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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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牛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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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个吻都不会……”
斜瞪起的眼睛带着几分娇媚,酒醉的缘故使得他的力道有点把握不准,狠狠地拽着前襟把他拉下来的时候,两人的牙齿还撞到了一块,主动凑上来的少年叫他自己的方式,交换了一个火辣辣的热吻,这欲拒还迎的态度烧断了林晓本来还打算临门抽手的保险丝。
好棒的吻!这种热烈的方式是不是可以产生燃尽一切污垢的火焰,还他的世界一片洁净?
被动地承受着产生烈焰的红唇,林晓的手却主动积极地在他身上游移着,不知何时已全然赤裸的两具身躯相叠着,半勃起的性器在底下相互摩擦后,渐渐沁出了滑腻的爱液,在两人间牵起了淫靡的丝。
顺着他汗湿而滑腻的背下滑,林晓的手扳分开弹性极佳的俏臀,手指轻抵住温度迥异于其他部位的异花。
紧密闭合的菊蕾羞涩而坚硬,抗拒着一切外来的物体。嘴里还含着林晓一片下唇的抱枕娃娃又在酒意醺然下无意识的晕睡了过去,有些遗憾自己享受不到他热烈的吻,林晓再度把唇移到他胸上的另一只小|乳,爱怜地轻轻噬咬,底下的手指也在他肛门附近轻轻地按揉着,倒是不急于一时的挺进突破。
这样时经时重的刺激看起来倒是恰到好处地抚慰了晕睡中的牛朗,硬硬抵在自己腿上的分身正急剧的流下浑浊的蜜液,顺着高昂的柱体倒流至股缝后,逐渐松软的入口也变得湿润滑腻,林跷不失机的让一根指头轻轻巧巧地侵入了那片湿热的圣地,进行了前期的开拓工作。
在大学的人体解剖课上他曾经仔细地观察过那个部位的构造,只纯粹觉得是人体身上的一个器官,与美丑无关,可现下容纳着自己手指的地方滚烫而狭小,让他忍不住开始畅想,如能把自己埋身其中将会是多么酣畅淋漓的一件事。
抽出了手指,以唇凑上了那开合蠕动的地方,轻舐着小小的入口,舌头在薄薄的壁上打着圈儿,渐渐舐入了那灼热的内部,在仍是干涩的肠壁上来回抽动,轻刷着他括约肌上的折皱。
大量的唾液将那朵更为成熟的密花润泽后,两根手指也毫不费力地挤进了刚开始还是紧窘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体内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用指腹温柔地按压着,两指微微一夹下,身下的身子顿时狂扭起来,直指空中的性器也如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出大量的岩浆,只是看着他单纯的满足林晓就已抑制不住下体冲天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将昂然待发的分身抵上了那灼烫的入口,林晓心里有一种将自己置身于火山口的感觉,既战战兢兢地担心着火山爆发时的威力,又希冀着能享受到火山麓上慰烫入心的温泉。
翻过了那毫不抵抗的身体,半扶起他的腰,林晓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艰难闯关,远比丝绒更柔软的感觉包裹着体内的自己,吃痛的内壁如春水般地蠕动着,像是要将他排斥于外,可却只把他吸吮得更紧,紧窘温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紧裹着深入其中的下体,契合的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
并不急于抽动,林晓静静地享受自己埋身于他体内的温馨,伸出手继续爱抚他前方分身的同时,也把绵密的吻细雨般地洒到了他的背上、肩上、额上,
贪睡的人儿一手抱住了枕头,虽然觉得腰部被提起的睡姿不甚舒服,可是倦怠的星眸却根本懒得张开,只是很干脆地连双腿都打开了趴趴在他的身下。全然将自己安心托付般的信任。
肠道内逐渐升高的温度引起了林晓的持续膨大,更为吃紧的内壁终于忍受不了地将它向外吐出,单纯为了排泄物体内异物的蠕动也致使内部分泌出了大量润滑的肠液,温热的蜜液厚厚地包里着深入体内的分身,简直就像是在岩浆中Zuo爱般的快感。
林晓无法再忍耐,两手抱紧了他光滑结实的腰部,依着本能的欲望抽插起胯下的坚挺,每挻进一厘便觉得自融化了一分,全身都包裹在春水的温暖里。
契合、挺入、摩擦、抽出……
丝毫不懂得抗拒的器官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冲开了层层繁敷的内壁,摩擦出高热的火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里,结合处滴淌下来的淫乱液体完全迷乱了林晓本就醉意犹存的心智。
激进、顶撞、旋扭、啃噬……
在林晓下知魇足的狂抽乱动下,承重的水床不住的动荡起伏着,荡漾开了一室的春情。
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慨叹,林晓将自己灼热的爱液尽数倾射在靡烂成榴红色的小口,此时半朗的身下早已积满了在交合中无意识迸发出的激|情证明。
意犹未尽地在虚软平摊开的身体上抽动着已然疲软的分身,在达到高潮的瞬间,林晓脑海中一片迷惘。自迷蒙一片的眼中看去,身下的少年本是孱白的身体还残留着异样的红晕,恍如致命诱人的罂粟盛开在梦幻般不真实的国度。
轻轻地把分身自他的小|穴中拔出,无法被内部吸收的Jing液立刻一股一股地啧涌了出来,白浊中夹杂着几许怵目惊心的艳红──即便他适才已然一再的润滑,未经人事的身子对刚刚的狂爱仍是无法承受。
有些愧疚地帮犹在沉醉中不知疼痛的身子清理善后,林晓这才隐隐觉得有些害怕──那个高傲而绝不肯认输的小火狼,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就被他折去了后庭花,醒来后不知会怎样的爆跳如雷!是二话不说,直接三拳两脚把他揍扁了事?还是弄来一吨火药炸了他的店?搞不好二者皆选,先把他揍扁再拆了他的店……
苦笑地看着在睡梦中似乎已隐隐查觉身体不适,眉心微蹙的牛朗。林晓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先行申请政治庇护,在他未醒前逃离这个国境。但奇特的,害怕中却又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期待,让他觉得自己不能丢下他就这样一走了之。
左思右想考虑了很久,林晓横下了一条心──店面事小,反正祸已经闯下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怎么样也得给别人一个交待,更何况,就算他真的能走得成,也必然得怀着对这个少年的内疚过一辈子。
打定主意后,绷紧了皮准备挨揍的强暴者战战兢兢地移近了还在昏睡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怀里──反正横竖都是死,索性在临死前过上一把瘾,再多享受一下少年紧密光滑的皮肤与自己相贴切的感觉也好……
怀抱着一座不知何时会爆发的火山,带着薄醉的晕眩,林晓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
昼夜交替。
清晨的太阳暖洋洋地从窗口投入了光明,昨夜的胡天胡地自然也成了过去。
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微微动了一下,接下来有了更大的起伏,因为做了亏心事而一直没敢睡得很熟的林晓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微笑,对上牛朗倏然睁开的一双醒瞳。
”早。头会不会痛?你昨天喝醉了,今天可能会很不舒服,我帮你拿杯水来……”
讨好得到了极点的语气,逃也似的从床上离开,林晓仓皇的背影看在牛朗还带着几分倦意的眼里,分外的可疑。
”混蛋,昨天喝的那叫什么酒?辣得跟烧喉咙似的,怎么会有人喜欢喝那种玩意儿!”
愤愤不平地想着昨天在无知下,一口气灌下一大杯汾酒后便天旋地转的糗事,正想坐起身来的牛朗突然觉得臀间传来一阵剧痛,硬生生让他本已是半挺起的身子又倒回了床上──怎么?喝醉了酒后除了头痛外,屁股也会痛吗?
疑惑地推开被子,想伸个懒腰,可腰部也传过一阵说不上是麻还是酸的激痛,举到头上的两条手臂尽是一块块红红的斑点,骤然间想起了什么的牛朗赶紧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类似的痕迹遍布了全身的大部分位置,就连大腿内侧这种隐蔽的地方都清晰地留下了噬咬的齿痕。
白痴也该知道天杀的在这张床上发生了什么!
咬牙切齿地看着手上拿了一杯水正想走过来的林晓,牛朗头上冒起了腾腾杀气。
见势不妙,脸上强自镇定地保持着心虚的笑容,满头冷汗流得可媲美黄果树瀑布的林晓一步步倒退向阳台,希图能冒险跳楼逃生,但更快地被牛朗一把揪回床边。
”碰──”
粉白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棱角分明的拳印,距离林晓被骇得惨白的脸只有0。01公分。
世界九大灾难之一莅临人间──尼拉贡戈火山爆发!!
第五章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你堵了别人家厕所还是洗了别人黑钱?要不然烧杀掳掠做了哪一样?”
坐在上身打固定石膏的林晓病床边,龚宁海一边削着探病用的苹果──给自己吃的──一边向那个情形凄惨的人问道。
”……”
对这种污蔑他人格的问话很是不屑想撇撇嘴,随即响起了疼痛的倒抽气声,林晓汪着两眼的泪直视着已被自己盯了四十八小时的天花板(脖子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
他不就顶多算是犯了强Jian罪吗?而且在那天大家都喝醉了的情况下,打个折扣也应该算是和奸啊!那愤怒至极的小火狼就把他的肋骨打断了三根外加一张猪头脸,这至于吗?
不过,想想他一拳就把墙壁打出的坑,说明他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手下留情”了,不然现在他连叫痛的机会都没有了,八成已作了冤死在牡丹花下的那个风流鬼。
”你一定是做了很对不起人家的事……”
斜睨着默不作声的林晓,龚宁海吃完了苹果拿水梨──还是给自己吃的,住特等病房真是好啊!桌上永远放着一盆好吃的水果。
”不然别人不会恨到把你打进了医院还要在你身上即兴涂鸦……”
林晓身上的固体石膏写满了诸如”变态”、”去死”等等名言,从笔法上看,皆系出自一人手笔。
羞恼乏下还勉强保存有一分理智的牛朗似乎还记得杀人要坐牢,所以把他揍去了大半倏命后终于给他叫来了救护车,据说如果不是他被揍得青青紫紫的大饼脸倒了他的胃口(也不想想是谁揍的),对目前名副其实已成残花败柳的他无法提起”性”趣,他早就要肉债肉惯了。临走前还很有创意地把”你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这句威胁改成了”你洗干净屁股等着挨上吧”,让即便住进了医院的人仍寝食难安。
”林先生,有人来探你。”
礼貌地响起了两声叩门声,护士小姐柔声通报后,半掩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抬眼向挡住了门口光源的男人看去,得体的西装配上一副精致的细框金边眼镜,来人是海氏的第一秘书,也是母亲现在的情人之一──田纪原。
”少爷,您的母亲现在人在雪梨。听到了秘书课打来的电话后,叫我过来看看您还有什么需要。另外,肇事者找到了吗?需不需要通知警方?”
永远刻板得不丝一苟的对话,很难相信这会是日常人母子间应有的方式。
”我没事,也……不需要报警。”
他是因为自己实在做错了事才不抵抗的,被揍成这样实在怪不得别人。林晓只觉得自己永远应付不来这样的感觉,忙低垂下眼睑做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会把您的原话转告夫人。您还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看护小姐就可以了。”
微微鞠了一个躬便告辞而去,日理万机的秘书也是很忙的。更何况,他打心底看不起这个一出生就注定是枝头凤凰的太子爷。
”谁通知了他们?”瞪大眼睛看向旁边应该是唯”二”知情者,林晓口气中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我想,应该是你家里的眼线吧?反正你远在美国都逃不了,更别说就在香港这一点小小的弹丸之地了。”
龚宁海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作为林晓的朋友,在美国时他都不知道反跟踪多少回了,想来他的底细也早被林、海两家的长辈查得一清二楚了吧,搞不懂有钱人家的父母是怎么想的,该关心的地方一点也没关心到,该让人自由的时候又保护过度。
”那,他呢?”
说的也是……做不早该习惯了吗?不随他们又能怎样?像国中时那样因为老觉得有人监视自己而神经衰弱?
林晓叹了口气,换一了个话题。常言道”一夜夫妻百世恩”,那小火狼好歹也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自己都心甘情愿让他捧成这样来消气了,没道理两天过去了他连个面都不露,要不然他就是真的气到打算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早回去了。不过,你确定你那个小情人是可靠人物?上次我闲来无事帮你查了查他的背景,好像也不简单。”
有一个在香港十大黑势力排名第四的外公,目前与母亲二人居住在香港,在统管半个九龙湾的阎帮帮众周密保护下过着还算平静的日子──这样的背景怎么看也不普通。不过从资料上看,他并没有被”染黑”,至少目前他的手头上并没有案底。
”还有,你对他是怎么想的?你原来不是一直抱着结婚前独善其身的主意吗?你明明又不是同性恋,小心玩火烧身。”
”……”
叹了口气,林晓心想如果龚宁海知道了那天晚上。因为知道他不是同性恋而放心离去后不久,他染指了那头小火狼,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张了张嘴,正考虑着要不要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门外又是刻板的两下敲门声响起。
天,饶了他吧!这次来的又会是父亲的哪位秘书?林晓几乎想把被子拉到头上当驼鸟了。
他以婚姻、事业等等的妥协才能搬出了那个家,拜托不要老让他重温那可怕的冰冷回忆。
”林晓,你是怎么搞的?”
意外,传入耳朵的是父亲大人的声音,这次居然是本尊有时间来亲自探望这个除了当认定的继承人外(林晓一出生便在林、海两家长辈的协定下,掌握了林海联盟企业百分之四十的控股权),在父母眼里一无居处的儿子。
林晓豁然抬头看向门边不怒自威的面孔。
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自人步从门外迈入的中年男子身上发出,手上永远拿着手提电脑的四个秘书紧随其后。这样的阵仗使得脸上本是一直挂着甜笑的护士识趣地收敛了笑容,就连一向嬉皮笑脸的龚宁海也变得老实了不少,礼貌地站起来叫一声林叔叔。
方正的脸上,鹰一般的眼睛总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利,与脸部搭配起来显得有些硕大的鼻子象征着无上的权欲,刚毅的嘴角,表现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龚宁海暗自吐了吐舌,其实他在十五岁那年见过林晓的父亲一面,那种加诸于身上的无形压力令他记忆犹新,至今仍是有增无减。
”你答应我学着做事,学到的结果就是把一家好好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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