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宠物 by 遗忘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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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宠物 by 遗忘妖-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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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嵯峨养次?〃他怎么会在这里。
      借着微亮的月光,我看见嵯峨养次慌张的往背后藏着些什么。
      〃这么晚了,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我。。。。。。我进来拿点东西!〃
      进来我房间拿你的东西?
      嵯峨养次慌忙走出我的房间,背后不小心掉下一团白色的东西。
      我从榻榻米上捡起来。笑意爬上嘴角。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只有我和嵯峨家两个养子一起。父亲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进餐一般在自己房中进行。吃的食物也比我们讲究很多。
      〃今天吃稀饭?〃我看着台上的日式稀饭,小菜,味曾汤,还有柴鱼片豆腐。
      〃这段时间就吃清淡点吧。〃嵯峨三郎对我温和的笑笑。
      一阵暖流从我心底流过,被人记挂的感觉真的很好。前几天吃饭的时候我拿不起筷子,只能勉强的用勺子。笨拙的姿势怕是早已入他们的眼了。
      还有昨天晚上,嵯峨养次掉下的那瓶白色的药膏。擦了以后手臂上的痛楚真的消退了很多。
      〃不想吃就算!支那!〃嵯峨养次忿忿的看着我。
      〃巴嘎!(笨蛋)〃我骂他。笑着坐到他身边。他的身体微微的一颤。
      医学院不是每天都有课的。我想就趁这段时间在家里好好的修养一下。
      午后 在别院
      三郎卧膝,左手拿着一个黑色的瓷杯,右手拿着一束拌茶的道具,在杯里旋转的搅拌着绿茶。
      很好看的姿势,特别适合三郎这样温和的人。青葱白玉修长的手指,根本不像长年动刀动枪的人。
      他提起茶壶,往杯里灌水。袅袅的一阵白烟。杯里的绿茶凝聚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父亲希望你能继承嵯峨派。〃他把茶端到我的面前。
      〃那你们呢?〃
      他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光泽。
      〃你会讨厌我的出现吗?〃
      〃我们的责任是辅助嵯峨派的少主。不是要争名夺利。〃他抬起脸对我微笑,明眸皓齿。
      〃只是。。。。。。养次那个家伙脾气不是太好。希望你不要见怪。其实他是很善良的。请你相信我。〃
      〃我明白。〃e
      我微笑,希望他不要误会我在试探他。
      〃父亲的年纪大了,他希望后继有人。〃
      〃我只是来日本学医的,不是为别的。〃
      混黑帮,什么时候才会有个头。。。。。。
      〃说来也奇怪。断水流派的少主也是学医的。他的情况原先和你一样,也是不肯继承断水流派。不知为什么的,后来竟也愿意了。〃
      断水流派的少主?三郎是指断水崖?
      〃可是。。。。。。少主不是由长子继承的吗?〃我记得断水崖还有一个哥哥。
      三郎讶异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然后默默的说,〃断水一夫的长子已经死了。〃
      〃断水一夫有几个儿子?〃
      〃两个。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断水家的午宴。在前院看到的照片。还有断水崖说过的话。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握着热茶,心却无名寒冷。
      〃延平?〃三郎唤回沉思的我。
      〃哦。没什么〃我若有所思的笑笑。
      这段时间,父亲的身体每况日下。家里经常出现很多身穿白袍的大夫。随时候命。
      我没有想到在嵯峨家也会看见断水崖。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缎面礼服。没有戴眼睛。黑色,穿在他的身上依旧冷峻,俊魅带着危险的诱惑力。
      〃我来接你。〃他说。半眯着狭长的眼眸向我逼近。
      他很高,半个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他迈前一步,我后退一步。
      退至弦关处,我磕了一下门槛。眼看就要往后摔。
      他眼明手快的一手挽过我的腰,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
      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只是挽过我腰的力度似曾熟悉。
      〃怎么,你很害怕我吗?〃他棱角分明的嘴角上扬的轻笑。
      〃你来干什么?〃我岔开话题。
      〃你父亲没跟你说么?〃下一秒他放开我。
      说是说了。。。。。。只是我忘记了。
      父亲身体不适,让我以嵯峨派的身份去参加一个酒会。
      其实我根本不想去。无奈在父亲的软磨硬泡下,我穿起西服,和断水崖一同出发。
      走出去,屋外居然停着一部开蓬的法拉利。
      没想到,黑帮也混得这么拽。。。。。。
      我是知道的,父亲这次摆明着是要向外界公布我嵯峨少主的身份。
      这段时间父亲施与我的压力很大。让三郎和养次带着我不停的在帮派里溜达,说是熟悉一下。
      各大帮派的掌门人骆绎不绝的来家里做客。美其名曰是做客。实际上却是来看我。
      想潜移默化我么?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尔虞我诈的局面。加上我本来就不是善于应酬的人。
      我坐在位置上,吹着风,自顾自的想东西。
      〃不是去大阪么?〃我看见断水崖驶入隧道。这根本就不是去大阪的路。
      〃你不是不想去吗?〃
      他怎么知道我不想去?难道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
      〃你带我哪里?〃
      〃吃饭。〃
      断水崖带我来到一家高级的西餐厅。在山上,很有情调。坐在窗边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
      只是两个男人,犯不着来这样的地方吧。。。。。。
      不过还好,我点了一客神户牛柳,味道不错。
      我没有跟断水崖说话,因为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
      难道问他那天晚上那个人是不是他?
      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断水崖。看见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他切牛柳的动作停了下来,用餐布擦拭了一下餐刀,搁在旁边。
      然后从西服的口袋处掏出一把手术刀,继续优雅的切牛柳。
      〃餐刀有点钝了。〃他解释着。
      我怎么能不害怕连手术刀也随身带的男人。
      牛柳吃了一半,好像没什么胃口了。
      结帐后,我们走下半山腰。那里刚好有一个坡。静寂的开着几朵花。
      我瞭望山下的夜景,果然美得震撼。不辜负日本世界三大夜景的美誉。
      我想,如果我旁边没有断水崖,我会更放松。
      忽然看见明明灭灭的东西飞过。
      〃萤火虫!〃我开心的呼叫。
      兴奋地拉着断水崖的衣袖,〃你看!萤火虫耶!〃
      断水崖用力的捏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他衣袖上扯落。
      好痛。。。。。。
      〃走吧。〃他说。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门口。断水崖送我进门。
      一阵晚风吹过,樱花花瓣纷纷扬扬的撒落。有一片沾到我的脸上。
      断水崖伸出修长骨感的手指把花瓣从我的脸上取下,然后放进他的嘴里。
      〃好吃吗?〃我问他。
      〃和你嘴里的味道一样。〃他说。

      第 6 章
      时年四月,父亲逝世。原来父亲在我来日本之前就已经发现患上胰腺癌。他怕我担心,一直不跟我说明。
      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也离我而去了。我不知道我还剩下些什么。
      父亲说他最后的岁月是自己最幸福的岁月。因为我一直陪在他的身旁。
      他弥留之际对我提出两个要求,第一是把他的骨灰和母亲的放在一起安葬。
      第二是我必须承继嵯峨派。e
      我答应了。看着他带着笑容离开。
      父亲的灵位按规定安放在清水寺。告别仪式那天,各帮派的人出席吊唁。
      日本的四月,多雨。我的心情也像灰蒙蒙的天,不着边际。
      断水一夫和断水崖也来吊唁。几个月不见,断水一夫憔悴了很多。
      他好意安慰了我一番。倾说失去挚友的苦楚。说什么,我无心装载。毕竟父亲已逝,说什么都是枉言。
      我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后的断水崖身上。他依旧两手插袋,漠不关心。
      断水一夫去瞻仰遗体。断水崖走到我面前惺惺作态的说,
      〃令尊的死实在很可惜。请节哀顺便。〃
      〃听说你不肯为他就医?〃我对峙着他镜片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回天乏术。恕我无能为力。〃
      〃你不是权威吗?〃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是怕医不好丢自己的脸吧!〃看着他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有种想上前挥他拳头的冲动。
      养次跟我说,父亲的病起初并不严重。只是在日本找不到医术精湛的医生。后来知道断水崖是这方面的权威,想找他医治。可是断水崖却迟迟不给答复。
      日拖一日,父亲终于熬不住。
      我强忍住眼眶里打圈的泪水。我想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地看着明明有机会医治的至亲在别人的冷眼旁观下死去。而那个别人却是唯一能够给与帮助的人。
      断水崖走过我身边,顿了顿,然后幽幽的说,
      〃知道吗,我也曾像你。。。。。。这样过。〃
      料理完父亲的身后事,我开始熟悉嵯峨派里的一切大小事务。虽然并非自己意愿,但是既然答应了,我就不想让泉下的父亲失望。
      幸亏有三郎和养次从旁指导,一切才比较容易上手。养次虽然不满我的继承,但是作为父亲的唯一子续,他也无话可说。我看得出来,不满为不满,但他还是尽忠职守的。
      父亲刚死没多久,我就收到风,说断水一夫的身体也出现毛病,如今在疗养院接受治疗。
      日本最大的两个帮派的决策人,一个死了,一个病了。现今一些混混帮派正蠢蠢欲动,如虎似耽。
      其中众多帮派中,以青龙帮的势力崛起得最快。
      父亲刚死,嵯峨派成一盘散沙。帮派里不满我的人也还不少。真是名副其实的内忧外患。
      我有一个多月没有去医学院上课。再不去的话,学业怕是要荒废掉了。
      我走到医学院大楼的楼下。看见下面围观着一群人。在布告栏那里看着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看,上面大大的几个字:关于嵯峨延平同学的学业处分!
      我一脚揣开断水崖办公室的门,把刚才从布告栏那里撕下来的处分通告扔在他面前。
      〃你什么意思?〃
      〃你一个多月没有来上课。这个很正常。〃他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
      〃我记得我有请假!〃
      〃我记得我没有批准!〃
      〃你他妈的玩针对!〃
      〃我就是玩针对。〃他抬起头,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阴骛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不带温度的吐出一句,
      〃我不会让你顺利毕业的。〃
      新仇加旧恨,我抡起拳头朝断水崖的脸挥去。他没有躲开,脸上青紫一块。眼镜也被我打掉在地上。
      他抽出台面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第二天医学院教委处的人通知我,我被暂停休学。原因是我殴打医学院教授。
      我才明白断水崖是故意不躲开的。他说过不会让我顺利毕业!
      我提着一盒高级果子,站在断水崖的府第门口。教委处的老师说赔礼道歉是上上之策。
      我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果真这样下去只会中他的计。还是先扳回这一城再说。
      我握膝而坐,却坐如针毡。面前的茶水,已经斟了第三杯了。
      断水崖似乎不想见我,等了很久他还没有出来。
      正在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之际,趟门被拉开了。断水崖走了进来。
      一身休闲的装束。没有带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眼镜的他总让我感到恐惧。那双眼镜锐利得仿佛把你的心事看穿一般。
      〃来求我?〃满室轻蔑的笑意。
      我咬咬牙,〃希望断水老师高抬贵手。〃
      〃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
      〃你想我怎样?〃
      〃把北海道札幌市的三个堂口让给我。〃狮子大开口。
      〃不可能!〃我一口回绝。
      那里的贸易港口对嵯峨派很重要!更何况我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己而牺牲嵯峨派的利益。
      〃那。。。。。。换一种方式。〃他盯着我的脸神情狭促。
      我满脸疑惑的瞅着他。
      〃取悦我。〃

      第 7 章
      取。。。。。。悦?
      〃怎么个取悦法?〃
      他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攫住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既然不肯牺牲堂口,那就用身体来取悦吧。〃
      他望着我的脸,锐利的眼眸此刻像潭水般深不见底。
      呃。。。。。。
      〃你他妈变态!〃我既羞赫又愤怒。
      〃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了。〃他蓦的放开手,转身拉开趟门。
      〃慢走,不送。〃
      。。。。。。。。。。。。。。。。。。
      〃等。。。。。。等一下!〃眼看他就要走出去,我急忙唤住他。
      他半侧过脸,背光的脸上一片阴影,意欲不明。
      〃你想我怎样做?〃
      。。。。。。。。。。。。。。。。。。
      〃把衣服脱掉。〃
      我站在内室,尴尬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断水崖坐在躺椅上,慵懒的翘着腿。优雅的姿态像一只匍睡的猎豹。
      〃我们日本人是很讲诚意的。〃他虚起眼,目光停在我胯下的内裤上。
      我自然懂得他所指,握着的拳头足有三分钟之久,咬咬牙,把内裤也脱掉。
      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我下意识的收拢两手遮住私|处。脚趾紧张地往后收缩着。
      他命令我坐到床边。
      〃张开腿。〃b
      我挣扎着略微分开僵硬的双腿,低垂的眼帘不敢对上他的眼。
      〃再张开点,我看不见。〃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宛如帝王。
      我实在无法容忍别人事无忌惮的目光停留在我的私|处。更何况是断水崖这种居心叵测的人!
      可是在这样敌强我弱的卑微处境下,我竟然丧失反抗的能力。
      我只能麻木的把两腿张开,再张开。
      看见断水崖的锐利的目光渐渐被情欲的色彩代替。
      他走到我旁边,强硬的抬起我垂下的脸,修长骨感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我的双唇,中指探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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