,可他却没有动,紧握长剑的手青筋暴起,剑锋深寒的可怕。
、、、、、、、、、、
夕阳残照,夜幕将至,大雪山地区一处不知名的小部落。
一名苍发大汉正在帐门口喝骂两个奴隶,样凶神恶煞。奴隶们脖上挂着大铁锁,用大铁链栓在大汉腰带上,奴隶低垂着头趴在地上,样就像是两条哈巴狗,既可怜又好笑。
大汉是阿米尔汗部落的族长,也是所有奴隶的主人。他拥有一百匹健马和七百只山羊,还有近一百名奴隶。可这些财富从来没有使他开心,反而让他更加贪婪,更加变加厉。
这几天他的心情十分的差,因为他最年轻最漂亮的奴隶逃走了,还带走了二十多只羊。她的名字叫做拉伊雅。
大汉正对脚奴隶拳打脚踢出气泄愤时,远处传来了羊叫声,他一眼便看见了羊群最后边的拉伊雅。
他急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然后发疯般的咆哮着:“你这几天死到哪去了?你这个臭婊!婊!、、、、、、”
他就像是一条发疯的狗,恨不得再她身上咬几口才痛快,但他绝对狠不心去咬她,因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绝世的荣光和魅力,在拉伊雅面前,他的**永远大于食欲。只可惜十几年来他从未得手过,这让他更加变加厉。
拉伊雅一脸愤怒,脸色铁青之极,使劲挣脱他的手,对他吼道:“我在大雪暴里迷了路!”她强忍着头发上传来的痛,将羊群赶到圈里。
那大汉像条跟屁虫一样围在她身边,指着羊圈中的羊喝道:“羊怎么少了?你这个婊,想饿死我们所有人么?”
“大雪暴冻死了羊!”拉伊雅挣脱他的手正准备赶快离开。
那大汉却吼道:“弄死了羊就要挨鞭!”说罢挥起皮鞭啪的一声抽在拉伊雅身上,皮鞭犹如毒蛇,一便将她的衣裳打破,露出嫩白的手臂。
那两个如哈巴狗一样的奴隶看见这白皙的**,眼中闪出邪恶的光,将口水流了一地,样让人恶心的想吐。
有些努力活的像狗,因为他们不去抗拒吃屎。而有些奴隶却活的圣洁,因为她们心中的美好从未磨灭。
那大汉手中的皮鞭不断挥舞,高高举起的皮鞭蓄满了力量一又一的抽打在这娇弱的少女身上,眼中竟然露出一抹凶残的肆虐狂喜。皮鞭仿佛是他身体的延伸,皮鞭使他的**得到发泄。
拉伊雅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来,可她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心已经死了!
“畜生!畜生、、、、、、”远处传来妇人的怒吼,紧接着便走过来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妇。“你想打死她么?”老妇对着大汉吼道。
这老妇不是别人,正是大汉的原配妇人。倘若这个部落中大汉还有一个忌惮的人,那就一定是这个老妇了。这不但因为这老妇是个母老虎,而且还因为她有一位‘享誉’黑道的亲哥哥。
果然,老妇一出现,大汉的皮鞭便停止了。
“你还不走?!”老妇对着拉伊雅吼道,眼中竟是恶毒的嫉妒。
此刻的拉伊雅双眼怒圆欲裂,如木头般呆立在当地,似乎早已经麻木了。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落魄的离开。
老妇又对大汉叫道:“怎么你还不走!你还没有看够是不是?”她对着拉伊雅的身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要命的小妖精,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夜已经很深恨深,午夜也早过了。
这个小部落宁静一片,就连那些巫山**过的夫妇们都睡了。
大汉正悄悄的从被窝中爬出来,身旁的老妇正睡的浓,大汉的酒意还没有消,便又拿起酒壶闷闷愤愤的喝了起来。烈酒肚,身热血沸腾,胆气递增。两三壶肚,大汉猛的站起来,手提钢刀来到老妇床边,“让你再坏我好事,去死吧!”一刀刺向老妇心头。
钢刀刺进,鲜血狂喷,母老虎当场毙命。
老妇露出临死的狰狞,样就像是地狱的恶鬼,她杀猪一般的吼叫:“我大哥定会为我报仇、、、、、、、”。这老妇的大哥是黑道有名的高手。
大汉杀死老妻后,一路狂奔,黑暗中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桌椅板凳,终于来到一处帐篷前。拉伊雅便住在这里。
他面露淫笑,一把扯厚重的帐帘冲了进去。帐篷内有几只山羊,黑暗的角落里拉伊雅正蜷缩在冰冷的土石上。大汉朝着她便扑了过去。
拉伊雅早被他惊醒,这时已经起身躲避,大汉扑了个空,张开长长的双臂正好抓住拉伊雅的手。拉伊雅抽出短刀向他手臂划去,大汉急忙缩手,但还是被她划破了外衣。他大怒,抽出皮鞭狠狠卷出,正中拉伊雅手中的短刀,短刀被长鞭击飞掉在黑暗中。
拉伊雅丢了武器立刻处于风,慌忙向门口冲去,急于离开。大汉手中长鞭一挥,正卷在她脚踝处,手再一抖,长鞭便死死的将她双脚绑住了,拉伊雅如何也挣脱不开。大汉伸出一双大手,在其上及其猥琐的摸索着。
不知何时大汉看见了她颈上的狼牙项链,一把扯断,吼道:“说,这时哪个小的?”
拉伊雅已经绝望,她只想快些死,早些解脱。
谁知这时候,只听帐篷外有人说道:“是我的。”
流云竟然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钢刀,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拉伊雅一时间竟喜的说不出话来。
“狗东西,我杀了你!”大汉怒吼道,手中鞭疯狂卷出。鞭虽然被舞的风快,但在练体巅峰的流云眼中,简直慢的像条蚯蚓。
流云面寒如冰,左手伸出正好抓住半空中飞舞的鞭,右手成刀狠狠劈在大汉胸口,手起招落间大汉应声而倒,口吐鲜血。
他虽然强壮,但万万不是修炼精深多年流云的对手。
大汉仍要爬起来再战,流云的钢刀却已经架在他脖上,冷冷的问道:“你就是用这把刀杀了你老婆的?”
冰冷的钢刀紧贴在大汉的动脉上,此刻的他已经醒酒了,开始露出祈求之色,就像一条哈巴狗。
“求求你别杀我,我将所有财富都给你。”
“你根不配做人!”流云冷冷的说道,手中钢刀轻轻一划,鲜血迸溅,这十恶不赦的老贼就此毙命。
“跟我走吧。”流云对拉伊雅道“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流云终于对拉伊雅说出了心里的话。这一刻两个人除了相拥而泣,还能干什么。

第十章举案齐眉

三个月。三个月虽然不长,却也不短。
三个月已足够度过最寒冷的严冬,等到春暖花开的来临,足够让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彼此相爱,再也无法分离。
常年冰封的大雪山地区终于等到了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开始复苏,一丛丛绿草钻出土石,向大地展示春天的绿。
一处不为人知的高崖。高崖是万丈深渊,深渊底部是平坦的旷野,旷野临近大湖,湖边长着青青的绿草,就在绿草丛中随意的搭建着一个茅草屋。
屋不大,却足够两个人住,草房虽然简陋,却可以遮风挡雨,草房与大湖、高崖自成一体,别具清淡雅致。
流云和拉伊雅便住在这里,在这里他们度过了一生中最甜蜜最安逸的时光。这时光太短暂,也太美丽,以至于流云一生都无法自拔,以至于他最后选择将自己彻底改变,来奠定他今日死去的美。
草房中有饭桌,拉伊雅就坐在流云对面,她吃饱了就坐着看着流云吃,她的样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流云吃的并不多,但每一口都嚼的很细,仿佛每一粒粮食都不愿意浪,非要将他们部消化成力量不可。拉伊雅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脸上挂着浅浅的安逸的微笑,她觉得幸福极了。
流云轻轻的放筷道:“你一定觉得我吃的太慢了,”他有些歉意的说。
“你吃饭的时候就像个孩,可爱极了。”拉伊雅边收拾边说,她的动作既轻又稳,绝不会发出碟相碰的声音。
“所以你总是喜欢看着我吃饭?”流云站起时说道,并提上他的剑,每天吃晚饭的时候他都要练剑。
从未间断过。这三个月他在潜心修炼《怒海》,他每每都有令人神往的心得体会,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练体巅峰的最后瓶颈,他甚至感受到了筑基期的一丝韵味。
拉伊雅已经收拾好桌,拿着碗碟准备去湖边,流云也准备去湖边练剑了,他们两个一起出门,一起来到湖边。三个月来,他们一直这样默契,可他们自己却好像没有发现。
也许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谁也不愿意将它说出了。
说出来,默契便被打破了。
拉伊雅洗过餐具,便坐在湖边水的大枯木上,微笑着看着流云的一招一式,虽然每一招她都不懂,可她却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
枯朽的老树上随意的长着几枝绿枝,还有斑斑驳驳的深青色苔藓,碧绿色的湖水将枯木和枯木上的佳人倒映在碧绿色的蓝天白云中,空明又宁静。
湖面宁静如画,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涟漪中心是拉伊雅小巧的玉足,晶莹又可爱。此时的她穿着一套洁白如雪的长裙,这是流云为她买的,流云曾说过她穿上这白裙就像是云端的仙一样纯洁、美丽。
巍峨的崖有风吹过,吹乱了一湖的安静,撩起了美人的长裙和飘逸的秀发,拉伊雅静静的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影慢慢的被一圈圈涟漪打破,又慢慢的重合。
这景色静宁到了极致,绝美到了极点。
如果说拉伊雅是静之美,那流云便是动之韵。
这三个月来,流云每日苦练剑术,对那‘怒海’古卷中的秘技已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怒海剑法实是一种博大精深的剑道,追求的是人与剑身的合二为一,练至大成时人剑合一,无坚不摧!
到那时,剑已与人神合,剑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杀人利器,而是剑客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灵魂的一部分,而剑客身也成为了剑的一部分。
到那时挥出的一剑将无坚不摧,剑过长空时天地也要为之色变!
流云知道自己已经触摸到了剑道的至高领域:“看来那位练习怒海剑的前辈剑法并没有大成,否则就不会死于非命了。”流云这样想着。
但他不知道,那位修炼怒海的前辈剑法虽然未至大成,却也达到无坚不摧的地步,可世界之大,一山更比一山高,那人不幸遇到一位盖世魔王级别的凶神,又怎能不死。
流云一剑挥出,当空劈斩,长剑化作一片白光快如闪,这一剑气势汹汹却有贵在无声无息,甚是狠辣。流云一斩过后立刻收回剑回鞘,然后再次拔剑斩出,就这样一个出手动作他已经练了不千便。
一个月前,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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