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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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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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俊笑容满面,两大步迎上来,一把握住猴子的手:“哎呀,杨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好你好……”
  俩傻B装腔作势,双手叠在一块没命摇,刘局杨总的互相意淫个不停,亲热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有多大官。说真的,这两人打官腔的口气倒是学得蛮像,就是瘦了点。
  我对此见怪不怪,那女孩估计没见过这么搞的,咯咯笑个不停,我打量了她一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确实漂亮呵!
  看那两人似乎上了瘾,假惺惺个没完,越吹越离谱,我受不了了,赶紧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梦该醒了。”两人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经刘俊介绍,我们才知道,这女孩并不是他女友,而是他的表妹,绕了几个弯,是他舅舅的老婆的妹妹的女儿,名叫丁莺,家住省城,难怪我们从没见过。
  丁莺还是学生,正在实习,碰巧实习单位组织来我们这旅游,便蹭着来了,顺道来看看她的小姨,就是刘俊的舅母。丁莺很开朗,刘俊给我和猴子介绍她时,很主动地伸手来和我们握手,看上去十分好接触。
  猴子问:“那你们这,是去哪啊?”
  刘俊说:“没事,就随便逛逛,刚想着打电话给你们几个呐,就碰上了,哎,大嘴呐,又出业务出啦?”
  “嗯,大嘴去J市了。”猴子忍不住又看了眼丁莺,说:“打电话给我们?干嘛啊,请吃饭?”
  刘俊笑:“没错,就是请吃饭,走,去山里红吃,凡子,你老婆呐,叫上一起哇。”
  我还没说话,猴子乐不可支地嚷起来:“好哇,正愁不知道哪里解决晚饭咧。”死猴子,要不是因为有丁莺,一顿饭能把他乐成这样?这小子,撅起屁股我就晓得他要拉什么粪蛋蛋。
  路上,猴子大秀口才,一个劲地找话和丁莺讲,不留余力地表现。
  我和刘俊走在后面,我对刘俊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蹦出这么个美女表妹来,我和猴子还以为又是你的新猎物咧。”
  刘俊笑眯眯的,小声说:“我也想啊,我还跟我舅舅说来着,那个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呐,你晓得我舅舅怎么回我的不?”
  “怎么回的?”
  “他敲我一下,说,小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咧!”
  哈哈……
  接上郭薇,来到山里红饭店,才点完菜,猴子手机响了,他摸出来一看,对我们说:“是大嘴。”
  “喂,大嘴啊……我们在山里红啊,啊……还有谁啊,刘局请客哇……嗯,在二楼,倒数第二个包间……嗯,好。”

  挂了电话,猴子说:“他就快到了,等下过来。”说完又骂了一句:“操,这小子倒会挑时候。”我斜他一眼,示意有新认识的美女在,注意点素质。猴子心怀鬼胎,傻笑着,往丁莺那边看去,丁莺正和郭薇聊得高兴,压根没往猴子这边看。
  都说美女相克吧,这俩丫头倒是一见如故,才认识就好得跟多年姐妹似的,嘀咕个没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猴子几次想插进去聊,无奈把话砸扁了,都挤不进去,只好作罢,转来跟我和刘俊瞎侃。
  菜还没上齐,大嘴来了,才进门,就一眼看到丁莺。此女只因天上有,这是我在大嘴脸上读到的表情。
  “嚯,大家都在啊。”大嘴笑呵呵的,走进来,看似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和丁莺面对面。
  “呃,还有个美女啊!”大嘴做出一副才发现她的模样,问刘俊:“这位是?”
  刘俊回答说:“丁莺。”怕大嘴误会多嘴,又补上一句:“我表妹。”
  “哦——表妹啊。”大嘴恍然大悟似地,忙不迭向丁莺伸出手:“表妹,你好你好。”
  猴子忍不住抢白他:“你表妹个……什么呀,又不是你表妹。”猴子硬生生把屁给憋了回去,真是难为他了。
  大嘴振振有词:“我跟刘俊兄弟似的,他表妹当然就是我表妹啰,是吧?”刘俊笑而不语,倒是丁莺很大方,站起来和大嘴握手,笑着说:“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吃饭时,大伙聊着聊着,就扯到鬼神这方面的话题上来了,丁莺好像对此颇感兴趣,一点不怕,听得津津有味。大嘴和猴子来了劲,在美女面前,卖力表现,把近一年里我们遇到听到的怪事异闻,轮番讲了个遍。大嘴口才不如猴子,在讲故事上吃了亏,丁美女夸猴子讲得精彩,猴子受宠若惊,更加来劲,存货讲完了,就开始瞎编乱造,别说,编得跟真的似的,把丁莺唬得一愣又一愣。
  大嘴见风头被猴子抢尽,十分不爽,等猴子讲得口干舌燥喝啤酒的空当,慢悠悠地对猴子说了一句:“猴子啊,今天这么高兴,你把你家张晓静也叫出来哇。”这话杀伤力太大,一下戳到猴子的软肋,猴子听了,差点被啤酒呛死,咳得脸红脖子粗,想解释吧,偏偏话又说不出来。
  丁莺不傻,晓得这两人各怀鬼胎,装作没听见大嘴的话,自顾笑着说:“听你们讲了这么多刺激的事,我也讲一个发生在我们寝室的怪事给你们听吧,绝对真实哦。”
  “咳咳……好啊好,快讲。”猴子捞到个台阶下,忙不迭往下爬。
  丁莺说,那年她上大一,学校的宿舍不够住,而新宿舍还在建,于是学校在旁边的一家已濒临倒闭的厂子里租了两幢宿舍楼,男女各一幢,供他们新生暂住。
  那宿舍楼非常旧,大概建于五十年代,有三层,房间还好,就是过道里光线极差,白天进去,如果没开灯,一片漆黑,几乎得摸着墙走,地面铺的是木制地板,人走上去,嘎吱作响,稍一用力,就觉得地板在晃。

  就这么幢破楼,大家住进去时,觉得阴森森的,怨声载道,幸亏不用住太久,用不到半学期,新宿舍楼就能完工,到时就能搬走,至于现在,只好忍忍咯。
  丁莺当时住在二楼,西起最后一间寝室,连她,寝室里一共住了八位女生。
  开学后不久,一天晚上,恰逢学校搞什么活动,新生们图新鲜好热闹,纷纷跑去,与丁莺同寝室的一个女生,因为来了例假,身体不适,没去,单独呆在寝室里睡觉,当时整幢寝室里,除了在宿舍门口看寝室的大妈,大概就只剩这女生一人。
  这女生睡得正迷糊,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有人在搬弄桌椅,当时她昏昏沉沉的,感官迟钝,压根不知灯根本没开,以为是同学回来了,嘟哝了两声,连眼也没睁,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继续睡自己的。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咚地一声响,不知谁把椅子掀翻了,摔在地板上,这一声动静不小,把她从睡梦中彻底惊醒。女孩子来大姨妈那几天,大都脾气不好,这女生也不例外,猛地一下被惊醒,十分生气,正想发飙,谁知眼一睁,她愣住了,哎奇怪,怎么没开灯啊?
  她们寝室窗外正对着一个路灯,光线照进来,如果坐在窗边,看书都可以(如果不嫌太暗伤眼睛的话)。这样的光线,要看清寝室里的一切,实在很容易。
  “吵死了,干嘛不开灯啊。”那女生嘟哝着,转过身,很快,她僵住了……她惊诧地发现,寝室变了,原本她的右侧是另一个双层床,可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款式老旧的五斗橱,床位间的桌椅也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布方桌,方桌上放着一个插花花瓶,花是塑料的。这分明不是在寝室了,而像是,在一户人家。
  她慌张地坐起身,抬眼一看,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看见,在靠近门口处,一个女人正吊死在那边!门口离窗最远,光线较弱,朦胧中,她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面貌,只看到那女人的脖子套在一根像是布条的绳子上,头低垂着,两脚悬空,一动不动,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直,
  她吓呆了,甚至忘记了尖叫,她傻坐着,直愣愣地看着那具吊在空中的女尸……这时,女尸的头好像动了一下,紧接着,又一下,再一下……那女尸居然在缓缓扭动自己的脖子,动作非常僵硬,像锈了的机器人似的,她仿佛听到女尸脖子里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突然,那女尸的头猛地扬起……与此同时,她发出了一声几乎是惨绝人寰的惨叫……
  这时,门开了,灯亮了,她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原来就在此时,丁莺和几个同学,正好回来,听到她这声惨叫,大家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女生正捧着一盒炒粉,被她这一声,给吓掉在地上。
  “怎么啦?”“哎呀,出什么事情啦,叫得这么吓人。”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走到她铺位旁,只见她一脸惊恐,脸色发青,嘴唇哆嗦着,不见一丝血色。丁莺脱了鞋,踏到自己的铺位上(丁莺和那女生是上下铺,丁莺睡下铺),关切地问她怎么了,那女生先不说话,丁莺正要再问,她突然啊了一声,猛地扑到丁莺肩头,丁莺虽然双手抓着床边的护栏,但猝不及防,整个人差点摔下去,幸亏下面有人及时撑住了她。那女生紧紧抱住丁莺的脖子,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嚎啕大哭。
  大家开始以为是那女生肚子疼所致,等那女生情绪稍微平静一点后,才知道刚才她看见了什么,但大家一致都认为,是她做恶梦了,那女生斩钉截铁,说绝对不可能是做梦,还诅咒发誓,大家见她说得那么绝对,描述得又那么真切,有点将信将疑,几个女生怕了,但毕竟没亲眼目睹,只当听了回鬼故事。夜里,那女生坚持要和丁莺一起睡,丁莺同意了。
  结果那一夜,丁莺没睡好,反倒和她一起睡的那女生,才说见了鬼,这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丁莺讲到这,说她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女生怎么就能这么快睡着,换做谁,恐怕这一夜都难以入眠吧。)
  结果到了第二天,那女生性格大变,原本特别活泼的一个人,突然变得跟另外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和谁都不说话,课也不去上,整天就坐在寝室里发呆,问她话也不愿理人,有时还自言自语,但谁也听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两天后,这女孩父母来了,把她接回了家,再后来,她就休学了。

  “那你们呢,你们还一直住在这间寝室里?”猴子问丁莺。
  丁莺说:“哪有啊,除非我们都成钟馗啦,不过当时我们还并不是十分相信她说的话,所以那两天,还住在那间寝室,就在她被她爸妈接走后的那天,我们系一个男生听说了这个事,就把这事说给学校旁边一小饭馆的老板听了,那老板是这家工厂的退休职工,一听这事,就明白了,他说我们这间寝室,原来住了对夫妇,不知为什么,天天吵架,后来那女的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吵烦了想不开吧,就在房间里上吊自杀啦,她自杀以后,她老公就回老家了,那时楼里还住了不少职工,后来有人就说,晚上能听到那屋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啊!这么说,你那个同学,那天晚上看到的,是真的那个了?”
  丁莺点点头,说:“是的,学校真是太缺德了,学校和工厂挨得这么近,我就不信那些领导,在学校干了那么多年,就没人知道这回事的,当我们知道这些后,被吓得……其实我还好啦。”丁莺说到这,调皮地眨了眨眼,看上去很可爱,“然后我们就跑去跟学校闹,说要换寝室,这间寝室,打死也不愿意住了,学校没办法,就我们插进了其他寝室。”
  郭薇问:“还是那幢楼?”
  丁莺挺无奈:“是呀,那有什么办法呢,学校里根本住不下,只能熬咯,反正也不用住多久了,不过那间寝室就空了。”
  大嘴说:“嘿,那住在那间寝室旁边或者对面的,岂不会吓出毛病来。”
  丁莺笑着说:“呵呵,反正打哪以后,谁也不敢单独呆在寝室里。”
  猴子问:“那后来咧?后来有没有再出什么怪事?”
  丁莺摇摇头:“没了。”
  ……
  这顿饭吃了好久,从饭店出来,已近十点,刘俊兴致不减,对猴子说:“哎猴子,你刚才不是说你和凡子前两天时空错乱了吗,要不现在我们一起去殡仪馆转转?”
  猴子还没说话,丁莺拍着手叫起来:“好啊!”看她的表情,好像刘俊提议要去的不是殡仪馆,而是游乐园。
  猴子笑着说:“干嘛,要搞刺激是吧?”
  刘俊笑嘻嘻的:“我们什么时候搞过不刺激的嘛。”
  猴子望向大嘴,想听他的意思,我以为大嘴会反对,谁知他一反常态,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在空中抖了抖,大声说:“走哇,搞刺激去!”
  大嘴此言一出,除我外,其他人都雀跃起来,我忙说:“等等等等!”
  郭薇问我:“你不想去?”
  我没直接回答她,清清嗓子,对他们说:“你们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么?”
  刘俊笑:“我们这没属猫的。”
  我还想说,被猴子打断:“哎凡子,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见你这样啊。”其实我不是不想去,只是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觉得这一去,会有点事发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我倒不是太担心自己,就是担心郭薇。
  我问郭薇:“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你爸妈那边怎么讲?”
  郭薇竖起食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敲,说:“你傻啦,今天礼拜五,他们要通宵打牌。”呃……我明白了,无论我怎么说,郭薇也不会自己先回家的。
  算了,只是预感而已,何必太当真,平时我还老预感自己会中五百万呐,结果买了一堆彩票,最大奖是十块,还是不扫他们的兴了,难得这么开心,于是我说:“那行,去就去吧。”皆大欢喜。

  上了车,大嘴开车,猴子坐在他旁边,我和郭薇、刘俊、丁莺四个人挤在后排。
  “哎哟,好挤。”丁莺直了直腰,扭头看了眼后面,问:“后面不能坐吗?”
  我们几个男的笑而不语,郭薇轻轻告诉她:“后面是放那个的。”
  “啊?!”丁莺有点吃惊:“这车是装……那个的?”
  郭薇点点头,我笑着问丁莺:“怎么,怕了?”
  丁莺笑得有些不自然:“怕到是不怕,就是……从没坐过。”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丁莺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猴子扭过头笑着摆摆手:“没什么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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