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殡仪馆辱尸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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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殡仪馆辱尸惊魂-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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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的悲伤

哎呀,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道童蒙蒙的,看着光着腿的晓月,风光旖旎,不禁让人心神错乱,再加上晓月这哭哭啼啼的,让人更加怜惜。道童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赶紧把脸儿别向一边,做了几个深呼吸,算是镇压下去了。

  

  你欺负了人家还装疯卖傻。晓月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道童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光着屁股的晓月太诱人了,那种想冲锋的欲望随时都可能淹没他。他不敢再看了,赶紧站起身说我反正没欺负你,你赶紧洗漱一下,咱们还得去办正事儿呢。

  

  道童说完,便离开房间,回到了他和窦彪休息的房间。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正要过去找你呢。窦彪有些着急的问。

  

  别提了,她还没穿衣服呢。叫我进去,非说我欺负了她,还弄了一床单血,真是莫名其妙。道童有些气愤。

  

  啥?她说你欺负她了?还一床单的血,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叔叔说说。窦彪很是吃惊。

  

  哎,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进门她就说我昨晚什么蒙着面欺负她,还弄的一床单血。你说神经病不?我明明一晚上都睡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嘛。道童的样子很无辜。

  

  你说晓月说你和她昨晚那个了?窦彪更吃惊了。

  

  嗯,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

  

  你真没欺负她?窦彪有些狐疑。

   

  叔叔,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啊。我要是身体好好的,用得着半夜蒙个脸么?再说我们都结婚了啊。哎呀,叔叔,你说这会不会有其他什么人趁虚而入啊?道童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变得甚为难看。

  

  邪了门了,看来是被人破身了。可门关着,她要是不给人开门,也不至于啊。难道是通奸了?窦彪像是自言自语道。

  

  有可能。妈的,还说不定看我这阵子不行,等不及了就趁着咱们睡着了干了呢,而后再把屎盆子和绿帽子一股脑的都扣我头上。他奶奶的,太歹毒了。

  

  不能,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还是先干正事儿,等正事儿弄停当了再来查这事儿。如果哪个王八蛋敢干这事儿,你窦叔替你给他阉了,让他知道乱上别人老婆的后果。

  

  就是,他娘的还拿了人家初夜。妈的,我怎么想杀人呢,窦叔。

  

  我也是。不过现在不是惹事儿的时候,抓紧催晓月起床,去寒山寺。如果到时候还找不到解决办法,那师傅就没命了。

  

  是,叔叔。

  

  这回窦彪也顾不上了,亲自去催了晓月一回,晓月才暂时收拾起悲伤,洗漱完毕,跟着窦彪和道童出了宾馆,随便吃了点早餐,向寒山寺赶去。只是这路上,晓月和道童赌气,一句话也不跟道童说。道童心里也憋着一口气,心想你个荡妇跟家人睡了还跟我来劲儿了,要不是有重要的事儿腾不出空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佛陀门下的邪气

三个人来到寒山寺已经接近上午11点了,此时只有一两个人在那儿买票。窦彪赶紧跑过去,买了票,刚想打听那寒拾殿的方位,可又转念一想,这专门打听寒拾殿,万一被人怀疑了怎么办?还是别惹事,进去慢慢找吧。

  

  他给了道童和晓月一人一张票,又把自己的那张拿在手里看了看,突然发现背面有地图,兴奋了起来。可当他看完了,却又失落起来。奶奶的,以前没好好学习,这地图看不明白,跟实际的对照起来,还是一头雾水。

  

  晓月,你能看懂地图不?窦彪不好意思的问晓月,也顾不上当叔叔的尊严了。

  

  当然能啊。晓月笑笑。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看看这图,咱去寒拾殿怎么走啊?

  

  晓月拿了自己的票,看了看那个图,说这简单啊,过了观音峰、寒山丈室、普明宝塔就是寒拾殿了。这寒山寺又不甚大,随便逛游逛游就找到了。我给你们带路。

  

  说着,晓月便快走两步在前面,径直朝寺院深处走去。道童和窦彪两个跟在后面,看着晓月在前面走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晓月平时走路婀娜多姿,如杨似柳,今天可好,整一个大外八字,别提多难看了。

  

  窦彪看着心里就嘀咕,心想难道这孩子真被谁给糟蹋了?如果是真的,奶奶的会是谁呢?要是道童自己干的,他也犯不上装傻啊。这事儿真邪门,回头得好好查查,不能让道童白白带个绿帽子,连屁也不放一个……

  

  叔叔,到了。正在窦彪胡思乱想的档儿,晓月停住了,站在一处殿宇前面。窦彪赶紧站住身看了一眼前面两层的殿宇,果然看见门楣上挂着硕大的牌匾:寒拾殿。再仰头向上看,见二楼的屋檐下也挂着个牌匾,上书“藏经楼”三个大字。牌匾红色,大字烫金,一色遒劲妖娆的行书,如行云流水。

  

  果然气派啊,叔叔。咱进去看看。说着,道童兀自朝殿中走去。

道童进了寒拾殿,便见正中宝座上供着两尊佛像,与其他处不同的是,这两尊佛像一色站立的姿势,其中一个高点的袒露着肚子,右手拿着一个细长的东西,仿佛荷枝,花头在手之上,目光低垂;那个矮点的左手托着一个瓶子的底部,右手拿捏着瓶子的颈部,扭脸看着那个高点的,仿佛在说什么。他们之间的语言,恐怕只有佛祖可以领悟了。

  

  想必就是寒山和拾得了。窦彪此时也已站在了道童身边,看了这两个金身和尚,小声说道。

  

  叔叔,那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就在那个瓶子里?道童说着,指了指那个矮个佛像手中的瓶子。

  

  小点声。窦彪沉沉的对道童说了句。此时刚好两个游客走进来,看见佛像,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下去,拜了拜,面色凝重。道童看了觉得好笑,心想这帮王八蛋拜完了出去还不知道干什么坏事儿呢,装的倒虔诚。

  

  等那跪拜的游客走了,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的时候,道童按捺不住,径直要上前去探查个究竟。他刚靠近佛龛的香炉,还没等往上爬,突然从寒山手中的荷枝上闪出一道金光,直奔道童的面门扑来。

  

  道童怎么也没想到,这静静的寒拾殿里,居然会杀出个程咬金来,躲闪不及,被那金光击了个正着,一下子摔倒在地。道童刚倒在地上,那金光马上消失不见。窦彪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朝寒山看去,那尊佛像仪态不改,只是那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怒又非怒,让人琢磨不定此时他是什么心境。

  

  窦彪心中暗想,难不成得罪佛祖了?他不敢怠慢,赶紧去扶起道童,问打着哪儿了没?

  

  道童站起来在身上划拉了两下,说没有,只是奇怪的很,我还没靠近,就感觉那东西闪出个金闪闪的家伙在我脸上晃了一下,我就站不稳当了。这地方真邪门儿。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一阵子说话声,随后脚步声临近。他们回头一看,是一拨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步入了寒拾殿。




见佛烧香

窦彪赶紧冲道童和晓月使了个眼色,假装随处看看,又绕回来听那导游给游客的讲解,直等他们走远了,这才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叔叔,我再试试,看他能有什么幺蛾子。说着,也不管窦彪同意不同意,便再次靠近了那香炉。道童眼巴巴的盯着寒山手里的荷枝,生怕他再闪出个什么东西来。当他几乎要挨着香炉的时候,突然听到窦彪喊快撤回来,快撤回来。

  

  道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转身想往回撤身,为时已晚了。那身旁的香炉不知道何时升起了一丝烟状的东西,直奔道童的面门升去。道童还没撤回身,便闻到一股异香扑鼻,顿时眼皮睁不开,昏昏欲睡,身子也在此刻向后倒去。

  

  窦彪一看,赶紧一个箭步,从身后抱住了道童,将他拉到门口,到台阶处坐了下来。

  

  道童,你怎么样?窦彪吓坏了,看来这东西还不好拿啊。

  

  啊?嗯。没事……没事。道童摇晃了一下脑袋,才觉得清醒了许多,那种昏睡欲倒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

  

  窦叔,看来他们不想让咱们拿啊。晓月看着道童那样子,早上的气似乎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了。再怎么着,道童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这要真出点啥事儿,那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是啊。这事儿师傅可没跟咱们讲。以前学的那些东西都是对付邪物的,现在面对着佛爷的金身,咱没啥法术好用啊。窦彪也很无奈。

  

  叔叔,别急。肯定有办法的。我听老人们说,佛最怕虔诚的人。如果咱给那两个佛烧烧香,再拜拜,跟他们诉诉苦,没准他们能让咱拿走那东西呢。晓月想了想,才又说道。

  

  嗯,你这办法好像能行。要不咱就买几柱香烧烧?

  

  好,叔叔,我去买香。晓月说着,转身跑到外面买了香,到香炉那烧了。又跑回到寒拾殿,跪拜两个佛像许久,祈求佛祖开恩,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拿到那个东西。窦彪和道童两个也照着晓月的样子,跪在寒拾殿,拜了许久,才重新站起身来。

  

  道童,你再试试。窦彪发话道。

  

  叔叔,还是你来吧。我都试了两次了,他都不让。我看得你亲自出马了。道童有些胆怯了,他不知道这两个金身和尚会玩什么花活对付自己。

  

  你不会吓破胆了吧?叔叔试试就试试。不过你要在后面照应着点啊。说着,窦彪缓步走向香炉,向寒山和拾得靠去。




望风障眼窦彪瞎

道童被这金身和尚收拾了两次,有些害怕,尽管这次是窦彪冲锋陷阵,可还是拳头攥的很紧,手心冒汗。窦彪慢慢靠近香炉,大殿中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氛围让他异常紧张。到得香炉边上,他看了看香炉,又看看寒山手中的荷枝,没啥动静。窦彪看着寂静的佛陀,心里的紧张松了一绳子,看来还是晓月做的对。

  

  想到这儿,他回头冲晓月说你到门口给我放着点风,有人来的话你就赶紧咳嗽一声。晓月领命,赶紧跑到门外,站着远远的给看着过道儿。道童仍旧留在殿里,跟在窦彪后面,以防万一。

  

  窦彪看各就各位了,便右手搭在台上,左手也跟进用力一撑,双脚离地,抬脚就要上那佛龛的台子。窦彪怎么也想不到,这好端端的佛殿,突然狂风大作,一股强大的力道将他卷起来,比拎小鸡还省事儿的从殿门那将他直接扔了出去。

  

  窦彪大骇,心想我命休矣,闭着眼睛等死。

  

  叔叔,叔叔,你醒醒。

  

  窦彪恍惚间,听见晓月的声音,用尽力气睁开眼睛,一股强大的阳光径直穿过他的眼帘。那光芒只闪烁了一下,窦彪所看见的世界重回黑暗。

  

  晓月,我……我怎么看不见了?我还活着么?

  

  叔叔,您还活着啊,您怎么看不见了呢?您看看我,我就在你眼前啊。晓月附身看着窦彪的脸,窦彪此时睁着眼睛,茫然的骨碌了几下。

  

  你在哪儿呢?窦彪说着,伸手摸索着,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肯定能摸到说话的人。他这伸手一摸,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晓月的胸部,摸了摸,说是晓月么?我怎么看不到了? 晓月被他这一摸,害羞无比,心想这叔叔不是装瞎故意耍流氓吧。可当她看到窦彪眼睛镂空无神的看着她,眼角有泪滑落时,她才意识到,窦彪可能真的看不见了。

  

  她赶忙扶窦彪起来,又去找道童,却发现道童站在大殿里发呆。她赶紧上前去推道童,道童才如梦初醒。叔叔呢?道童急忙问。

  

  他在殿外。道童一听,赶紧和晓月出了殿,来到窦彪身边。

  

  叔叔,你怎么跑出来了啊?道童有点迷惑。

  

  你小子不是瞪眼看着的么。不知咋滴,被一阵子风给刮出来了。现在还有风没? 窦彪一想起那风,有些后怕。

  

  没了,叔叔。哎呀,叔叔,你看得见我么?道童发现了叔叔眼睛的异样。

  

  看不见了。窦彪黯然。

  

  哎呀,叔叔,这是什么?道童忽然发现窦彪的左手里握着一张不大的纸头,看那纸头发黄的颜色,便知道有些年头了。




意外遇到高僧

嗯?我拿着什么了?窦彪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有一个纸卷儿样的东西。

  

  我看看。道童说着,从窦彪手里拿来那发黄的纸头,看了看,而后轻轻的将其展开。上面写着一些字,道童习惯性的横着念,却怎么都不成文。晓月在边上看急了,说你真笨,这不是横着写的,得竖着念才行。

  

  道童赶紧竖着念了一遍,还是不对。

  

  哎呀,笨死了,从这边往那边念。晓月一急,就给抢过去了,看了看左右没什么人,就念了起来。

  

  道家生道法,道法混自然。法门极高处,三教亦合环。欲穷道法貌,就地拜观音。如得大师助,生死策还生。

  

  晓月读完,一头雾水。

  

  叔叔,这师傅也真是的,不会让咱们来,就是找的这页纸吧? 道童抱怨道。

  

  听着好像有点指路的意思,只是这意思还不甚明了。按照师傅说的,那东西该在玉瓶里,怎么会是这张呢?再说也没自己出来的道理啊。窦彪睁着个黑洞洞的眼睛,索着声音看了看。

  

  叔叔,这纸是怎么来的啊?晓月觉得这纸来的蹊跷。

  

  我也不知道啊,从殿里被一阵风打出来,这纸就有了。哎呀……不会是那寒山拾得看咱们也不容易,主动把那东西给咱了吧?窦彪突然有所悟,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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