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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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柴刀-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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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啸天正要说话;滕宝却扭头轻声对他说道:“前辈;这嚣张无礼之人竟是贵宗长老?他有什么资格在前辈面前嚣张?”

话音虽轻;但却刚好可以让屈艺榫听得清楚;这厮脸上凶光越发明显;却似乎还是有些无惧步啸天的手段;不敢当场发火。

“藤公子有所不知;这位屈长老是咱们剑宗最好的炼丹大师之一。”步啸天不温不火地应道。

闻听得这话;那屈艺榫脸上的骄纵之色越发明显起来;掩饰不住那中得意。

“哦;最好的炼丹大师?却不知比起那炼丹行会的封璞羽来水平谁高谁低?”滕宝淡然再度问道。

这一来;那屈艺榫的一张脸顿时变作了酱紫猪肝色;厉声暴喝道:“小子;你休要一再出言无状;当真以为有宗主撑腰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么?”

而步啸天的心却全部被滕宝话中封璞羽三个字给吸引住了;滕宝并没有跟所有人一样称封璞羽为封大师或者封老前辈;而是直呼其名;再联想到起先滕宝赠予他的那瓶价值连城的回天丹;顿时间若有所悟。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藤某不才;倒要看看;若是没有宗主前辈在这里;你能把在下怎么样?”

滕宝转身;连踏三步;双眼如电;直视着屈艺榫;飞钳无声滑落到他右手之上;刀尖杵地;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势;夺体而出。

步啸天刚要有所动作;滕宝轻声道:“前辈请暂在一旁观看即可;我今日到真要见识一下贵宗这些嚣张之人的手段不可”

屈艺榫之所以这般不顾忌步啸天的存在;之所以如此嚣张;自有他的原因。

作为铸剑党的忠实拥趸;他一直是边安山最得力的支持者之一。

他本身已经进入五转金丹的行列;更是将罗烟剑法练到了第四重————烟雨江南的境界。

金丹强者;每进阶一重境界;称为一转;其实就是代表其沟通天地灵气的范围增大了许多。

一转金丹者;可以沟通一里范围;二转五里;三转十里;四转三十里;五转则达到八十里。

像边皓龙;就可以动用三十里范围内的天地灵气。

所谓的罗烟剑法抑或是开花剑法;在滕宝的眼中都禁不起他飞钳的一招劈柴式;特唯独担心的是双方功力上的巨大悬殊。

通过与边皓龙那一场战斗之后;在那处山洞中一番紧张的修行;使滕宝明白了许多道理。

即便他现在实际上已经是分神期大成;只等待找到合适的炼体材料淬炼分身;但是灵力储备得再丰富;也没办法跟金丹期强者使用的天地灵气相比较。

但是那场战斗;却让他摸到了一些金丹期修士的手段玄奥;更让他触碰到了一些与天地灵气沟通的玄奥边缘;他现在是心痒难禁;有血海强大的疗伤功能;他根本不怕战斗。何况;只有在战斗中;他才能更快地成长;才能领悟到更多的东西。

毕竟;现在他神魂中那化作梵音的功法根本没有具体的行功法门;每一个修行境界也只是有这么些简单的介绍;根本没有具体的指引;完全靠他自己去摸索。

学习就是最好的老师。

他不知道自己脑中为何会出现这句话;但是他觉得这句话正是他的心声。

他决心试一试;试一试在山洞中模拟演练了无数次的心得体会。

对付金丹期强者的心得体会。

“咯;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老夫;宗主你也瞧见了;是这个小子自己挑衅;不是我欺负他。”屈艺榫阴测测地笑道;一口黑色的长剑被他顺在了胸前。

滕宝不耐地轻喝道:“废什么话;有什么招式赶紧使出来吧”

屈艺榫暴吼一声;长剑瞬间幻出一股浓烈的黑烟;将他身形淹没不见;而这瞬间;滕宝感到至少十里之内的天地灵气被这人抽取一空

他不敢怠慢;几乎是看也不看那屈艺榫一眼;手中飞钳闪电般冲着半空划出一刀

这一刀一出;奔涌着朝屈艺榫身上聚集的天地灵气这条大河;就像被人拦腰斩断了一般;顿时完全终止了下来;这种金丹调动天地灵气最忌讳被人强行打断;而无疑滕宝这一下;让屈艺榫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暗亏

就在屈艺榫受天地灵气的反噬发出一声闷哼;那股黑烟无声地悸动之时;一串火球就像一个个面盆大小的灯笼;刹那间将他团团围住

金丹强者动手之前;那些剑宗修为低微的弟子早就远远地躲开;哪里看得到此刻的这般情形?

药材仓库之前;只有步啸天一人。

而作为剑宗宗主的他此刻也吃惊不小。

他一直凝神留意着场中两人的一举一动;准备着只要发现滕宝不济;就立即出手将其救下;却不料滕宝那一刀近乎浑然天成羚羊挂角;生生将屈艺榫与天地灵气的联系彻底斩断;而滕宝竟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瞬息变化;没有念动口诀;没有缔结印诀;瞬发一般地发出了十八个巨大的火球。

这叙球刚一出现;就让步啸天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是?

太阳真火所化的火球?瞬发的火球?

祖师爷在上啊;难道您的箴言真的就应验在这个少年身上么?

不提步啸天心中的惊骇与呻吟;那十八个火球眨眼间已经冲进了屈艺榫所布下的黑烟之中。

顷刻间;就听得屈艺榫口中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哀嚎惨叫;那声音完全不似人类发出;就像正被无数饿狼撕咬着的猛兽一般。

黑烟消散;无俦的劲风从屈艺榫身上爆发出来;瞬息间将那叙球熄灭;但是;这叙球已经灼伤了他身体许多部位;尤其是他的头发几乎被彻底烧光;眉毛胡须一根也没剩下;一张脸彻底变成了焦炭一般;浑身漆黑一片;衣衫七零八落;早就不能蔽体

他做梦也没想到区区几个火球;竟将他弄得如此狼狈;更没想到;那火球在他身上灼烧之时;就像在焚烧他的灵魂一样;让他神魂险些崩溃。

所幸;金丹及时运转;这才利用精纯的功力将这叙球化解

不过;这一刻的他早就失去了所有的凶性;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栽下去了事。

偏偏这时;滕宝还不依不饶地问了一句:“这位嚣张的长老;你还比不比了?”说着话;左手上却有燃起一个面盆大小的巨大火球;那火焰就已经让人望而生畏

太阳真火

终于;屈艺榫的口中蹦出这么一句;顿时尖叫一声;化作一股黑烟狼狈遁去

“赶紧跟我来”

不等滕宝继续回味这次战斗的体验;步啸天紧张无比地直接将他卷住;直向飘彦最顶端遁去

那里;只有剑宗宗主才有资格上去;即便是蓬睿伯与边安山也不行;那里就是剑宗两位老祖的闭关所在。

而半空中的滕宝却感到冥冥之中;飘彦的最顶端此时竟有一个奇怪无比的念头在他神魂中轻轻地召唤着他一般。

一如前些时候在炼丹行会一样。

那是什么?q

 第二十九章 真相近

飘彦之巅;很奇怪四周居然没有寒风呼啸;相反地还有几抹温暖的阳光洒下来;落在开满不知名花朵的草地之上;让这里显得很是美丽。

步啸天带着滕宝降落下来;一个面无表情的童子走上前来;手持长剑拦住两人:“步师兄;你又来作甚?不是跟你说了老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么?”

“小师弟;此事十万火急;请务必让我去见老祖们一面”步啸天态度十分诚恳。

滕宝冷眼看了看这个被步啸天称作小师弟的童子;发现其修为他竟然看不清;不禁凛然;难怪步啸天要对这个童子毕恭毕敬;看来至少修为不在步啸天之下吧?

童子长得面如冠玉;个子恐怕只有滕宝身高的一半;但语气神态却老气横秋:“我说师兄;你今日竟然将一个外人带上峰来;莫不是忘记了老祖们的脾气了么?”

“小师弟;此事事关重大;三言两语我实在无法跟你说得清楚;还望你赶紧拉动传讯铃声;让我进去”步啸天一脸惶急;这可是童子这么多年来从未在他身上发现过的。

童子不由的将眼光落到一旁的滕宝身上;发现这个少年不过筑基修为;神血中连一个分神都没有隐着;便再也不瞧;却态度坚定地摇摇头道:“不行”

步啸天蓦地抬手发出一道法诀;竟是直接对这个童子动手;同时嘴里还不忘记说上一句:“今日我只得得罪了;小师弟还请谅解”

天地灵气的波动毫无征兆;这道法诀释放得极为突然。

但童子竟似乎预先早就洞悉了步啸天的一举一动一般;双手一搓;一团青雾升腾而起;瞬间将步啸天那道法诀化解与无形。

但步啸天岂肯就此甘休;双手舞动如蛇;接连发出了七道法诀;从不同方位袭向那童子。

童子脸色巨变;嘶声道:“师兄为何要对我下次辣手?”

嘴上说着;手上可没有丝毫犹疑与停顿;双掌不停在他胸前搓动;七团青雾凝集成球;正好撞在了那七道法诀之上;不偏不倚;时间、角度、力道;卡得刚刚好。

这番交手;原本应该石破天惊;居然没有一点灵气波动震荡产生;可见两人对力道以及周遭天地灵气的把控都已经到达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可怕高度

滕宝不动声色地暗自将交手两人的出手情况收入眼底;神魂如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不停地将两人的动作轨迹记忆下来;神魂中自然而然地响起一道梵音;将这些讯息综合在一块;自行演练起来。

眨眼间;这近乎一老一少的师兄弟两人竟然从地面斗到了半空;福至心灵的滕宝却在刹那间晃身到了那处石壁之前;伸手按动了那一块圆形的按钮

半空中的童子双手猛然卷出一大团青雾;将步啸天的攻击法诀尽数轰然;恼怒无比地涨红着脸;一手如巨爪;从半空中抓向滕宝。

两人之间相隔不下二十米;但滕宝却感到自己似乎骤然间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气流漩涡之中;身不由己地朝着那童子的巨爪飞去

在对方这一抓之下;他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这就是境界上绝对的压制

步啸天万没想到;滕宝会如此机敏地趁他们两人打斗之时;而去按动了传讯之铃;笑着挥掌发出一股柔和的大力;将童子的巨爪震开;化解了他的一抓之力;滕宝这才脱困掉入一丛半人深的花丛之中。

童子刚想出声;蓦地;从石壁之后传来一声极其愠怒的呵斥声:“小五;不是都跟你说过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么?”

步啸天抢在童子回话前急忙说道:“老祖;我有急事求见;是有关祖师爷箴言的——————”

石壁忽然洞开一扇大门;步啸天一把抓起滕宝进入门中;石门瞬间关闭。

而此刻的滕宝被步啸天抓着;只感到恍若置身在一个无比深邃的黑洞之中;而他和步啸天都在朝着洞中急速的坠落下去

神识根本无法在这里释放出去;似乎无形中一股极强的阻滞之力阻碍着神识的外放;而冥冥中那个一直在意识里召唤着他的声音似乎跟他越来越靠近

滕宝的心跳动得越加激烈起来。

两人急剧下坠的身形忽然顿住;眼前的漆黑忽然被一抹亮光扫除;滕宝这才发现他和步啸天此刻已经处在一个地底的石屋之中;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

这是?

两个老人此刻给滕宝的印象简直就像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根本看不清全貌一样。

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剑宗的老祖到底是什么样的修为境界;竟然具有如此强大的气势;比起步啸天来;不知高出了多少倍。

什么是高山仰止;什么是讳莫如深;这一刻的滕宝总算是有了切身的体会。

“弟子步啸天见过两位老祖”步啸天上前行礼。

“晚辈滕宝见过两位前辈”滕宝也不敢怠慢;随着上前行礼。

“就是他?”两位老人指着滕宝异口同声地问步啸天。

步啸天点点头;拿出了滕宝交给他的那块玉简;两位老人看过之后;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没想到那铁家竟然敢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真要将一境三天全部毁灭才肯甘休么”一个老人怒声说道。

“师兄;位面封印若是真的无人镇守;值此三天神器动荡之年;只怕是将带来可怕的灭顶之灾啊”另一个老人忧心忡忡。

“看来道宗分裂;器宗独大;这是要借那魔神大阵开启之机;大有图谋啊传送之谷被封印;现在得到消息的只有咱们剑宗;只怕是器宗早就将一切准备停当;这可该如何是好?”

滕宝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些既有些熟悉又完全陌生的话;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禁一脸茫然。

步啸天垂手站在一旁;凝神倾听两位老祖的谈话;根本不敢插嘴。

“师弟;你看咱们这次是不是应该不计前嫌;亲自去跑一趟鬼宗;见见那老鬼?”

“要去你去;让我去看那老鬼的嘴脸;还不如立即让位面崩塌了我可不去;不去不去——”脸型稍黑的老人一叠声地摆手。

滕宝这才注意到两个老人的不同之处;被称作师兄的左脸有一条细长的伤痕;那个师弟的一张脸却像是被雷劫轰过一般;两人皆是须发雪白;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

听到两人说起鬼宗;他心中微动;却没有任何表示。

那师兄却将眼神看向了他;沉声发问道:“小子;我来问你;你是如何得到这传讯玉简的;将情形给我细细说来”

滕宝摇摇头;一个字没说;关键是他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步啸天忙道:“老祖;藤公子不知被何人施展了夺魂之术;以致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弟子曾施展天穷地狙魂术;可惜毫无效果;只怕是没有特殊的复神丹药;他的记忆实在是难以恢复”

“哦?真是这样;我来瞧瞧”黑脸老者屈指一弹;一团炫白的精气轻松没入滕宝的眉心;滕宝浑身颤抖如筛糠;牙齿上下交错;发出咯吱作响之声;脸色铁青近乎狰狞;显然正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个过程只持续了短短三五个呼吸的时间;那黑面老者口中轻咦了一声;那点炫白精气再从滕宝眉心飞出来之时;竟只有当初三分之一的大小;俨然在滕宝体内被消耗了很大一部分。

“师兄;这小子的身体好生古怪;我居然无法靠近其神魂半点;更是无法将他被封印的那处记忆打开;若不是我闪得快;那团封印竟险些将我这点神识吞噬干净;真是好生诡异”黑面老者一脸惊骇;讶然说道。

那师兄也如法炮制;看起滕宝的身体情况来;这次他坚持的时间要比他师弟稍长一点;前后也不过是个呼吸的时间;撤回同样被吞噬般减弱了不少的神识;他一脸严肃。

“怎么样;师兄;我没说谎吧?”黑脸老人道;话音给人一种心有余悸之感。

“奇怪;以我看来;那施展夺魂手段之人;其修为不知要比你我高出多少倍;为何竟没能夺魂成功?真让人费解。你注意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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